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相识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4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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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我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稚烈被捕了,他被押往京城,据说他和朝廷的皇族有牵连。虽然这些也仅仅是道听途说的,但是作为好朋友,我毅然决然的决定了去救他,虽然只是萍水相逢的人,但是既然说是朋友,我就没有理由不帮他。其实我自己的处境也极其的危险,由于稚烈的事,这座城里已经被怀疑我这个朝廷要犯就潜藏其中,所以在想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走就不那么得容易了。然后就在我行动的第二天,我的行动就被中止了,竟是为了一个女子。天呢!真是不敢想,以前多危险的任务我也照收不误的全部完成,只要想做的事就要清除一切障碍,这是我的名言,也是我这种伟大的自私精神得到了主上的大大赏识,于是我便成为他身边最得意的助手。只要是艰巨的任务,主上总是交给我。他总是说,冶赦办事最快,他不会因为任何事耽搁下来。于是我接受了刺杀公主的任务,远渡大陆,漂洋过海,从遥远的小岛硫球,到达了这地大物博的中土大陆。任务完成后本应立即返回报告的,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我的随徒死了,于是我就人生地不熟的在这大明盛世的街道上逛荡,如今钱也花完了,就只有靠我唯一的特长,当一个乐师了。但是这次,是我第一次因为自己的意志,而行动的一次,却因一个女子中止了。
    今天我准备出城,可是如今城门都察得非常的紧,为了不放过我。但是,我必须出去,于是我就发挥我的超级想象,装作一只眼半张脸的乐师。我用面具把我的半边脸遮了起来,用头发盖住一只眼。这样我就排在了出城人的长如行龙的队伍里。“等一下!”官役叫住了我。我停下了脚步,并不紧张,因为这是例行检查。“你叫什么?”唔?原来还问人名,早知刚刚就应该想好一个假名了。官役见我停顿,“喂!你叫什么?”又蛮横的推了我一下。“太熵。”我胡乱唐塞了他一个名字。“做什么的?”这不明摆着么?我什么也没戴就拿着一把萧,于是我懒得废话,就举起萧吹了前些天创作的“相遇”。“行了行了,你要到哪里去呀?”“京城。”“做什么?”“回家。”官役一想,朝廷钦犯,又怎么会到京城自投罗网去呢?于是他便拿着一张画像照了又照,我敢保证就是我把伪装面具摘了站在他的面前,让他当面对照画像,他也认不出我来。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张草纸,根稚烈比简直相形见绌。理所当然的找不出来,于是他就放我走了。路上,我本想弄到一匹马的。看中了迎面走来的一列队伍,走在前面的人的坐骑一看便知是一匹宝马,日可行千里。那马毛皮黑亮,马皮光滑,马尾有力的**着,走路的姿势优美,拥有强健的肌肉。就是它了。于是我走上前去,见那马上之人,身着一身黑色一看便知,此人必是习武之人,但是他见了我所露出的奸诈野蛮的神态把他的内心暴露出来,想必只是一界山贼头头,不晓得从哪家倒霉的府邸盗了东西,正在回山的途中,再看那马上除了他还有一个大大的口袋,横放在他的前面。那一定是财宝。就当一次强盗吧,索性连物代马统统抢来,以后的日子也有保障了,于是我迎头走去。“小子!你找死呀。”果然没有什么素质。“还不快让开!竟敢当我们大王的路,找死呀!”后面的喽罗兵也仗着前头那粗壮的头领的气势嚷了起来。“看你年纪轻轻我就留你条命,你把身上的钱财都留下,走吧!”真不愧是山贼,什么时候也不忘本行,但是贪得无厌,自掘坟墓。就休怪本大人的无情了。“真是对不住了!”我就撂下一句话,就挽起袖子好好的和他干了一架,一分钟内解决。我是谁呀?他们毕竟只是一些小小的山贼,会的也只有些三角猫的功夫只靠力气大罢了,于是我三下五除二的把他们就统统撂倒,剩下的几个小卒吓得屁滚尿流,连忙叫喊着逃走了,我也就没追了。反正想要的都到手了,我于是骑着马一口气跑到了十里之外,见一间破庙才停下来,忽然我就发现了,我跑了那么远竟不知道京城到底在哪里,总之先歇一下吧。一会儿再上路,我还是先看看我的财宝,于是我把马系好,又把那个口袋从马上搬下来,真得是很沉。看来他们真偷了不少东西。我把口袋拖到庙里面。“唉,好沉!”我倚着破烂的供桌,坐在了口袋的旁边。“呜呜!”“什么!”口袋忽然发出声音,里面的东西动了动。“这。。。。。。”我把口袋打开一看。一个人透露了出来,是一个女子。“呜呜!”她的嘴被堵住了。于是我拿开她嘴里的布:“啊!看来是得救了。”竟说出这么一句话,真是亏得我把你从马上搬到庙里。
    “你是谁?”她问我,你是谁?这个口袋里是人?那我的财宝呢?我的黄金呢?我的。。。。。。当时我敢肯定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嘿嘿,你也会哭?”我的眼泪真的下来了。呜呜。。。。。。这时我才转过头仔细看她,天啊?当时我都要窜鼻血了,天仙呀?我敢保证就是皇上的后宫的三千佳丽也没有那么漂亮的人。今天这是走了霉运呢,还是走了桃花运,我截财不得却揽佳人归。“你看什么呢!”原来我都愣神了,这是哪里的大家闺秀,怕是中原最美的女子也不过如此。“我这是算得救了呢?”那女子转过头正好和我的眼神触上。“呃,呃,算是吧。”我连忙避开她的脸,低着头说。“真是有意思,你居然还会害羞,呵呵。”真是个胆大的姑娘,我可是劫道的坏蛋,他居然若无其事的看着我还和我有说有笑。“那个,刚刚你为什么一直质疑我的表情呢?”也许我天生就不是当坏蛋的料,竟然这么的温柔,拿她当朋友了吧?“不是说杀手都是没有感情的么?”“杀手?”她认识我么?“嘿,你当我是傻子?”或许我的表情太茫然了,她向下看看,于是我也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看,居然是我手里的刀。那其实就是我的萧,里面有些玄机,只要触动机关,就变成了日本刀。嘿?我是太马虎了,居然从刚才就一直攥着刀呢?大概是职业病吧。我连忙收起刀,轻轻一转,一按。又变回了一把萧,放在嘴边演奏一曲,名为——相识。
    “你不是中土人吧。”好生厉害的姑娘,博学甚广。但是明明听说中土女子不上私塾的,她又如何知道。“呵呵,你那么的惊讶,你这种武器我见过的,你是东洋人?”好家伙,是我愚钝呢?还是这人太过传神,居然又被她说中了。“呃。”“那么可真是远道而来的贵客了,但是先生为什么要做这败坏名声的事呢?”首先说先生?是不是我记错了,那时应该称公子的。再有就是她说“败坏名声的事”是指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劫道么?真是搞不懂她。“哎,我是窘迫的很。”“但是,尽管那样。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哈,我又不是什么君子,更不必说是名声了。”我苦笑道,又回忆起年少往事。“您的故乡怕是遥不可及了吧。”“嗯。隔着一片汪洋大海哩,琉球。”“琉球,高丽么?”原来她也有不知道的事。“九洲。”我纠正道,她惊异。“九洲?”“呃,是日本西南部的群岛。”“那里是你的家乡啊。”我不知她为什么会发此感叹。“果然,你是忍者。”“忍者?”没想到这种东西她都知道,我笑道。“非也。我不是忍者。”“咦?不是么,但是日本。。。。。。”“嗯。虽然不是但是也差不多哩,都是听命于人。”“还是杀手哩,很帅的工作!”她说帅,她居然说这是帅。
    “不是吗?”“这并非你小姑娘就能体会的。本是武士,却已经抛弃了那引以为傲的武士之魂。现在只不过是效忠主人罢了。我们这样的人连命都不是自己的,还有什么名声,尊严可说呢。”“别那么悲观,你的主子一定是好人。”她为什么这么的肯定。我看她,见她又笑容灿烂,如临仙境。“看你那样子,嘻嘻哈哈,怕是过得很好吧,所以你的主子一定是个深明大义的人,他是把你当可信之人看的。”可信之人。“大名。。。。。。”我忽又想起这个我一直追随的人。刺杀别国公主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那是什么?”“嗯。大名,相当于中土的执政官员。”“嘿,那是很厉害了。。。”“那你究竟?”我本还想问什么,但是只觉得肩膀上一沉。转头间,这美丽的女子已然入梦,看着门外的月亮,真的很与这位深不可测,姿色倾城的公主相称,皎洁的月光,美丽的佳人。今夜我怕是难以入眠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太阳升的老高,我左忽右盼,然而那位美丽的公主却不见了踪影。“只是痴人的一场美梦。”我感叹,但是可以梦到如此天使般清纯美丽的人,也算是白日的美梦。我又上路了,后来就想为什么当时没有问她芳名呢?也罢,恐怕此生再也遇不见了,但是有缘总会再见的。我骑上马又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见到了人影。那是一个酒家。说是酒家,其实就是一个用茅草搭成的棚子,旁边有一面竖旗的招牌,上面写着“过路酒家”真是个贴切的名字,我刚下马。店小二就热情的迎了过来:“客官,您要点什么?”我根本就没有钱,能要什么?但是我还是把马绳递给他。“请问一下,从这里到京城怎么走?”“嗯?客官要去京城,从这边向西走,快的话下午就到了。”当然那时候还是以天计程的,后来算算大概有72公里。我草草的喝了碗水就又上路了。
    前面就是京城的门,这下糟了,我在破庙把伪装用的面具都忘在了那里。这可如何是好,怎么蒙混过关呢?于是我在门前徘徊了许久,正饿得我前胸贴后背的时候,忽然眼前一亮,看见远远的走来一队搬运家,确切地说就是往城里运东西的,这队伍浩浩荡荡,于是人都给他们让道。这样的队伍到城检的时候铁定会造成交通大堵塞。但是,好像畅通无阻,而且在城门检查的卫兵还对队伍中的几个人点头哈腰,毕恭毕敬。这一定是城里的官员的队伍,要是混进他们中就可以“免检”过关了。我暗暗自喜。我忙不迭的紧随那长长的队伍,一道儿进城。会面的都是些推车的莽夫,看来也是不知道内幕的人,因为他们把我认错了,一个强壮的大汉跟在后面推车。转过头来看看我,上下打量一番,那好似张飞的立眉下的小眼睛盯得我,浑身直打寒颤,全身被寒气包围着。我却被他这气势吓得不敢转头。“呵呵,小哥。”好一口玉米般的金黄的牙齿,原来真正的强壮从牙上都可以展现出来。“嗯?”我一脸的茫然,倒不是怕他认出我来,只是觉得这话中的“小哥”好像我是小孩子似的。“你是新来的吧。是老爷请来的。”“嗯?嗯。”我一头雾水但是为了不露马脚还是应和了下来。于是我就这样的进了城,嘻嘻,还是靠我的头脑,蒙混成功。本想在进城后就不再跟着这个又臭又长的队伍了,但是队伍后面不知为何又跟来了两个官兵,其中一个说:“大人,我们把你们护送到城府吧。”他们举着叫做茅的武器紧紧地跟在我们的后面。我实在找不到缝隙溜走,看来只能去看看这个伟大的府邸到底是哪一家了,唉!被逼无奈的事真是太多了。这样的一路我左忽右盼的想博取一丝的空隙,赶紧的撤呀,因为自己毕竟是朝廷的第一要犯,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在浩浩荡荡的队伍里势必会引得一些贪谋小利的势利眼,万一被撇到就铁定露馅。但是我看看左边的大汉似乎近的可以感到他急促粗壮的呼吸,然而右边又有官兵,我不敢回头看他们,怕他们认出来。第一次和官兵和官府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稚烈?你到底在哪里呢?不要陷我于不仁不义之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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