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部) 4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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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东叔原来是东苏
PS:进入孟飞的回忆,雷到了不要怪偶,抓“奸”在床啊~!暧昧啊!呵呵!偶不是不想写猫和龙的重逢,主要是粥得小火慢煲,才有滋有味不是吗?所以各位就别扔偶鸡蛋了,要扔也扔点别的,某雨顶着锅盖闪人中,凌波微步~!
~~~~~~~~~~~~~~~~~偶~~~~~是~~~~~万~~~~恶~~~~分~~~~~界~~~~线~~~~~~~~~~~~~~~~~~~~~
“从来没看过这样的爹,他不是恨东叔吗?怎么会?”可以说感情一片空白的孟家兄弟,异口同声的说道。紫轩则是盯着他们猛翻白眼,这对兄弟也太“小白”了,“你们没听过,爱之深,恨更深,所以你们老爹要是不爱这个人怎么会‘恨’这个人呢?还有打是亲,骂是爱。”紫轩坏心的加了一句。
这也让以后两兄弟与他们的伴侣“打骂”不断,让这两小子的半身叫苦连连,此乃后话。“哦,原来是这样的啊。”两小子如乖乖学生一样,点点头,原来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打是爱的表现,两个小子的恋爱观念就这样定下了。
“飞飞!对不起,对不…起!”晕迷中的东叔突然说出这句话,让强装冷静的孟飞完全崩溃了,他冲到床边抓住东叔的手,滚烫的泪从双眸中流出来,滴落在东叔脸上。“东。。苏你这个王八蛋,我恨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当我已经决定放你自由,打算完全忘记你,准备独身渡过‘残年’时,你为什么要出显在我面前,为什么?”孟飞如个小孩子般,冲着晕迷中的某人哭喊着。
两个孟小子也在一边跟着落泪,这些年孟飞是怎么过的,他们全知道,全看在眼中,在外人眼中他与娘是对让人羡慕的“神仙”伴侣,可除了家人谁有知道这里面的真实一面?如果不是那次酒醉相信一切都不会一样的。“原来不是叫东叔是叫东苏啊!”紫轩在一边低声说道。
孟飞握着东苏的手,限入深深的回忆之中,还记得当时自己不过是个才过100岁生日,年轻气傲,眼中容不下一点沙,也正因为这样年轻的孟飞早就看不习惯家中的一切了,叛逆的他为了离开这个“家”用尽手段,知道“古板”的大家族最讨厌就是“大逆”不道,什么样的事才算大逆不到?喝喝花酒?玩玩妓女,还是与人在街上争女人?无用,前人用过的招全是“废”才,家族的那些“老顽固”们早有了免疫,所以得寻找新的方法才可以,用什么办法呢?
就当年轻的孟飞头痛时,他的好友赐天跑来找他去喝酒。两人座在苍城的城池上,一人抱着一坛酒,“怎么有空找我拼酒?”灌了一大口酒,“看你是否很烦的样子就拉你出来散散心。”赐天抱着酒坛,无比认真的对孟飞说道。
“少来,你当我第一天认识你?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孟飞眯着双眼,打量着自己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什么也瞒不住你,他们要给我‘指婚’了,你是知道我最讨厌这个的。”赐天语气失落,他也讨厌被家族所“掌握”,可他是个孝子,不忍看着娘为难,因为他是母亲一个人独自带大的,所以他不忍心让母亲伤心。
“有病,不喜欢就不要答应,我知道你孝子,可是孝心不是你这样表达的,实在不行我们一起反出家族怎么样?”孟飞惊人的话差点让赐天从城墙上跌了下去。“小飞你在说什么?”“反出家族怎么样?反正我们两个又不是直系,是旁支,而且你不管怎么努力也比不过他们眼中的直系,更合况,现在族人就是你和你娘了,不是吗?”
孟飞的话让赐天沉静下来,他把头一扬,灌了一大口酒,然后扔掉手中的酒坛,“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的,大不了带着娘离开这个地方,我不信天下之大没我和娘的容身之所。”
“你说的,好,我们不如这样…。”孟飞拉下赐天的长发,在他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赐天听了先是一呆,然后猛的一笑,“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会当真的,不过希望我娘别给吓傻了,要不我可罪过了。”
“放心吧,五娘的心脏很强的,不会有事,我想她为什么会帮你答应那群‘老古董’,一定有她的想法。”想起自己刚刚说的主意还是来自赐天的母亲五娘,要是这事让赐天知道了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映,好在五娘“警告”自己不要告诉刚赐天,要不真想看看赐天那被“吓”白的脸,一定很好玩的。“那我们不如这样这样…。”孟飞直接勾搭着赐天的肩,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赐天拼命的点头,从小就是孟飞出主意,他负责参与,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早上天还没亮完,街上的人还没多少,喜欢在城东摆面摊的石叔刚把火升起,水都还没烧热,就见城中最大的两个家族的族长带着族人和家丁冲进了城中最大的客栈“夜归来”,呯的一声门被人踢开,床上正在“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影还没分开的欲望。“孟飞!赐天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冷冷的看着撞进屋的群人,孟飞和赐天在一个激吻后才分开,“有眼睛的人都看到我们在做什么了,怎么?两位族长也有兴趣,何不找个房间做一下,我现在才知道和同性做比上女人舒服,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做起来更是爽。”
“阿飞别管他们我们继续。”赐天手一挥,床两边的纱帘落了下来,遮住满室“春光”,而两位族长则是气的脸色发紫,“来人,把他们给我拉起来!”还没等族人和家丁上前,他们就全都瘫在地上了,他们面前有一排桃木珠子,原来那是孟飞带在手上的佛珠,“谁敢打断我们的好事,我就要他命!”孟飞的声音慵懒而磁性,可带着很强的杀气。
“你们。。你们太伤风败俗了,我代表孟(赐)家正示把你们驱逐出家族,从今以后你们的所作所为与我们再无任何关系。”两家族长异口同声的说道,并把孟飞和赐天掉落在地上的身份板捡起,在那牌子上用匕首划上斜条,然后把牌丢回地上,带着人离开。
确定他们离开后,床上的两人飞快分开,“呃,受不了,他们要是再待一下,我们一定穿帮!”“万岁,自由了!”两人的反映各不同。“死阿飞,你就不能别‘亲’啊。”“去,你以为我喜欢,要是真喜欢,也不会在你嘴上贴毛巾了。”原来两人做的事全是“演戏”。“起来,起来,你快去把五娘接了,我们在东门外的望月亭汇合,要不让他们发现真想想走都走不成。”孟习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为自己穿上,对赐天说。
“你说的对,我们要趁早离开,是不是上京都?”“嗯,听说太子在纳贤,不是我们自夸,我们的武学应该没问题的。”孟飞想起在不久前从一个“狐朋”那听到的消息。“嗯!好!”赐天也快速穿戴好衣物。两人捡起被画花的识别牌,把玩在手中,想了一下,还是收入怀中,这可是“证据”,以后要是,“出人投地”了,可以与他们没任何瓜葛了。
48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一个人影在望月亭外焦急的来回走动着,不时的看着不远处的小路,“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到?不会让他们识破了,把人给拦下了吧,我要不要去接他们,唉,再等一下,要是还不来,兄弟,别怪我先走了。”就在他自言自语时,小路上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那人见了,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他快步迎了上去。
“五娘你们也太慢了,害我以为你们让他们识破抓回去了呢。”原来这三人正是孟飞、赐天母子。“怎么会?那群‘老古董’才没头脑呢,只要那两只‘小狐狸’不在就不怕,等他们知道上当时,已经晚了,我们早就到了京都了。”五娘笑了,而一边的赐天则完全石化了,不是吧,两族的“精英”突然有事离开,原来全是他娘做的?这到底是怎么会事?谁可以告诉一下他。
“死小子发什么呆,还不快点走,你真想去‘娶’那个刁蛮女?”五娘直接一个毛粟子敲在赐天头上,把发呆中的赐天敲醒了,他只能弯下腰,把母亲背起,与孟飞展开轻功,向东飞奔而去,至于心中的疑问,还是休息时在请教他们吧。
经过了三个月的长途跋涉,孟飞一行三人驾着改良后的马车终于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京都的城门外,“终于到了!”这是三人共同的想法。“小天等会你和五娘进城后先去找空房,多少钱都无所谓,这次出来我可是先去我爹的金库中走了一趟的。”孟飞笑的奸诈。是的这一路所有的一切钱和物全是孟飞弄的,就连他们用于野外休息的马车也是孟飞找专人改良了的,比普通适用、舒服。
“是!是!有钱的是大爷,我们听你的,不过你要去那?”在孟飞和五娘面前,赐天才会有符合年纪的笑容与俏皮。“还不快去,我可不想到了京都,晚上也睡马车,虽然马车上的床垫很软。我现在想见一个老朋友,不知道他看到我会怎么样。”孟飞笑着“踢”了赐天一脚。
“老朋友?不会是那个苏小子吧?十年了,那死小子都没怎么给我们写信了,说不定他早把我们这两个恩人忘记了。”赐天扶着五娘对孟飞说道。“也对,要不他怎么连一封信也没给我们,早知道我们就让他流血过多死了算了!”孟飞有点赌气的说道。
赐天听了无语中,这个只有他和五娘才知道的事,我们的孟大少对十年前他们所救的人一见钟情了,当他对那个人展开“猛烈追求”时,把那人吓的,顾不上伤没好,就留书闪人…也因此,孟飞和赐天还没来的及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东苏,也因此,孟飞“恨”死东苏。可当年他没能力离开,因此只能“断”了寻人的念头。十年后他们有机会来到京都,孟飞做了一胆的决定,去见当年那个“狼狈逃跑”的人,再一次向他说明自己十年都没变的心意。希望还来得及。
赐天见了有好几次想说什么,可都没说出口,五娘轻轻的叹了口气,孩子们的事,她是管不了,只希望受的伤不要太重,她可是过来人,当年一看那个东苏就知道他不是个普通的人,家又是京都的,最差也是个与孟飞一样的氏族子弟,一般成员还好,就怕是个世子…希望她的直觉没这么准。
三人驾车入城,本来打算先找房子的,可五娘说她饿了,孟飞和赐天只好临时决定先去客栈吃点东西,梳洗一下后再做别的打算。“三伴客官这边请,看您们应该是第一次到京都吧。”一个机灵的店小二把孟飞三人迎进店中,一边搽着桌子,一边热情的问道。“是的我们才到京都,小二哥你把店中的招牌菜快快上几样,然后给我们开本间上房,这些银子应该够了,多的是赏你的。”孟飞熟练的拿出一定约重十两的纹银,塞给那个小二。店小二见了脸笑的比刚才还要灿烂,“三位请等会小子我这就去给三位上菜和订房。”
看着点小二离去,孟飞端起桌上的茶就喝了一口,然后无聊的顶着楼下,突然他双眸一缩,这让正在一边说话的五娘和赐天母子微微一呆,顺着孟飞的眼神看去,两母子也呆住了,五娘第一反映就是伸手去拉孟飞。孟飞轻轻的摇摇头,“五娘我没事,我早应该想到了,十年了,他不可能不娶妻的,更合况他当年也说过他有一个从小青梅竹马的未婚妻的,我只是不甘,不过,不过这样也好,断了我最后的奢望。”在不自觉中,把手中的茶杯捏碎了,鲜红的血滴落在桌上,赐天大惊,连忙把孟飞的手抢了过来,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拿出金创药给孟飞抹上,并用干净的布条包好。
“小飞你给我醒来,出来时我们不是说好,如果他真有了家,你不会做什么傻事的吗?难道你要失约?”赐天真想给眼前的兄弟一巴掌,“谁说我要失约,本大少才不会为一个才处了三个月的混蛋乱来呢,对了我们明天就去找房子,然后去参加太子的招贤考试,怎么样?”孟飞笑着对赐天说。
他现在需要用别的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要不他怕现在就冲下去,杀了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是的,他们看到了一身水蓝宫装的东苏,正小心翼翼牵着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妇走入对门的茶楼,少妇脸色羞红,眼中全是幸福,以孟飞的武功,不难听到他们的说话,他听到的是“娘子小心点,我们的宝贝可不能有任何差错。”是的就是因为这句话,孟飞才把手中的杯子捏碎。
娘子?娘子?你已经结了婚吗?并要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我们果然有缘无份,那个死赛神仙还说我们有缘,呵呵可笑,真是天大的讽刺,竟然这样,我放过你,希望你好好对你夫人,不过现在看来,我应该是白操心,你不会对不起她的,永别了我的初恋,我的第一次心动,孟飞拍开店小二端上的好酒,酒杯也不用,仰首就狠狠的灌起来,泪与酒混在一起。五娘和赐天没有拉他,醉吧醉吧,等醒来一切都当没发生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呵!呵!真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