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张笑笙像个瘾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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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笑笙像个瘾君子般抱住封情将头埋进对方发丝间拼命嗅着熟悉的味道,从没有觉得对方身上的气息这么迷人过。
“你…还想羞辱我…到几时…”凤情几不可闻地低语一字不差的落入张笑笙耳中。
“呵--,如果你把这当做羞辱,那就把你自己全部给我好了…”
说着张笑笙将人拖转过身子扛上肩头进屋将门插好,然后将凤情放到床上倾身上前。
“我今晚就要了你,看你还能跑哪去。你封情注定是我的人,这一辈子都别想逃开。”
本想循序渐进来个温水煮青蛙,但眼下行势不容乐观,张笑笙决定来一记猛药,不成功便成仁。大不了等完事了继续死缠烂打,烈女怕缠郎,这招用在封情身也该是有用的。
不容多想,张笑笙连撕带拽地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也顾不上温柔地快速褪去凤情身上的睡袍,一番动作下来,凤情始终没有再睁眼。
张笑笙气急,一手将人控制住,一手狠狠捏住对方下巴,“你不是贞洁烈夫吗?被人这样对待连眼睛都不敢睁吗?为什么不看着我,你倒是看着我啊,看我是怎么羞辱你的,你难道不应该把我这张脸刻进脑海日日凌迟吗?”
凤情身体颤抖地更加剧烈了,紧闭的双眼泪水横流。张笑笙强忍住心疼,继续刺激对方。
“你敢扮成汉子接近我,你有胆子不顾礼义廉耻与我同吃同睡,你丢掉了身为双子应该遵守的夫道甘愿被我如此作践,却连睁眼都不、敢,你也就只配成为男人的玩物,成为旁人耻笑的侍、君。”
侍君,一个只比下人的地位高一点的、最为卑贱的存在。
凤情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看了过来,那双第一次就让张笑笙注意到的目光,刺得张笑笙心头酸涩难忍,止不住也流下眼泪。
松开了钳制,继而轻柔眷恋地抚上凤情的眼角,即使眼角处满是褶皱,即便额间没了眉毛,张笑笙依旧温柔地轻抚着。
“你终于愿意看我了!我不怕你,我一点都不怕!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也请你给我一点点信任让我好好守着你,让我做给你看,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喜欢你,很喜欢非常喜欢,我想要你,就今晚、就现在,让我…好好照顾你…好吗?”
凤情哽咽着,眼中有迷茫有怯弱有愤怒,更多的是不知所措。额头上传来些许温热,那是张笑笙唇间的温度。
“你…你骂我…”
呵呵,真是个小气的家伙,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介意那些只为激怒他的话。
“等天亮了,随你怎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情哥儿,愿意做我的主君吗?”
温柔甜腻的目光赤裸裸火辣辣,凤情想:不管以后如何,至少这一刻,这个男人是真心在意他、需要他的,那么…这就够了…。
等到了答复的张笑笙犹如一只出笼的饿狼,尽情地开始享用着大餐,简单安抚了饥肠辘辘的肠肚这才开始细嚼慢咽起来。但始终得不到多少回应的情欲也无法持久,张笑笙提前开启了他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的技能,果然与猜想的一样效果显著,古人诚不欺负我。
一夜被浪翻滚,天边一抹云霞褪去华彩,金色晨光悄悄将头探进屋里。
任木林与曹平早已起床,只是鉴于晚间时听到的动静只得在门口徘徊。曹平剑眉紧蹙,几次抬手几次落下却始终无法安心。
“你不如去东家的店里转转,赵老板应当回来了!”
“这个时候,我如何能放心离去。”
“唉!你不放心又如何?毕竟是东家与主子之间的事,你我只是仆从实在不易知道过多。何况,那可是我们的主子,主子一向睿智定然会处理好的!”
“我就是担心主子太过骄纵东家,让东家失了…”
“你如此说已是僭越,你忘了主子是如何叮嘱你的?东家也是我们的主子。”
“哼,我曹平此生只认一人为主。”曹平有些气怒道,也不管什么上下尊卑,直接抬手敲门。
张笑笙刚睡着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急忙抬手捂住怀中人的耳朵,凤情也只是皱了皱眉便再次陷入沉睡。
舒了口气,张笑笙珍而重之地低头在对方额间落下轻吻。
“宝贝儿,安心睡着!我去看看是谁大清早的扰人清梦,真是…没一点眼色。”
悄声嘀咕着起身打开房门,不等曹平出声急忙将房门关上。即使张笑笙动作轻柔快速,纵情了一夜的屋里一股浓烈的情欲味道还是猝不及防地窜入了曹平和任木林的鼻腔内,两人双双变了脸色。
张笑笙一夜不歇,除了双眼迷蒙精气神依旧饱满。
“这么早敲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见两人脸色凝重,张笑笙正色道。
曹平面色发黑双拳紧握,细看之下面部肌肉紧绷眼底隐隐压着怒火。任木林悄悄拽了拽曹平衣袖,僵着脸回道:“曹平…曹平就是想告诉东家一声,他…他准备去店里看看赵掌柜回来了没,想问问您可有东西需要买的?”
张笑笙将曹平的变化看在眼中,心里不解,听任木林如此说也不打算细问,便回道:“你们二当家的最喜欢吃城南虞记的栗子糕,曹平回来时可买点。还有,找几家大的绸缎庄,让掌柜的来客栈一趟有生意与他们做。木林你出门去找县城里最好的媒人,五日后让他到张家村找我,有一桩大媒需她作保,记住,一定找个喜庆又能说的。然后,找几个大的珠宝行老板明日到客栈来,还有…”
张笑笙揉了揉太阳穴,“其他的等我想到了再说,就这些事情去办吧!”
“东家找这些…”还不等曹平说完就被任木林推着转过身。
“你赶紧去,记得东家安顿的事情!”
然后转身应声道:“都这个时候了,可要俾子先做点早饭让二当家的吃了,柳公子开的药还需按时服用才好!”
张笑笙心里隐隐有些不快,实在想不明白两人为何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奇怪。
“你且先将药熬好送来。早饭你去”八方客”让掌柜的给安排,回来时带上。且你们二当家的刚睡下,还是不要再打扰他了。”说完转身进了房间将门快速带上。
任木林将张笑笙的不快看在眼里,心里叹息一声下得楼来,就见曹平还倚在客栈门口满脸阴郁。
“我知道你担心主子,我又何尝不担心?只是,你也知道主人的脾气,他决定了的事情一向不容更改,更何况是主人放在心上的人就更不容我们质喙。今日你我如此对东家,且不说主人如何处罚,就东家心里也会存了不快,往后都不知道能不能…”
“大不了主子将我贬去做死士,至少是为主子尽忠,也好过整日里陪着这个不知好坏的东家强。”
任木林听完忍不住湿了双眼,“你是尽忠了,我呢?你可有想过我?你好不容易被提拔做了主子的护卫,就这么轻易放弃继续去过那些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你对得起主子和我吗?主子因为信任你才将自己最在意的东家交给你保护,你却如此质疑东家本就已是不忠,如今竟然丝毫不为我考虑,不为将来我们的孩子考虑就是不义,你不忠不义又如何立于天地之间?我真是看错你了。”
任木林狠狠抹了一把脸,扭头就走。
曹平一个激灵只觉得浑身发冷,任木林的话犹如当头棒喝,让满腔不忿的曹平瞬间静了心,边走边思考任木林的话和两人的…未来…。
张笑笙再次上床将人揽入怀里,一时间有些不能入眠。
封情之所以对自己的话暴跳如雷,无非是太敏感没有安全感所致。但安全感这个东西又不是一两天就能给予的,何况两人成婚后难免旁人对封情的样貌品头论足,这么一想张笑笙心里也不免有些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