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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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睡的迷迷糊糊,醒来时被关在黑屋里,伸手不见五指,就我一个人,也不知道伊默斯怎么样了,轻敲墙壁传来咚咚声,空心的,但隔音效果好,摄像头就在墙角,那儿看的最清,刺啦,天窗打开,月光散进来,现在是晚上,无人机投下食物与任务信后离开,留下小小的天窗。
    我盘坐地上打开任务信:需要在屋里度过三天,当然,也可想法提前逃出,您将全程观看爱人受审问,若不想让他受刑,请说出A3文件核心内容。
    全程观看爱人受审问?他这什么意思?天窗关上,摄像头红光加强在墙上投影视频,伊默斯被绑在水池里,手铐反扣住双手,他们递增冰块,向摄影方向比耶,他的身体受不了的。
    寒冬的天,又有旧疾在身,他的身体受不了的,“伊默斯”
    那些人大笑,将伊默斯的头按进水里,伊默斯挣扎着,换来两拳头,他脸色苍白,隔着屏幕我好像就可以听见膝骨的咔咔声。
    “A3文件核心内容是什么?”系统音从天窗处发出来。
    我啐呸一口沫:“不知道。”
    整桶的冰块从他头顶倒下来,冷的他直哆嗦,“别说。”
    我知道,我不会说的。
    正是因为有爱,恋人有时候也是弱点,这一环节练的是把弱点化为百炼钢,看着屏幕上的人,我逐渐红了眼,用冰块冷水浇他,用打火机烧他的皮肤,把蛇扔他身上,为什么不是我?我们可以换过来,我替他。
    系统又问了几遍,不清楚不知道不会说,最后一次我沉默了,伊默斯高声骂着他们,手臂上有几处烟头烫伤,他们把他当沙包一样打,打到吐血。
    我吸吸鼻子,望着屏幕上的人道:“对不起。”
    “我要见执行官,A3文件核心内容只能告诉他。”
    系统将剩下的话收了回去,转接给执行官,片刻,门被打开,透进来一丝月光的明亮,米卡走近我,我揽过他的肩向后摔,随即不作停留跑出去,门外早就埋伏好了人,棍棒打在我背上,火辣辣的疼,他们一股涌上来,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这些都是我曾经带出来知根底的兵。
    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疼痛感麻痹神经,拳头上沾了血,枪响,子弹打穿我小腿。嘶,妈的!
    躬身出拳偷过一人腰部的烟榴弹,高举起来,拖过残腿跑出包围圈,后仰扔向他们,听得一声卧倒,我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强行爬起来向伊默斯所在的方向跑去。
    跑得远远的不见人追来的身影,蹲下来撕开上衣绷住伤口止血,不能绷太长时间,否则会导致缺血环死。
    他所处位置附近有人巡逻,加派人手,我碰到了玛莎格瑞亚,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手臂上打出血痕,头部用衣条包扎住,眼神里透出那份倔强跟大小姐的傲气,想来她爱人也在这儿。
    小声商议后决定让她引开巡逻兵,我进去救人。
    她在地上打几个滚儿,从另一个方向冒头,巡逻兵赶了过去,我趁机跑进这特殊的关押场地,邻近室内传来打斗声,依晰听见有伊默斯的声音,我没直接进去,而是去找了关押玛格的地方,铁门,观察不到里面的情况,确定好位置后准备先救伊默斯,抽出裤子上的腰带,用剩余上衣布条当作裤绳,正好可以将腰带当作武器。
    我敲了敲门,压低声音,里面一阵杂音,门开后脖子被人从后面勒住,劲很大,我用胳膊去顶他的腹部,听得痛叫,不再下手,那人松了劲,埋在我脖间猛吸几口气。
    “你知道是我?”我搂着他,小声询问。
    药劲儿没过,他的眼睛看的还不是很清,“我分的出哥哥身上的味道。”伊默斯鼻音微重。
    “好了,等结束再缠磨。”
    伊默斯松开我,希•鸥解决掉最后一个,我们换上他们的衣服,持枪去往玛格的房间,门开后踹倒一人,开了枪,他们的枪不是真弹,打身上跟真的一样疼,玛格身上都是血,整个人很不好。
    希•鸥与他们对峙,随口说句:“该不会是……艹!”
    对面那几个兵忙挌枪:““我们可没胆量违反军纪。”
    “她那是亲戚期来了。”玛莎格瑞亚关上门,眼发红,极力忍耐着没扑上去哭。
    伊默斯不在状态上的来了句:“亲戚期是什么?”
    场面一时僵硬,灯光忽然暗了下来,墙顶传来声音,“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鬼爵的葬礼。”
    鬼爵的葬礼?搞什么鬼?
    “两位少将,你们需要破解谜题,在下一个太阳升起前得出正确答案即可逃出这里,没有出来的视为淘汰,放置药箱,可以简单处理伤口。”
    说完,士兵跑出这里,铁门锁上,有三十分钟治伤时间,我们几个男的转身,让玛格换东西,然后让她治疗,她是军医出身,局部麻醉后剜出子弹,清理下药缝合。
    “哥,我给你吹吹。”伊默斯低头在我挨棍红肿的背部吹,小心翼翼上药,背部湿润,他哭了。
    我转身擦去他的眼泪,手轻轻碰他的伤口:“你受刑时没哭,怎么现在哭了。”
    “哥受伤了,我就哭给哥看,哥哥要是不想让我哭,就不要轻易受伤。”他哽咽着。
    我动了动嘴,开口带了哭腔,憋了回去没说话,微俯身亲亲他烟烫的地方,片刻:“唉,跟个小妖精似的,让我爱极惜极。”
    五个人,两对恋人,哦不,三对
    时间到,随外幕声音响起,大屏投放现实作,仿佛至身于现场,二十二世纪八十年代的上流社会,哀乐奏响,先生女士们半臂黑纱聚在葬礼现场。
    黑白棺材放置中间,里面躺着的是具安详的尸体,本该是伤心哭泣的情景,人们却欢声笑语,讨论着美酒食物,似乎这是场普通的聚会,而不是场葬礼,鬼先生不满意,棺材板打开,从里面走了出来…
    画风猛转,阴暗风格,压抑的民调喃语,已经是死人的男人…
    肩上一重,伊默斯搂住我,拍拍胸脯:“哥哥你别怕,我在。”
    ???他是不是搞错了害怕关系?我揉揉他的手,把他的手从肩上拿下来握住,十指交握,顺便帮他暖个手,“我知道你在。”
    鬼先生说:桑蕊夫人杀了我
    桑蕊夫人说:南塔小姐是罪魁祸首
    南塔小姐表示:受桑蕊夫人指使
    裘仞夫人说:鬼先生自己杀了自己
    红酒洒在葬礼上,葬礼依旧进行着,只是参加葬礼的人们再也说不出话。
    鬼先生的葬礼实际上是二十二世纪八十年代惊愕全世界的大案,鬼先生原名为罗伯,伯爵出身,烧杀抢掠不止于贫民,后突病亡,参加他葬礼的人全部被割破了喉咙,活下来的人说,他亲眼见罗伯活了过来,在场所有人无法动弹,南塔桑蕊裘仞下落不明。
    但经调查,罗伯的确死于葬礼七天前,还魂?索命?凶手故意借此杀人?没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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