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还是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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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书包上了小学,最愿意参加的活动就是学校组织的电影了。我是个注重过程的人,关键之处不在电影本身。向电影院行进的路中,为了保持秩序,都是男女拉手前进的(男女各站一列)。每次有这样的机会,我就异常的躁动,格外珍惜。
也许所谓的青春在这里悄悄拉开序幕。
可惜天意弄人,好景不长。发育晚个子矮。老师把我编到女生队伍后面,和我拉手的基本都是男生。为了这个抑郁了很长时间,直到毕业身高还是148CM,也没等来发育。
人生最困难的就是选择,最悲惨的是一直坚持的选择是错误的。
在我高喊“发育”口号,将全部精力放在发育上时,学习成绩却不堪入目。只要我不缺考,一些人就暗暗松了口气,这完全成了他们反抗父母暴打的牵强理由,“我比**分数高”
而我就没的比较了。
“成绩还真稳定哈”大妈面“寒”微笑。
我不敢说话,也不敢察言观色。只能死命的盯着她藏在身后的手,那会是什么?面杖?水瓢?(至今那个水瓢的底部还是凹凸不平的)菜刀?想到此处,一股凉气从脚心窜上脑门。
此时,老张悄悄移向门口,想免受池鱼之灾。
心中飞速盘算,最终总结出两种应付方案。其一,就地倒下,抽搐装死。考虑到我拙劣的演技,很容易被识破。其二,像老张一样夺门而逃,从此远走高飞,正在我酝酿勇气的瞬间,大妈已经识破我要尾随老张逃窜的意图,欺身到门前。方案夭折。
幸而,多年的非暴力不合作经验发挥了作用。我的机智勇猛体现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当即跪地求饶,声称这两天不太舒服,脑袋一直疼,更是声泪俱下,以头击地(这么磕,脑袋能不疼么)。
小命得保。
小学毕业后,大妈和老张一度商量为我置办头毛驴,说是商量,实则独裁。要我到山下去拉脚拉货。这种恐吓手段现在是不屑的。当时却真惊了,还好祖国建设发展不是一般的快。马路不让走马(驴)了。
又上学了。
学习成绩和我小命一样顽强。磕磕绊绊,连跑带颠。无数次场景重演,无数次死里逃生。一切都是我坚定的理由。我要考上大学,我要脱离大妈的魔掌。当然,这些都是屁话。世界上最稀罕我的人,排名第一的肯定是大妈。
青春的雨季里,悸动藏在心底,美好的美好无法忘记。沉默是唯一的选择,当然,对错不由我说。
沉寂的成为记忆,总有一天会在读起。
大学果然来了。
昨天的昨天刚落到身后,明天的明天已走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