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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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我心依旧
    是否还记得
    骤雨初法的夜晚
    心总是伤感
    已随风走远!
    我愿把心停留在——
    寒蝉凄切的长亭
    只想在兰舟摧发之季
    看一看你——
    无语凝噎的泪眼。
    不安说千里烟波
    楚天辽阔
    不安说万种风情如烟愁绪
    暮霭沉沉
    晓风拂过
    我自遮掩,
    心依旧——永亘不变
    风过骤雨初歇
    浓情惬意心随缘变
    海角天涯寻觅处
    伊人犹在,无路寻踪……
    在思念飞儿的日子里,我把自己出卖给文字,我也试图忘记。我常以为自己是个笨小孩,尤其是在爱情面前。我和飞儿说过永远,可是我也不知永远有多远,在幸福到来的那一刻,我能感受到永远,然后去迷恋那分永远,恋爱时,可以期盼永远,而分离过后,梦已支离破碎,想起了句经典的老话:
    妻子问丈夫你准备爱我多久。一天?
    丈夫摇摇头。
    一年?
    否认。
    一辈子?
    也不是!
    那么就永远就是生生世世的轮回?
    不!!!
    丈夫说:“爱到你不爱我的那天。”
    爱,其实很洒脱,有时候不必要去用谎言刻意勾画的。很讨厌一个网友,她的个性签名是:“请假装爱我,直到我死……”必要么?
    有时候我想过放弃飞儿。放弃不该放弃的叫愚蠢,那么不放弃该放弃的又叫什么?傻瓜!而我就是一个很大的傻瓜。陆帆说:“就当是网友见面的一夜情吧,完事之后就匆匆走过,又何必烦恼,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呢?”
    我也曾想过飞儿的不洁,当我从她紧紧缠绕着的身体上下来时,才感觉到她动作的纯熟,那么的自然,没有一丝的生涩……暗想过有许多男人爬上飞儿的身体,再死猪一样的滑下,我就使劲的揪自己的头发,我嫉妒,我骂自己胡思乱想,我恨我自己竟然这样的去猥琐的想象我那纯洁的天使一般的飞儿。
    陈帅问我:“是不是真的很爱很爱飞儿?”
    我说除了她我一无所有,但是我恨她,她是那样不声不响的离开。
    在感情放逐的日子里,很郁闷的。我常常一个人坐在楼顶上发呆,眺望远方的天空,偌大的关中平原尽收眼底,却是十分空旷。再远处点的繁华闹市和人迹纷杂的地方更不知道有多少痴情人在为对方祈祷思念啊!
    春天的风是暖暖的,我浑身酥麻,却有无边的伤感在弥漫着。我问陈帅:“你说有天长地久吗?”
    “有。”
    “在哪里?”
    “不知道。”
    其实,我也知道这是一个傻的不能再傻的问题,不过我是一个——傻B,因此我感觉我能原谅我自己。
    都说嫉妒是魔鬼,我就不能饶恕自己,后悔为何在飞飞的QQ上删人,也后悔为了一时之争而致形同陌路。
    醉。
    难—睡。
    心伤,梦回。
    无边月,相思泪。
    几番冬夏,几度喜悲。
    旧地堪重游,长堤落花飞。
    轻波柳絮缠绵,为伊正画蛾眉。
    纵使柔情似流水,奈何春去春又回!
    我的春天,却是暗淡无光,想念叫我忘记了我是多么的孤独郁闷!
    良子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我们老同学有一个聚会,要我去他们的学校,我欣欣然去了。
    宴会上觥触交错,人声鼎沸的,又见到了一张张青春洋溢的笑脸,有几丝亲切,几丝伤感,大家都分享着学习的心得和大学的感触。
    Monkey也在的,却是很少的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旁边。我不时的瞟了瞟她,她也始终也没理我。某一刻我甚至想:monkey是爱我的,她不看我是因为她此刻正刻意的逃避我,女生都有点虚伪!
    想了笑笑,却不免有点落寞。
    一个老同学说:“邵嘉,你怎么了,以前张牙舞爪、生龙活虎的,现在这么沉默,是在装成熟吗?”
    我一笑:“没呢!上了大学人就成长许多,我就是对人世的沧桑而感怀呢。”
    “装,就你贱,罚酒一杯……”
    在推推搡搡中,不觉已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了。大家怂恿我去亲monkey一下,当时就不知道是心里作怪还是酒精作怪,我真的去抱住了monkey,她推开我,“邵嘉,别这样,我现在是你兄弟的女朋友,你快放开……”
    我一怔,放开了monkey……
    那天,又醉的是一塌糊涂,我把头倚在monkey的肩膀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柔包裹着我,我们蹒跚的回去了,monkey早已累的气喘吁吁了……
    我给陆帆打了电话:“操,你快来接我,我走丢了。”
    “在哪?”
    “我不知道,就是有高大的房子和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还有附近有好多的人,男男女女的。”
    “操,说明白,你在哪?”
    我有点郁闷。
    Monkey夺过我的电话,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醒来的时候,头依旧疼的很,有要撕裂和炸开的感觉。我有第秒年渴,陆帆递给我一杯水,忽然我就有了一种冲动,想要拥抱陆帆了,真是“贤内助”啊!
    我又一次拨打着飞儿的电话,一遍又一便的,那边播音小姐柔媚的嗓音一直在响着:“对不起,该号码不在服务区请您少后重试……对不起,该号码……”
    我哭了,很憔悴的,有人这样的说过:“有声有泪谓之泣,无声有泪谓之咽,其实我是在咽。”
    陆帆说:“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
    陆帆说:“其实你喜欢的应该是monkey。”
    我说:“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我喜欢的女孩子必须漂亮点,妖媚点。”
    Monkey却是温淡如水。
    陆帆问我有什么打算。
    我说现在我的天空,我的视野全是一片灰色,没有半点的激情和色彩,我说我想去散散心。陆帆说别这样,尽管他也讨厌学习,可是我们同样不能违背了学校的纪律——后果是很严重的。
    我说我也是想想而已。
    那天在游戏。游戏中,帮会老大向我们发出了请贴,说是在某月某日,请全体帮会的网友见面,地点是钟楼附近的小蚂蚁网络俱乐部。
    很期待着这一天,我、陆帆、张驰、陈帅都是帮会的分子,对于帮中的每一个人我们都有想相见的感觉!
    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们来到了相见的地方。
    小蚂蚁是各很出名的网络公司,至少在西安是。我经常去那玩,不仅仅是因为网管是很漂亮年青的美女外,也因为它的服务和便宜的价格。
    其实,有很多事我们意想不到。因而网络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发展,成为21世纪的潮流。见过了帮助以及帮会中比较有影响的人,也不过是和我一般,在现实是碌碌无为的人,没有华丽的外表,也没有出尘的意向,却可以在游戏中当神,主宰着一些人的命运……哎……
    没有想象里的期待,也没了当初的那分热忱,我匆匆的度过了把个充满了叫嚣和吵杂的酒会。路上我问陆帆有什么想法么?
    “恩,我决定以后不理会那游戏了,失望的很!”
    “我也是!”陈帅有点失落。
    相见不如不见。至少也会为对方留下几分想象。
    我一直很失望,在游戏中很暧昧的几个MM竟然是人妖,当我们一起举杯的时候我想起了在游戏中说过的一些肉麻的话,不禁有点想钻入地下不想出来了。
    四月,西安是一个多情的季节,阳光就是情人的胸膛,很柔软的包围着人们,抚摩着人们;但是四月也充满了旖旎——布谷鸟的呼唤里,情人们翩翩起舞。小猫的叫春声尤为凄切。
    我又不知不觉的想起了她,那种夺人魂魄的思念不住的蔓延。
    “在想她吧?”陆帆问我。
    “是啊,我选择了放手,可是我却做不到!”
    “有联系吗?”
    “没,我用尽了办法,却没有一丝希望。”
    “或许她是在考验你吧,好事多磨!?”
    “或许……”
    在没有爱情发日子里,我选择了友情,至少陆帆和陈帅会安慰着我早已麻木的心灵。
    Monkey和陆帆吃饭,约我一起去,本想推脱的,却又没什么理由,就去了。现在monkey和陆帆也和好多恋人一样,亲昵的在校园中浪漫着。Moneky那充满了甜蜜和幸福的脸叫我有几丝羡慕,几丝嫉妒。
    饭局中,我独自沉默着,在他们亲密无间的交谈中,我就是一层无形的膜,似乎很遥远,很孤兀的伫立着。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啊?”
    “想美女呢!monkey你真的是有了老公就忘记了当初的同学了哦!”
    “没,只是有点好奇,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至少你总会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
    “人都是有长大的时候哦,我感觉自己长大了好多,成熟了……”
    “切,不理你了。”monkey说!
    不知为何,就是对陆帆很嫉妒,至少他拥有monkey,我只有无尽的伤感和对过去绵绵的相思。
    我给冯丹打了电话,她说她很忙,我说我很想她。
    她问我我的飞儿呢?我说飞儿就是你,我是试探你的,当时还没说出来呢!
    冯丹有点以外,我说我想给她个惊喜,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幸!
    冯丹问我是什么,我说见你以后才要你知道,冯丹说那我在我学校门口这等你,电话联系!我匆匆答应了。
    从西X大到冯丹的学校,有两小时的路程,我心里如火焚了一样,我不知道此刻我想拥有的是什么,友情?爱情?我想我必须放纵一下,以麻醉我伤痛的心灵!
    冯丹,其实是很漂亮的,见面的那一刹那我忽地就这样对自己说着。
    又想起了她高中的时候的样子,虽然不喜欢那段日子,可是很充实,在打球的日子里,冯丹是我最好的观众,我们拥有过欢笑,也拥有过快乐。甚至是在网吧偷加她QQ的日子里,我也会会因为看到她而心里抨然的跳动不止。
    走到冯丹学校。远远的就看见了她,有一种怜惜,又一种犯罪感,有一种愧疚感弥漫在我的心头,不过这些都叫我抛在脑后了。
    “丹儿,你等了好久了吧?辛苦了!“
    “恩,我怕你找不到地方,就在这等你的!”
    “我想你,丹儿。”
    我搂过冯丹,很自然的,走过比直的马路,走过那个狭窄但是人流却熙熙攘攘的巷子,我楼着她直接走进了一个宾馆,我看见了许多人羡慕的眼光,也似乎看到了许多狰狞的目光,但是我不在乎了,我拉着她走了进去,大摇大摆的……那一刻我很得意!
    从冯丹的身体上滑落时,我抽了自己一耳光。她抓过我的手,怜惜的轻轻的抚过我的脸,一脸的歉然,“疼吗?”
    我没说话,闭上了眼睛,从后面抱紧了她。
    冯丹问我还想要吗?
    我也没说什么,抓过她的小乳房,轻轻的挤着,似乎那就是是生命的支点,是我人生的全部归宿,沉迷吧沉迷吧……不在堕落沉迷里爆发就在堕落沉迷里死亡!
    “轻点,痛!”冯丹说。
    “恩。”我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迎合着。
    自从我知道冯丹不是处女的那一刻起,我就有点失落,其实我也算是学了高学历的人,也本不在乎那点东西的,可是我却放不开自己,也看不开自己,尽管我也说不上来我对她是真爱还是寂寞的时候想寻求的一种慰藉,但她却给我的是一种有点放浪的感觉,我老是感觉心理有一个疙瘩堵着,老不痛快的。可是我没有说,冯丹也没感觉出我的异样。
    在那三天里,冯丹陪我走过了那附近的大街小巷,总是她牵过我的手,大呼小叫、兴高采烈的叫嚷着,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没有忧虑的童年。
    有几次我想抽回我的手,却似乎没有半点力气去挣扎,木偶人——也大概是如此吧?
    我和冯丹白天在一起快乐的打打闹闹,开开玩笑,晚上就在外面开了房,很坦然的睡了去,俨然就是一对夫妻新婚燕尔了。不过例外的是东方里没有花烛,也没有夫妻间的那种亲密的,没有间隔的私语。
    我躺在床上,累的很。
    冯丹说:“你这人,还是老样子,一点也不卫生,你看不脱鞋子就上床呢。”
    她俯下身子,轻轻的帮我脱下了鞋子。我把她拉入怀抱,她稍微挣了一下,还是小鸟依人般的躺了下来。
    “你不喜欢我,心脏都没有跳动的感觉。”她说。
    我就不小心看见了她迷人的乳沟从领口那隐隐呈现,脑中是一片空白,却有股热浪从腿部上升,到丹田,到小腹……我没由来的很冲动,心中仆仆仆的抖个不停。
    冯丹有点娇嗔,“下流,你又在想什么?”
    “想你,丹儿,我现在好想要!”
    我就把手伸入了她的领口,冯丹抓过我的手,全身抖着:“别,不要……别……大白天的,你别这样……”
    我说:“我们一起洗个澡,好不?”
    “不行。”
    拉扯中,我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她的上身。乳房很鼓很翘,一颤一颤的,和小兔子一样。我的喉头就发热,我就用嘴巴贴了上去。似乎回到了婴儿时候,母亲的乳房在呼唤着我一样,我忘情了。冯丹也无力的张开了手脚,躺在了床上。
    “丹……”我叫了声。
    冯丹马力的脱了裤子,我把手向着肚皮往下慢慢的伸展着。“我自己来,恩!”冯丹呻吟着。
    眼前是一片春光盎然的景色:冯丹微闭着眼,双手摊开,似乎是呢喃又似乎是不堪忍受,双腿夹紧,却另有一番妙趣在回荡……
    我想起了在西X大的男生厕所发掘到的一首诗:
    人在人上,肉在肉中。
    上下翻动,其乐无穷!
    我把自己放松下来,爬上了冯丹的身体,却怎么也不能成功,那一刻,我他妈忽然阳痿了。
    冯丹问我:“怎么了?”
    我说:“不行,我没状态。我太激动了。”
    冯丹说:“别急……”
    我试了很多次,还是一样的没有半点起色。
    我抓过冯丹的手,自己却无力抓紧她,时光在流动,我有点气喘。冯丹说:“洗个澡吧!”
    我说那好,我们一起。
    在雾气腾腾中,冯丹就是一个女巫,扭动着雪白的屁股,任由水流打在上面哗哗的作响。我恍惚看到了她的身体在逐渐的丰腴,似乎幻化成了我的飞儿,那一刻我的血管个爆炸了一样,我冲上去,把她狠狠的压在了下面。
    “别冲动,我们出去吧。“
    我用嘴堵住她的话,挺了进去……
    ……好久,冯丹爬在我的上面,轻轻的咬着我的耳朵,酥麻酥麻的。“老公,你饿吗?”
    我应了一声。
    冯丹穿上衣服,轻轻的掩上了门。
    我有几分想哭的感觉,几分愧疚。总是把她当作飞儿,发泄着天生的欲望。然而我却并不能给她带来什么!
    三天里,我和冯丹似乎就到了世界末日一样,我们在那个房间里,拼命的做,然后就睡,醒了继续……分开的时候,我要赶去学校点明,冯丹送我上车。她吻着我的耳,有点梗塞:“记得想我就是的,要经常来哦。”
    我说我会天天想你,时时想你,秒秒都想你的。我说:“在没有的的日子里,你要好好学习,千万不要叫我戴绿帽子哦。”
    “去死!”她狠狠的撞了我一下。
    车行远处,冯丹似乎变成了一根雕塑,再逐渐的变小变小,再消失……我却有说不出来的兴奋——再见我的爱,再见我的网恋……
    蓦然回首处,总有一些不愿放弃却又不得不放弃的心愿,总有人,让我放之于山,放之于渊,呵护与珍重,却不敢放之于心灵,奉献爱情。总有人,是我生命中绽放无期的紫丁香,而不是我生生世世的归宿与爱巢……
    我决定和冯丹开始新的人生,很喜欢那句话:“先做爱,再相爱。从身体开始到心灵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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