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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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十一皇子真不是盖的,什么都查的一清二楚。
“莫县令!不用狡辩了,这就是证据。”
说完,就扔了一本账册,几张纸和一封信。看样子,应该是证据了吧!乍看这些,父亲的脸都白了,看样子是慌了神,父亲几欲说话,但褚居行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就叫人把他抓了起来,连同我们他也没有放过。
就这样,我和姐姐、哥哥还有父亲和继母就这样蹲了大牢,照这样的情形看来,父亲应该是会斩首示众,而参与其中说完姐姐和哥哥,还有我和继母这两个家眷应该都会被流放。
说起在大牢的日子,那真不是给人过的,饭!就更不用提了,难吃的要死,这五天下来,我的味蕾已经严重受损。如果再吃下去的话,恐怕连味觉都要失去了。今天,上面的处分已经下来了,也正如我所料,父亲会被斩首示众,而我们四个就会被流放到边疆。命苦啊!衙役说:
吃完这顿!父亲就会被斩首了,而我们则会在这下午时分启程前往边疆。
可能是父亲后悔了吧!现在的他看起来相当的颓废,而且,还自言自语说这话。一会儿,想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神情特别的激动,然后看着我们,最后把眼睛定格在我的身上。看了一会儿,说:
“做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唯一觉得亏欠就是你,言哀!平日里你不爱说话,也不惹事生非,是家里最干净的一个,但如今却连累你也被流放,最对不起就是你了!”
说完,就把头撇过去,没再说话了,但是,我知道,此刻的父亲又回到当年的模样。听完这些之后,继母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然而,我却想证实一件事。
“爹!当年,娘不是难产而死的,对不对?”
我一边低着头在地上画着什么,一边说着。父亲先是一愣,后又自嘲的笑笑,转过头看着我。但回答我却不是他,而是继母。
“是!当娘你娘是被我下毒害死的,而且本来,我想连你一起害死。结果,还是被你娘就活了,用她的血,你还不知道吧!你娘是怪医的徒弟,从娘很小的时候,你娘的师傅就拿你娘的身体做实验,久而久之,你娘的血就变得‘百毒不侵,可御百毒’!”
“那二娘有没有后悔过?”
“没有!我从来不为自己所做过的事后悔,只对你有一丝愧疚,要不然,我也不会长居禅房,终日念佛!”
“那就行了!那么我就不需要报仇了吧”
我低喃道。
说完,气氛一下子就降了下来,只剩下姐姐歇斯底里的叫冤声。没过多久,左一尘,就领这一群人开了牢门,把父亲带走了,父亲似是认命了,回头看了我们几眼,就跟着他们走了。
不久后,二娘就从衣服里拿出一根钗子,然后,刺进自己的胸膛,这一刺,可把我给惊呆了,我从来不知道,二娘原来是深爱的父亲的。我连忙走过去,对着她说:
“何必这么傻呢?”
姐姐和哥哥似乎也是吓呆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真正血腥的场面,傻楞了一会儿,就连忙奔过来,跪在二娘的身边。嘶声力竭的哭着,喊着:
“娘!娘!你不要死啊!你留下我们怎么办啊?娘啊!——”
二娘什么也没说,也没来得及说,因为那伤口刺得真的很深很深!我一直就这样抱着二娘的身体。那一刻,我脑袋了一片,什么也不能想了。人死了,什么仇啊!恨啊!都就释然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来了一群人,看见有人死了,有些惊讶,但后来又摇摇头,硬是叫人把我们给拉了出去,姐姐、哥哥开始还在抵抗,但可能是哭累了,或许是没力气,就没在挣扎了,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替姐姐和哥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拉住了前面的一个衙役,问道:
“我爹已经被斩首了吗?”
那人看了我一眼,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可怜了吧!那衙役叹了一口气,说:
“大人已经被斩首了,兄弟们也没有埋没良心,把大人给埋了起来。”
说完,就没再理我们,姐姐和哥哥听到这个消息,心情似乎更沉重了,在他们脸上,我看见了对被流放的恐惧,还有对爹、二娘的死的哀伤,相比此刻他们是彻底的绝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