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假象，或许幸福本来就很短暂。
    他们的秘密终于被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昏暗的酒吧里，子歌靠在硬邦邦的所谓的沙发上，少年撩起了他的衬衫，牛仔裤的纽扣被打开，少年的手放在拉链上没有来得及拉下的动作定格住他们两个的第一次。
    也是最后的一次。
    学校德育处里，领导们和子歌的父母围成一圈审问着他们。
    子歌，你是不是被他逼迫的！
    子歌，他是不是有威胁你什么！
    子歌，你放心，学校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他一直低头不语。子歌也握着拳头。
    最后他说，我强迫他的，因为他害怕被打所以才听我的话。
    子歌握成拳头的手缩紧，忽然全身有股冰凉的感觉。
    他没有再说什么，学校领导和子歌的父母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迫不及待地再一张就作退学书的东西上面签字。
    子歌，难怪你最近成绩退步那么快，夜自修又一直请假，如果我们没有配合家长调查还真不知道你的事，这次实在是要谢谢你们的杜同学帮忙提供线索，以后遇到这种事记得告诉老师家长，我们会及时处理的，你不要害怕这些人渣。
    训导主任说话的时候一直瞪着他看。他不再理会其他的人，径自的走到子歌的身边，蹲下去摊开手掌，轻轻的将什么东西放在地上然后离开。
    一场无须子歌回答的审问和“制裁”就这么在学校的德育处开始，结束。
    事情也似乎就这么尘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