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回京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7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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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脸色苍白,他侧躺在那里皱着眉头,额上汗水淋漓,放开控制的手虚虚的扶着后腰。
    贝齿咬在艳红薄唇上却还是控制不住痛的呻吟出声。
    秦屿神情凝重,手下无措的想去脱上官锦钰的衣裳。
    伸出手刚碰着他,少年就吓得僵直了身子,害怕得往后缩了缩,却是忘了方才撞到桌角的腰,又是疼的倒吸一口气,闷哼一声。
    上官锦钰咬牙恶狠狠的开口,“这账咱俩没玩,秦屿。”
    “行。”
    “你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他微微躬身贴近上官锦钰,热气倾吐间,尽显贵气。
    “滚,别碰我。”上官锦钰满脸抗拒,语气快速的说道。
    刚把他弄伤又说让他看伤,谁知道安的什么心。
    保不准还想让他伤上加伤,雪上添霜。
    秦屿充耳不闻,在少年话语间已是扯开了他的腰带,反正他体弱奈何他不得。
    带着点儿婴儿肥的手指解开细细的盘扣,缓慢的解开上衣,将衣物蜕至腰间,露出纤瘦的胸膛。
    白如冬雪的皮肤,在阳光映照下泛起一层如上等羊脂玉的光泽。
    两粒樱桃如少年一般显得小巧又可爱。
    秦屿顿时发现自己喉间微微干涸,心痒难耐,偏偏小东西诱人而不自知,在那作死。
    自知拿他没辙,话锋一转竟是调侃起了他想让他退缩。
    “没想到你好这口啊~”
    “可惜未免也太小了些,怕是毛都没长齐吧。”话语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秦屿琉璃般的瞳眸眸色清冽,缀着深海才有的危险和广远。
    抬手朝少年腰间青紫红肿的地方重重按下,顿时痛的少年闭了嘴。
    “安分点。”
    “我给你上药。”
    秦屿没给人上过药,即使克制着力度,下手难免不知轻重了些,偏上官锦钰还是个痛觉敏感的。
    在受尽好一番折磨后,秦屿放好药缓缓整理上官锦钰的衣衫。
    上官锦钰心里藏着郁气,面色带着明显的杀意,柔若无骨的手摸索到秦屿腰间毫不留情的狠狠一拧。
    秦屿也没躲,总归方才是他的错,让着他些也无妨。
    痛多了也就不痛了。
    上官锦钰莞尔一笑,语气幽幽,“我迟早把你内力给废了。”
    秦屿手下动作一顿,细细端详少年的面容。
    长的这般貌美,心眼也忒小了些。
    秦屿琉璃般的异色双瞳淡漠如水,薄唇微启,“梦间兴许会如你所愿。”
    良久望着手中快整理好的衣服,又见少年待他不悦的表情。
    突然有些不爽,想罢工。
    他扬眉,勾唇。
    笑意浅浅,却如深夜昙花绽放,勾人心弦。
    “手没废就自己把衣衫弄好。”
    他不伺候了。
    “呵。”上官锦钰歪歪扭扭的侧坐着,散发出清漠寒气。
    到底看不见事物碍事了些,衣衫没弄好不说还把原穿好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最后秦屿看不过还是帮了他。
    恰逢此刻闻竹处理完尸体,正好启程。
    等到达京城已过了三天,三天的颠簸让一直娇养长大的少年腰酸背疼的。
    还未到丞相府上官锦钰想下来走走,闻竹见离丞相府不远,叫了个人给了些银子,让他帮他把马车带回丞相府。
    “公子小心点,奴扶您。”闻竹掀开车帘,扶着少年下车,那张倾世绝代的容颜逐渐露出引来路人的惊叹。
    走下马车的那一刹那上官锦钰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轻松。
    此时正是早晨,街上人潮拥挤,但好在前面不远就是丞相府,往前走不久人逐渐变少。
    许久没有听到后面跟来的脚步声上官锦钰担心秦屿没跟上走丢了,停下脚步,扭头叫了一声秦屿。
    秦屿的视线落在上官锦钰的脸上,神色不明,稚嫩的童音传出一个单音节,“嗯。”
    “走快些可别丢了。”
    少年的嗓音带着一贯的清冷,让他原先的决定随风消散。
    “好。”
    罢了。
    他再跟他多住几天,回去也无事。
    眼中少年的身影慢慢淡出视线,秦屿连忙跟上,略有些烦燥的看着前面的路。
    这里只有一条路可走,尽头也只有一户人家,少年要去哪里答案不言而预。
    还未到丞相府,隔着十几米的地方就看到丞相府门口站起来一群人。
    刚走近就被一人给紧紧的拥住,拥住他双肩的手臂正在微微擅抖。
    一声中年沧桑的嗓音传入耳畔,让上官锦钰正准备推开的双手怔住了,“钰儿!”
    “你可算回来了,累不累呀?”上官沐慈蔼关心的看着眼前瘦弱陌生的少年。
    时间转眼即逝,算起来他们已有5年未见过面了,记得上次见面时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小时候想去多陪陪他又没时间,等他长大了些他便不愿见他了。
    上官沐双手擅抖的抚上少年的脸颊,少年精致的眉眼慢慢的与记忆中的那个笑容重叠,竟是意外的相似。
    这是他最爱的人生的孩子啊。
    脑海中的人影恍过,上官沐仿佛看到了他一直朝思暮想的人儿。
    心口一阵刺痛,那里像是有一把匕首刺进,手一个哆嗦,手下的动作忍不住重了些。
    拿开手定情一看,那里已经留下了淡淡的红痕,上官沐慌了神。
    “疼不疼啊?对不起对不起,是爹爹不知轻重了。”
    上官沐手脚慌乱的道着歉,语气极近卑微,修长的手指轻柔的在红痕处揉着。

    作者闲话:

    思念无非两种:见笑了,见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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