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宅男向前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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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人生的前提是要能够谋生,to谋生ornotto谋生,that’saqusetion。他们并没有把我撵出定国府,也没有把我抓起来虐待,所以也省得我逃命。但是从此我的生活质量是一落千丈啊,厨房上的菜是越来越单调,布料也再没见送来了。除了春和星星,清风阁的十六七个仆人大部分都给我撤了,只剩小芙和瑛琪两个贴身丫鬟和另外三个粗使丫头留下伺候。我这人又不大讲究吃,衣服最近又制了不少,所以根本不怕他们给我节衣缩食。
但几个丫头的心态就不像我这么好了,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惶惶不可终日,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三少爷不再受宠啦,三少爷被放任着自生自灭啦,她们又受了别院儿下人们的白眼挖苦啦等等等等。
唉,在这种阶级社会,哪怕是在家里都要讲地位。
我嘿嘿一笑:“我觉着挺好,我以前就愁僧多粥少,我不好做人情,现在好了,都浓缩成精华了,来,给你们发点儿零花钱!”说完一甩手一人一大碇银子,她们瞬时就心理平衡了,当天下午就拿上钱在府里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一个个那扬眉吐气的样子看起来着实好玩儿。
我不怕他们冷落我,也亏得我有先见之明,敛了不少财。怎么敛的?不就是在我生日那天晚上敛的嘛,宾客们送的礼物,我都打发春和星星去接的,接完就赶紧往清风阁送,一点儿都没进端木府库房,开玩笑,库房钥匙丰沉香管着,要是送进去,她还能给你吐出来?那些东西我藏得好着呢,保证你把清风阁给我撬翻转了都找不着。有了钱财,我这安全感哪,piapia的!
老太婆和端木侯对此没发表什么意见,但从此我和丰沉香的梁子就结得更大发了,我俩纯粹就是狗见羊,我打赌她要不是端着身份,她早就跳脚挥爪地找我掐架了。
我和她的关系不断恶化,却丝毫没有影响我和景荣的友谊。我奇怪得紧,这端木景荣才是被宠坏的那一个,宠得都没有什么良心了,我都这么说他老娘了,他居然还和我打得火热,要是谁骂了我奶奶一句,我早就提砖板儿砸他家窗户玻璃了。
这天景荣又过来玩,被我shock住了。
我正带领着丫头们做皮蛋。
无力……不过说真的,以后如果要独立生活的话,做皮蛋来卖是个不错的选择,跟着奶奶过,这些东西虽然不是我亲手操作,但给她打下手都打了十几年,熟悉得都厌烦了。
看见一堆人撸着袖子蹲在地上搞一堆鸭蛋,为首的还是个男人,你会什么表情?反正端木景荣的表情挺精彩的,他对着我抽搐脸部,我对着他呵呵笑。
笑完又继续搞我的皮蛋。
“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还没答话呢,小芙和瑛琪就抱怨上了:“就是说啊,一大早叫我们去厨房熬了这一大锅灰灰粉粉的,一会儿又让把残渣捞起来冷着,说是要做什么‘皮蛋’,蛋有什么做法儿我们还不清楚吗?搞这一缸脏兮兮的东西,不是折腾人么……”
“你们懂什么,过些日子咱们见分晓。”封好皮蛋缸子,我扯着嗓子冲后院喊:“春哪,我那汤熬好了没噢!”
却是星星走了过来,面上有喜色:“熬好了。”小样儿,你都尝过了吧!
“真的?太棒了!小芙,瑛琪,快,到冰窖去要冰块儿,我都等不及了!”又转头对景荣说:“天气很热吧!口里很渴吧!心里很烦躁吧!没事儿,一会儿请你吃好东西。”
端木景荣一副“我看错你了”的表情:“你怎么跟个老太婆似的,一天到晚尽搞这些玩意儿……”
暗汗,敏锐,果然敏锐。我的确曾无数次被同学朋友说成行事像老太婆作风,从小学说到大学,这种群众性评价从来就没断过。看来真是跟什么人像什么人。
“收好你这句话,一会儿你得后悔。”
让人将凉椅搬到院子树荫下,对着荷塘,往上一躺,歇了不一会儿,俩丫头就抱了一盆冰块回来了,春也用白瓷碗盛了酸梅汤端到我们面前。
“放冰块儿,快放冰块儿!”我激动地指挥着,酸梅汤,我的最爱,终于又见到你了!这么热的天,不喝冰镇酸梅汤简直就不让人活了,偏偏这儿的人连听都没听过,也是,我记得酸梅汤是在清代发明的,这儿不管什么都还停留在唐代前期的水平,好多东西都还没有呢。没事,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景荣尝了一口,抿了抿嘴,眼睛睁大了,又喝了一口,又一口,咕咚咕咚几下干完了一碗,长出一口气:“哇!好喝!真好喝!这叫什么?”
我闭上眼,无限陶醉地慢慢品尝着,冰凉酸甜的液体在喉咙里滑动,让我感到无限幸福,啊~~siawase~~
一碗喝完,又回味了一会儿,一睁眼发现一堆人正盯着我,才出声告诉景荣:“酸梅汤,以乌梅,山楂,桂花,甘草和冰糖或红糖熬制而成,如何,加冰的酸梅汤喝起来享受吧!”
景荣一拍我肩膀,剑眉高挑,眼花乱闪:“你真太聪明了!乌梅去油解腻,桂花化痰散瘀,甘草清热解毒,滋养肌肤,冰糖益气润肺,这酸梅汤不仅功用多多,居然滋味还如此美妙!喝了之后真是清凉消暑,心旷神怡啊!”
我呵呵笑了,补充道:“而且山楂还是降脂降压的呢!”
“嗯?降脂降压?”
“呃,这个嘛……”
于是乎,我尽可能地组织一些他听得懂的说法向他解释了高血脂高血压这回事,又招呼其他人一起来喝酸梅汤。
此后,景荣再次对我刮目相看,春则深深以我所谓的“生活磨砺的所学”感到欣慰,星星也放低了一点姿态不是很觉得我花架子了,而小芙和瑛琪等几个家务派已将我崇拜成了宗师级人物,并对她们曾不以为意的皮蛋的出缸无限向往起来。
我又让小芙送了一盅酸梅汤去靖湘院儿里,晚上他就亲自来了清风阁和我乘凉。
“听说是你弄的酸梅汤?”他微微笑着,斜过半张脸看着我,鼻梁笔直的线条显得很清晰。
“……嗯。”我老实答道。
“滋味很美妙。”他的嘴唇很光滑,说话的时候弯起很好看的弧度。
“……哦……谢谢……”嘿!我在拘谨什么啊,不是应该向平常一样自恋地来一句“是吧是吧!都是因为我聪明!”吗?
他又笑了:“不是应该我谢你吗,谢谢你的酸梅汤。”
我已经是看他看得呆掉了,那对浅棕色的眸子装着笑意时,会流动深邃的光芒,仿佛富于魔力,使人不知不觉被吸引进去。
我笨拙地嗯啊咿呀了一会儿,内心深感无力:以前都是端木靖湘怕我——怕我的漫画星光眼,现在我这一招真是没法儿对他使出来了,倒愈发在他面前手足无措起来,搞得后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端木家飞扬跋扈的三少爷天不怕地不怕,却只甩端木靖湘的帐,又传言端木佳音见到端木靖湘就犹如耗子见了猫,猫见了狗,狗见了女主人,女主人见了耗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有这么怕他吗!
“也送去老夫人那边一些吧,毕竟是一家人,也不要让她太心寒了。”
“……哦。”哦个头啊哦,我干嘛这么老实啊,心寒的是我好不好。
靖湘说完就没再说话了,看着荷塘发呆,我则看着他的侧脸发呆。
他专注看一个东西的时候,眼部的轮廓会很放松,他并不常眨眼,这使我可以看清他睫毛的形状。如果我有铅笔,我会在纸上画出他的侧面,他直而挺的鼻梁,和那张吻过我的薄唇。我发现我想对他做点什么,比如说用手指从上到下地在他脸上抚摸感觉那流畅的线条:从额头,向下到眉间,到鼻梁,在向下到嘴唇,再到他瘦削而轮廓分明的下巴……
我还发现,我应该整理整理我的心思了,不然该怎么办,去跟端木靖湘表白:嘿,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虽然这里的人并不反对男风,但我并不认为向他这种标准古人能接受血缘之恋。
最重要的是,他不喜欢我,我何必去尝试呢。趁现在只有一点点感觉打住吧。
苦笑,如果骨灰级腐女死党阿雯在的话,肯定会面带极度鄙夷的神色对我说:你这个伪BL。
不要污蔑我喔,开玩笑,当一个正常的男人对另一个男人产生情欲时,那就是纯BL!而我就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常到我也出现了传说中的遗精和所谓的春梦。而且春梦的主角就是我和端木靖湘,你怎么跟我解释?到现在,我终于理解了“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的含义了,男人是有需要的!男性荷尔蒙的分泌直接影响了我的一些女性思维方式,比如说,一个女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男人,即便那方面再有需要,她都不大能接受与除那个男人以外的男人上床,而男人就比女人跟容易做到这一点。所以当端木景荣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提出要带我去青楼“开苞”的时候,我也并没有感到什么负疚感,一个原因是我想:满足需要是正常的行为,总不能只依靠火花塞运动吧,另一个原因是,他端木靖湘也会去青楼,我为什么不能去?
也亏得我送给老太婆的酸梅汤起了作用,我不用禁足了。汤是让景荣送去的,一开始一点没让她知道是我弄的,怕她说我给她下毒不肯喝,结果她喝了特别高兴,不仅身体舒服连心情也挺舒畅,连夸景荣孝心好。两天之后,景荣才告诉她汤的来处,并强调了是我特意做了托他送过去的,老太婆闷声了一会儿,晚上吃饭的时候说,禁了这么久的足,老在家呆着对我的病情也不好,让靖湘景荣带我上街散散心。
这真是转折性的成效啊。
醉颜楼,是梓城规模最大,设施最豪华,消费人群档次最高的青楼。换句话说,这里的小姐和小倌儿质量也最好,听说他们和她们不仅都相貌出众,还品种齐全,风格多样,更不得了的是,个个都还挺有文学文艺素养,琴棋书画样样上手。这也是此楼聚集八方文人骚客来观光消费的原因。我说嘛,本质都一样,只是社会本来就有三六九等,同样是逛窑子,平头百姓去逛,就叫“嫖”,王孙公子,才俊学子去逛就叫“风流多情”。
站在三层高的醉颜楼的豪华大门前,我发自内心地感到无力:为什么是个穿越都要有点青楼篇呢。看来我也不能免俗。其实因为春的关系,我对妓院是非常反感的,但又着实好奇心旺盛想来观摩观摩古代妓院,你想呀,穿越不逛妓院就好比游北京不参观故宫一样惹人鄙视,我怎么会错过这种机会?但是没敢让春知道,更没让她同行,只是让星星跟随我们一起出来了。
醉颜楼虽然楼层不高,但它占地规模非常大,门前是一个巨大的琉璃瓦绘彩牌坊,牌坊与主建筑之间是院子,坊上,屋檐下都挂满了漂亮的彩灯,各色灯光与院中假山池子里闪动的水光交相辉映,荡漾在若隐若现的丝竹声和嬉笑声里,让我感觉仿佛身处在《千与千寻》里营造的魔幻而华丽的夜坊场景中,花酒还没喝呢,我就有点迷醉了。(子年:瞧你那点出息,个没见过世面的。)
老板柳娘亲自出来迎接的我们,这柳娇娘是个年近四十的女人,虽是徐娘半老,但我觉得她长得爆漂亮,长相,身材,衣着都很惊艳,可谓是妩媚而不风骚,艳丽却不轻浮。开玩笑,能够经营全国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这样儿的女人,搁二十一世纪简直就是最牛女强人,搁古代那起码也是担得起风雨的角色,没点后台,没点见识,没点手段,就不可能有这种出众的品味,沉着的气质和左右逢源,进退得当的举止。这人哪,就是奇怪,见到欣赏的人,也想对其散发点个人魅力,所以我对着这位美女笑得那叫一个和颜悦色,委婉闷骚。
柳娇娘笑得好看极了,大红色的口红涂在她嘴巴上怎么看怎么有魅力,她似乎也很喜欢红色,所以对穿着大红色镶银丝丝绸广袖外套的我特别热情。
“娇娘给三位少爷请安,景荣少爷可是有个把两个月没来了呢,这回带了弟弟来了?哟,真是个漂亮的小少爷,今儿晚上恐怕这一楼子的姑娘小倌儿都要坐不住了,这些家伙最喜欢小少爷这样乖巧俊俏的了……”
怎么说话呢,敢情是他们嫖我呢是我嫖他们呢。
“哈哈哈哈……”
景荣你这个贱人,不准笑!
“呵呵……”
靖湘你能不能也不要笑?
转头用眼神警告周星星:你笑你就死了!
然后我嘴一撅,脚步停住了:“你们打趣我,我不去了,回家了。”
“诶~~小少爷别生气别生气,是娇娘不好,娇娘认错……”娇娘笑个不住,伸手牵我走。
“我不去了,除非一会儿你喂我喝酒。”
“好好好……”娇娘牵着我往前走,“真不知道是谁打趣谁了,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一会儿就怕小少爷一见了年轻漂亮的姑娘,就把老娘我的手一甩开,立马想不起要我陪酒这回事咯,臊皮的可是我!”
“哈哈哈,娇娘你好眼力,我这弟弟前几天才满十六,养在府里真真儿是没见过什么销魂美人,恐怕今晚是要稳不住哦~”
放你妈的屁,端木景荣,老子见过的国内外漂亮女明星比你认的字都多,不知道就不要开黄腔。
几个人又是笑,我控制不住局面,也不说什么了,任他们拉着我往里走,专心看楼的结构。
进入大厅,我看得是恨不得穿回去拿个DV来拍,房子的一楼没有封顶,直接与二楼相连,在边缘做成环形走廊,一条大楼梯蜿蜒通到大厅,这种结构倒还常见,只是上了二楼才知道,这醉颜楼的主楼后面还有相连的楼房,这第二层还有楼梯通到后院,与后院的建筑在半空中架起一条雕花走廊。前前后后都挂满了花灯,照得整栋建筑有如白昼。从栏杆处向后院下面看,院子中间是个不大的湖,中央是一座挂着素纱帘子的亭子,有几条从院子各个方向延伸的石子小路在湖上通向亭子,小路两边也是每隔三四步就焊着一个小宫灯,风孔中的烛光摇曳,衬着微微飘动的素纱,在这飘着酒香的夜里,让人焕发无限遐思。
“佳音,还在后面看什么呢,快来坐着,今晚的节目要开始了!”景荣在叫我了。
“哦,来了。”我走到我们的桌子处坐下,这醉颜楼设计得真不赖,楼上居然有许多像剧院里那种支出来在半空的平台做贵宾席。我又伏在栏杆上往下看大厅,大厅中央是个三级阶梯的圆形舞台,铺着一整张巨大的锦画地毯,从我这个角度,看见的就是一朵巨大而鲜艳的莲花图案。
今天是醉颜楼一年一度的桂花酒会,每年的这个时候,这里就会聚集各方上流人士,开封去年的桂花酒,品酒,吟诗,最主要的是琴瑟箜篌歌舞之乐,是每年桂花酒会的重头戏。我又想起了那个巨大的白色祭坛的功用,看来大明是个非常崇尚礼乐的国家。
今天晚上来了好多官宦人家的年轻人,楼上楼下座无虚席,端木定国府的三位少爷今晚上全体出动,自然吸引全场目光,按照惯例,爱慕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两位哥的身上,周星星也吸收了一些光,探究,讨论,窃窃私语的目光就集中在我身上了,我也不知道这么形容恰不恰当,反正我就觉得吧,他端木佳音没事儿搞什么离家出走啊,他就是个是非!(子年:找找自身问题怎么样?)
我说什么也得重新树立完美形象,看看全场的帅哥们,个个身边都围了好几个漂亮姑娘,更有嚣张的,大腿上坐个小倌,两张脸离得那叫一个近,保持两厘米以内的距离说着悄悄话,看看小受那张被逗的绯红的俊脸,啊,我不行了,前世哪儿见过这么这么直接的现场版哪,天理啊,太勾人啦!要不,咱也实践实践?
还是柳阿姨通情达理,看出我不平衡了,赶紧叫了好几个清秀的姑娘小倌来讨我开心,我欢喜是欢喜,只是从来没跟人调过情,迈出那一步是几多有挑战性的,我的调戏技术实在生涩,只有慢慢地开始跟她们说话,开玩笑,然后刮刮鼻子啊,挑挑下巴啊,渐渐地,我就找着感觉了。要讨好女人还不容易吗,记得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倾听女人心》,说那男主角被电打了之后有了特异功能,能够听到任何女人的心声了,他靠着这个本事,完全颠覆了他原来在女人圈极不受欢迎的情况,从此不管是在公司里,宴会上,还是在床上,女人都迷他迷得不行。而我是什么情况?老子本人就做了二十来年的女人,还能不知道女人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吗,比那男主角清楚百倍!
果然,有了理论实践相结合的作用,效果马上就出来了,姑娘们跟我玩得是不亦乐乎,连几个小受看我的眼神都开始上轨道了,我这现场人气是急速看涨啊。
姑娘们争着要喂酒给我喝,我也笑着跟她们闹,虽然靖湘那边比较低气压,但景荣很懂事,完全是帮着我把场子匝起的,一桌人是大呼小叫,哄哄大笑的,我又让人拿给我们人手一副骰子,教她们喝转转酒,这些家伙学会了就合起来整我,猜错点儿的总是我,所以喝得最多的也是我,不一会儿就喝麻了,晕乎乎的,越发和他们推搡调笑起来。真是热闹得不行,连底下在唱些什么,跳些什么都没空去注意,夜,在深了,酒酣耳热,这丝竹悦耳,脂粉酒香的炫彩的夜,在我看不真切的微醺的眼中,显得那么珊珊可爱。
闹着闹着,一个姑娘撒娇说:“佳音少爷,姑娘们今晚上可为您挡了不少酒啊,您也去给我们弹个曲子呗!”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好啊好啊,端木三少精通音律是久而闻名的!只是外面从来没有谁有过那个耳福听过,佳音少爷好不容易跟我们玩一回,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嘛……”一群女人叽叽喳喳嚷开了,跟闹山麻雀似的,搞得不少旁边的桌席也开始起哄,说端木三少爷今儿晚上要为姑娘们弹曲子,全场当时就安静了一半,看热闹的表情纷纷到位。
我坐都坐不大稳了,歪来歪去说:“我可不会弹曲子,我那几下子怎么也比不上醉颜楼的乐师啊!”我这是大实话,端木佳音以前擅长这个,我就是再用他的身体又怎么样,本身没有基础啊,又练了没多久,弹个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还可以,要我弹他们这儿的古乐?我哼都哼不出来哟还弹?还弹来跟专业乐师比?我还是趁早穿回去看电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