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古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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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儿:银银梨花雪,皎皎窗前月,圈圈金丝线,何时成一件?古色牡丹裳,油绿莲碧叶,月落雪消融,依旧东宫阕。
迎妃当日,所能想象到的喧闹方式都用上了。真所谓“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整个京城都是大红色,就像血液的颜色一样。
各家各户都要挂出大红的灯笼,来表达迎娶太子妃的喜庆。而紫禁城原本就是红色的,现在更是染得鲜红。我穿上结婚的礼服,骑着系着大红花的白色马匹。这种马我不喜欢,要更烈的马匹才适合我。
新娘的轿子极度的华丽,轿子的红木上雕刻着各式复杂的花纹、大红色的轿身四周镶满了水晶,帘布用黄色的金丝线绣成羽翼丰满的凤凰。八人抬的大轿,平稳地抬着我的夫人从宰相府到皇宫。宰相全家都不是红光满面了,快变金光满面了。
新娘由伴娘扶下轿,缓慢的走到我身边。我俯身看她,被盖头搭着头的新娘子,我连她的长相如何都不知就拜了天地,这就是政治联姻。
这一晚我喝了很多酒,一直喝到吐。我唤小环,她帮我顶下敬酒的客人,扶我去后花园走走。在后花园,我遇见了皇璃。
“小环,你安排的?”我邪恶地小声问小环,小环笑而不答,对皇璃说:“三皇子殿下,太子爷喝多了,而且刚刚吐地厉害,需要出来透透气,我一个女子多走了一些有点没有力气了,您能不能来帮帮忙啊?”
“小环你不是一般的女子,你可一点也不‘弱’。”皇璃说:“你就为了这个把我叫出来么?”
“哎呀!我哪有?三皇子殿下想多啦!呵呵!”小环掩口笑道。
皇璃还是接过歪歪倒倒的我。我是真的醉了。我双手抚起皇璃的的脸颊,像让幼小的孩子专注聆听一般,缓缓地说:“别担心你嫂子,我会摆平她。今后我们会遇到更多的困难,不管它是什么,记得一定要相信我!不管你听不听我都要你相信我。”
我说的吞吞吐吐、断断续续。皇璃今天没有反抗我,也没有拒绝,意外的点了点头说:“我答应你,我永远都相信你!”
“好孩子!”我的脸慢慢靠近他,皇璃没有后退,轻轻的接纳了我的吻。我们在夜色中不被任何人发现,安静地接吻,和屋里喧闹的宴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吻过后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皇璃,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皇璃捂住我的嘴
“不要道歉,这和你没有关系。”
皇璃说他还要留在后花园里,过一会儿会回自己的寝宫。我不好再多说什么。是我自己今晚要和太子妃圆房,皇璃若心里不好受,我其实还会觉得安心些。
回去酒席,马上入洞房的时间就到了。新娘在太子寝宫的正厢房,这个房间十六年前都是空着的,就是为了给太子妃留着的。而俞一睡的是我常年居住的东厢房。
我被一大群人推进新房。新娘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雕塑。等人群散去,小环关上了我的房门。我醉醺醺的一头倒在新娘旁边的床上。新娘好像被身边的声响和动静所惊吓,但也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躺着,她坐在我旁边。我看见她的手,像白色的葱一样纤细,指甲染成了红色,佩戴着象征皇家妃子的戒指,戒指上镶着的是翡翠。我认出来,那是母后的戒指。我有些恼怒,猛的坐起身,然后连盖头也没有扯,就直接扑倒她。
古月儿本能的反抗着我,她很奇怪,很费解我的行为。我不说话,抓住她的双手,接下自己的腰带。然后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用腰带把她的手捆在身后。
我没有去掀她的盖头,不去看她的脸。这对于一个贵族家的小姐,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羞辱和嘲讽。反正第一次见面就是上床,还真刺激。我也不是第一次和女人上床,其实在含香阁早已试过,方法也不过如此而已。
我撕破脸她美丽的嫁衣,直接脱掉她的衣服。古月儿想挣扎,但是男人我都能征服,女人哪还有回手之力?她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渐渐也没有了力气。然后好像在哭。她哭泣的声音不大,可能也是怕惊扰了屋外的侍女和太监。
但是其实她想哭完全可以大声,就连喊叫都没有用。小环早就把人都赶走了。既然结婚后一定要上床,要做就做罢。没有前戏,我直接就挺身而入。
“啊!……”古月儿一声惨叫,然后像是痛苦的咬住了嘴唇。破处的鲜血沿着她的大腿一直留下来,染红了床单。上面的床单是大红色,但我知道下面会有一块白色的棉布,明早小环要带着这块布去皇后那交差,到时宰相夫妇又会因为她们女儿的贞洁而扬眉吐气。
我全然不顾处女第一次的疼痛,毫不怜香惜玉的借着酒劲,一路冲向高潮。而我只做了一次,我就倦了。虽说女孩子的身子更柔软,但是我厌恶她。我起身穿衣服,然后就离开了大红大紫的正厢房,来到东厢房。
龙影忽然出现在我面前说:“殿下,这样不好吧!”
“你不用管。”我推开他的手,踏进了房门。
俞一还是躺在老位置。自从允许他睡在我床上之后,作为现在我唯一固定的侍寝,他一直不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只缩在床的一个角落里睡。
剩下宽阔的位置都是我的。现在酒也醒了,我躺在床上。看着俞一像一只小狗一样蜷缩着裹着被子,我轻抚了一下他额前的头发。
“殿下……”俞一喃喃地做睡梦中喊着我。我笑了一下,不弄醒他,自顾自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