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镜花水月·矛盾的心·尸魂界 第三十章:心与心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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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奈迷离地望着窗外,那次变故后,竹田同学死了,那个虽然同班2个月,却第一次注意的男生,那个喜欢嘲讽她的男生,就这样死了,在她的眼前满身是血地倒下了。
山田同学前几天出四番队时对她坚定地说:“从今天以后四番队就是我的目标,我想守护大家。”她望着如此坚定的男孩,心里不是滋味,更多的是感慨。
现在躺也躺够了,该起来了。首先,她想去一下真央。
她缓缓地站起身来,拿过床旁斩魄刀,复杂地看了一眼,别在腰前。“希望以后没有斩魄刀始解的机会了。”
“琉奈,你怎么起来了,再躺躺吧。”露琪亚伸出手来扶住琉奈,想把她按回床上。
“露琪亚,已经2个月了,够了。”有你这样真心待她的朋友,足矣。
她挣开露琪亚的手走向门外,看着门外冷漠的身影,竟吃了一惊。看到他眼中略含歉意,琉奈心中一顿,答道:“不是你的错,相反,我还要谢谢你。”是的,那段记忆她没有缺失,反而清晰印在脑海里。
琉奈稍稍对朽木白哉鞠了个躬,随后顺移离开了四番队,留下露琪亚担忧的目光和朽木白哉深思的眼神。
琉奈听了校长一些教诲和死神该有的职责,便来到宿舍整理物品搬移至十三番队。箱子里面空空如也,毕竟她什么也没带来,更没有什么要带走了的。唯一有的,她拿出压在枕头底下哥哥的手链。唯一有的就只有这个。她犹豫不定地抚摸着手链,最后下定决心地带在右手腕处。
“琉奈,整理好了吗?”眼前的男子斜靠在门上,黑色的头发略微遮住了他特有的长长的下睫毛。
“海燕副队长,你怎么在这?”她慌张地垂下双臂,不解地问道。
海燕勾起一抹笑,走到琉奈地旁边,“来看你啊?”,望着琉奈呆呆的样子,好笑地想要摸摸她的头。
琉奈移开了她的视线并略微偏了下头,她不喜欢人家摸她头,这会让她想起哥哥。
面对琉奈的躲避,海燕也不恼,他从手里拿出一张纸,笑着对琉奈说:“从今天起你就是十三番队的一分子了,怎么说你的副队长大人亲自来接该是多大的面子啊。”
琉奈望着那张录取单,有些震。从今天起她就要着手崩玉的寻找,她要给自己和别人画一条界线,不能太过亲密,否则最后得知真相后还是要伤心的。
“海燕副队长,你说我有没有心?”想要吐露自己的迷惑,面对并不熟悉,但带她温柔的海燕,她总是有种想吐露心声的感觉。
“心,每个人都有啊。”海燕停顿了一会说道:
“但我倒觉得,所谓的心,应该在这儿(指着两人距离的中间位置)”海燕指了指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当我跟你相互接触时,就是心第一次在我们之间产生之时。
心,并不在身体里。
当你在思考什么的时候,当你在思念谁的时候,心就会在那里产生。
如果这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人的话,那所谓的心应该也就不复存在了吧。
没什么好烦恼的,如果你发自内心希望能留在这里的话,那你的心就在这里。”
海燕抓了抓头,不好意思地说:“其实这些话我对朽木曾说过的,她因为自己变成了贵族,变得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但我觉得琉奈和朽木很像,所以才成为朋友的吧,琉奈总是在一个人时露出很悲伤的神情,朽木很担心。
所以——把心托付给同伴吧!
托付给同伴的话,心就能在他那里继续存活下去。
所以琉奈,绝对不要一个人孤零零死去。
知道了吗?琉奈。你的心可以给朽木,给日番谷队长,给我,都行。”海燕话语中朽木指的是朽木露琪亚。
“海燕副队长,你的心在谁那里?”面对海燕的话语,琉奈不知所措,她踌躇了一会,问道。
“我的名字在一个很美丽的女子身上,她既聪明美丽而又温柔贤慧,她的名字叫都,不过,她很快将改名为志波都。”海燕的话语很缓慢并带有浓浓感情。
“她很幸福。”琉奈嘀咕着。
“不,拥有她我很幸福。”此时的海燕全身笼罩着一层幸福的光,话语中带着丝丝甜蜜。
“如果有你心的那人被人杀死的话,你会怎么办?”琉奈紧握袖口,紧张地听着海燕的答案。
“那我会报仇,至死为止。”一字一句坚定意决。
琉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她心目中的海燕是温柔是体贴的,她以为他会放过仇人的。
“不相信吗?谁伤害了我重要的人,我都会十倍奉还。”
皱纹迭起的袖口中划过一丝绿色,此时黯淡无光,宛如琉奈的神情那般死寂。
“瞧你吓得,脸那么苍白。放心啦,我重要的人我都会小心地守护着,不让他们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海燕好笑地望着琉奈的皱眉,拉着她的手说:“别乱想拉,走啦。”
琉奈想要抽出手,发现海燕的手握得异常紧,便打消了念头,她喃喃道:“去哪?”
“砰。”海燕轻轻地敲了一下琉奈的头,无奈道:“去十三番队报道咯。”
“反对暴力。”琉奈想要拿右手揉揉头上的包,无奈被海燕握住。便改拿左手揉着根本不存在的包,还嘟囔着不满,嘴翘得老高。
“我觉得这才是小女孩该有的样子。”海燕突然停住,琉奈刹车不及撞了上去。琉奈心疼得捂着鼻子,也不知海燕什么时候松手的。
“我有个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空鹤平时的兴趣是搞一些高危险爆破实验,哪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岩鹫平时喜欢坐着一头山猪,联群结队四出闯荡。长不大似的。”海燕遥望着远边,摇着头,眼中的宠溺竟显。
“所以,我很希望有个像琉奈一样文静的妹妹,很懂事,不要我操心。”海燕的声音很柔很慢,却激起琉奈心中的千层浪。琉奈苦笑,不知道哥哥对我是否是同样的评价,还是认为我一直惹祸,一直需要他操心呢。
“琉奈,如果你愿意的话,叫我海燕哥哥好了。”一阵风吹过,海燕为琉奈理顺她飘逸的头发,动作温柔似水。
琉奈此时宛如定在原地,胸口涌动的不只是什么。
她张了张嘴喊着:“海燕哥……”哥哥,无论怎么张嘴都喊不出来。想了一会,她放弃了。
在她心中,哥哥只有一位,不是吗?
“海燕副队长,不介意的话,我就喊你‘海燕’吧。”她略带歉意地鞠了躬,抬头望向海燕不解的神情。
“海燕,我已经有个哥哥了,他是唯一的。”琉奈虽然是笑的,表情却如此凄苦。
“那他很幸福。”
“拥有这样的哥哥,我感到很幸福。”琉奈把手举过头顶,张开双手,右脚迈出一小步,转了一圈,然后抬头望向蓝天,仿佛在空中看到了哥哥的影子,那宠溺的目光,琉奈展开了一个最美的笑容,那么甜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光彩。
海燕注视了琉奈一会,想明白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再看着海燕时,琉奈的神情又恢复了往常。
“海燕,走啦,露琪亚还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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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那么信任海燕了,因为他给我一种特殊的感觉,一种被关怀的,哥哥式的感觉。只是,现在的我不能……
抱歉了,海燕。相信你的弟弟妹妹对你这样的哥哥感到自豪以及信任。他们一定很幸福,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和有着关怀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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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了我重要的人,我会十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