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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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问天下谁人不识水无伤!
    皇宫内灯火辉煌,宽阔的广场内布置的美轮美奂。那般奢靡繁华,千痕从未见过,但是见了,她心里不知为何觉得难过不已。
    今日是皇帝陛下的三十岁生日,亦是他纳后的日子。而这种场合,她作为巫女,不得不出席。流传下来的传统,皇后的凤冠需由巫女来为其配上,并为之祈福。
    覆着白纱的千痕,在楹落巧手的妆扮下,仅仅流露着一双顾盼生辉的杏眼,看起也极为动人,而她的周围自是那足以令整个皇朝女人为之尖叫的美男五人组。
    摇着一柄精致异常的言洛,穿着可以媲美女人的华美衣服,但是却恰到好处的显示他整个人的气质,耀眼美丽而不庸俗,这也是他独特的品味吧。流光四射的桃花眼看似处处留情,千痕不经意间,发现他其实看的并不是美女,有时候他眼里会闪过丝丝凌厉的神色。而景玥笑得越发温柔可亲,祀修平静的面容依旧漂亮地如同娃娃般,奉剑近日来好似越发的冷郁,双唇紧抿,嚣张的剑眉也是皱在一起。这几人当中,千痕觉得唯一可亲的只有端木儒了,因为只有他给她的感觉是安全的,他单纯的好似一张洁白的纸,没有任何隐瞒。而他们可能只存在合作的关系吧,朋友是不能形容的。
    可能有若千女人羡慕她,可是她却觉得很累很累,如果真的是巫女,那么她应该能够做些什么,事实上她无法做到任何事。不由得回想到前几日。
    “我也要去!”听到他们谈论城郊有怨灵出现,她也想跟着一起去。
    “千痕大人,您不能去!”楹落温柔的面容上多了几分紧张。
    “你不是巫女能够净化怨灵吗?”她受够了整日无所事事,无论如何她都要去试试。
    “巫女大人,您没有学习基本的除灵知识,贸然前往会有危险的。”祀修的话总是那么直接。
    “那---又怎样!”千痕有些语塞,但是依旧不放弃。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带上大人好了。”言洛的眼眸里有着隐隐阴谋,手里的折扇却没有停止的摇晃着。“可是,有危险的时候,我们有可能救不了您哦!”
    “哼!”她不屑的扭头,可是事实证明她有多愚蠢。见着了那个伪装成人类幼童的怨灵,她竟然心软了,明明他们告诫她它是怨灵的,而她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最后还是祀修救了他。
    不由得看向那个冷漠的除灵者,又一次感叹造物主的神奇,竟然会有如此美丽的人。
    “千痕大人,待会您就要为新后戴凤冠了,记得我跟您说得就可以了!”一旁的端木儒悄声鼓励道。他是个老好人,总是以自己的能力不断的去帮助别人。
    “嗯,我记得的,谢谢哦!”虽然蒙着面,但微微弯起的眼眸依然表明她的笑意。
    看着这双晶亮笑意的眼眸,端木儒斯文的白净面容没来由的一红,随即又恢复正常。
    钟声悠扬的响起,帝国的新后,身着秀满百鸟的红色锦袍,在宫女的簇拥下走向皇帝。雪白的肌肤,琉璃般的眼眸,玲珑的身段,嘴角盈盈的笑意,多么俏丽的人啊,看着她,让人也觉得很幸福。
    言洛是当今皇帝的弟弟,他生得如此俊俏,而他的哥哥却生得更加妖美。站在礼台前的千痕,不小心撞上他的目光,心里不由的一惊,与新后走在一起的皇帝虽然看似在笑,但是眼神及其阴沉冷酷,而新后面上却笑意盎然,丝毫不知她的婚姻已由这一刻走向了寂寞,不由地叹了口气。只见皇帝暗含威胁的眼眸狠狠地盯着她,而她不以为然的回敬过去,看见他有些愕然的神情,唇角不由的扬起,黑黑的眸子越发的晶亮起来。
    遵循着古礼,为新后戴上凤冠,并为之祈福。
    “皇后陛下!”千痕完成了固定的礼法之后,旋即又开口道,“我可能也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新后面若春花的笑靥上有着不以为然,也罢,贵为巫女又如何,到底不如一国之母来得尊贵。
    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宴席已开!
    宛若遥远天际传来的乐声若有若无的在众人的心里缠绕盘旋着,随着悠扬的乐声渐渐的清晰,舞台上出现了一个舞者,他的面容不甚清楚,却教人痴迷。他的衣服并不华丽,却叫人放不开视线,他的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回眸,每一个停顿,都让人如痴如醉,忘了什么是烦忧,什么是欢喜,心里只想着只要好好得看着他或她舞动,便就够了。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的并不是女人,也可以是男人,那个柔媚到极致的男人,那个身体仿佛本身就应该为舞而存在着的男人。他的眼,宛若江南婉约的琉璃灯燃烧着昏昏惹人沉迷的暗光,他的旖旎身段宛若那潺潺流动的清水慢慢的沁入看者的心里。
    一曲舞毕,看者久久不能反应。而等众人清醒的时候,那个舞者已经消失了。
    面上的白纱已然湿透,而她眼里的泪意却不曾止过,看到那人跳舞的时候,她只觉得似曾相似,心间犹如了放着千斤的石头叫她不能顺畅的呼吸,而眼泪却不停的掉落,湿了她的眼,湿了她的心。
    “水无伤,看来真是害人不浅哦!”言洛看着千痕,轻轻的吟道。
    景玥温柔的面容如江南春晓下的灯火,温暖神秘。
    “对不起,我失陪了!”千痕控制不住心里越来越多的悲伤,这悲伤来得是如此的沉重而有厚绵,她知道引起这股悲伤的是那支舞,不是那个人,但是谜团却需要那个人来解决。而现下,她只想着能够再见到他,也只有他能抚平她抑制不不住的伤痛。
    夜已深,夜幕上镶嵌着繁星点点,犹如上好的黑色天鹅绒。凄清的一轮残月好似久病未愈的女人脸,它的光芒也是如此苍凉而又忧伤。
    身后的皇宫越来越远,它的奢靡,它的热闹已与她无关。在这个帝国欢庆的日子总是有些人有着各自的伤悲。
    城门已经关上了,与他相见的那坐桥,那个破旧的庙宇,她是去不了了,可是她的眼泪自看过那个舞蹈之后,便再也遏制不住。无意识的伸出手抚摸着厚重的城墙前行。
    他抬起眼角仰望着那轮残月,眼里的悲伤与寂寞浓郁的似永远化不开。“千痕!”他低低的喃道,白净犹如玉石般的手伸出扶着城墙慢慢的走着。
    “啊!”陡然间心里一沉,不由地低叫出声,直直的盯着墙壁出神,眼里的泪不知为何也停下了,就这么地看着。她不知道墙的那一面,一个男人的忧伤眼神也正看着这深重的墙壁,而他们的目光却仿佛看着得不是这堵墙,而是对方,可是那墙终究还是存在的。
    幽静的青白月光冷冷俯视着隔着墙的两人交叉前行,然后越来越远,此时他们的错过的不仅仅是彼此站立的地点,而是整个时空。
    帝都的夏日总是炎热灼人,天空万里无一丝云彩。繁华的街道也因如此的炎热变得些许冷清。
    千痕素来是个很怕热的女子,此时她缩在自己的屋子里,手里握着幽幽闪烁不停的玉石兀自发呆,在她卧躺着的贵妃椅的四周布满了消暑的冰块,也不知小枫从哪里弄来的。最近这一段时日来,她要么很忙,要么就是看着挂在脖颈上的玉饰发呆,但是她也没有忽略到,那日救下的羞怯的男孩渐渐的成长。而自那日宫里的管家生病托他帮忙料理一些琐碎的事,从而发现了他独特的管事能力,使得老管家下定决心培养他。而他也变得很忙,也变得很可靠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扬唇微笑,当日那般决定真得不错呢。
    晴空上不知何时飘过一片云彩,迷蒙的星眸也无意识的跟着它漂浮,纤长浓密的睫毛眨啊眨,终于在她素净的面容上投下浅浅的暗影。
    “小姐,小姐!”新收的丫鬟环香尖叫声传来,并伴随着阵嘈杂的脚步声。
    “什么事啊!”千痕茫然的瞪大双眼,神情柔软,刚刚睡醒得她总是那么的柔软可爱。
    “水无伤啊!”环香面色绯红,神情亦是激动无比,“是水无伤啊,天那是水无伤啊!”她是千痕偶然收的侍女,巫女宫素来并不是规矩太过森严的府邸,而千痕更是一个温顺的主子,因而环香并不像其他侍女那般戒慎。
    “谁啊?”素手轻掩着小嘴,秀气地打了个呵欠,“值得你来打扰我睡觉!”
    “水无伤?你都不认得?”小丫鬟似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她不能容忍心中的偶像竟然有人不认识,不,水无伤怎么可能是她一个人的偶像,他是整个帝国人民的偶像。“小姐,你怎么可以不认识,水无伤唉,那个一舞尽芳华的男人,你怎么可以不认识?”她当然不会说那么文绉绉的形容词,八成是听谁说得吧。
    “舞?”脑海里浮出那日皇宫中的景象,记得那日言洛好像说什么来着的?“水无伤?”
    “对!”哼,即使是自己的小姐,也不能不认识她的偶像。
    “是他?”千痕惊叫出声,随即慌乱的收拾衣物,“他去哪里了?”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
    “他来找祀修大人他们的。”看见自家主子如此慌乱的神情,她也不敢有什么过多的情绪,老老实实的交待,不过话一说来,祀修大人也好美哦。
    水无伤啊,那个舞尽芳华的男子将会带来什么?
    议事厅中坐着的美丽男子,脖颈微垂,发丝顺着他洁白细腻的腮颊垂落下来,浓密的长睫遮住他惑人的眼,异常红润的唇轻轻的抿着,偶尔听他传来的叹息声,也是柔软得不可以思议。如玉般的手轻抵腮部,就这么的沉思着。
    “哼!”冷冷的不屑声在空幽的厅堂中显得那么突兀,发出声音的人明显不想隐藏自己的轻视之意。
    “言洛大人,您来啦!”他说得极是温柔,犹如对着最美的情人呢喃般。但他的眼睫却不曾动过。“我还想着,您不会来见我了!”
    言洛含笑的桃花眼此刻已然无丝毫笑意,而是溢满着浓浓的恨意,这股浓烈的恨意一瞬间扭曲了他的脸,泛出青筋的手足以显示他是如何用力的握着那柄折扇,他在克制,克制心中的那股愤恨的杀意。“说吧,你来做什么?”勉强克制自己的情绪,言洛优雅的坐下。
    “怎么能说你一人听呢?”他轻轻的说道,抬起许久不曾变过的姿势,伸手轻柔的将垂落在面上的发丝捋在耳后,他的耳白净细腻,形状优美,闪烁着如玉石般的光泽。
    “哼!”这男人就是这样喜欢诱惑人心。但自己的心却在蹦蹦的跳得飞快,不得不承认,他的惑人能力真是太强了。
    “水无伤!”方才仆人告知他来找他们,端木儒还真的有些不信,踏入议厅中便看见面色难看无比的言洛殿下,和那个美丽得有些妖魅的男人。
    “都来齐了!”他的眼睫依旧低垂,细细密密的在他细腻的肤上投下一排影子,不让人看见他的眼。
    与端木儒一起来的正是剩下的四个守护者,他们并不太了解那个美丽如同魔魅般的男子,而平日也不曾有过接触,今日他来寻他们,倒是有些奇怪了。
    “王回来了!”水无伤忽然开口,轻柔的嗓音里若隐若无藏着伤悲。
    “什么?”五人有些莫名其妙,他忽然间说什么?
    “王?”水无伤猛得睁大眼,他的眼美丽的不可思议,而这双美丽的眼眸此刻犹如流火般,璀璨明亮让人不敢逼视。“舞者的王!”
    五人一刹那被他惑人美丽的眼摄住,一时间无法回神。过了一会,端木儒面色苍白的问道,“是他吗?”他怎么可能会回来,他不是已经已经------怎么可能会回来了呢。
    “是的啊!”水无伤邪魅的面容上诡异的笑着,“我的舞越来越能魅惑人心呢。”
    “阿儒,他说得是什么啊?”奉剑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他们打得是什么哑谜啊。真叫人不爽。
    “一舞倾天下!”一直微笑倾听的景玥忽然开口道,“传说中的舞者之王呀!”
    “哦,想必这位温柔的大人好似知道些什么呢?”水无伤衣袖轻掩艳丽的唇,眉眼含笑,道不尽的温柔妩媚。众人明知他身为男子,却也被他这股妖娆妩媚的姿态吸引。
    “景玥大人,您是否也知道些什么?”最先回过神的端木儒目光瞧向身旁笑得温柔的男子。
    “三千年前,始帝建立了我朝,”景玥温柔的眼眸随着他的叙述也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烟雾,“而在东方帝国的征战中,损失惨重,始帝也身负重伤,就在他绝望之时,出现了一个男人!”
    “那是我们舞之一族的王啊!”水无伤微仰玉白的额,双目微闭,面上的柔肤有些许颤抖。
    景玥的眼眸里流光闪烁,接着开口,“始帝好似与男子达成了什么协议,然手那个男子帮助了始帝夺得了天下,并给予了巫女与国师守护皇朝的力量。
    但是那可是三千年前的事哦!”他并不忘记扔下一个令众人惊讶的话语。
    “三千年前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奉剑喃喃低声吟道而他的脑中不由得浮现那个陌生人的俊美面孔。
    “人自是不能活着!”祀修说得极是平静,仿佛这一切均与他无关。
    “呵呵,是的啊人怎么能活得这么久呢?”景玥似是什么都未发生般的笑着。“那水大人,您要告诉的不是我们这些吧?”目光转向一旁闭着双目的艳丽男子。
    “来了!”忽然间他睁开眼,一瞬间犹如百花齐放,又佛若霓虹霞光溢彩。
    议事厅的门前走进一穿着白衣的女子,黑色的发柔顺的披在身后,随着步履的摆动而摇晃出万千风情,她本该柔美的杏眼此刻洋溢异常严厉的神色,娇美的容颜不见往日的温和调皮,此时她的面容颇为威严。
    “你是在等我吗?”她的眼里此时没有他人的存在,只有这个可以解答他疑问的人存在。
    “你依旧是那样呢!“水无伤轻叹道,盈盈起身,长身玉立足以俯视娇小的千痕。犹如玉石发光般的修长的眼益发的明亮。
    “我并不记得我认识你!”千痕的语气清冷淡漠,而这种气质,她的守护者从未见过,因而显得有几分惊奇。不知为何,在见他的第一眼里,她不知为何,心里有着极度的不适感。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哈哈哈!”忽然间水无伤放声大笑,这一刻众人眼前站立的是一个身形挺拔,气质狂放的俊美男子,而先前那旖绻柔媚的神态此刻竟然丝毫不见,舞者的水无伤是比女人还要柔软妩媚的男子,而现在,太诡异了。“您当然不会记得我了!”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冰冷无比,柔软如水的眼神此时也是洋溢寒月般的锐利。
    即使心里震惊他的变化,但她的脸上的神情却无任何变化,隐隐的觉察到似有什么发生。
    “你的眼里永远只有他!”他的神情忽然间变得悲伤而又冷厉,“无论三千年前还是现在!”
    他的眼忽然间溢满了浓浓的哀伤,“我知道你要答案,我来了,但是你,但是你----”
    为什么,他们的眼眸如此想象,为什么他的眼神也是如此悲伤,泪意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顺着腮颊流下,透过迷蒙的水雾中,她看到他的眼里有着深重的伤悲,还有着心疼。
    “你还是那么的爱哭呢!”看到她落泪,不由的放软了声音。“千千!”
    “你?”怎么可能,眼前男子的呼唤生生的扯痛她的心,为什么为什么,他唤她的神情,唤她的声音与他是那般的相似。
    “善恶两分明,若似天地开!待卿何选择,何时归人间!”忧伤的眼神再一次瞧向她,然后轻飘飘的飞起消失。
    “等等!”伸出的手未能碰触到那一片飘飞的衣袂。这是什么答案,什么答案!
    “他不是人!”祀修忽然开口道。
    “废话!”一头雾水的奉剑没好气的回答,弄了半天,只看得稀里糊涂,唯一可以清楚的便是那个水无伤认识他们的巫女大人。
    “那是什么啊?”只要那个妩媚的男人消失不见,言洛又恢复成了那个潇洒的有点吊儿浪荡的贵公子。
    “灵,他是灵体,不是怨灵!”祀修的漂亮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困惑,灵,一般都是生命死后流下的不甘心,不管如何都会有怨恨之情,而这个男人,如果不是情绪激动泄露了他的灵力,他根本看不出水无伤是个灵,这么纯净的灵体生平还是第一次看见。
    “哦?”景玥兴致勃勃的看着祀修,倒不是对他的话感兴趣,难得一见祀修的脸上会有着平静以外的神情,真是有些刺激啊。
    “阿儒,你能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吗?”千痕止住泪水的眼有些红肿,轻声低诉的要求更是看起来委屈万分。
    “千痕大人,您不要这样子!”生性温和的端木儒一下子有些慌了手脚,“我会告诉你的,您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您的!”
    “我就先谢谢了!”自己一直都是困惑的,远离了那个偏僻却令人平静的山村之后,遇到的事一件接着一件,而自己却处在迷茫当中,她不想,一定要做些什么。
    端木儒的家族是帝国第一史,其先祖是始帝身边的谋士之一,他们家族自皇朝开初便一直收集并研究着每代皇朝的各种事项,大到关系国家的命运决策,小至一个平民百姓的每年的生活状况,可以说他们不仅记载着各种历史,也有着收集天下情报的功能,而这项功能反而决定他们端木家族世代受到皇帝的重视的直接原因。而关于巫女与国师的事项更是收集研究的重中之重,而端木儒是这一代的继承人,家族的中收集的绝密的情报更是有权浏览,自是比他人知道的要来的多些。
    当然千痕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因为端木儒人很好而去询问。
    在场的其他人自是凝神细听。
    随着端木儒的叙述,众人不由的觉得好似掉进了一个天大的陷阱里,一个隐藏了三千年前的陷阱。
    千痕的双手紧紧的握着,细碎洁白的齿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越听下去,只觉得心痛得厉害,而脑海里总是将那两双悲伤的眼神混合一起,唯一想着的,便是抚平那溢满着浓浓忧伤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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