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荡着的文字 纪念·我那些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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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龙说过:唯一无刺的玫瑰就是友情。
他又说:朋友就是朋友,绝对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替代,绝对没有任何话可以形容。
不知怎的,今天上网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古龙以前说的这两句话时,我突然觉得一种很久未从来过的感情竟瞬时激荡在在自己的心里,甚至连续抽了两支烟后都无法平息。
这种感情,与爱情无关,却比爱情更加可贵。
于是,我对自己说:写点什么吧,那么值得去回忆的时光,那么值得去回忆的感情。虽然,我很久都没用键盘敲打文字。
(一)我们的梦想
维,一个瘦高的眼镜男,就如他名字一样,斯文清秀。
不过,任何事物都不能看表面,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所以,在那斯文的外表下,其实骨子里都和我一样,属于那种“阴着坏”类型。
所以,从初中到现在我们都时常联系着。
而且,从初中到现在我们都各自坚持着自己的梦想,虽然在不同的时期都产生过“背叛”,但值得庆幸的是,那些离我们越来越远的梦想我们还在苦苦坚持。
那时候,每天中午我和维去学校,都会各自掏出2元钱(每天我3元钱,他2元5)买包烟,大多时候是红梅,不过偶尔还是会买些希奇古怪的烟,比如什么牛仔之类的。
走在去学校路上,像那些不良少年一样,抽着烟,谈论着班上某某女生漂亮可爱之类的幼稚话题,然后又谈些更加无聊的话题,比如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在某某地方看见个美女之,外星人是否会入侵地球,地球什么时候会爆炸之类的。
现在想起那个爱幻想的年龄,我都会忍出露出一种笑意。但到了今时,一个人走在街上,抽着高档烟时,我才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寂寞。
三支烟的时间后,我们便会走到学校,然后我开始摆出正二八经的模样拿出书本,准备上课,而维直接走到教室角度里的那张桌子,开始他的午睡。
学习这东西就是这样,学不进去就是学不进去,强加给脑子的知识人有权拒绝。但不知道为什么,学生时代老师判断一个学生好坏时,总是拿那该死的分数为法则的。
所以,维是个坏学生,而我没有他那么有自我,不管学的进去与否总要装出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又所以,班主任经常给我说:不要和维混在一起。
但我们年少时的梦想,那些做老师的可曾真正的来了解过?他们眼里永远只有分数,分数,以及他们给补课时收的那些费用!
当然,我也问过维以后想干什么。
那天他叼着烟,望着天空(难道在看E•;T?),沉默了半晌,才严肃的给我说:“我的梦想就是去R国,泡温泉,玩女优,看樱花!”
我听完,忍不住给了他一拳,然后笑得极其猥琐的说:“那因该是所有色狼的梦想吧!”
维也笑了,也笑得猥琐,但却也说出了一个很现实,至少在我们那个年代看起很现实的话:“这所有的一切不需要钱么?所以我以后要经商,经商才有钱,有钱才能去玩女优,泡温泉!”
“哈哈,你数学比我还差,就没上过30分,还经商,算帐都不会!”我听完,笑得更加开心。
但我无论如何没想到,过了六年后,他真的在成都开起了一家小公司,虽然赚了那么点钱后便倒闭了,但他却又回去重新来过,跑起了销售。
我和维成为朋友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我们那时候都很热血,一种年少时的冲动和热血。当然,我是反对暴力热血的,虽然我曾经很黄很暴力。
初中毕业,我按照传统的模式进入高中,而维则是花了钱读了成教。
(二)热血的时代
高中,一个说成熟又不成熟的年龄,有时候说出的话显得自己已长大,而有时候做的事情却是那么的幼稚可笑,比如打架。
高中打了很多架,虽然我从未主动的和别人发生争执。但有些人你未去惹他,他总会找出些莫名的理由来招惹你。
而这个世界的战争,大多就是如此,来的莫名其秒。
每次打架时,维和我的那几个朋友(我的另外几个好兄弟,以后会提到)总是第一时间的帮我。记得有次高年纪的欺负我们,维二话不说就跑到我们高中,隔着条马路,用极其暴力的方式,向对面高年纪的学生投去了一块板砖。
那块板砖在空中穿越了潮水般的车流,并划出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后,“砰”的一声掉在了他们的脚下,差那么一点,便会有一个人的脑袋上“开花结果”!
那个姿态,至尽犹难忘记。
维马上又提起块板砖,朝着对面极其嚣张的叫嚣:“RNMD,全给老子滚过来!”
那副样子,是热血,是拼命,是气势。
人总是这样,欺善怕恶,他恶,你要比他还要恶,所以那次没人敢过去,所以那次后没人敢在学校欺负我们,至少那三年中我过的很好,因为我有我的朋友,因为每次别人找我们麻烦,我们人少,气势却拿的够。
因为,朋友就是在你困难,被人欺负,心情不好,站出来帮你的人。
因为,真正的朋友绝对没有任何事情可代替。
在年少时,当你被欺负,能有一两站出来帮你挨打或者帮你的人,那么请记住,他是你的朋友。
维,身体里流淌的热血比我还炽热,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很黄很暴力。
我高中毕业后,他去某个城市也是这样。只因在他打工的咖啡厅某个本地人讥笑他说话的口音不好听(写到这里,我突然怒了!TMD,某个城市的本地土著男的说话像女人,那才是难听!同一个民族竟然互相嘲笑,当真是可耻——扯远了!),而维给他的回答是一个水瓶和满头的鲜血。
几年后,当我们真正的长的,真正的成熟后,我们都不在冲动,都不在热血,学会了克制,学会了随波逐流,在繁华的城市中和为生活奔波中改变自己的时候,偶尔谈起那些幼稚的往事,我和维总是有一大堆说不完的话。
感慨,笑声,惆怅,热血,这就是青春吧。
而现在呢,烟只不过是我敲打文字或者心情不好时候的必需品,比起曾经和维同抽一支烟时的心情,太乏味了。往事也只不过是我和维的话题,回不到过去,竟也有些伤感。
(三)我们都还在努力
我去维那个城市读大学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了工作,营业员,销售,都干过。而那时候,我们依然像以前一样,抽着烟,漫步在那座繁华的城市中,看美女,谈E•;T,谈梦想。
大学毕业,我回到了这里。而维继续留在那个繁华的城市,他得到过,离梦想亲近过,但最终也失败过,但却没放弃过。
有时候我也曾问过维,梦想到底是什么?
他如以前那样严肃的告诉我:“梦想就是希望,而我希望自己去R国,泡温泉……”
没等他说话,我也会该他一拳,外加一个字:“滚!”
是呀,梦想就是希望,人活着就去追,而我的朋友们都在追着自己的梦想,但愿某天,梦想达成,曾经的朋友可以一起干杯,大醉而归。
有朋友相伴,跌倒了再跑起来时,那样的姿态很豪迈。
题外话:朋友,一个自古以来就存在的事物。从古至尽,它不停的变化着自己的姿态,但唯一没改变的就是它的本质——友情。所以在我完美的理想中:亲情第一,友情第二,爱情第三。虽然这样排有前后,但我还是觉得完美的人生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