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雪耻扬威九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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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几声冷笑一女真汉子竟将一囚车举过头顶绕着校场开转。这武士神力过人,走的很稳一步一换气饶是如此也将地面踩得深陷数寸。第一辆车他举得不费力但第二辆确实极不容易不过多半圈便无可奈何的放下,一直到休息半个时辰后才搬回原地。
    扶桑和蒙古武士太急于表现了。纷纷举这个女真半途而废的囚车。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扶桑武士还没挪动十丈便气喘吁吁另几个赶紧上前帮忙但还是仅比女真武士多了十丈。
    蒙古武士大笑者走上前去不想确未挪动半毫。大家都笑起来。
    “死得瑟,大忽悠!”女真气呼呼的骂道。
    大石看看憋的通红脸的蒙古武士。“看兄弟的!”
    “大石加油!大石加油!大石旺旺旺!”百荷跟在后面拍手蹦跃“大石哥加油,大石哥我支持你!”
    她说话时天真烂漫,毫无机心,言语间吹气如兰,清风痴送幽香—更是中人欲醉。而玉容丽色,生平连做梦也想像不到,此情此境,非复人间,大石一时不由得木了。其时朝阳初升,几人迎着日光,控步徐行。但见百荷头发上、脸上、手上、衣上都是淡淡的阳光。场中观众数万对眼光凝望着那她出神,每个人的心忽然都剧烈跳动起来,不论达官百姓都沉醉在这丽容的光照之下。校场中各路比试人马箭拔弩张,本来血战一触即发,突然之间,便似中邪昏迷一般,人人都呆住了。只听得当啷一声,一名壮汉手中长矛掉在地下,接着,无数长矛都掉下地来,弓箭手的弓矢也收了回来。眼羡着他们的背影渐渐到达囚车的位置。(借改于金庸书剑恩仇录第十四回蜜意柔情锦带舞长枪大戟铁弓鸣)
    大石木纳的挪着步子几乎心不在焉。“大石兄,你没事吧!要不我先会会他们!”青衣轻拍大石的肩膀。
    “没事的。没事的,青衣--你好福气!”大石忍不住深深望了望百荷。她舒雅自在的坐在木扎上,明艳圣洁,仪态不可方物,白衣倒映在微微泛绿的草坪上,落花一瓣一瓣的掉在她头上、衣上、影子上。
    那女真汉子傻傻的六神无主的来到百荷旁边三尺处席地而坐。几个吐蕃,扶桑,蒙古武士也想凑份子却被那女真汉子的贴身武士和贴身女侍挡住只好悻悻离他们足有一丈开外。
    大石缓缓打开罩在兵器上的虎皮套。雪亮的寒光晃花了人们的眼睛。人们还是揉揉眼眶继续瞅着天外丽人。
    “大石哥。大石哥!”百灵般的妙音再次摧毁了大石的精神。他不禁回头。那手掌白中透红,就像一只小小的羊脂白玉碗中盛了马奶,然听见,却似乎不懂,怔怔的没作声,一时缥渺恍惚,如梦如醉。
    “喝吧,喝吧!请君痛饮得胜酒,一腔豪气展抱负。”
    青衣走到大石面前笑吟吟的望着大石‘不要辜负了MM的一番美意’。
    “我也要!我也要!”那女真汉子当下抢过身来。
    女真汉子虽长得粗粗笨笨身法却很灵敏,但青衣百荷大石岂是一般人士。人们在眨眼间他们又回到原来的起始位置。
    “强盗,土匪,棒老二!”女真汉子万万没有想到如此美丽的女子竟然吐出这般言语,叹口气摇摇头。
    此时的百荷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
    跟随女真汉子的女侍当真是万里挑一。虽说北国女子线条粗些但肌肤似雪头发如墨身材高挑眉宇间英气逼人少见江南苏州美女的温婉可人,小鸟依人。但此下却呆了。
    如说平时那女真的管家和军师会秉承主子的意思达成其所愿而此时此刻眼前兀自萦绕着她的影子,但觉心中柔和宁静,不想厮杀,回头一望,手下人人神色和平,收刀入鞘。
    杨震瞧着场中情景气急败坏拼命擂动战鼓。他的手下渐渐的跟着呐喊起来。杨重长长叹口气吹起来杨门独有的号角“青衣战!青衣战!”再次响起。
    青衣苦笑着摇摇头对大石说:“还是我来吧!”
    “不用,说好了我上的。你的任务是保护好你的老婆。好歹他还叫我一声大石哥哥的。对了!你可不能欺负我的妹妹,更不能抛弃他另寻新欢,否则大石走遍天涯也不会放过你。”
    “她需要保护,你没有搞错!”
    “怎么,你想背弃你的誓言。哼?”百荷冲到青衣面前用大拇指一揩鼻子。
    “妹子,你放心,他要是敢背弃誓言,我—耶律大石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我女真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我们都不会放过他。”场中人不约而同同时发出怒吼。
    “嘻嘻!你可对我好一点不然的话你娃可要麻烦啰!”羊脂般的脸颊泛起两个小酒窝。
    青衣一下呆了。双手抱住百荷的玉肩怔怔出神。百荷笑得更灿烂了。
    全场也笑起来。
    大石走到四辆囚车面前仔细观察了一会,便将兵器插入土中。附身将四辆中的两辆向左侧挪了挪比划好尺寸脚尖轻轻一点手掌抓向大叉不想却扑了个空。原来那女真汉子已将他的大叉拿在手中仔细品玩。而这时杨门弟子趁机开始起哄。
    大石闹了个大红脸。契丹的武士个个脸上无光垂头丧气来到大石面前。
    “在下西门无双,求英雄高名。”
    “预知至尊名号叉上领取。”
    西门无敌大怒挥拳扑上。那女真汉子微微一笑左臂轻轻向外一格,内力顺即到手掌手便沿臂膀而下直取曲池穴。大石不禁脱口:“好功夫!”“主公他的功夫不错。卑职也不是白给的。”西门无敌脸上青气顿显。那女真汉子脸现诧异以极阳的功力化解了西门无敌的阴寒之气。
    “喂,辽西老乡。武功不错嘛!”
    “你也不差。小老弟!”女真汉子回应西门无双。
    两人在说话间已过了三十招。
    耶律大石深知西门无双的武功是不差但想要回自己的兵器那是万万不能的。那女真汉子头上汗珠直冒眼看一百招过去了不由得一咬牙使出绝命三爪。他的龙爪手在辽东已罕见敌手,寻常对手不过三十六招便可拿下谁想此次到中原竟碰到如此的对手看来要灭契丹是要好好的准备了。高手较量在于集中精神。那女真汉子想是犯了大忌。一不留神大叉便被西门无双抢到了手中。
    那女真汉子身手不凡十指伸缩间红绿紫橙黄五种颜色一一展现在十指间。但听他吼声如雷双臂箕张爪指猛插宛如一只秃鹫。
    “七彩龙爪手,无双。我们契丹是一向以少欺多嘛。”
    “是的,主公。您的兵器当然由你拿回最为合适。”说着将大叉向女真汉子一抛。
    女真汉子在刚才一品间便知此兵器不亚于五百斤,而此下在西门无双的抛掷下想必已达到了两三千斤。说话间兵器连同风声迎面扑来。这下一个大难题摆在他面前如雪弧般耀眼又似圆月的叉刃他自是不敢接。于是他做出了一个让全场观众都惊讶的决定。这也就是他若是换个人早死了。
    他运足内力右掌去碰左侧叉刃随即借力向左移动。本来兵器是冲他去的不想他一借力那叉便奔百荷去了。大石青衣大惊纷纷直奔大叉。大石奔的是叉炳青衣奔得却是叉刃。诸位看官想想三千斤再加上女真汉子的千斤内力那分量。
    大石奋力抓住了叉柄叉柄在他手掌中磨出了几个血泡。百荷面无惧色既不躲又不闪,受托粉腮笑吟吟的看着两个人。
    那叉在大石的腕中在青衣的手掌中停了下来。大石一见气势已衰便不顾一切跳到青衣面前查看伤势。青衣轻轻托起叉刃迅即一夹往下一按那叉又威风凛凛立在天地间。
    兵器也是有生命的和人一样也需要尊重!
    青衣拍拍双手两条细细的血丝顺掌流下。大石的随行医师正要为青衣上药被大石挡住了。
    “交给我吧!”
    “大石谢谢您!”
    “应该是我谢谢您!”
    “在下完颜宗弼会宁府府人士,初次进入中原望各位多关照。!”那女真汉子自报家门。
    青衣大石向完颜宗弼深施一礼。
    “这位是家兄完颜宗望!”青衣大石再次施礼。
    “我来介绍:这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大辽国翰林院大学士,幽州兵马指挥使燕山公复姓耶律名大石!”
    “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哪里!哪里!”双方一阵客套。
    “那这位是—!”
    “在下杨小俊别名杨青衣。”
    “唔呀原来是打败纵横塞外多年的“漠北四雄”杨英雄呀!与你相识真乃造化呀,看来我们兄弟此番不虚此行了!”完颜兄弟兴奋的脸上直放光。
    “还有我!还有我!”浓郁的雪莲花香直扑心脾。
    “这位英雄小姐是—是?”
    “我是青衣的师傅,他是我的徒弟!”玉音一出满场震惊。
    百荷一见刚才还热热闹闹的自己一报家门反倒闹了个冷场。当下一撅嘴脸如冰霜。
    大石一使眼色诸葛敏上来打圆场。只见他右手执一常青树枝,上缀许多红色莲花”状纸花,枝丫间用线串明钱,摇动中“嗦,嗦”作响,左手则执五片小竹板,助打节拍。
    “走上台来我笑嘻嘻,
    说上一件事情你们听仔细。
    这事情发生在俺们中原,
    主要人物就是我还有俺婆
    姨。
    俺老婆姓赵叫赵三女,
    外眉眼长得还差不离;
    工作学习都不错,
    可有一件事令人不满意。
    俺们结婚十几年,
    生下两个娃娃都是闺女。
    这一天俺们都休息,
    我在厨房和煤泥;
    俺老婆正在炒鸡蛋,
    我用开玩笑的口气把话提:
    “人们为了吃鸡蛋,
    养鸡总愿意养母鸡;
    可是女同胞要是生娃娃,
    最好是男的女的搭配齐。”
    俺老婆一听就不高兴。
    “你这人实在成问题,
    生男生女外不由人,
    怎的能拿上俺们女同胞比母
    鸡。”
    “唉,都怨你的时名字不地
    道,
    偏偏就叫了个赵三女。”
    “这和我的名字有甚关系?
    说这话一点也没道理、”
    “你姐妹五个就没男的。”
    哼,我看这是遗传性的养闺
    女!”
    “你不要脚大怨孤拐,
    最好是检查检查你自己;
    要不是你的祖宗没德性,
    就是你对生理上有问题。”
    “啊你养不下小子还怨我,
    这态度一点也不谦虚。”
    我越想这事越出火,
    顺手甩了她一身泥。
    俺老婆也不止步,“去你的!”
    她甩下我一睑鸡蛋皮。
    这时侯走进来一个人,
    是隔壁子地姑姑的老邻居;
    这个人刚从外地来,
    姓杜名叫杜卜奇(谐音:肚卜脐,文水方言:肚脐)。
    她问明情况点点头,
    未曾说话笑眯眯:
    “我有一个偏方于,
    专门生男不生女;
    这个秘方显祖传,
    我不告旁人光告你。
    要一两花椒,二两减,
    再加上三两黑精稀,
    四个辣角五头蒜,
    另外还要六疙瘩西瓜皮。
    只要连吃三付药,
    我敢肯定没问题;
    等生于娃娃你再看,
    保险是个胖小子。”
    我当时给了他五块钱,
    下午就把药配齐;
    稠乎乎的熬了半砂锅,
    就和外猪血差不离。
    俺老婆一看就发了愁,
    我赶紧对她来鼓励:
    “亲爱的,徐平时表现最勇
    敢,
    本文夫一向佩服你。
    咱们为了养个小子,
    可不能向这困难把头低。
    你咬牙,憋住气,
    喝下去我给你买鸭梨。”
    吃了药大概有半点钟,
    只见她一个劲儿按肚皮。
    嗯2看样子可能怀上咧,
    我从心里感谢社卜奇;
    人家这药真管用,
    这一回养他个小于没问题。
    我心里想得正高兴,
    俺老婆在床上哭啼啼;
    肚子疼得她直打滚,
    头上的汗珠子象下雨;
    呕吐恶心发高烧,
    他一晚上拉了七次稀。
    我一看这情况着了急,
    大路上跑来了俊男女;
    一检查是急性肠胃炎,
    现在虚脱已昏迷。
    我一听这话害了怕,
    “大夫大夫请你多费心,
    想办法救救俺婆姨!
    经过医生全力来抢救,
    到天亮脱离了危险期
    谢天谢地谢祖宗多谢天上飞百荷。(儿子迷曹强子儿子迷曹强子澄
    百荷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央央的非要诸葛敏再来一段。诸葛敏打足精神开板清唱。
    作一个揖来唱一个喏
    打一回竹板敲几声钵
    唱一曲莲花落妹妹听着
    参什么禅来修什么道
    念什么佛来说什么魔
    红尘里自有你和我
    躲不开堪不破奈何奈何
    化几次缘来敲几次钵
    打几回竹板唱几回歌
    管它什么佛来什么魔
    那莲花宝座谁还坐着
    三千世界齐来打破
    人间路上有我行着
    佛也是我来魔也是我
    这诸葛敏以太原方言说唱合辙入韵,腔调委婉动人,叙述流畅通俗易懂,故事情节引人入胜,道白生动风趣夹杂民间小调,茶戏音乐,配合拍击胸、肚、臂、腿。表演之时,先扣大竹板,间配小竹板三巡后,以唱为主,间以夹白,边唱边说,语调抑扬顿挫。高兴时百荷拍手,愤怒时柳眉倒竖,悲伤时珠泪频垂。
    这是莲花落。阿敏把太原版苏州版相互结合创造出这独一无二的新版。听每段开头和结尾用唱腔,中间用韵白或道白叙述故事情节,尤以摹拟人物言行见长,活灵活现,使人如临其境。尾句唱腔用抖“包袱”,整个曲子那是极富生活气息,斟词酌句幽默别致。
    听他的莲花落真是一种享受呀!
    青衣见百荷已入故事境界朝大石一努嘴。
    大石会意执叉直奔囚车。但见他一运内力那叉便叉入囚车中。接着腰一挺囚车便离了地。场中人欢呼雷动齐夸神力。
    “真霸王在世。元霸重生呀!”
    大石抖擞抖擞精神绕场走了三圈。青衣正待上场。吐蕃人,蒙古人,女真人,扶桑人冲上前去将大石抬起来不断抛掷欢呼。
    “巴鲁图!巴鲁图!”
    青衣也被此情此景感染了跟着众人狂喊“巴鲁图!巴鲁图!”
    诸葛敏流着眼泪声闻并茂的又为百荷唱了一段。
    哦~~~~~~~嗷~~~~~。
    “格萨尔王!格萨尔王!”吐蕃王太子激动得泪流满面从看台上连滚带爬来到人群外。由于人群密集‘格萨尔王’的外观形态怎么也巧不清楚。急得他在圈外团团打转。
    一吐蕃大臣心领神会招来四名文官武将细细一嘀咕,几人分头行动。
    “森姜珠牡!森姜珠牡!”一群美丽的异族姑娘蜂拥着来到百荷面前。她们先是绕着百荷转了三圈接着便把诸葛敏隔在圈外。
    “无比尊贵的森姜珠牡啊,你的子民是多么想念您,怀念您呀!”
    百荷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惊呆了,她怔怔的站在那儿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
    十八名美女众心拱月拥出一位满身金饰身着上等五彩缎的少女只见她双手捧着一条长2丈的颜色为蓝、白、黄、绿、红地绫子,双手举过头,身体略向前倾,捧到自己的足下。
    “荷荷,这是吐蕃敬活佛菩萨的最高礼节,不可怠慢哦!”
    百荷迅速恢复了平静以恭敬的姿态用双手平接。
    那姑娘当即双手作金刚合掌,先于头顶作礼,然后于眉、喉、心三处依次作礼,同时念诵”嗡啊吽”,然后下跪,俯身分开双手,以手掌着地,从外向内呈半弧形向前完全推出(意为推开六道),推至尽头后双手以拇指、食指相触作三角形,向前仰掌,又再合金刚掌于顶(意为回向众生),此即为做一次大礼拜。礼佛后迅速起身,一次作一百零八次以上,礼佛毕于眉、喉、心三处以金刚合掌作礼,最后俯首回向。其他姑娘见状收起了嘻哈之态故作严肃效仿领头的那位少女。
    百荷依照青衣暗示以吐蕃礼节回之。
    金刚萨埵百字明:嗡边札萨多萨玛雅玛努巴拉雅边札萨多得努巴滴粒卓麦把哇苏多卡约麦把哇苏波卡约麦把哇阿努拉多麦把哇萨尔哇斯地麦不拉雅只扎萨尔哇噶尔玛苏扎麦只等斯日养咕噜吽哈哈哈哈火别噶温那萨尔哇达他噶达边札玛咪门扎边札把哇玛哈萨玛雅萨多吽呸
    行者先行洗漱,上座,观刹那间变成上师,与上师无二无别,心生融融法喜,发菩提心,发四无量心,净业观空,诵偈:
    历劫无明诸罪障违戒破誓贪嗔痴
    上师本尊坛城前一切我今皆忏悔
    反复修诵,以虔诚哀恸的语调念诵”喇嘛虔”三次,祈求上师与世尊金刚萨埵降临加持,直至身心得真实觉受,周身毛发直竖,心中生起难以抑制的悔意,决心断除所有恶业。而后清晰观想顶轮千叶莲台之月轮垫上,有白色藏文”吽”字,”吽”字刹那间变成世尊金刚萨埵,世尊金刚萨埵左手持银铃于腰际,右手持五股水晶金刚杵当胸,端坐于行者顶轮千叶莲台之月轮垫上,金刚杵中发出如十万太阳照射雪山之无垢清净之白光,照射行者,摧破行者自有此身以来,历劫而造之恶业,均化作黑气毒烟、不净脓血以及蜈蚣、蝎子等毒虫,从周身毛孔及双脚足底排出体外,同时持诵百字明咒;复又观想顶上金刚萨埵心间百字明咒轮滴降甘露,从右足大趾流入行者顶门,渐次充满全身,一切罪障、烦恼于此甘露清洗下均消失无踪,而一切破戒违誓极重之恶业亦得以原宥,还得坚固三昧耶戒,自此无有损坏。最后观想金刚萨埵化为”吽”字从顶轮入行者心轮中,行者与金刚萨埵无二无别,从心轮发放清净光明供养三世十方一切诸佛坛城海,诸坛城海亦各放光明加持、融入行者所成之三昧耶本尊身,从而成就圆满一切菩提道上福慧资粮。修百字明咒多遍,将功德回向众生。
    修供曼达:传统之修法非常复杂,我所传为简修法。
    行者先行洗漱,上座,刹那间变成上师,与上师无二无别,心生融融法喜,发菩提心,发四无量心,净业观空。
    观想皈依境坛城,于坛城前观想须弥山及四大部洲、日月,结供养印,左右手心各置一些米粒,观想以须弥山及四大部洲、日月,以及己身之身语意,众生之佛性为供,同时诵咒:
    嗡萨尔哇达他噶达依达母果落落拉面杂拉基泥米也打也米
    诵赞:诸香涂地花云海须弥四洲日月严意愿佛刹净供献普愿众生净受用敬礼供献及忏悔随喜祝福转**以我所及少分善回向圆满大菩提(三遍)
    诵完后以供养印触额、左、右两肩,念”嗡啊吽”而散印,把手中米粒抛向空中。此为供曼达之简法,米粒在不方便之情况下可以念珠盘绕手印而代修,但总以米供为佳。
    上师瑜伽:
    行者先行洗漱,上座,结弥陀定印,自观刹那间变成上师,与上师无二无别,心生融融法喜,发菩提心,发四无量心,净业观空。
    观想空中弹指间出现上师,左手执充满甘露之颅器,挟天杖,右手执九钴金刚杵,头戴莲花宝冠,身着五彩光明法衣,金刚跏趺坐于八宝雪山狮子所抬之日月莲座上,复观上师心轮中放出一红色”吽”字,行者心中亦放出一红色”吽”字,合而为一,上师与弟子均化光融于此”吽”字中,法界与六道世界中,唯此”吽”字慧光彻照,专注此字而入定中,良久,”吽”字现莲师像,当了知此莲师为上师之真实体性,而诵”上师颂”祈请加持。
    观具莲师体性之上师身语意三处”嗡”、”啊”、”吽”三放射白、红、蓝三光照射行者身语意三处,行者所有业障消灭,上师化光入行者心轮中,行者成就上师体性,与上师无二无别。又观自成之三昧耶本尊身心中有一”吽”字,三昧耶尊从上及下两端融入吽”中,”吽”又融入空中。念诵三遍百字明,回向功德。
    这段敬菩萨的经文初始不过那十九名少女到后来所有吐蕃人纷纷念诵竟将耶律大石的风头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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