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学狼叫的白狐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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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葱绿的树叶开始渐渐泛黄,见证了换季的过程,天气也开始渐渐凉爽,甚至连有些树上的果子都可以摘下来。
    白净雪带三人去了各自的屋内。
    一直到夜间,如元肖所说,天寒地冻的,实在是冷的吓人,主要是这温度变得太快,让人有些适应不了。
    南辞外出时聪明,将随身携带的锦囊里头的小太阳拿了出来,可是一想到这小太阳的功效是维持三天,这么想来,明日午间可不得热死,纠结之下,最终还是将小太阳放回了锦囊里。
    外头还真是下雪了,下得也不大,刚好适合赏雪。
    四下里张望,刚想着要去敲师兄的房门,捧着手火,也没走几步,就在黑漆漆的夜里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背影。
    几乎没用大脑思考,南辞就知道这是师兄无疑了。
    “师兄。”他用手指点了点鹤川的左肩,出现在他眼前,透过火光,可辨的是鹤川棱角分明的面庞,仔细看看还能注意到师兄略略上扬的嘴角。
    鹤川也不说话,就想看南辞会说什么。
    “你来多久了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用了这么一个开场白。
    “天一黑就来了。”鹤川望他道。
    天一黑就来了,那岂不是等了挺久的了?
    南辞愣了愣,若不是下雪,他还觉得挺好笑的,可是这下着雪,师兄这样,还真是…怪让人心疼的……
    “师兄,我手冷。”他可怜巴巴地伸出两只爪子递到鹤川面前。
    鹤川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十分配合地握住了他递过来的手,握在掌心搓了又搓。
    师兄的手,还真是…暖和。
    不过这是为什么?
    “师兄你手好暖。”南辞悠然自得,只觉掌心涌入一股暖流,舒服极了。
    对了,他知道师兄为什么不惧热怕冷了!
    师尊曾言,师兄体质特殊,所以不能大寒大热,所以为他特制了一种衣裳,夏日避暑,冬日驱寒,师尊还给这衣裳取名为御。
    意为抵御寒冷炎热。
    如此看来,师尊的发明,可真是好东西。
    “还冷吗?”鹤川这么问着,也不撒手,就这么握着。
    “手是不冷了…可是我嘴冷啊。”南辞这么说着,原是靠的够近的的距离他又上前一小步,一把吻上了鹤川的唇。
    一个不拒绝,一个更深情。
    开始是轻而稳,吻而缓,到了后面,却怎么也抵不住一下上来的热潮,吻得尽兴。
    滚烫的呼吸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彼此的气息,耐心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师兄…”南辞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整个都还沉浸在刚方才那个缱绻情深的吻里,“这里太冷了…咱们还是回房……”
    “嗷呜——”一声狼叫打断了南辞接下来要说的话,顺便将他的魂给喊了回来,给他吓得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什么声音?”鹤川倒是反应的快,松了在南辞腰间的手,朝着声源处望去。
    真是日了狗了!!
    南辞则是很不服气,一个倾身横到鹤川面前,“什么声音都没有咱们要办的正事儿重要呀…”
    听着南辞这么撒娇气软,鹤川忽觉有些想笑,却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哪里是好奇什么声音,就是怕自己的情欲又被南辞撩拨的一发不可收拾,最后又控制不了自己,说不定某人第二天又要哭天喊地浑身痛了。
    南辞满脸不屑地哼唧两声音,也循着声望了去。
    黑漆漆的,这么干看着,也看不出什么的呀,还是走过去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居然要打断他的好事!!
    南辞气愤愤地想着,手把着捧火走近了去看。
    “小白狐啊。”南辞这才发现有一团白绒绒的东西团在地上,仔细一看,这不是上午看到的那只白色的狐狸嘛?“说!你为什么要坏我好事?!”南辞越发气氛,指尖戳了戳那团白球,恨不能揍他一顿。
    鹤川也走近了:“有些眼熟。”
    “我刚才学狼叫,学得像不像?”雪团子分开了他的大尾巴和小身体,冲他二人笑道。
    “你这小妖,寻我开心呢吧?”南辞气不打一出来。
    鹤川十分平静地道:“你为何会在此学狼叫?”
    “因为…我觉得那些狼叫得很帅啊,然后就想跟他们结个亲戚来着…结果人家嫌我个头和声音太小…”白狐一本正经道。
    这话倒是逗笑了南辞,连忙打断了小白狐接下来要说的话:“都说狐狸聪明,看来你是个例外。”
    被南辞这么一笑,小白狐感觉自尊都不保了,他气得化作了孩童模样,散发披肩,一袭白衣貌似五六岁左右,若不是南辞怀有敌意,他还真不想承认,这小家伙还挺可爱的。
    可那小白狐原是想要变高变大去咬他,怎料跳起身来,个头也不及南辞的腰间。
    “师兄你看他,哈哈哈哈…”南辞笑个不停,一边指着那化为人形的小狐狸,一边还让鹤川去看。
    “嗷呜!”
    也就那么一瞬间,南辞的嘴角刚刚好好僵在了那么一个弧度,他只觉左手食指一阵疼痛,疼得他几乎要跳起来,举起来看看,伤得还不轻。
    “你!你这个!”南辞气得话都要说不出来,脸变得也是快。
    “怎么了?”鹤川没顾那狐狸咬了南辞,只觉南辞这下是真的痛到了,刚想去要看看南辞左手的伤势,南辞就自己可怜巴巴地抬起手来:
    “流血了…”南辞几乎是逼着自己要打个哈切,挤点眼泪出来,“要亲亲才能好。”就这么说着,撅起小嘴又要凑上前去索吻。
    小白狐冲他呸呸呸了三声才不屑地扭过头。
    只觉这比他高不少的家伙过于矫情。
    鹤川掌心在他受伤的手指上抚了抚,不一会痛觉就没了:“愈合了。”
    这种小伤,鹤川还是能治愈的。
    南辞将闭上的眼睛睁开了,撅起的小嘴也收了回来,把鹤川握着他的手抽了回来,顺便娘们唧唧地哼了一声。
    “好女人的哥哥。”小孩子自自己都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叫什么名字?”鹤川问他。
    “随意称呼。”小孩子小小年纪,说起话来也是挺正经的。
    鹤川想了想,道:“你真身雪白,团起来像个团子,不如就唤你…”
    “肉包子。”南辞抢道。
    “白球。”鹤川不紧不慢地说出自己所想的名字。
    那小朋友瞪了瞪大眼珠子看向南辞,却蹭到了鹤川腿边,奶声奶气道:“白球好听,就叫白球。”
    白球就这么说着,又变回了那只雪白的小狐狸。
    “你要跟着我们吗?”鹤川俯下身来问他。
    白球一下蹦哒到鹤川怀里,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鹤川抱着他,脸上似有笑意。
    却蹭得南辞火了起来,“师兄!快放开这个小无赖!”
    “我才不是小无赖,人家叫白、球。”小狐狸这么说着,顺便用眼神狠狠挑衅了南辞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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