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回 狱见左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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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许青武被抓入狱,张天嘱咐狱卒好生相待切不可怠慢。那狱卒本是心中不悦,奈何张是官自己是兵不得不低声应允。张难出,极目眺望远处,群山翠林广阔无疆心中顿生无限感慨:“此人异象矣,非贩夫走卒可与之比。以某观之他日必定有所成就。”有想起方才一战许青武对自己多有留手,心中却不知是何滋味自言道:“待其出狱,我当在去拜会。”左右兵士皆不知其所言为何,只得紧随其后往外走去。
原来那张天乃是得道仙人左慈之弟子,自幼便随左慈于空山旷野习练道术。深得左慈疼爱,常问张天:汝之名为天,何解?天答曰:是为天下百姓之天!又问曰:所学之道法可做何事?天常答:某虽不才,但心系天下百姓。当尽我所能而为之。慈乃笑而不答,心中已知天非久居山野练道修身之人。于是吩咐他下山,并叮嘱到公之明君在北方矣,可去许昌等候!说罢乃化作仙鹤而去只留张天一人于山野中,天乃拜送师傅,次日收拾行囊下山投许昌而去。至此以五年有矣!
话分两头,许青武在狱卒的带领下被关进了“天字一号”大牢。身上那套用家当换来的行头亦被缴了去,换上了囚衣。那狱卒将许青武关进牢中锁好牢门,却不忘对着牢中的许青武嘲弄一番:“闻言汝在城中犯了事,还打伤了官兵。不过到了这是大爷我说了算!”说着亦不忘朝许青武处观望,想看见许巴结的笑脸,却见许竟毫不在意。自知无趣乃厉声道:“在大爷这有你玩的。”言毕愤愤而走。
待得狱卒走远,狱中那些囚犯开始闲聊起来。话题不外乎夸耀自己当年在外面的英雄事迹,可能是以为无聊所以大家对这个话题永远是那么热衷。当然谁也没把谁说的话当真。
对于这些许青武并不感兴趣,只在一旁踱步,若是据他们所说的推算下去:在这坐牢的皆是十恶不赦之人,可是自己最多也就算是殴打兵士,用那些囚犯的话说自己还真的是嫩点。可怎么就住进了天字一号?正思忖间,一狱卒巡视至此。牢狱即刻恢复了安静,那狱卒显然对这种效果很是满意。忽然狱卒停在许青武面前,看了看在牢中踱步的许戏谑道:“嘿,汝非打闹城头之许英雄乎?换上这身行头还真不认识了!”许只斜视那兵士,却不作答。那兵见了,以手中刀鞘击打牢门:“全都起来,于广场集合!”说着有几名狱卒进来,打开牢门将狱中囚犯领到牢狱外一个不大不小的空地上,方才那狱卒复言道:“今日擂主既是新来的许英雄,有谁敢战?”
话音刚落便有兵士上前解开许脚下镣铐,却不解手上那士兵邪笑一声:“汝命休矣。”言毕将许引至广场中间一个圆形擂台上,底下各囚犯呐喊不已。许青武此时心中已知一二,却也不多做反抗,竟坐于擂台中间全不顾底下囚犯!忽一大汉从人群中出,这大汉生的好生魁梧,脸上更有长约一尺的刀疤自左眉划下,甚是凶悍!
那大汉上得擂台,底下已是躁动不已。却见一狱卒手持一账本登记,原是让囚犯比武以此作为赌博。许青武见了心中不悦自己竟被作为赌具,这时许青武忽觉有双锐利的目光盯自己,如同利剑般让人顿生寒意。未待许寻得那人却听一声锣响,那大汉径直向自己飞扑过来,许见了却是忽一脚踢向那人胸口,那大汉猝不及防正中那一脚,不禁跌落台下。底下沉静些许时间,似未醒悟。
却是一声锣响将众人惊醒,接着便是一片唏嘘声。那狱卒头目见了心中大喜,方才下注之人可是尽买大汉赢的。正大笑间人报夏侯惇将军到,大惊慌忙散众囚犯,自出门前去迎接。许青武却不忘方才那道目光,于众人中茫然四顾寻觅不得,及入牢房那目光又自左侧射来,许乃转生观望。四目相交,刹那间许便败下针来。在他左边牢房是一位老先生,于一般人看来这位老先生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身材瘦小,鹤发童颜。可在许青武看来这位老者却有着无比的威严,特别是那双锐利的双眼似看穿一切却又包藏宇宙天机深不可测。许青武心中自忖自出山以来,所遇之人皆未有此等魄力。
“想来必是高人矣!”复望老先生,却是于那老先生四目相接只一霎那许青武变败下阵来,如将自己比作星尘,那老先生便是太阳;那双看透世间一切的双眼却是无形间给许青武一阵莫名的压力,因为许青武心中有秘密!而这个秘密却不能为人所知,正慌乱间却见老先生起身往许青武走来,及牢笼边上竟自穿身而过,许青武大惊暗忖“竟有此等人物。”遂起身拜服于地:“先生真神人也,适才多有冒犯幸勿见怪。”
老先生自笑曰:“雕虫之计,不必当真。”乃扶许青武起,许再拜,引老先生就房中草床相对而坐,已毕。许青武笑问曰:“先生之计,异于常人!某不曾见得,常闻仙师提及有山间得道高人号曰“左慈”不知公可曾听闻?”
那老先生大笑,谓许青武曰:“汝师傅可是青云山下破箤道人耶?”
许青武答曰:“正是家师!某自幼与师同游与四海之内,却不想前些日家师告吾‘吾寿终矣,汝可自去!’”言语间不禁泪沾衣袖,师徒之情可见一斑!
左慈却自言:“量汝小道安敢欺吾耶?”
许青武大惊却是泪已止住,正慌乱不知何言已对,忽狱卒急走而来,谓许青武道:“夏侯惇将军欲见你,可随吾前去”言毕开枷锁来请许青武似不曾见得与许青武对坐之老先生,许青武亦未挂念于心自与狱卒前去。
至当堂早见夏侯惇于堂前高坐,见许青武至乃下阶迎之引入后堂已备酒菜乃与许青武对饮,数杯后乃谓许青武道:“以公之武艺,吾当力荐于孟德可得上将官职,不知心意如何?”复举杯与许青武吃酒。许听了佯装醉意言:“将军岂不是以戏言相戏耶?某与将军相比真如愚马之比麒麟,燕雀之比鸾凤矣。恐有负将军厚爱。”
夏侯惇尽饮杯中酒水谓许道:“当今天下大乱,非孟德之志不可安也。吾随孟德南征北战数年矣,若是吾保荐公入军岂有不应乎?”
许青武自笑答曰:“若是如此,恐是将军威信矣!某现为阶下囚,实为不妥。不若待某自入军中磨练些许日子在由将军保荐,则人心服矣!”言毕乃举杯与惇对饮,席间二人畅谈当今局势,论当世英雄。甚是投机,时有兵士入报惇,丞相有请。夏侯惇乃与许青武拜别自纵马望丞相府去,许青武与狱卒复归牢狱中,见老先生坐于原位,上前施礼毕复坐与对面。那老先生复问道:“公之武勇得夏侯将军赏识,真幸事矣!”
许青武闻言越觉眼前老先生非常人,忽见老先生腰间所配之玉上书“左慈”二字惊觉,乃拜于地:“方才多有失语,非出于本意。望先生切勿怪罪。”
慈见了,却是一笑答之。复言到:“公言重了!公身负血仇未报,如此这般,亦是人之常情,何错之有?”言毕乃请许青武同坐。忽见两狱卒,押一人入。那人已是遍体鳞伤,身无完处,视之已是奄奄一息。两狱卒将那人拖入许青武对面的牢房中,乃去!狱中众人皆讨论来人经历,却闻左慈口中言语:“又是一含冤入狱之人!”复望许青武却见其对那人甚是关心,乃谓其曰:“公奈何对此人如此关心?”
许青武惊回过神谓左慈道:“先生方才言‘公负血仇未报’,不知所指何事。”虽口中如是说心中却是有所顾忌。时因心中却是有秘密不可告人,左慈乃笑曰:“吕将军,如此隐瞒时不知公意欲何为?”
虽面带笑意,在许青武眼中却是如利剑在喉。一时不能言语,左慈乃拍许青武肩膀安抚其心,复道:“小道已是世外之人,于这世间事实不应多有过问。却惜公乃是当世不可多得之人,又有人相托故相问矣!”言语间自袖中探出一物乃是一破玉,上书一“口”字,左慈将物件付与许青武手中,在他人眼中自是不值一文,克在许青武看来却是千金亦不可买得之物。许青武自颈上取下一物,亦是一破玉上亦书一“口”字,较手中之玉上所刻之“口”字略小,二玉和于一起竟成一“吕”字!顿时许青武也是泪如雨下,甚是伤感。左慈见了亦不免感伤,乃言相托之人言“公若见此玉,心中自知矣!”
许青武此时已是泣不成声,执左慈手中问曰:“吾兄尚在否?”
正是:出师未捷身入狱,道破天机性命危。情至深处泪先下,将军亦是性情人。究竟左慈为何叫许青武“吕将军”,而许青武口中所说之兄长又是何人,还有那后来之人又有何身世被左慈说为“含冤之人”一切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