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
    我敏锐的凤舞。她眉角微挑，目中带笑。她一手搭在窗边，恶作剧般的微笑：先生，你可喜欢过神明？
    美丽的，名叫。。。GANDHARVA的神明。
    先生，凤凰。。。不，凤舞可是很喜欢的呢。
    不。。。不。不!
    那一瞬间我恨不得立马昏倒在这靡丽的地方，我以为我看见了天中月，那个被我和微薄的自制力一起抛弃在了上海滩的女人。我惊愕的，手指在发着抖。天中月天中月。求你，别再让我看见你了，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让我看见你？
    你都已经死了!
    呵，G。A。N。D。H。A。R。V。A。
    我，信神。可我却是如此的厌恶这个浑身浓香的，拥有神秘的名字，每个毛孔都能传出音乐的神明。乾达婆。，GANDHARVA。它是那样的让人绝望，它高高在上，我曾和绮香一样，以为它就那样照耀在我们头上，可是。
    可是，那样的神明，那样的绮香，竟有着那样奇妙的相似。她总说我像GANDHARVA，可是我却觉得她更像。美丽的，单纯的，神圣的。她明明看得透我，却相信我是个好人。而拒绝着那每个人都有的，丑恶的人性。
    GANDHARVA，你就是我的绝望，例如现在，你把罗绮香带到这里来，带到我心里来。
    把那样的纯真带到这里来，GANDHARVA，我恨你。
    凤凰。凤舞。
    我抬头，她一袭黑裙，站在那里，眉目悠然。
    她是一个冷静的，理智的女子。
    我抬手，她扬眉。
    "凤舞。过来，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的故事，背叛一个好孩子的故事。
    她的眼神幽然。
    幽然与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