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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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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色变了变,然后安知宇就平静下了来,就像什么也没听到过一样。
    “酒品不过关的醉鬼,再闹下去小心我就这么把你吃了。”他笑意融融地戳戳段穆被泪水湿润的脸,也分不清楚口中的话是真是假。
    然后……他按铃叫来服务生,道:“在丛云楼给我开间房!”
    丛云楼和丛风阁是千鹤野规格最高的住宿的地方,住宿费自然也不菲,见安知宇眼也不眨地点了房,服务生更坚定了他对这两位财大气粗的情侣的认知。
    像这样长得不错又大方的主儿,就算他这样从不跟客人出台的人看着也是心动啊!可这两人怎么偏偏就是一对伴儿呢?!
    为此小青年颇感遗憾。
    “先生,我为您定的是丛云楼竹阁,已经到了。”
    丛云楼的竹阁是一间整体颜色为翠青色古色古香的和室,回廊前有竹片打磨的纯手工风铃,风过便是一阵脆响。纸做的拉门和琉璃屏风上都印着修竹图案,素雅高洁,清新的风格中似乎有清浅竹香透出,极具君子之风。
    再往内室走,一些造型怪异的器具摆放在各个角落,垂手可得却不知有何用处——当然,这指的是对千鹤野不熟的人来讲。
    安知宇显是对这里熟悉的,服务生离开后,他轻车熟路地抱着端木来到了浴室。连衣服都没脱就那么把没有酒品的醉鬼扔进了大浴缸里,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竹阁的的超豪华浴缸就算两个人同时沐浴也一样的宽松舒适,安知宇躺进去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等到热水抚慰了他一天的疲惫之后才开始帮段穆宽衣。
    “你看我多好,为了避免你被服务生吃豆腐堂堂香织家的少爷还要充当搬运工……就瞅着这份儿上,让我收点利息也是应该的吧!”安知宇絮絮叨叨,那情状堪比啰嗦的欧巴桑,不过用心可比欧巴桑险恶多了。
    只见他一边唠叨一边将段穆的衣裤脱干净,而手也开始不规矩的乱摸起来。
    可怜段穆醉得跟死猪一样,就这么让安知宇罪恶的行径继续着,间或因为那样暧昧的抚摸而发出诱人的喘息。
    “可恶!”安知宇低咒,他发现随着那甜腻的声音,自己的手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情不自禁的往段穆身上更隐秘的地方摸去。
    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没有自制力了?
    段穆的体型偏瘦,因为在摄影组做打杂,做的是些需要体力却又不会太花力气的工作,所用全身上下均匀的分布着薄薄的肌肉,抚摸起来极有手感。
    身在娱乐圈的大染缸里,而本身也不是什么清流好鸟的安知宇自然是男女情事都通晓的,不过之前交往的一般都是圈子里的玩家或者酒吧里的一夜情情人。像段穆这样的人他一般是不沾染的,因为不喜欢惹麻烦……
    安知宇的行事原则是好聚好散。
    而段穆一看就是个死心眼儿的,要是事后黏上了……虽然处理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可总归是腻烦。
    所以到底要不要向段穆下手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现在的他对这块木头就是没有理由的哈得要死,不习惯委屈自己,那就干脆什么都不想,先把人弄上手再说吧!
    要是分手出了什么问题,也到时候再说。
    抱着这样的想法,安知宇的手抚上了段穆那然自己觊觎许久的细腰。
    怎么一个男人会有这么细的腰呢?
    安知宇上次搭段穆的自行车就上了心的,保守估计这人的腰最多也就两尺——可现在看真切就发现也许还要纤细些。
    不过……这是什么?
    仔细地打量下,安知宇在段穆身上发现了些奇怪的痕迹。
    说是奇怪其实对安知宇来说也不罕见——就是一些伤痕,烫伤、割伤的……痕迹浅淡不是很明显,但是数目繁多——不像是意外,而是可以留下的。
    原本的兴致勃勃消减了下去,安知宇现在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段穆的身上会有这样的痕迹?
    草草的洗了个澡,把死猪样的段穆抱回床上,然后开始仔细检查。
    这一看,安知宇神色全变了。
    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愤怒有之,轻蔑有之,失望有之,然后一切的负面情绪化成了一张仿如般若的诡谲表情。
    没有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的一天啊!
    安知宇已经可以确定那些伤痕是性虐留下的,也就是说段穆并不如自己所看到的那么干净啊!
    安知宇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什么样的感受,他觉得心中有一把无名火在烧,焦灼而烦躁。尤其是在看到段穆两边乳头以及YJ上穿刺的痕迹时,他完全的愤怒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油然而生。
    “还以为是个干净的人呢!结果一切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
    被妒火烧昏头的安知宇完全忽略了另一种可能性,他只当段穆其实是个千人枕的货色。
    既然是这样那么自己为什么还要辛苦的忍耐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安知宇也不在压抑自己的冲动,顺从了欲望的驱使。
    因为酒精的关系,段穆本来睡得很沉,然后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在变成了一根水草,在温暖的河水中浮浮沉沉。
    他觉得这样很舒服很好,想一直当根水草,可是河里的坏鱼不喜欢他这样,说是会打扰他们游泳,于是一群一群的上来啄咬他,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鱼口下慢慢消失,他慌乱了,他想呼救,可是他没有嘴巴。
    “你生来就是我们的饵食,被吃掉也是应该的!”带头的坏鱼对他说,声音清清淡淡的,还有点好听。
    “我不要!我不是饵食……不要吃掉我!我再也不敢在你们面前招摇了,我去别的地方!不要让我消失!”段穆死命的求饶呐喊,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为什么根扎得这么紧,为什么逃不掉?他不要被当成饵食吃掉啊!难道生存就这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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