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耶非梦里,总是杜鹃声 梦里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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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司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脑后长长的马尾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那是当然的啊,要是对方是一君的话,看来一定要尽全力才可以不输哦。”我越发觉得头有点重,昏昏沉沉的感觉随之袭来,几乎跌倒。也不答话,静静地听着他说,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手脚不慌不忙地摆好架式,剑尖向上,竹剑的剑身随着我的动作而挡去了总司纤细的身影。
我直直地凝视着竹剑剑身,轻轻地道,“?,总司,虽然这只不过是‘练习’,但也绝对不要留下遗憾才好啊……”
“那是当然。”总司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但却字字却清晰地落在耳间,话语间更多了几分严肃认真。说话间,四周的抽气声又起,只见总司握剑的姿态渐渐地变了,似乎在不经意之中,他手上的竹剑剑尖微微下垂几分,同时也渐渐往右微倾。
平青眼!
我心里猛地一跳,本来不怎么清楚的思绪马上就混乱了起来,耳朵“嗡嗡”作响,头越发觉得晕晕的,“平青眼”这三个字在我脑海间萦回着,不断在叫嚣着。那个朦胧的身影仿佛立在我的眼前,与我身前那个少年的身影慢慢地重迭起来。忽然之间,那个身影的容貌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同梦似幻。如黑宝石般的眼珠子淡如水,然而在深处那抹宠溺却是那般的清晰可见。眉梢间带着一丝女子的妩媚,白?的脸庞,却带着刚毅的菱角,似男似女的矛盾的五官,却又是那么理所当然的拼凑在一起,丝毫没有一丝突兀。
父亲以前,曾经用过这一招吧……
一瞬间,手忽地变得无力,举着剑的手也直直地掉了下来,剑尖触向地面,发出“咚”的一声清脆声音,却又是那般的真实。偌大的道场中,充斥着旁人私语议论之声,但我却听不清晰,眸里耳中,看到的只有那个修长的身影。
“父亲……”我喃喃地唤着,对方微微怔住,一脸诧异地看着我。鼻子酸酸的,但眼泪却没有流下来,父亲,明明就说永远都不会眷恋的,心却终究还是离不开你啊。要是可以的话,我不要当什么“强者”,什么也不管了,我宁愿留在父亲的身旁,伴着他直到终老……
因为……你是我的父亲啊。从小到大,惟一一个真心爱我的人,就只有父亲而已!没有母亲的我,没有兄长的我,被继母与异母兄姐视为“野种”,被他们看作是争夺家产的敌人,谁会疼惜我?甚至,如果没有父亲的守护,早在三岁那年,我便已经被外公外婆派来的浪人给一刀砍死了!
如果是你的话,就算放弃自己深信的理想与生存之道,我也甘之如饴。
“一君,你还好吗?一君!”总司抛下手里的剑,匆匆地走近了我,扶着我的肩轻摇着,忽然急道,“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啊?”说罢,他略带冰凉的手便抚上我的额头,与额前的滚烫相比,他手上的温度甚是舒服,只听到总司关切地道,“你额头怎么这么热啊……快点进房里面去休息一下,今天别打了,啊?”
“斋藤病了吗?怪不得刚才我就觉得你的面色很差呢。”新见拢着眉,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伸过手来探着我额上的温度,我的头晕陶陶的,没有像平日那般拒绝,而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新见很快就缩回了手,手指抚着下巴沉吟着,“现在太晚了,也请不着医生来啊……”
“发烧了居然也不知道,真是太松懈了!”只见土方也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对总司低声道,“总司你先扶他进去休息,我房里面有药,先去拿给斋藤服下,等明天天一亮,就赶快派人去找医生来。”然后又转过去跟道场内的众人道,“已经很晚了,大家就先去休息吧,这里我们会处理的。”
众人应了一声,便一哄而散。只有新八等数人凑了过来问需不需要帮忙,态度颇为诚恳,绝对不是客套话,但是都被土方一一拒绝。土方似乎并不是试卫馆的主事人,看起来更加不像是浪士组的头儿,但他的话却自有一番威严,很有说服力,似乎大家都很听他的话,对他言听计从。就连新八原田等一干平日好玩之人,大大咧咧如他们,脸上也会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一丝崇拜的神色。
相反,新见的职位似乎比起土方更高,但是总司新八一行人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不觉意的疏离,也没有像对土方那般发自内心的尊重,给予人一种公式化的味道,而且看得出土方也并不怎么喜欢新见。这点从我刚进来试卫馆时已经知道,心里也一直觉得很好奇,只不过一直都没有说出口。
这个试卫馆,忽然让我想起现代的办公室,而新见?土方等人就像是办公室的里OL一般,分成许多派,大家明里争暗里斗。晕晕陶陶间,我忽发奇想,幻想土方?新见?总司?新八还有原田他们全都穿上了现代OL的服饰,在办公室之中拼了命的争上位,为此还出尽所有招数讨好老板近藤……
想到这儿,我不禁摇了摇头,把这些无聊幻想都统统在记忆中删除。
生病果然不是什么好事,会令人胡思乱想啊……
※※※※
病来如山倒,这句话说得一点儿也没错。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在我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已经觉知到了。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为此母亲没少哭过。母亲死后,我又大病了一场,可是自从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病过,身体也渐渐的好起来——有时候我也会大胆地设想,善良如母亲,在死亡的那一刻决定了用自己的生命换回我的健康,用另一种方式永远地守护着我。
虽然这个幻想有些不切实际,但我却宁静相信这都是真的。因为这样最少能够给予自己一个理由说服自己,母亲的死绝对没有白费,母亲也不曾离开过我,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守护我罢了……那么这一次的生病,我是否可以理解成是父亲亦在另一旁守护着我的先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一辈子生病也不要失去自己的父亲。
昏昏迷迷中,我能够感知到有人扶起了我,把温水一点一点地灌进我的嘴里,里面挟着丝丝药的苦涩味。出奇地,火辣的喉咙似是被浇灭了的火,变得舒服多了。隐约间,我能够听到土方还有总司的声音在我耳边萦回着,浮浮沉沉的,并不真切,仿佛在作梦一般。
眼皮重得瞪不开来,无法看到四周的情况,世界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偶尔能看到几缕朦胧的光线,一如七岁那年被广明关进小黑房一般的情境,想着都令人觉得心惊。
恍恍惚惚中,我似乎可以看到母亲的身影,那张清雅素淡的脸庞至今依旧熟悉无比,不曾在我的记忆中褪色,只见她的身上穿了件绣有流水凤凰的黑留袖,显得雍容华贵。她的鬓边别着一枝银色发簪,簪子顶端那晶莹圆润的珠子在轻轻晃动着,折射出一圈眩目的光晕。她精致红润的唇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似是春天里盛开的梨花一般淡雅而纯净。
我想要走上去,但奈何脚上无力,只能够眼瞪瞪的看着母亲的身影在我眼前渐渐远去。正失落间,黑暗中又多出一个细小的身影,只见那人朝我笑着招着,脸上那灿烂的笑意宛如阳光下的向日葵,给予人一种美好的希望。他笑弯了眼,嘴里不断地叫着,“薰……薰……薰……”软软糯糯的童音,似是棉花糖一般甜甜的,只见他手上拿着一个纸袋子,朝我粲然一笑,“薰,快来啊,妈妈刚刚给做了我糖果吃呢!快点啊,不然我不等你了……”
看着他越跑越远的身影,我急了,朝他大声叫道,“阿一,你等等我啊,别走,别走!”看着他越发变淡的身影,绝望的感觉仿佛回到了三岁时那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我伸出了手,轻轻地喊着,一声又一声,“阿一,别走,别走……走了会死的啊……别走……不要走啊……阿一……”
那年,最终他还是走了,走得无影无纵。
忽地,阿一的身影又重新出现站在我面前。我又惊又喜地看着他,刚想说话,却见他忽然快速地长大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想也不想的便抓住他的手袖,却不料我的手上满是鲜血,把那人的衣服给弄得脏兮兮的,上面染满了斑斑的血迹。我愣愣地看着他袖上的血迹,不知该作何反应。
只见那个人反握着我的手,如同黑宝石般的双眸带着几分心疼的神色,质问我,“薰,为什么要学那种杀人术,为什么要成为强者?”他的手紧握着我的手,但手心却没有平常那丝温热的感觉,那般的不真切,“薰,这种年代,学了这种杀人术的你,还能够置身事外吗?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啊!我不许你去,你留在这里,留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父亲……”
“不许去,哪里都不许去!你的手……怎么可以沾上血腥……”
我呆呆地凝视着他的脸,那眉眼,那神情,跟父亲的确是一模一样!可是……我握着他的手,却再也找不着那股令人心安的熟悉暖意。现在在我眼前的“父亲”,给予我的感觉是如斯陌生!
他不是那个总爱宠溺地喊着“小薰”的父亲;他不是那个握着剑神采飞扬地笑着的父亲;他不是那个抱着我柔声地说“不要害怕”的父亲;他不是护在我面前跟真悠子冷言说话的父亲;他不是怔怔地看着我跟我说“你哭了”的父亲;他不是……
他有着跟父亲一样的外表,但却绝对不是我的父亲!
我有些贪婪的看着他,惨然笑道,“真的很像呢,可是呢……你终究不是我的父亲,只不过是一个幻象罢了。”我伸出了那微微颤抖着的手,握着他的手,轻轻地道,“我多想留在这里,留在这里就可以永远的看到你们了,可是我却又无法骗自己,骗自己你就是我的父亲……”
“你不是我的父亲,因为啊,你的手心里根本没有父亲的温暖……父亲离开我了,再也回不来了……而你,”我直直地凝视他,握着他的手缓缓松开,喃喃地道,“不过是幻影而已。我不需要幻影,不需要……
“薰,不可以去,去了就回不了头了!”父亲歇斯底里地喊着,但身影却离我越来越远,容颜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起来。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轻笑道,“我不需要你的幻影陪伴着我,尽管我多想要留在你的身边……可是,这个终究不是你啊!”
“父亲,你总告诉我‘成为强者’不过是假象,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鲜血早已蒙蔽我的双眼,使我看不清方向……”我平静地看着他淡去的身影,眼睛有些热热的,却始终笑得风轻云淡,满不在乎,“强者生存,弱者死亡,这句话一直在支撑着我……我不明白什么才是真理,现在的我只知道杀戮,只知道生存,不知道什么是真实。”
不想要懂,也不需要懂,因为在我心中,生存便是真理。
至少,到现在为止,这种想法从未变过。
“父亲,没有这一身杀人术,我在这个时代中活不下去;没有这一身杀人术,我保护不了我所想要保护的。所以,我要变得更强,更强,更强……强到可以保护所有。我希望……我的剑,将把一切罪恶都统统斩碎,尽管沾满鲜血也在所不惜。”
父亲的声音忽地静止,四周寂静一片。?那间,父亲?母亲?阿一的身影变得清晰起来,他们三人都朝我微笑着叫我的名字。我抿嘴笑着,却再也没有像之前那般贪恋地看他们——他们对于我来说,都是最最重要的亲人,然而我却深深的明白,他们早已经逝我而去,现在出现的不过的他们的幻影。
我不会再悲伤,因为跟你们在一起的回忆,你们的面容早已经牢牢地记在我的心中,无人能够涉足半步,一如我在现代的父母一般。原来,早在不知不觉间,我的心里那丝仅存的芥蒂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纵,剩下的只是满满的爱意。尽管你们已经离我而去,但对于你们的回忆与感情,却从来不曾褪色……
所以,离开吧!我不需要你们的幻影,因为在我的心中你们不曾离开过,又何需这不真实的影子来代替你们的存在?
忽地,四周都变得扭曲,黑暗中的几缕亮光光芒大盛,变得刺眼起来。我下意识地用手挡在眼前,?起了双眼。在模糊的画面中,我看到了他们在跟我招手,在跟我笑着,嘴里似乎在无声地说着什么话。
我看着他们的口型,切切实实的看到他们在对我说——
薰,一定要保重。
此情此景,一如多年前那个晨早,父亲牵着我的手,温柔的目光与眉眼间的笑意宛如晨间的阳光那般柔和温暖,对我柔声说着:
“薰,我们回家。”
他曾经跟我说,回家……我们回家,一起回家。
然而如今——何处是家?
※※※※
“馨,你终于醒啦?感觉好些了吗?”瞪开眼睛,模糊间看到一张白?清秀的脸朝我灿烂的笑着,眉眼间却带着一股疲惫之意。他伸手扶起了我,让我坐着,带着些歉意对我说,“对不起啊,馨。我不知道你生病了,还缠着你跟我比剑……”
“不,不关你的事。”我摇了摇头,喉咙火辣辣的疼,说起话来声音又小又沙哑,很是难听。我扭过头去看着打开了的障子外面的风景,轻声道,“多亏了你,让我想起了许多以前的事呢……真是一个美好的梦。”
“馨作梦了吗?”总司倒了杯水给我,似是随口问道。
我含笑接过,呆呆地看着水杯之上氤氲的雾气,感受着杯面上的阵阵暖意,“嗯,梦见了,梦见了好多好多人,真好。”抿了一口暖水,喉咙间那股难受的感觉稍得缓和,“我已经好久没作梦了呢……”
我转过头去,轻轻地对总司道,“?,总司,下次我们再一起练习吧。”
总司凝视着我,片刻以后,也朝我柔柔地笑着,唇上的笑意随着眼波流转随之走上眉梢,眸中有着前所未有的柔和,“好啊。”
也许是太久没有人跟他这样说了,也许是渴望太久了,所以他才会有这种表情吧。那样的柔和,那样的快乐,全部都是发自内心,虚无掩饰的笑。那种笑容,跟他对着其它人时的笑是完全不一样的,跟他握着剑笑的时候是不一样的。他对自己身旁的人笑得很真,但却是一种孩子般的笑意,有一种撒娇的味道;他握着剑对着对手笑,那种笑是带着挑衅的,那时候的他,眸里没有笑意。
从来,都没有笑得这般柔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与感动。
“?,馨,你为什么老是笑呢?”总司抱膝而坐,低声问我。
我微微一怔,唇边的笑意猛地一僵,愣愣地看着他。片刻,唇边又再次荡开一抹笑意,“因为不想哭,所以就笑啊。而且,也没什么不高兴的事。”
我永远都不会哭,因为我深深地明白,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笑的原因,因为不想哭,也是因为哥哥喜欢笑……既然要代替哥哥活着,那么就让哥哥永远地笑着,这样子不是很好吗?无论如何,笑永远都比哭来得好。
“是这样吗……”总司有些漫不经心的响应着我,他把头埋在臂间,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只听他闷闷地说着,“?,我比较喜欢拿着剑的馨呢,因为拿着剑的馨最真了,不像平日那般强迫自己笑。明明就是……笑得那么虚假……明明就不想笑……”
我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去,长长的头发垂落在脸颊边,掩去了自己脸。我苦笑着,道,“怎么会呢?而且拿着剑,不拿着剑的我,不都是一样吗?不都是……”
“才不是呢!拿着剑的馨总是喜欢挑衅对手,笑起来比较真……”总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苦涩,却始终没有抬起脸来,使我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不拿剑的馨总是在笑,但眼睛却从来都不笑……感觉就好像在模仿着谁似的。事实上,馨只要做回自己就很好了啊……”
我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总司,瞪大了眼睛,他刚才的话一直在我耳边萦回不断,久久未散。就像是一部录音机一般,不断地回带,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字字皆铿锵有声,字字都打在我的心头之上,一下比一下重。
馨只要做回自己就很好了啊……
只要做回自己就很好了啊……
“薰,做回你自己……就已经足够了。”
总有人跟我说,做回自己,就很好了啊……然而做回自己,应该怎么做?我是谁?我是斋藤一,抑或是……斋藤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我是谁”这样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渐渐地变得迷惑起来。我嘴里跟别人说我是斋藤一,但心里却明明那么的渴望别人唤我作斋藤薰!
我怎么就是这么矛盾的一个人……
近藤曾经跟我说,来到浪士组,也许就可以找到握剑的原因。如今,我真的很想知道,来到浪士组,我是否……也可以找到自己?
“?,总司,能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我笑着看向外面的风景,华美的樱花渐渐开始败落,粉白色的花瓣从屋外飘进来,伴着和煦的阳光洒落在地上。暖风中挟来了淡淡的梨花香,素淡的花香,在空气中悄然浮动着,泌人心脾,似是母亲如花般娇柔的笑靥。
从怀里掏出一块古朴的镜子,细细地抚摸着上面精致的木雕,上面飘落的樱花也正如外面那般的光景。手指一点一点的划上镜边的纹路,我静静地凝视着镜面上映出来的脸庞,轻喃道,“父亲,事实上你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对吧。”
那个梦里,有我的父母,有我的兄长,是我梦中的家乡。
只是,他们都不是真实,都是虚幻罢了。无论我如果努力地抓住他们的手,也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因为那双手里面,没有我熟悉的温度。
我再也不会回到明石了,因为明石里面根本没有人在等我回去。可是,尽管不能够去那里,却不代表我也再无法回家……我的家,一直都在,一直都没有消失过。
心之到处,皆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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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吧,真撑不下去了,写文的速度跟不上更新的速度,估计没有两天好发的了,以后可以更新的速度会变得很慢很慢,而且要上学的关系,在此先跟大家说一声不好意思,实在对不起了。(刚刚算了算,只剩下两万字的文,而且最后一章还是没写完的)给我多点留言吧,这样才能够更提起我写作的动力,大家光看不说,我写着都觉得乏味了。跟我说些什么都好,赞的也好贬的也好,是讨论历史也行,或者大家YY也没关系,总之给我留个言吧,好不好?
另外,今天我看到了有人盗我的文呢,事实上本来没打算说的,不过被发现了还是在这里说一下吧。转我的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上来发文我是有了这种心理准备的,转文不打紧,跟我说一声还有就是贴上地址给我去看看留言就可以了,当然在发文的地方也贴上原作者的名字还有原发地址,基本上我就不会说些什么了,我不是什么真的作家,只是写着玩的,发上网来跟大家分享,不过这些都是我日码夜码的成果,大家要转的话也得跟我说一声,好吗?
好啦,不说这个了,说回剧情。这一集亲爱的父亲大人又出现了,不但梦到了父亲大人,还有母亲大人以及小儿版父亲大人(就是哥哥大人)。
我想看到这里,大家肯定可以看得出来,女主之前都是强颜欢笑,心里明明不高兴却偏偏要笑。曾经有留言说过,很希望女主快乐一点,笑多一点,我觉得是没错的,女主很年轻,只有二十岁,在这个平均寿命如此低的年代中其实人生已经走过了一半,但搁在现在还是叫作“花样年华”,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已,像女主这样未免太没有朝气了,三岁就开始深沉了。
事实上关于女主过份老成的思想,我已经不止的一次说过类似的话——如果你是女主,亲眼看到自己的亲人被杀死,你会有什么感想?估计谁都会像她一样吧。甚至可以说,女主已经是过份的沉默了。
齐馨这个人,在我的设定中,是一个怕事的女孩,每天每夜都被恐惧所包围着,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一点勇气也没有。可是在现在,当齐馨变成了斋藤薰,这个女孩变了,变得很彻底,剑术高手,是一个杀人的修罗,将来毫无疑问地会成为一个人斩!计划赶不上变化,齐馨想要自己坚强一点,她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做呢,突如其来的变化就已经把她改变得彻底,以前那个齐馨无影无踪。
可以说,这便是这个年代的可怕之处,也是无奈之处,血色的年代,随时随地都可以改变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