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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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茂密的森林中的小路上,一个身穿着白纱长袍,头带着白色纱帽的少女横坐在一只大大的雪白的巨兔子身上,少女手上还拿了一串烤熟的鱼在啃,巨兔一脸的不情愿,却不敢停下脚步。不要怀疑,这个少女就是我湛龙儿了,那个巨兔嘛,当然就是乌冬那家伙了,因为偶不想走路,所以就叫乌冬小白兔变身做我的坐骑啦,“哦拉拉。。。。。。哦叻叻。。。。”我爬在乌冬的背上,开心的哼起歌儿来,哈哈。。。真舒服,乌冬啊,你的背真舒服。。。。某兔一脸黑线,紧闭着三瓣唇的嘴巴,不声不响的向前飘去,在黑暗的夜里,这样的组合显得格外诡异,远远看去,只见一团白影在向前飘,还时不时的飘出一些诡异的声音。
唉。。。。真的好无聊,我赖在乌冬的背上,手指在一点一点的敲乌冬的头,“乌冬,我们有走了几个时辰了吧?怎么还没出这片森林哪?我好辛苦哦。。。想睡觉了。。”某兔差点吐血:她这也叫做辛苦?赖在兔背上一动不动,还不时的从行李里掏出某兔昨天拼了老命在湖里抓出来烤好的鱼在大吃大喝,这也叫辛苦?某兔:呜。。。。。。跟一个这样的主人。。。命真苦。。。。。
突然,寂静的森林里传出一阵刀剑交加的声音,咦?有好玩的了,我兴奋的坐起来,向那个方向一指,乌冬悄无声息的向前飘去。向前不多远,我和乌冬躲在一颗大树上,往前看,只见前面有一小块空地,在那块空地上,有七八个黑衣蒙面人在追杀一个也是穿着黑衣,可是脸上却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那七八个黑衣人看来是想要那带面具男子的命,每一刀都毫不留情的落下,面具男子看来武功要比黑衣蒙面人高出许多,可是,好像受了不轻的伤,现在双方打了平手,就在这时其中一个蒙面人手中一闪,向面具男发去一枚银色袖箭,眼看面具男要中袖箭,只见他向右一闪躲开袖箭,手中的剑同时向左把左边那黑衣蒙面人的刀倒格开,这时,又一个黑衣蒙面人挥刀向他的脖子砍去,面具男把头向后一仰,那刀一下扫过他的面具,把面具劈成两半,面具掉了下来,露出一张极俊的脸,剑眉星目,哇。。原来是个大帅哥,《我因为有灵力所以夜可视物,》那男子俊俊的脸上有一条刚刚画上去的刀痕,鲜血直流,仍然在苦苦支撑,“主人,是个大帅哥哦,快去救他啦。。”我白了两眼冒红心心的某兔,真是个色兔子,哼。。。
我从兔背上起来,刚好看到有个黑衣蒙面人在那面具男背偷袭,眼看面具就要中刀,我忙从身边的大树上摘了一片树叶,运起灵力向那偷袭的黑衣蒙面人射去,只听铛的一声,那黑衣人的刀给巨大的冲力撞掉到地上。“谁?是谁在那偷偷摸摸的不敢见人?偷袭算什么英雄?出来~~!”一个看起来像是他们首领的黑衣蒙面人大喝,“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出来就出来嘛,那么大声做什么?”我缓缓的从树后飘落到地上,黑衣蒙面人只见一个穿着白袍,头带白纱帽的女子飘然而下,因为带了纱帽所以看不清楚样子,只是从身材来看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只是。。这个女子身后那个巨大的,白色的动物是什么?兔子?有那么大的兔子吗?那场境看起来诡异极了,黑衣蒙面人只觉背后冷汗直流,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阻碍我等办事?”我向前走几步想从树荫下走出来,可是还没等我走上两步,只见两个黑衣蒙面人向我朴过来,闪闪发亮的刀向我挥来,我猛的提气把身体向上飘起,手上扬起白色纱缎带向那俩个黑衣蒙面挥去先把他俩卷起来带到半空,然后狠狠的摔到几米远的一颗大树干上,摔得那俩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然后一个漂亮的转身,再飘然而下,就在我得意的时候,没注意纱帽让树枝勾住,一下拉掉了纱帽,等我反应过来,只见眼前的人都死死盯住我看,《我窃喜,蛤蛤,漂亮吧?是不是都看呆了?就知道你们是这样的反应,哇。。。。哈哈哈。。。。。自恋中。。。。。》
我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容,向黑衣蒙面人逼去,黑衣蒙面人首领终于清醒过来,知道现在不是看美女的时候,于是手一挥喝了声“撤~~!”转身就向暗处飞身而去,其他的黑衣蒙面人也跟着几个起落不见踪影。我缓步向面具男走去,只见他满脸鲜血,胸前衣衫破碎,《因为衣服是黑色的,看不清楚身体有没有流血》显然伤得不轻,却两眼呆呆的盯着我看,我抿抿嘴角,在他面前蹲下,拿起手里的白色轻纱,轻轻的帮他擦拭着脸上的伤口和血痕迹,“你叫什么名字?你还可以走得动吗?”我轻声问眼前这个男子,“付。。。子。。祺。。”看来他伤得不轻,只说这几个字就那么吃力,还吐了口鲜血,应该是走不动了,看他好像昏了过去?没办法了,只好麻烦乌冬把他背着了,看这周围有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像他那样再不处理伤口,可能就快要挂了,把他拉上乌冬的背上,自己坐上去护着他,让乌冬飞高,看看周围有没有地方可以落脚,在半空中,看到森林南边好像有个暴布,暴布边上有个像洞口一样的黑影,看看背上这个叫付子祺的男人,咬咬牙,指挥乌冬向暴布方向飞去。
到了暴布边上,果然有个天然山洞,里面也算宽阔,也比较干燥,就凑合着,在这过一晚了。把付子棋从乌冬的背上扶了下来,安顿他躺在地上,只见他双目紧闭,呼吸微弱,情况好像不太妙,手触动他的衣服,却发现衣服让鲜血湿透了,没办法,只好把他的上衣撕开,吓了一跳,只见他整个胸口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拿清水清洗一下伤口,没有疗伤药,只好叫乌冬匆匆在外面寻了些药草,嚼碎了敷在伤口上,把纱缎撕下一段,帮他把伤口包扎好,忙了半天,实在是太累,我靠在乌冬身上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