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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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关隘已是惨叫连连。上官凌站在关隘最高的地方身着银甲手拿弓箭的俯视下面,只要有敌军快要爬上关隘进入关口那么他绝对逃不掉上官凌和他身旁的弓箭手里的箭。
很快就有敌军发现站在高处的上官凌,但却因为相距太远和上官凌身处太高而在离上官凌四五米外滑落。
突然,一支支身带金色箭羽的箭快而准的飞向上官凌,躲了几躲看准一支抬手抓住,箭头乃纯金打造锋利异常,箭身有着毛刺,箭尾则是金色的羽翎。不顾被毛刺扎破都手掌拿起手里的金翎箭反手搭弓瞄准身披红甲的男人,指尖一松金翎箭如电般射向披红甲的男人,那人微一侧身金翎箭险险的擦过男人的脸庞,连续穿过两人才死死的插入土地中。
站在远处的上官凌明显的感觉到两道杀人的目光狠狠地射了过来,微微扬了下嘴角开口“开关,我要亲自出去会会。”
“不要去。”上官凌身形一顿,看着抓着自己袖子的手,心里颇为无奈地叹气一声。“落繁。”
虽然讶异竟然这么快的发现自己却也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死死的揪着袖边一角,不希望师傅出去冒险。
“落繁,身为主将是早晚要上战场的。”这几日的衣食住行均是被打理的井井有条,连吃的也是粗中带细这让上官凌不得不怀疑,自己与将士们最多也不过相处短短几日,不至于待他如此,就算是真有人待他如此那也不至于连生活习惯都如此明了,所以自己早在到泉涟的第三天便发现了落繁,只是不愿意让落繁伤心而已。
“我也去。”倔强的看着上官凌死死不撒手,大有你不带我去,我就不撒手的架势。
“走吧。”上官凌连劝也没劝,因为他知道落繁只要是下定决心那么必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与其僵持着不如带他去历练历练,况且自己也是赞同让他看看战争中的血腥。
“呜~”看着已经兴奋的不行的绯炎,上官凌摸了一下它的头开口道“你这家伙,到是蛮会赶时间,前两天又到哪疯去了?”绯炎虽然一直跟上官凌形影不离,但是有些时候它都是到林子里自己解决食物问题的。
上官凌出城并没有多带人,只带了两万人。上官凌胯下白马双眼清亮肌理匀称一看就是匹神驹,身着轻银铠手持一柄银里透着玄色的玄晶枪眼神微沉的盯着不远处的十万大军。二比十,呵呵,今日之战必定会是成名战了。眼眸一扫高喊,“哪位愿意出来领教?”声音清晰几乎是所有将士能听到。
“那里来的黄毛小子,如此猖狂?”上来一身形威猛,手拿大斧的大胡子连名号都没报便直接向上官凌冲杀过来,身形微动,身边身着普通士兵服饰的落繁抄起身旁的锦猿枪已经快速的迎了上去。
落繁枪势灵活大胡子则是臂力惊人,一把大斧子挥的是虎虎生风落繁虚晃一招刺向大胡子肋下,大胡子躲得过猛竟然从马的另一边滑落却没有掉下去只是附在马的另一边,恰好避过了落繁的视线趁落繁回枪的刹那翻身挥斧直直向落繁头顶挥去。落繁也不躲把枪从左手换到右手借侧身的惯例,锦猿枪直直的没入大胡子的身体,那大胡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落繁,没想到小小少年竟然会左手使枪,并且自己会败在一个无名小卒的手里。庞大的身躯缓缓从马背上滑落大斧也随之落地溅起一片灰尘。
落繁的一系列动作均是出自于下意识,他自己根本没想到他能杀人,他只是想挑将下马而已没想到竟杀了人。落繁愣愣的瞅着自己手里的锦猿枪却不知对面早已沸腾。
“我要为蔡将军报仇!”一身材精瘦双眼泛光的黄铠的中年人一脸愤怒的夹马上前。
“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用戗指着没回过神来的落繁,双眼爆红没想到堂堂将军竟然被一士兵毙与马下,这不仅是丢了蔡将军本人的脸,更是失了西揆军的面子。
看着指着自己的戗落繁霎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身处残酷的战场,并不是单纯的比试或是普通的打架,而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场。
“你有是什么人?”只是习惯式的问句在对方看来无异是一种羞辱。
“你……”黄铠男子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夹起马腹便杀上前去,反醒过来的落繁不在犹豫招招利落精准,丝毫不留余地。不过半个时辰,落繁连挑了五位敌将征西军的士气已经爆到顶峰,对面敌军也在同时惊愕到顶峰,只有那个红甲男人始终是瞪着上官凌,既不上前,也不退缩,只是那么似打量似观察的盯着上官凌。
眼见时候差不多上官凌看了一眼同样兴奋的落繁嘴角不自主的弯了起来,喊他回来“落繁,回来。”
众人这才知道,这连挑五位将士毫不起眼的少年名唤落繁。落繁也不恋战,收枪回马。
“列阵,进攻。”进攻令一下,身后将士们先是瞬间队形变换后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军,丝毫不畏惧两方实力之悬殊。而上官凌并没有冲出去,只是站在原地以同样冷厉的目光回看着同样没动地方的红甲男子,仿佛两人之间空无一物一般。
“上官凌?”即使是让人连折了五位大将语气仍充满了不屑,但眼神确是狠厉阴霾。
“本将上官凌有礼了,金飞王爷。”即使站在人间炼狱之中,上官凌依然不疾不徐感觉世间没什么可以让他失控。
眼神的较量不分上下,谁也不让谁,两人同时奔向对方,兵器和兵器相击的声音在彼此的耳中清晰异常。
一个战圈自然形成,一红一银两道身影铿锵交错两人神情各异,上官凌轻松应对丝毫不见吃力而金飞则眉头越皱越深,慢慢从试探变成了枪枪致命慢慢从枪枪致命变成了攻防有度,丝毫不得便宜。
金飞心里一震,承嘉竟有武功如此之深的猛将竟然如此轻松的与自己对持而自己却渐感吃力,实在是大出自己意料之外。征西军如一个个陀螺般旋转于西揆大军之间,每五人一组围成一小圈背冲里身子冲外五人配合默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让西揆军无处下手,只得处于防御状态。
这边的金飞已是强弩之末,而上官凌丝毫不见疲态。万万没想到上官凌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满心不甘之际却发现情况不妙不得不撤军,看准机会猛地刺向上官凌的颈部,上官凌身子一仰手中银枪牢牢的止住对方的冲势一脚一扬正好踢在对方手腕处,而对方竟然没让兵器脱手硬是撤回兵器后退数丈不甘心的大喊“上官凌,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双倍奉还。”回身用内力发令“撤兵。”神情复杂的看了上官凌一眼便快马离去。
看着还要追击的李诚和落繁上官凌道“不要追了,收兵,回关。”
这一战胜的巧,胜的奇。历史把这一战称为‘神话’命名为‘泉涟一役’,史上曾记载:将上官凌以两万兵退敌西揆大军十万,心巧、精、勇,其用兵之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