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酒吧(求枝枝,求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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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皖一整天都在纠结这个事,他真的有一瞬间想直接答应这个小女生得了。可他又想到自己最后的结局,还是忍下了这个冲动,让人家小姑娘守寡这事可一点都不绅士。
但他又很想吃那个饭。
中午他请李阳、王久、樊建去外面吃饭,毕竟当初拿了李阳、王久那么多的东西,差人家一顿饭。
谢皖定的饭店是个豪华饭店,口碑极好,是学校周围数一数二的好饭店,四个小伙子像是没见过好东西似的,等菜一端上来,便一抢而空。
只有谢皖夹了两筷子,便觉得索然无味,这也配叫菜品好?他自从今天吃了那盒盒饭后,总觉得他以前吃的饭只是为了果腹!
樊建看见谢皖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赶紧将所剩无几的辣子鸡给谢皖夹了几筷子,他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去,只用面部表情疯狂暗示谢皖。
谢皖叹了口气,最终也加入了抢饭行业。
吃遍世间美食,总能找到能和盒饭媲美的食物。他又何必为了一顿饭,去祸害一个女孩子?
谢皖晚上走得早,将铁盒刷得干干净净放在桌子上,上面还贴着一个便利贴,上面的字豪放而不羁,能看出来曾经练过笔法。
便利贴上写着:谢谢你的饭,但不要再给我送了,我怕我女朋友会吃醋。纸片的下面还粘着30块钱。
陆俞站在谢皖的座位上,手里捏着这张薄薄的纸片,反复看了好几遍,露出意味不明地笑,这不是谢皖的字。
谢皖的字他清楚,他是数学课代表,见过谢皖的字。
谢皖当初撕了他的作业本,他其实也撕了谢皖的作业本,但谢皖没有脑子,作业本没了又买了新的,班主任看见谢皖的作业本也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
从那时他就知道,谢皖这个人,是有背景的。
谢皖原先的字像鬼画符一样,密密麻麻地粘在一起,性格大变可以说是装的,但字体却不能,这张纸条上的字,笔锋犀利气势凌厉,颇有大家风范,这不是短时间内能练出来的。
他将纸条下面的钱抽出来,装到兜里,拿着饭盒,关了教室的灯走了。
陆俞晚上还得去找工作,昨天丢的那份,待遇算是最高的,可惜被辞了。看来只能去找那个人了。
陆俞进酒吧的时候还穿着校服,一进去就成了焦点。他有一种奇异的颓废美,低沉而丧气的风格,容貌清秀,眼睛周围还带着青色。身材修长、骨骼匀称,上身纤细,上身的校服掐着腰线,**的臀部格外的勾人,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个GAY吧。
他没有理会酒吧内形形色色的目光,踩着音乐泰然自若地走到吧台前,吧台的服务员看见陆俞过来,意味不明地问:“你要什么?”
陆俞没有搭他的话茬,也没回应他语气里的暗示,他冷冷地说:“我找渊哥。”
吧台服务员收起嘴角的笑,手里拿着葡萄酒,漫不经心地说:“你有预约吗?”
陆俞想了一会儿,时间太长,他已经忘了两人是什么时候定下的约定,他说:“具体时间忘了。”
那人的眼尾上下打量了一番陆俞,猥琐地笑了一下,将手里的活交给了后面的人,对陆俞说:“等着,我去问问。”
陆俞站在吧台前,安安分分地等着。
旁边有人走到吧台前,要了一杯水割,吧台后面的服务员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几分不悦,那人掏出三百块钱丢到了服务员怀里,还在服务员嫩生生地脸上摸了一把。
服务员笑嘻嘻地将钱放进自己兜里,脆生生地说了声:“谢谢七哥。”说完还抛了个媚眼。
那人摆了摆手,转过脸看着陆俞,脸上带着兴味,他拿了一杯苏打水,慢慢地凑到陆俞旁边,笑眯眯地问:“还在上学?”眼里的垂涎之意明晃晃地。
陆俞没回答,依旧站在那儿。
那人大概三十多岁,嘴上的胡子处理地很整齐,穿着工装裤,上面是个黑色的半袖,前面印着骷髅头,右边胳膊上是大花臂。总之,和好人沾不上边。
他倒是没在意陆俞对他的冷淡,他好的就是这口。高中生,身材好,对人冷清,有几分假清高,不谙世事,又冷又欲,能迷死人。
将这样的极品美人放床上,任由自己调教。最后让他哭出声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声音还带着几分软糯,哭的时候,梨花带雨,让人心疼。当然,更想让人操死。
那人又拿了一杯苏打水,顺手往杯里扔了个东西,那东西遇水即化,连点水花都没起。
他将苏打水放到陆俞面前,像个好心的叔叔,说:“反正你也在等人,不如和我聊两句。”
说完端起杯子要和陆俞碰杯,陆俞面色冷清,根本没看那杯东西。
那人似乎有点无趣,慢慢地摇着杯子看着陆俞,眼里是势在必得。
大概有十分钟,渊哥才从里面出来。渊哥是这个酒吧的老板,络腮胡,五大三粗,穿着一件灰色背心,身上的肌肉鼓鼓囊囊地,像要将背心撑破似的。
他嘴里叼着一根烟,出来的时候嘴上还骂骂咧咧的,等看见站在吧台前的陆俞时,豪爽地笑了两声,“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走,去里面坐。”
陆俞从头到尾没看那七哥一眼,酒吧里有那种心思的人都眯了眯眼,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高中生,能让渊哥尊称一声“您”,可真是奇事。
道上的人谁不知道严渊就是个活阎王,天不怕地不怕,只要看不惯的人,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就算是他把天捅下来,都有人能帮他顶上,谁让人家的老丈人是祁老呢?
就这样的人,却对一个毛都没齐的高中生毕恭毕敬,这里面要是没有什么事情,说不过去。
他们在心里记下这件事,准备回去让人查查。
那个七哥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看着去里面的陆俞,眼中更加火热,他的裆部高高撑起,转手将那杯加了料了的苏打水给了先前的那个服务员,那个服务员正在转着老冰,一眨眼,面前就放了一杯苏打水。
他的脸白了白,手上的动作停了,眼神带着畏惧。他本来以为今晚会是那个高中生,没想到竟然还是自己。
他僵硬地笑着,端起前面的杯子一饮而尽。将酒杯挂在自己手上,倒了过来,杯里滴水不剩。可他心里恨透了陆俞,明明该喝这杯苏打水的应该是他!凭什么又是自己去伺候这个恶魔!
陆俞不知道自己在无形中就得罪了一个人。他被渊哥带着过了两道门,才到里面。里面和外面完全不一样,里面吊灯高高挂着,地上都铺着毯子,房子的装潢特别奢华。
陆俞在门口换上拖鞋,渊哥先喊开了:“老婆,你出来看看谁来了。”
上面传来一个慵懒的男声:“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先把我伺候完!”
严渊对陆俞郎爽一下,说道:“您看这事。。。。。。”
陆俞笑了笑,说:“你去忙吧,我在下面等等。”
严渊听完,乐呵呵得将烟按灭在桌上,嘴里说:“那我们忙完再聊。”说完大踏步地往楼上走。
可楼上的卧室门开了,出来了一个少年,少年穿着一个纱料睡衣,前襟大敞,露着锁骨和白如羊脂玉般的皮肤。皮肤上都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大咧咧地敞着,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刚才在干什么似的。
少年站在栏杆边,个子高挑,头发蜷曲微长,柔柔地搭在肩上。脸上的那双狐狸眼格外地媚人,一颦一笑间都带着风情。
他的眼睛轻飘飘地从陆俞身上转过,仿佛在看一只无关紧要的流浪狗,他转身带着刚到他身边的严渊要进卧室。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又到栏杆旁往下看了看,蓦地睁大了眼睛,眼睛瞪得浑圆,像被惊到了似的。
他撇下严渊便往下面跑,跑到陆俞前面时还带着一点喘,然后给了陆俞一个运动完的拥抱。
严渊在上面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再看了看下面将陆俞扑到沙发的某人,气得咬牙切齿……
但又无可奈何!
他默默地骂了一声:艹,老子又绿了!
陆俞撑着少年的胳膊上将人推起来,然后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少年名叫祁玉,是祁老的独生子,看身形是个少年,但其实已经三十了,他和严渊是二十岁在一起的。
严渊从楼上下来,从腰上拦住了还要往陆俞身上扑的祁玉,很不客气地当着陆俞的面来了个法式深吻。
陆俞低着头要喝茶,祁玉紧忙推开了还在他脖子里认真种草莓的严渊,拦下了陆俞手里的茶。他不好意思地笑着:“这个、这个你别喝,那什么……”
祁玉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严渊巴不得显摆一下他们刚才做的事,于是毫不犹豫地补充道:“刚才我俩玩儿,他怕把毯子弄脏,直接射……嗯?”
祁玉狠狠地掐了一把口无遮拦的严渊,然后优雅地坐到沙发上,拿起电话说:“都出来吧。”
陆俞将手里的被子放下,拿起桌上的湿巾仔仔细细地擦着手。
严渊看见陆俞放下那只杯子,他得意地拿过去,喝光了杯里的水。
祁玉:……这傻逼玩意儿!
陆俞眯了眯眼睛,觉得有点反胃。
作者闲话:
陆俞:恶心!
后来,真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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