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穿越篇 【五百年相思树】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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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连连下了三天的雨,我坐在窗前,百无聊赖,香儿坐在床上绣花,我看了她一眼,她嘴角含笑,专心致志的绣着手绢,我叹口气,对于香儿来说只要这样平静的生活就很满足,我曾试着告诉她理想与追求,她总是睁大眼睛看着我,像是在听新奇的故事一样。
在第三次努力无果后,我终于放弃与她在这一方面沟通,我只能自己寻找着机会,但是这个院子真的就是为了圈养金丝雀的地方,与世隔绝,我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吃饭发呆,没下雨的时候会出去走走,但是走等于没走,一圈之后我还是回到原地,无奈的放弃。
我觉得我是在这里坐着等死,忽然想到那个狰狞的男人,我想笑出声,没有想到古代的帝王还真是不挑啊,以前读书的时候,每每看到书中形容的什么翩翩佳公子,风神如玉,玉树临风,我也一直沉迷在漫画之中,画着心目中的美人,还曾梦想着回到古代。但是梦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真是很大啊。
唯一见过的美男子是个混蛋。刚想到混蛋就听见混蛋的声音了。
天!不会是幻觉吧?
我还是继续发呆好了。
不对,怎么有片黑黑的东西盖住了我。还没等得及抬头,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拉起来,我一个趔趄撞入一具温暖的怀抱。
然后是铺天盖地的强吻,趁着那人放我的空挡,我剧烈的喘着气。
“呼呼•;•;•;•;•;•;”
“哈哈•;•;•;•;•;•;风,想我了么?”
磁性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抬头刚好撞到他的下巴,他吸了口气,把我抱到怀里,我抬头看果然是把我送人的诗旭尧。
我心里有气,大力的挣扎,但是我哪里能够从他的禁锢里逃脱?
这些天,我的脾气已经快要磨完,我放弃的叹口气,不再动了,他的胸膛很温暖,不像那个太子冰冷无情。
“你为什么不挣扎了?”
我哼了他一声,“有用吗?”
“呵呵,这才像你。”
我一听就更加火大,那个叫青如风的女子真是被他欺负惯了,“是啊。这才像我。像一个东西任主人处置,当这个主人玩厌了就转手送给另一个。哼!你今天跑到这里来,不怕被太子知道吗?”
诗旭尧一脸轻松,放开我,踱到中央停下俩欣赏那扇罕见的玉屏,我冷冷一笑,“怎么不说话?哑巴了?既然你那么害怕太子,轻松地把我送走,那么你今天私会太子的妾就不怕被诛灭九族么??”
“风,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能说。”
“哼!青如风被情所困,可不是本姑娘。”
看诗旭尧转过身定定的看着我,就像那一晚一样,看的我心慌意乱。我迅速躲过他的探视,只听他啧啧称赞,“风,你真是变了,那一晚我就感觉你变了,现在更让我觉得你变了。可是?”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他的眼睛真像黑洞将我深深吸引。
“可是什么?”
我逃避他的眼光,空气忽然变得有些凝重,就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将要发生。
“可是你又何必装出这副样子呢?既然那么多年里我都没有爱上你,现在我又把你送人了,你以为你变一个样子,我就会从新接纳你了?女人于我不过玩物,只要我想要就有。你么?不过是一个稍微珍奇一点的东西罢了。只要我想要,随便都可以找得到。”
他的眼睛里满满的不屑与嘲讽,我简直无法忍受,莫说我不是青如风,就算我是,我也绝对不会容忍他这样侮辱我。
我愤恨之极,“你他妈的说什么?本姑娘想要勾引你?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角色。”
他不紧不慢的坐下来,潇洒的对我笑,“呵呵,还真是没想到本性这么粗鲁,不过若是你以前就这样热辣辣的,我或许对你的兴趣还会长一点。”
我简直气疯了,太侮辱人了,我正要发作,却听到一声低哑的声音在我头顶升起,我暗自恨道今天还真是好日子,一下子仇人全到了。
“你的女人可真乏味,我都怀疑你是怎么忍受她的。”
那人今天戴了一个蝴蝶面具,我嘲笑一声,就算是戴着人皮面具也没有用,丑的要死,真是毁市容的角色。
诗旭尧呵呵笑道,“是么?那你还千方百计要让美人一笑?”
我转身朝内室走去,却被人拉住,我恨恨地等了那丑鬼一眼,“干什么?”
蝴蝶面具下一双深如潭水的眼睛让我浑身一颤,想到一句俗套的诗句——桃花潭水深千尺。
滚!什么啊,他个丑鬼也配。
“呵呵,美人,今天很温柔啊,是不是见到心爱的诗宫主相思难解啊?”
我看到那眼中的隐怒,还有诗旭尧的云淡风轻。我冷冷的说,“是啊!诗旭尧就是比你好看千万倍,我当然心里有他了。”
“是么?呃?那倒是啊。诗宫主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红颜相思自然倾心。”
我以为他会发怒,然后挑起这两个男人的猜忌,但是失败了。
“今晚我来告诉你怎么让男人高兴,说不定有朝一日你重回诗宫主身边,他再也舍不得把你送人了。”
这侮辱够味,但是我不用争辩,因为沉默是金。
他放开我,似笑非笑,让我讨厌。而诗旭尧坐在那里看着我们的表演,神情淡淡,像是一点儿也不够味似的。面对一群变态,我只能无语。
诗旭尧忽然来到我身边,笑意浓郁,却不是看我,而是挑战十足的对那个男人说,“什么都是我让你,可是你还真没用啊,我都让你了,你还搞不定。”
蝴蝶面具挡住了那人的表情,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何纠葛,而且也不关我的事,最多是那个叫青如风的女人的事情。
我只是这里匆匆的过客,迟早都是要离开的,一切于我何干?
他们走了,每次都是这样云里雾里的来去匆匆,说的话也是那样让人费解,但是我已经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