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缘起 第七章 错误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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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一个月,刘云就让我知道,我所想的一切,都是错的。一个星期,他只来找我一次,每次来都已经是半夜了,可想而知,他找我是干什么的。我开始怀疑他把我当成了什么?是一个他的女人还是一个免费的妓女?不是我想贬低自己,而是他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对他的不满,也由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加深了。
“刘云现在怎么都不来玩了,他肯定在别的地方玩,到这里他又不能叫小姐。”一天晚上,在小姐房里,余晶看似无意地说起刘云,而我知道,她是故意给我敲个警钟。
“我看他最近肯定跟小月在一起。”文文在一边添油加醋地加了一句。小月是他以前的女人,可是他们好像还是在一起的。
“他说他最近很忙。”大概是不想承认自己这么快就失了宠,我说了一句自己也万分怀疑的话。
余晶跟文文也不再说什么了,到了半夜,我刚躺下准备睡觉,刘云却打来了电话。
“余晶是不是跟你说我外面有女人了?”一开口,就是这句话,难道他是专门为这个打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的这是废话,他跟余晶那么好,当然是余晶告诉他的。
“余晶跟我说的。”果然!
“你在干什么呀?”我一直将余晶跟文文那两句话放在心上,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如果是以前我是不会问一些任何关于他的私事的问题的。
“我刚下班呀!能干什么!”像是抱怨我的怀疑,他说话的口气中带着不满。
草草说了几句,就挂了,我睡不着了,可笑的才想到他所说的刚下班,可能不是指公事上的刚下班,而是私事上的刚下班。我……还应该相信他吗?
又过了几天,家里热闹了,倩倩和余晶都来我跟文文的家了,正当我们四个聊得正欢的时候,一条短信打断了我们。
“肯定是刘云!”我还没看是谁发来的,她们几个就开始嘲我了。
我笑笑,不想多解释,手机拿出来一看,还真的是他。他发过来的是条祝福语。我回了他一句:你今天很闲吗?余晶在我们家哦。
发过去没多久,他打电话过来了,接着他让我给文文听,然后又给余晶听,最后给倩倩听,在跟倩倩说时,他好像公事来了,就挂了。
“你问问他,几点请我们吃饭,别忘了我们今天晚上六点半要开会呢!”余晶对我说道。
我拿起手机发了过去,过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看看时间已经快五点了。
“我看我还是叫饭吧!”见我手机什么反应,文文提议道。
“你叫吧!”谁叫他没回我,那就不关我的事了。见文文拿起电话打了起来,我也就给他发了条消息,跟他说不用他请了,文文已经叫饭了,发过去后他也没回过来,想想他应该挺忙的,也就没放在心上。
晚上,我还没上班前,突然之间,我感觉余晶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但想想不会有什么原因呀!也就忽略了过去。在小姐房里,我跟文文随意得聊着天,就在此时,刚去试台的一批小姐回来了,其中一个小姐突然对我说了一句:“哎,上次帮你订包房的人好像来了。”
一听这话,脑子里闪出的是刘云的面孔:“不可能吧,你看错了吧?”因为每次刘云来,叫的都是我,而且就算不叫我,他也会告诉我他来了的。那小姐想想也是,也就没说什么了。
上完班后,我回到小姐房等文文,正好还有一个叫小芙的小姐在,她想抽烟,问我抽不抽,我说抽(因为无聊嘛)。我们两就一起去找烟抽了。逛了一圈,竟没找到烟抽,不是已经抽完了,就是不抽烟的。最后,我们看见了余晶。
“余晶,帮我们拿两根烟吧!”小芙对余晶喊道。
“到这个包房拿。”余晶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指了指她刚出来的那个包房就走了。接着,小芙走了进去,而我在外面等她。
“小丫,那里面的男人是不是帮你订房间的那个呀?”小芙拿着烟走了出来,给了我一支。
今天已经是我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难道他真的在?止不住好奇,我凑到门前一看,还真的是他,忍住一肚子疑问,我装做没事的样子离开了。还没走几步,我被刘云叫住了,大概是他的朋友看见我了,他才叫住我的吧。既然叫我了,我就进去看看吧。
走进去一看,都是我们组的,没叫我来试台,难道他在我上班后来的?我进去后,他对我也没多大的热情,也没让我坐下来的意思,那我也就不“打扰”他了,说几句就回小姐房了。回小姐房后,我看见了付玲,我就问她:“付玲啊,你知道刘云什么时候来的吗?”
“我刚刚看见他在XXX房,什么时候来的我就不知道了。”付玲好像也不知情。
我没说话了,到这时候,我也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因为他在,我的思想烦乱了起来。
“小丫,走了。”文文突然在我思想烦乱的时候在小姐房门口对我匆匆喊了一句。
“怎么了?”怎么那么急?我疑惑地问。
“吃夜宵去了,快点。”大概是人家在等她了,所以摧我很急。
“你去吧,我不去了,刘云在呢!”到这时候,我竟还想着他。文文听我这么说,也就走了。
小姐房就我一个人了,我想想还是去看看刘云,要是没走的话我跟他说一声就走了,那时,我下意识的觉得他还没走,走了的话应该会告诉我的,可惜,我再一次的自作聪明了。刚出小姐房,我就碰到了一个刘云包房里的小姐。
“他们还在吗?”我问她。
“他们?他们早就走了。”那小姐回答我。
“哦。”听到答案,我很平静地离开了,那只是表面,心里却是一大堆的问号,他这是什么意思?来也不告诉我,走也不告诉我。后来又自嘲地想,他告诉我干什么呀,我又不是他的谁,最多只是他寂寞时的一个消遣而已。
回到家里,文文的老公在睡觉,我烦躁地坐在客厅里抽着烟,脑子里想的都是刘云,奇怪了,什么时候我对他的感情有那么深了?是因为第一次给的是他吗?大概2点半左右,文文回来了。
“文文,我想不通,他今天算什么意思!”现在也只有找文文倾诉了。
“我早就说过了,刘云前段时间跟小月在一起,你还不相信。”文文从来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她实话实说。
“他说他前半年比较闲,后半年比较忙……”我还想着他的话。
“他说的你就信啊?”文文又一次打破了我对刘云的最后一点信任。
我沉默了,没再说话,是啊,我怎么那么傻啊……“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来了。”文文又说了句令我吃惊的话,她早知道他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记得你没上班前,有人跟你说刘云来了,那时候我已经知道他来了,小伟发消息叫我过去,所以我跟你说我去拿烟。”文文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一小段插曲,那时候我还奇怪文文怎么会突然想去找烟抽呢,原来是这样啊,我又成了个傻子了嘛,“过去以后,小伟跟我说就算告诉你他们来了也没关系,他这样一说我当然不能告诉你拉!”我还是沉默,我能说什么呢?
“是小芙跟你说刘云在的?”文文问我。
“是啊,我们去拿烟的时候,正好是他们包房。”我回答她。
“我就知道那女人不好,一开始的时候那小姐不小心跟你说刘云在,她还说那小姐干嘛跟你说,到最后,还不是她跟你说的。”文文厌恶地说道。
“照你这样说,谁都知道他来了?”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最后才知道实情的人。
“知道,都让她们别跟你说。”还是文文好,知道把事实真相告诉我。
“都知道啊……那付玲知道吗?”想到付玲……我问。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跟你说她不知道啊?”文文不喜欢付玲,我这样一说,文文也猜到了我为什么会这么问她。
我点了点头,拿起烟,又抽了起来,今夜是我抽烟抽的最多的一次了。唉!我终于知道我说多么的傻了,第一次,第一次被别人当成傻子耍。
在今天,我终于知道,我做的选择是错误的,这个错误的选择,的确,让我感觉自己好傻,好傻。就在这时候,我想到了仇旭……自从跟刘云在一起后,好像没再看见他了,一个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