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人熊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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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闻声向喊叫处赶去。阿秀先是一怔,接着她也听到了求救声,她随着悟空赶去。
大雪封山,给人类的生活带来了不便,同时也给山里的各类动物造成了困境,一只黑熊被饥饿驱使下,从大山里钻了出来。
孩子们最是好动,他们不堪烦闷,跑出来在镇外先堆了一会儿雪人,然后又分成两队打起了雪仗。他们正玩的兴起,一个最下在一旁观战的孩子发现了这只饥饿的大熊,这个孩子大叫一声向镇子里跑去,其他的孩子也随即发现了,哄的一声都向镇子跑去。他们不跑还好,黑熊只是缓慢的向他们靠近,他们这一跑,黑熊追了过来。孩子们无论如何也跑不过这只黑熊,他们哭着叫着逃命。还好,镇子边上的大人赶了出来,他们手执钢叉,木棍,挡住了黑熊,黑熊咆哮着向他们逼近。山里面有一句俗话:一猪,二熊,三老虎。意思是说这野猪,狗熊比老虎还难大,它们皮粗肉糙,如不能一次置它们死地的话,它们会不要命的和你拼命。所以,他们谁也不敢先出手中的武器。只有在黑熊的逼迫下步步后退。他们的女人都吓的惊惶失色,喊着救命向镇子里求救兵。
悟空赶来了,看着这人熊对持的场面哈哈大笑,叫道:“你们让开,让俺老孙来。”
人们被这黑熊折腾的精疲力尽,闻声呼啦一下退了下去。悟空站在黑熊面前,黑熊勃然大怒,咆哮着,一巴掌向悟空的脸面上打来,悟空闪过,在人们的惊呼声中,一拳击中了黑熊的肚子。黑熊在地上打了个滚,爬起身来,拼命地向悟空扑来,悟空闪到黑熊身后,一脚踢去,黑熊又在地上翻了个筋斗。黑熊爬起来,觉摸不是此人的对手,转身向山里逃去。悟空抢过旁边一人手中的钢叉,赶到黑熊前面,一叉刺去,黑熊应声到地,在地上挣扎了一阵死去了。
人群一阵欢呼,几个人抬着悟空,还有些人抬着黑熊向镇中心走去。他们来到酒店,才放下悟空,拥簇他进了酒店。阿秀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替悟空出了一身冷汗,她想上前看看悟空伤了没有,可她根本挤不到跟前去。黑熊被扔到了酒店门口。好大一个黑熊呀,钢叉从前心进去,几乎从后心出来。伤口还在流着雪。黑熊像一摊烂泥堆在那儿,全无了生前的威风。阿秀后怕极了,这要是一巴掌打在人身上。。。。。。她不敢往下想,冲进酒店,挤到悟空身旁问;“大哥,没伤到你吧?”
“没有,没有,别说一个熊瞎子,救是十个熊瞎子,也伤不到俺老孙。”悟空过足了风头。就是当年大闹天空,也没这么些人给他喝彩。镇上的头面人物都到了,这在镇上是一件大事,他们纷纷向悟空敬酒。阿秀却不管这些,她强拉起悟空,看看究竟伤到他没有。悟空有些焦躁:“你这是做啥呢,烦人不烦。”
“人家是担心你嘛。”阿秀委屈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镇子里有许多人认识阿秀,有人问道:“阿秀,你怎么认识他,他是你什么人呀?”
“他是我大哥。”阿秀说这话时,心下有些自豪。
“我们怎么没听说你还有这么个大哥呀?他姓啥叫啥,该叫我们认识一下吧。”
阿秀有些惭愧,到现在,她还没有问他姓谁名谁哪?有人说:“阿秀,这该不是你的女婿吧。哈哈哈。”。。。。。酒店里一片笑声,阿秀脸上挂不住了,转身跑出了酒店。酒店外还有不少人,这都是些妇女儿童,有人在说悟空博杀黑熊的经过,他们都夸悟空英雄了得。她听的十分高兴,本想先回去,给悟空做些好吃的。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她看悟空如今成了名人,要不回她那个家怎么办?少女的心思永远是无法揣摩的,。她在黑熊尸体边站了一会儿,又折回酒店,可又不好意思直接进去,在门口立了好一会儿,才悄悄进去,默默地站在悟空身后。
悟空酒喝的有些多了,有些信口胡说,阿秀听在耳里,急在心里,可又不敢管他,急的差点哭了出来。大家看他醉态可掬,想把他灌醉,看一回热闹,可看阿秀这样,实在坐不住了,只好纷纷起来告辞离去。阿秀轻轻夺下悟空手中的杯子说;“大哥,咱回吧。”
“回,回,”悟空站起身来,他喝多了酒,有些管不住自己,举动之中自然带了几分猴气。这是,墙角的桌子上站起一人,来到阿秀身边轻施一礼:“姑娘可好。”
阿秀一看,这是一个老年人,身材细高,须发全白,三道长须,垂直到胸前,手里拿着一柄拂尘,一举一动,颇有几分神仙风度,只是那双眼睛滴溜溜转,带了几分邪气。阿秀不敢怠慢,忙还了一礼说:“大叔有事吗?”
“外面的黑熊是你的吗?”
“是的,是我大哥打死的。”她指了身边的悟空。
悟空虽然喝多了些酒,并没有喝醉,只是管不住自己的舌头,话有些多。他看这老者不顺眼,虽然道貌岸然,可总有几分做作。他翻了老者一眼:“你有事就说吧。”
“老朽张果,想在此地收些山货,看见兄台这只黑熊,不知兄台可割舍不?”
“张果老”悟空随便想起了八仙之一的张果老。
“正是,正是,江湖朋友抬爱老朽,送老朽一个匪号,到骑驴张果老。兄台认的老朽么?
悟空想到在东游记中,他曾帮助八仙打退十万天兵。他说;“既然有你张果老,就一定有铁拐李,何仙姑了?”
“不错,不错,汉钟离于飞,铁拐李李瘸子,何仙姑何美丽,韩湘子韩成,吕洞宾吕剑,曹国舅曹盾,赛彩和花如篮。看兄台不像是江湖人,如何知道老朽兄弟八人?”
“俺老孙不过是胡说而已,”悟空说:“说两句笑话,和尚不亲帽子亲,冲你们八仙的名头,这个黑熊,就送给你了。”
“那先谢谢兄台了,只不过无功不受禄,老朽与兄台萍水相逢,岂能白要兄台的东西。这样吧,看来,兄台也是爽快人,老朽出二十两银子,咱们就算成交了。”
阿秀吃了一惊,她父亲生前打猎,那么些猎物,也不过卖的三两,五两。她脱口说;“这多了吧。”
“不多,不多,这是兄台用命博来的东西,区区二十两银子,怎么能说多呢,只求姑娘不要笑老朽吝啬就好了。”
悟空不知道猎物的行情,阿秀说多,就一定多了。他本瞧这老者不顺眼,只是顾着八仙的名头。他想一定是什么事用着他,才极力笼络他。悟空是个爽快人,也不愿和他绕来绕去说那么多。悟空说;“阿秀,既然老者要给,你就收下吧,如果多了,咱以后多打几个猎物给他就是了,张果老,如果没事俺就告辞了。”
“对了,老朽还没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姓孙,孙冬生。”悟空拔腿就走,张果老在后边说;“孙兄,不再喝一杯吗?”
“不了,咱们改日吧。”悟空说着,已经走远了,阿秀跟在后头,一路小跑才能跟的上。他们回到家中,阿秀说:“大哥,你为啥对那位大叔那样态度?”
“没什么,俺只是瞧他不顺眼。”阿秀不敢再说,进屋给悟空沏了杯茶,然后把那块银子拿给悟空,悟空说:“你拿上吧,俺给你说了,以后钱的事不要烦俺,你就看着用吧。”
夜里,阿秀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她娘。她娘沉吟了半天说:“你这位大哥,一定不是一般人,他能来这里,不是身负人命血债,就是有很大的难言的事情。哎,秀儿,你喜欢他吗?”
阿秀点点头。
阿秀娘说:“你要喜欢他,娘就托个人给他说说,把你们的事办了,也了结了娘的一件心事。”阿秀使劲钻进娘的怀里。她娘继续说:“他一定比你那死鬼爹有本事,不会让你冻着,饿着的。不过,嫁给他也不一定是好事。。。。。。”
“为什么?娘”
“娘也不知道,这只是娘的感觉。”
第二天,悟空吃了早饭,抗着他那根棍子,准备进山打猎,他刚要出门,就被人堵了回来。这是俩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他认识,就是昨天刚认识的张果老,女的他不认识,只是觉的她长的好看。身材高挑,走起路来,身子一拧一拧,犹如那风摆柳条,一张面白如粉的脸膛上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那双眼睛又象两只湖泊,装满了清澈的泉水,可以淹死一切觊觎她的男人,她笑起来如一股春风,使人不禁想沉醉在里面。她身上挎了一把剑,在她的柔媚之中又添了几分英武。悟空也不禁对她多望了几眼。
张国老两拳一抱,满脸含笑:“孙兄早哇。”
悟空也笑道:“不早,不早,俺老孙还没出门,你老兄已堵上门了,你老兄早哇。”
“彼此,彼此”张果老哈哈大笑:“老朽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勇救儿童,俩的照面就杀死黑熊的孙兄孙大侠。他给悟空添上了大侠两字。
“大哥好,小妹这里有礼了。”她用眼神飘了悟空一下。
“这是舍妹何美丽。”
“哦,原来你就是何仙姑,果然美丽,俺看就是月中嫦娥下来也比不过你。”
“谢谢大哥夸奖。”她又飘了悟空一下。
悟空心里一热,有些心猿意马,他在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张果老有些不明所以,何仙姑却明白几分,抿嘴一笑。她这一笑,更是风情万种。悟空不再望她,把他二人往屋里请。何仙姑看那茅屋破烂,不愿进去,就说:“咱们就在外面一边赏雪一边闲聊,总比那在屋里又黑又暗又憋气,强的多吧。”
他三人在院里围着石桌坐下。阿秀见来了客人,端茶出来。她对何仙姑有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她给何仙姑放茶的时候,用力在石桌上顿了一下。何仙姑咯咯笑道:“妹子对我有意见。”阿秀不理她,板着脸要回屋去,何仙姑抓住阿秀的手说;“哟,我这妹子长的多让人心疼啊,真是人见人爱。你瞧长的多水灵,红处是红,白处是白。谁要娶了我这妹子,他就掉进福窖里了。”
阿秀本想发作,但是听何仙姑这样夸她,心下也舒服了,脸上也浮起了笑意。当她听到谁娶到她就掉进了福窖。不由自主的望了悟空一眼,忙低下了头。何仙姑是何等样人,一眼就看穿了阿秀的心思,搂住阿秀,对着她的耳边说;“妹妹放心,姐姐是不会打你大哥主意的。妹妹可要抓紧哟,不然像你大哥那样能干的人,别人也会抢的哟。”
阿秀又羞又喜,一头扎进了屋里,何仙姑咯咯笑着,又飘了悟空一眼。
这时门外又来了俩个人,这是酒店的伙计,他俩遵照张果老的吩咐,送来了酒菜,摆了满满一石桌。张果老给了赏钱,走了。悟空说道;“你们来既是客,该俺老孙请你们,怎么还的你们破费。”
“孙兄说哪里话,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况且我等来的仓促,又是有求孙兄,自然该老朽请孙兄了。”
何仙姑端起酒杯说;“大哥,小妹敬你一杯。”她的一举一动,都带起一股淡淡的香风,直钻悟空的鼻孔。悟空觉的自己都有些醉了,他有点恨自己,什么时候变的和自己的师弟猪八戒一样好色了。若是张果老一人来,他早扔下他自己去打猎去了,如今他明知自己不对,也不愿意起身。
何仙姑敬了悟空,又喊道;“阿秀妹子,”阿秀来了,这次她不像上次那样板着脸,而是笑盈盈的问:“何姐姐,有事吗?”何仙姑说;“这儿有菜,你把伯母叫出来,一块儿吃点。”阿秀进去了一圈说;“我娘说;她是山野村妇,就不出来了。”
“这样吧,你拿碗来,我把各样菜都夹一些,你给伯母端去。”何仙姑的一举一动,像个能干而又聪慧的家庭主妇。悟空暗想;就是九天玄女下来,也不一定有她能干。她见悟空瞧她,又飘了悟空一眼。悟空觉的她的眼睛好像有一种东西,望谁一眼,谁就会感到心跳。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俺老孙会在这里丧失一世英名的将来回到天庭也会让人耻笑的。悟空说:“张兄和何姑娘有话可以说了。”
何仙姑说:“大哥何必着急,小妹再敬大哥一杯。”
悟空说;“俺老孙已酒足饭饱,有话快说,俺还有事。”
何仙姑咯咯直笑,笑的花枝招展说;“大哥不过去打猎,今日就不用去了,耽误的功夫,小妹自会付大哥工钱的,就是求大哥帮忙,也不会白使唤大哥的。”
悟空觉的自己难以抵挡何仙姑飘来的眼风。他觉的她的眼睛像会勾魂;在麻痹他的神经,勾走他的灵魂。他可不愿意淹死在她那两只湖泊里面。他看张果老,张果老悠闲自得的喝酒吃菜,任凭何仙姑对悟空发出一轮又一轮的攻击。悟空不愿再说什么了,转身抗起他的棍子就要出走。
何仙姑也暗暗吃惊,她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人物,除了一身功夫外,还会一种邪术,勾魂术。这是她幼年跟一个尼姑学的。就凭这点本事,不知有多江湖好汉栽到在她的石榴裙下。她练的内功也很怪异,叫做颠来倒去阴阳神功。据说是交接的男人越多,她的功力增长的越快。当张果老提起悟空时,她并不在意下,一个山野猎夫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有几两蛮力而已,划来下这么大功夫吗?后来当张果老说他身材虽然不大,但长的英气勃勃,五官俊秀时才动了心。答应过来一试。她本想,一个山野猎夫,只要她用眼神轻轻一飘,就会成了她的奴隶。不曾想,她费尽了心力,也不曾达到预期的效果。她知道这人决不是一般人,同时这也激起了她的好胜心。一定要把悟空拿到马下。她见悟空要走,便抢上前来,抓住悟空肩头的棍子说:“哟,大哥,怎么还生气了,小妹给你陪不是了。”她一面抢棍子,一面身子有意无意的在悟空身上蹭。悟空只好撇开棍子,退了开来。他算领教了,人间还有这样的女子。弄的他笑不出来,可也恼不起来。何仙姑抢过棍子,随手耍了几个花子说;“哟,这棍子不错,大哥,这棍子叫什么名字?”
悟空见她把几十斤的棍子拿在手中?若无物,心下也有几分赞同。随口答道:“一根棍子,有什么名字。”
“像大哥这样的英雄人物,使用的兵器,怎能没有名字呐。小妹给你起一个,这棍子金光闪闪,以小妹看,就叫金光如意棍。”
悟空心里一动,说:“好啊,就叫金光如意棍,谢谢何姑娘。”
何仙姑娇笑如花,对悟空说:“大哥且坐下饮酒,待小妹舞趟剑,给两位大哥助助酒兴。”
张果老拍手叫好:“孙兄好大的面子哟,就是我等弟兄等闲也是难得一见,何妹,你可的舞好,莫让孙兄小瞧了我们。”
何仙姑抿嘴一笑,轻轻放下金光如意棍,抽出剑来,缓缓的舞了起来。她开始东挑西刺,上遮下拦,还井然有序。到后来,只见一片金光在庭院滚来滚去。悟空也不禁拍起手来。阿秀母女二人被院内得动静惊动,赶出来拍起手来。何仙姑收起宝剑,心不跳,气不喘。只是面白如粉的脸上,微微增加了几分红晕,更增加了几分妩媚。她对悟空福了一福说;“让大哥见笑了。”
“不错,好。一个姑娘家,能有这样的功夫,确实不易。”悟空说:“张兄,何姑娘,俺老孙一个山野猎夫,能让你们下这样的功夫,一定有大事相求,说出来吧,能帮忙的,俺老孙一定帮忙。”
“老朽这里先谢过了,咱们边喝边说。”张果老说;“我们在这里成立了一个长生会,想请孙兄做护法。”
“长生会是什么东西?”
“大哥又说笑了。”何仙姑白了他一眼:“长生会不是东西,是个帮会。这几年天灾频频。民不聊生。主要是人们不敬鬼神。做了太多的坏事。所以才有前几年的全国大旱。我们长生会要人们通过参加长生会,敬神拜佛,修德积善,让人们有一个好的信仰。求的上天的庇护。”
“护法又是干什么的?”
“护法当然是保护长生会的,我们成立长生会,肯定会有人和我们过不去,来捣乱。这就用上大哥你了。”
悟空摇摇头:“帮忙可以,当什么护法不干。”
阿秀也来帮劝,何仙姑更是软语相求,悟空被逼急了,他说:“俺老孙一辈子追求的就是自由,独往独来。从不愿戴什么紧箍咒。你们不是请俺帮忙,是给俺老孙戴紧箍咒。啥话都不用说了。说也白说,不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