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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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很期望回有异常艳遇会降临在我的头上,并且总会很乐此不疲的去想象。
良子叫我是白痴,我也没有辩解。
就在期望中,迎来了第一个假期,我不禁兴奋的差点上房揭瓦去了。终于可以在家百无禁忌的跑着玩了,也可以大杯的喝酒了,也可以不用因为看电视就挨父母的骂了,总体上我还是很满足上大学的,用化学术语来说这就叫做“质变”,上了大学就等于失去了很多的约束,也就等于在家有了和父母同等的地位……这在高中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再次踏上了南归的列车,不巧就遇到了冯丹。
忽然我有了一种亲切的感觉,我把座位换到了冯丹的边上,我们亲切的交谈着。
无非是一些花絮问题,要么就是违心的赞颂,比如学校是如何如何的漂亮,自己的专业是如何如何的有前途,在生活中又是怎么怎么的郁闷,无所事事呀什么的。
我就说我们学校没美女,要是冯丹这样的美女过去了,绝对是一大校花,追她的人没有一个加强营也有一个加强连。冯丹哈哈大笑,谦虚的说:“人家才没呢!”
我又说我们学校女的是怎么怎么的丑又是怎么怎么的好色,望远镜比男的还多。冯丹说:“这有什么了不起啊,我们学校还有女的追男的呢!”
这不禁叫我羡慕不已。
我试探的问冯丹,“看你漂亮多了,是不是有爱情的滋润啊。人家都说只要人一旦踏进了爱情的旋涡,人就自信了,漂亮了。”
冯丹似乎很失落:“才没呢,我呀,是从小到大都没人要的孩子。”
我不知道她是故意撒娇还是故意说这样的话奚落我,我就说:“该不会是你对我还不能忘怀吧?”
冯丹把头扭开了,望着窗外不再说话。
车行至中途,在一个隧道处停下了,乘务员告诉我们是因为我们这是临时增加的车,要让道才停下来的,要叫正点的车先通过了,我们才可以走。于是我们焦急的等,列车陷入了一片黑暗和静谧。
我悄悄的搂过冯丹,用手环住了她的腰,她挣了挣,任由我抱住了。
黑暗中,看不到彼此的脸,我俯下头去听她的心跳,冯丹把我的头推了回去,她说:“正经点,有人呢!”我说:“你的意思是没人了就可以呀?”,她没理我。
我记得某本小说写过这样的话:“其实,女人都喜欢戴着面具,纵然她心中十分渴求,她也会淡然的拒绝那份诱惑……”
于是我忍着心中的焦躁,终于规矩了。
车到站的时候,已经是漆黑一片了。晚点了3个小时。我和冯丹一起下了车,我问她去哪。她说天黑了,这么晚也没回家的车了,她想去上网,在网吧玩一夜,早上再走。
我问:“干嘛不去找个地方住一宿?”
“色狼多,坏人也多。”
我说我可以保护她,我说:“你看我们都认识几年了,也好过一段日子,你还不相信我么?”
我拉着她去了车站附近的旅馆,冯丹小心的跟着我屁股后面,把头埋的低低的。
……
冯丹说:“我,一个人住一间房子,空荡荡的,有点怕。”
我提议我们是否要一张床的房子,可以互相照应。冯丹说:“那好呀,你睡地上吧!”这丫头,我坏坏的一笑。
一夜难眠,我滚来滚去的睡不着,冯丹的呼吸很粗,我想她也怕是失眠着吧。
“丹儿?”
“恩。”
“你睡得着吗?”
“不!你呢?在想什么啊?”
“在想你。”
“切。”
“丹儿,你冷不?”
“不冷。”
“我冷的要死,你帮我一下吧”,我说。
“怎么帮?”
我拉过自己的被子扔到冯丹的床上,她吓的干脆滚到了里边。
我把手伸进她的被窝,脚冷的和铁一样。我爱怜的把她的脚放进我的怀里暖着。房子里静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喘息声。
一会儿,我就摸到了她的那一头,我拉紧她,她也抱紧了我。忽然我有了一种冲动,我悄悄的对她说:“我们脱衣服吧?”
“不,不行。”
“我发誓,我绝对不侵犯你。”
就这样,我抱着冯丹,她也抱着我,我们在家乡的一个冬天里,在一个旅馆中,度过了平静的一夜。
清晨,房外人声鼎沸。
冯丹猫似的,从我身边爬起。我双手环过她的肚子,把她拉在我的身上。我只感觉湖身象落在了棉花上一样,轻轻的,慢慢的,飞出了灵魂,飞向了远天……
冯丹娇嗔的恩了一声。她亲了亲我,说:“起床吧,我们要回家咯。”
我说:“真希望,我们可以永远这么下去,多好啊!”
冯丹仔细的看着我,我双手推在她的乳房上,感觉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冯丹挣扎着穿好了衣服,我也怏怏的收拾好了东西,我们各自搭上了自己的车,向家驶去……
佛说:
五百年前的回哞,
才换回我们今生的相聚。
而今生是我对你爱的恋恋不舍,
才会延续着那分痴迷。
相聚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若待明朝自相逢,
春花秋月始得还。
春节,在中国是最大最喜庆的日子,我也在为年货的事忙的不可开焦,从而忘记了时间的匆匆易逝。
在一阵鞭炮声中,我叹息着,我又长大了一岁,总感觉着失去了什么似的。
三十的年夜里,我就一直忙着打电话。先打给曾经教过我的老师,我说:“你们辛苦了,我给你们拜个早年,祝你们幸福快乐、新年大吉。”他们一个个很高兴的,直夸我有礼貌,还没有忘记他们。我连忙说:“哪能呢!你们教育过我,一日如师,终生为父呢!我怎么敢忘啊?”
我又把祝福送给了许多老同学,还有陆帆他们。
冯丹给我打了电话。她说我真是一个木头人,这么多天了也不去问问她,难道就不怕她在路中出事啊。
我说:“我看过你的面相,不象是夭折的样子,我当然就很放心了。”
冯丹骂我没良心,她说现在有点挂想我的,我连忙说:“我也想你,真的!做梦都是和你在一起呢!”
“下流。”
我怕我们“夫妻”间的话叫家里知道了,那是很没面子的。我说:“哎呀,先不和你说了,我妈妈他们叫我去吃饭去了哦。”
冯丹说:“那好吧。别吃太多了哦,我不喜欢浑身是肉,走路的时候颤晃晃的男人,感觉特没味,特不象男人。”
我在电话咯亲热的吻了她一个,就挂了。
我又拨通了飞飞的电话。那头很吵闹的。
“干嘛呢?飞飞!”
“在看烟花哦!哇哇哇……好漂亮啊。”
我问飞飞年准备怎么过,还好么,她说:“还能怎么样,一个人凑和着过呗。”
“快乐吗?”
“还好啊。我现在在看烟花呢,一会再去看花灯。”
“怎么不回家呀,别生气,真的一个人在外漂泊着过年,是真的很孤寂的。”
那头是沉默。
“飞飞?”
“在呢。别说拉,你吃了没,你那年过的好不?”
为了怕飞飞多想了,我没怎么提家里的快乐,我就说:“还好,就是没有你在身边,我寝食难安,我太想你了。”
“猪!”
我说:“飞飞,你想我吗?”
飞飞说:“不想—
——其实是假的。“
“飞儿,你下次过年来我家好了,我妈妈她们也很喜欢你呢!我把你的事和他们说了,还把你的照片给他们看了,他们问我那是不是林心如的照片呢!”
“哦,那我下次就来好吧。”
我和飞飞就互相祝福完挂了电话,就算忙完了自己的任务。然后就迎来了新的岁首。
年初一,忙换新衣裳;家堂君亲点香,挂祖宗尊像。装九盘果子,预备客人来往;朝叮嘱莫扫地,小儿吃饮莫淘汤。
年初二,儿童欢喜,哥哥弟弟手相牵,东家留吃饭、西家排酒筵;临到走,还有压岁钱。
年初三,去拜丈母哉,人得门。拜见丈人权道恭喜。拜见丈母说发财。带好茶好酒,笑访娘家亲友。
初四,夜不眠,家家接财神,处处放吉鞭。腊烛煌煌亮,齐供羊头元宝鱼。回家拜跪忙碌碌,一心奉敬。
年初五,伙友要吃开张酒。酒酣快猜拳;五对八马不离口。有个朋友聊下去,有个朋友要分手。来来去去各自忙。来者心欢喜,去者心悲伤。
年初六。仍穷新衣服,锣鼓声喧。预借元宵习练熟,元宵闹花灯。
年七……
年初八。麦生日,农户家家祈丰年。
年初九,天生日。世间人人都靠天。做事先求弗欺天。
年初十,地生日。菜蔬风味拿来祭,祭他生日他欢喜。
十五元宵,舞龙灯舞狮子。
春节里庙会不断,我似乎又活在了天堂里。
转眼又到了开学,心中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