正文 第十二章 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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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2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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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躺在床上的人猛然惊醒,双手笔直的伸向上方,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然而,那里除了雪白的天花板之外就只剩空气了。愣了许久,那人才慢慢的收回了双手,漠然闭目,额角上残留着方才惊醒时的冷汗。
他蹙了蹙眉,恍惚之间只觉得自己仿佛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在临醒前的一刹那,自己还在心底大声的呐喊着。休息了一会,那人才慢慢的坐起身来,感受到宽大的红绸睡衣紧紧的黏在身上,想必是方才的梦使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虽然很不舒服,但他也没有去换的打算,只是依旧坐在床上,等着。
果然,一分钟后就有人敲门进来。进来的人身穿笔挺的黑色西装,甚至在光线昏暗的卧室里也戴着黑色的眼镜,远远打量过去,有点像豪门的保镖,但又隐隐透着些高傲不羁的气质。
进门以后,这人也不多话,只是将捧在手里的另一件整洁的红绸睡衣放在了床头,接着又径直的走向窗户,哗的一下拉开窗帘。
原来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纳兰先生请先沐浴更衣,主人要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下楼与他共进午餐。”
冰冷刻板的语气不带一丝起伏,硬生生的传达着绝无更改的命令。
而清只是依旧坐在床上,看着那人走出房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一次又一次,不论自己是何时醒来,这个人总会在第一时间进来,传达着那个人的“命令”;而自己也尝试过在半夜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悄悄地进行着某些活动,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敲门声,还有那句警告般的提醒:“现在已经很晚了,请纳兰先生早些休息!”
连续半个多月下来,自己慢慢的观察,终于在天花板吊灯下的一个水晶吊饰里发现了那个“红外监控器”。要真的说起来,那人对自己还真是费了一番心思。虽然诺大的房间里只装了一个监控器,可是,配合着水晶灯饰反射的角度,一个就完全可以对整间房做到全方位的监控了。
想到这里,清的嘴角不禁扯了一下,随即起身,走向了旁边的玻璃浴室。
还记得最开始被“囚禁”在这间华丽的卧室里的时候,自己也曾试图消极抵抗,不回应那人的要求,对他所谓的命令冷藏处理。可是那人接下来的手段却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好几次,自己就在这张床上,被他折腾的几乎要咽气了,可那人总是有办法让自己又活生生的躺回这张床上。
不甘心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也试图通过催眠其他人,以便帮自己逃出这里。侥幸被自己做到了一次,可结果却只是出于对方欲擒故纵、玩弄猎物的一种心态。
浴室喷头里出来的全部是冷水,只因为清确实需要冷静一下。有点阳光下小麦一般颜色的肌肤上,隐约还能看见手术刀留下的深褐色的痕迹,而胳膊上、手背上层层叠叠的有些淤青的针孔却是崭新的;顺着水流,清看着自己的身体,心底忍不住升起一股厌恶;只觉得无论如何清洗也始终无法抠除体内的肮脏!
啪!
一掌拍到玻璃墙上,清的额头抵在镜子上:水寒……水寒……
中午十二点整,清穿着大红的绸缎睡衣,下楼。
客厅的餐桌旁,那人正背对着自己,而忠心的仆人则守在一侧,随时为他斟着红酒。那人举着酒杯,也不着急喝,只是轻轻的摇晃着,似乎是在欣赏红酒挂杯时的流畅。待到清在他的对面坐下以后,那人透过酒杯注视着他,笑着:“这样的红酒配上清一定很美味。”
“……”似乎是对这样话已经习以为常了,清只是漠然的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那人也不生气,只是一抬头,仰口吞下杯中的酒,来到清的面前。一伸手,捏住清的下颚,就要吻上。而清自始至终都冷静的没有反应;直到对方即将碰上自己的那一刹那,清左手果断的握拳直击那人的腹部。电光火石之间,清的左手就被那人死死的扭压在背后,而自己整个人则被迫伸直了身体,头部上仰。
那人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无视清愤怒的眼神,再次低头吻上他的唇。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清突然猛地一抬右手,直直的击向那人的脸。就在那人分出一只手来抵挡的时候,清又一蹬腿站了起来,额头重重的顶开那人的下巴。
咳咳!咳咳!!
一口红酒呛出,那人扶着桌子剧烈的咳嗽着;清抓住时机,抓起桌子上的一只筷子戳向那人的耳朵——影瞳曾经告诉过清:假若用尖锐的利器笔直的插入一个人的耳朵,那这个人必死无疑!
眼看就要成功了。一直沉默的守在一旁的仆人却突然闪身出现在清的旁边,一把夺过清手中的“凶器”,紧接着重重的一脚踢向他!
清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随后就是几根手指被人掰断,火辣辣的痛着;而当胸的一脚踢得自己几乎背过气去,口中顿时充满了铁锈般的腥甜;不过,一切都还算不坏,自己的额头重重的撞在了桌角上,一阵火车碾过的巨大冲击后,就只剩下一片漆黑。
等到自己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睁开眼睛之后,仿佛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清晨的阳光,清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不看坐在床边的GIN。
GIN已经察觉到清醒了过来,悠闲的放下手中的书,转过头来:“为什么昨天突然下杀手?”
“我本来就想杀了你!”清轻声说道,胸口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每一次的呼吸,每一个字的说话,都会引起火烧般的疼痛。不用看也知道,只怕是肋骨断了两三根。
“可事实是你杀不了我,而你却浑身是伤的躺在这里。”
“不错!”清睁开眼睛,盯着他:“但至少,在未来一个月的时间里,你不会再在这张床上强迫我!”
“哦~”GIN饶有兴致的捻起清的一缕银色长发,凑到嘴边:“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折磨你么?你越是疼痛,越是无助的躺在我身下,我越是喜欢!”
清别过脸去:“只怕到时候,断了的肋骨扎到内脏,你想折磨也没得折磨了。”
GIN笑着,压在胸口的那只手缓缓的加重力道,看着清忍痛发白的脸色,说道:“你以为我舍不你死?”
清咬着牙,沉默着不再说话——也没有力气再去说什么了。
看着冷汗沿着一缕缕头发的滴下,清的眼神也逐渐涣散起来,GIN终于收回了手,良久,方又问道:“那个让你想起来的人是谁?”
“??”
莫名其妙的一个问题,显然让清有些摸不着头脑。好不容易才缓解了一丝疼痛,清现在只想安静的呆着。而那人却执着的又问了一次:“是谁让你想起来的?”
想起来?清有些不解:“你说什么?”
GIN直视着清紫色的眸子,缓缓的述说着:“十年前,也就是你十五岁的时候,当时我让你离开这里,重新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中去。在当时,我对你进行了催眠,使你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也忘记了我的存在。”语气一顿,他伏到清的耳边,轻柔的说到:“而解开催眠的方法就是有人占有了你!”
--------------------------妃妃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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