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七章:各自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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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北霖:“麻烦你照顾婷儿和少云。”
岳鹏飞:“当然,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恨不得每天来看婷儿。”
钟北霖嘴角抽搐,扶额:“你天天来,婷儿位置不是暴露了?少将军。”
“唉。说笑罢了,怎么可能日日来,本将军还要练兵学习,再过两个月便要出征了。”
钟北霖:“北蛮那边难道不知道庆国要出兵讨伐吗?为何没有动作。”
“有什么动作,不懂收敛还得寸进尺,多有蛮人越境犯事,地方官员管不了,这次还需要等上面消息,可能不止是击退边界的蛮人了。”
钟北霖猜测道:“也许,里边已是败絮,风柯一族管不住了罢……”
“对了,有一件事和你说说。”钟北霖突然想到什么。
岳鹏飞:“你说。”
……
几日后,钟北霖准备好便启程了。
他牵着之前的棕马,两边放了简单的行礼,腰间系着无珩。一身黑衣,窄袖修身,多了几分江湖气息。
钟北霖扣好护腕,同着三人道别,便驾马绝尘离开。
钟婷与少云看着那道身影慢慢消失在树林之间,落叶飘洒,将足迹都能掩埋掉了。
少云握紧双手,放在胸前,轻轻地说了一声:“希望少爷一程无忧,回程顺利……”
钟婷同意地重重点了点头,差点将下巴戳到自己。岳鹏飞释然一笑,安抚两位女生,道:“他可是钟北霖,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钟婷嗔怪,努嘴道:“虽然哥哥的确很厉害,但哪里能上天了,瞎说!”
“是是是,这不夸张一下嘛。”岳鹏飞傻笑一声,长叹了一声也盯着远处,突然想到以前的事,来了一句,“虽然不能上天入地,但能称得上举世无双。”
少云:“少将军何出此言?”
岳鹏飞:“你也知道我和你家少爷怎么认识的,他说要灭了血梅阁我可没说他异想天开,也没说他不自量力。钟北霖这人,算是本将军见过最强硬的影士,说不定哪一天血梅阁老大的脖子就悄悄地被他一剑抹了。”
——
另一头在皇宫,皇甫掣也是一身轻装,悄悄的离开了。
皇甫肃手里拿着折子,在御书房里端端正正地看着。
老太监在一旁磨墨,开口道:“亲王殿下,陛下拟好的圣旨已好,明日便可去宣告了。”
皇甫肃心中微微一动,道:“再给本王看看吧……”
老太监将这黄灿灿的布轴打开,摊开在桌面上,皇甫肃看得认真,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这时,门外有着敲门声,无妃娘娘从外头进来,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小书,那是皇甫肃的日志。但是,在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张信纸。
“彤……芜妃娘娘!”皇甫肃站起来,差点上前走去。
芜妃掩面一笑,将这蓝色小书放在了桌上,也无意识看到了布轴上的内容,她又是一笑,但想到来时的目的,便收了性子:“亲王,今日严嫔的禁足已经结束,但是皇上未下令放她出来,她手写了一封信要交与皇上,如何处理?”
皇甫肃接过那张信纸,打开一看,便很快揉成了一团:“皇兄不放她出来自有道理,她有什么问题便等着皇兄回来吧,她若是闹起来,无非是说皇上国事繁忙,无暇顾及她。”
皇甫肃想起三日前皇甫掣回来时所说的话,暗暗点了点头,但立马陷入愁闷之中,他将手上的废纸扔给老太监,重新坐下翻开了其他奏折。
芜妃与老太监见着他进入认真工作的状态,一个退下,一个便继续磨墨。
——
日挂高枝,轮回两日。钟北霖奔波了两日,终是吃不消,不能太过心急。
他骑的这匹马,这不过是街上马厮地方买的,本就不适合长途跋涉,这两天过来,棕马也累。
骑行过程,中途设有一简便的驿站,钟北霖便将棕马先照顾了好,喂了水和干草,将它先栓在了旁边的树上让它休息,自己则长呼了一口气,进入这棚里,点了杯茶水喝。
“客官,您的茶水。”
“嗯,谢了。”钟北霖接过小伙计端过来的碗碟,顺道问了一句,“对了,沿着这条路,大概还有多远才能到柑川?”
半响没得回应,钟北霖这才发现这伙计正在打量着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噢噢噢,大侠。就还有五十里路左右吧。”伙计道。
钟北霖点头。
无珩正被他挂在腰上,坐下来的时候多有不便,他便将无珩解下立在了桌角旁。他拿起一碗茶水正准备喝时,却发现什么。
钟北霖先将茶水搁一边,抬头对盯着他看的一小兄弟抿笑。
明明他是简单再简单不过的装扮,这一个两个都在观察他是什么回事。
那小兄弟察觉被发现了,连忙装作无事发生,拍了拍桌子转移注意力,叫伙计上了份茶点。
钟北霖打量了对面那两个小兄弟一会儿,看了看伙计的动作,冷笑一声,便低头喝自己的茶水了。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外头棕马蹭着树干上冒出的叶子玩着,钟北霖休息够了,便举手适应伙计结账。
但同时,对面那小兄弟他后也举起了手,伙计路过他时鞠躬说了声“客官稍等”,便径直了过去。
小兄弟的随从翻了铜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伙计正要去收,却有一手先行一步盖住了铜板。
三人齐齐看过手的主人,对突然过来的钟北霖疑惑不解。
伙计:“大侠,你这是做什么?”
钟北霖皮笑肉不笑,将手上的铜板推回给小兄弟的随从,道:“方才他从你们身上拿的钱都够买他这个棚了。”
两人皆是一惊。
伙计急了起来:“你不要血口喷人!”
那小兄弟反应过来,连忙去检查自己的腰带,这才恍然大悟:“你个奸商,我腰间的荷包是不是你偷了去!”
“这和我可没关系啊,不要乱误会我!”伙计连忙否认,指着钟北霖,“你先发现的,说不定就是你贼喊抓贼,偷了这小兄弟的荷包!”
小兄弟抬头煞是戒备,双手伸到了后背处。
钟北霖只笑不语,转身要走到那简陋的柜台处,道:“我就一直坐原位,你当我生了什么手能跨到五米开外的地方,那小兄弟说丢了荷包,那就看看你那钱柜是否有那一模一样的荷包。”
“你!”伙计恼羞成怒,两手去掰住他,恶狠道,“你这贼人!随意翻弄我的店铺,不要手上拿着剑,装着大侠,就欺负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小百姓!”
钟北霖却由着他转过身来,上下扫了他一眼,“你在打量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在观察你?”
”什么?”
钟北霖握着无珩抬起,剑鞘末端拍了怕伙计的左腿处,道:“你这藏着一把一公斤左右重的银刀,在和我说手无寸铁?
敲击时,确实有金属碰撞的声音,伙计面色一变,猛地踢起旁边的椅子。
“嘭!”一声接着是小兄弟的随从一声尖叫,拖着小兄弟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椅子朝钟北霖砸去,伙计翻开裤摆,抽出里边的银刀向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