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第六十二章 sop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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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数次清脆的枪声无规律的响起,远处一家医院的火灾报警系统也开始疯狂鸣叫。高空玻璃噼啪的碎裂,然后径直落下马路,引来大面积的骚动和恐慌。银狐扔掉五四,自高地迅速撤离,然后在人流的掩护下滑进了警局。时间前后不过一分钟,但是远程攻击的K却也神迹一般端掉了这个警局的防火墙,如此银狐就更加如鱼得水,他就像是狼进入了羊圈,全副武装的人对付赤手空拳的婴儿一样,闭着眼睛都能完胜。门口的铁栅栏自动放下,在这个困兽斗的竞技场里,是一次一边倒的杀戮,银狐甚至觉得这样会浪费他的子弹。
K一人操作一本笔记,连接着许多专业器械的中枢,那些精密、庞大笨重的家伙在K手指如飞的操作下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同时,紫翎所在的总部受到了一场高明的电子干扰,那些平时只会看码跑步不会自己运动的专家们临危受命挑起大梁,十一个人抵挡由K发出的一波又一波的数据狂潮。在负责攻击的同时,K还同时坚固防守,不让那些狡猾无比的精英们查出来源,就在这样几乎压倒性战斗比例的情况下,号称移动电脑的K愣是顶住了来自双方的压力,还一举攻克那个号称堡垒的总部信息中心长达十秒,也许十秒很短,但是对于K来说已经足够,他将里面的机密拷贝进自己专属网络,把不能带走的全部销毁。就像日本鬼子进村扫荡似的流氓相。
当那堆平时趾高气扬的专业人员成功修复系统后,他们吐血的发现与每个子端口的链接都已经中断,各个主要审查机器罢工,只剩下信息库里残余的机密。被排除病毒整理档案的事整的焦头烂额的总部人员们,就像孤岛上的人,没有任何及时情报可以获得,也就错过了银狐所在警厅的求救。
一边在疯狂杀人,一边在思考缘由,根本不对等的动作里,银狐顺利结束了任务,他拖着被折磨到昏死数次的厅长进入会议厅,沿途上一地的血迹。
“厅长,你还记得我吗?”银狐蹲下身子扯开黑色面罩。
厅长沾血的双目吃力地睁开,然后喉结奋力滑动。
“不认识?”银狐用刀一点一点割开厅长的衣服,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他腹部丑陋的伤疤上,皮肤立刻起了鸡皮疙瘩,“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它?”
厅长刚直的喘粗气,却不回话。
“放心吧,我知道你当过兵,不过不知道你到了哪一级?”银狐瞟了一眼厅长常服上刺眼的星,“不不,我不是问你级别,我是问你,有没有当过特-种-兵?”
对方抿紧嘴,沉默。
“说简单一点,你有没有经过‘体检’?”银狐拍打厅长僵硬的脸部肌肉,“药物测试有过没有?”
厅长有些茫然,药物测试他听过,但是这些具体资料除军方以外无法得知,眼前这个杀手如何得知?而且一向寡言的杀手面对自己这个毫无用处的半死人说这么多话,到底有什么阴谋?
银狐从包里拿出一支针管,又取出一盒药水:“你看,这就是测试的药物。你们特-种-兵选拔的时候就要用这个,化学物质进入人体后会刺激你的神经,破坏你的大脑,适量注射可以观察你的反应,通常人都会受不了痛苦,基本上是知无不答,你想不想试试看,厅长?”
厅长用力咽下唾沫。
熟练的将药水抽至管内,银狐提问:“你还记得那个武警吧,他的姓名、编号、所属部队番号、现在所处地点,请你全部告诉我。”
厅长不屑的轻哼出声,根本不去看他。
“也许是我叙述的不好,不过我可以给你示范一下。”银狐举起枪对准厅长的肾发射一枪,厅长立即惨叫着在地上翻滚,本来枪击就很疼,肾脏更是痛中之痛。银狐看着对方抽搐着身体,慢条斯理的取出棉花,粗鲁地按压在伤口上,也不急着取出子弹。
“不是很痛吧?我知道不痛。”银狐扯过厅长朝下的面孔把一团橡胶塞入他口中已防其咬舌“比起药物来说简直就像给你挠痒,接下来我们试试其他的,一步一步适应,最后如果你再不说,我只好给你用药了,不过事先提醒您,我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不知道多少算是正常剂量,不过您放心,他们都说剂量不影响闻讯结果,只是厅长你可能变成痴呆,或者疯子,不过这和我没关系对不对?”
厅长就像在冰水里泡了一天一夜,浑身湿透且冰冷。
银狐换慢的把战栗的对象移动位置,让他平躺在地。然后自己站立起,对准心寓提起腿,举至标准90°:“我现在打算踢你的心寓,放心,不会死,也没有药物来得疼痛。”
脚下的人恐惧的想要挪动位置。
“想要停止痛苦吗?想的话点头。”
地上的血人只是一味的扭动身子,没有转动头部。
于是,银狐毫不留情的砸了下去,心寓分布着膈肌神经丛、胃食管、主动脉级下腔静脉。是人身体非常重要的地方,如果遭到暴力击打,就会使丰富的血管因外界压迫而膨胀,轻则心脏急速跳动,重则直接停止跳动。银狐拿捏得极准,踹下去的力道又狠又不会伤他性命。
厅长痛的眼珠爆出,被堵住口腔的嘴唔唔的喊叫。
“怎么了?”银狐抬手替其擦掉额头上的汗,然后厌恶的摩擦在他胸口撕裂的伤口上,比拟盐水的效果,又引来一阵嘶喊。
“厅长,我这样很吃力,如果你还有力气继续,也体谅我,让我休息一下,咱们聊一会儿。”银狐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压的低沉和下流,“听说您的宝贝女儿今年十七岁,生得一副好面孔?”
原本趋于平静的躯体开始剧烈的挣扎,他瞪出的眼神几乎可以把银狐碎尸万段。
“别这样看我,我又没有要对您女儿怎么样。”银狐翻找口袋,“我们组织最近新开辟了一个市场,特别没有创意,就喜欢拿些未成年去拍片,不过竟然很赚钱。”
厅长愤怒的拿头撞地,皱纹满布的脸上满是心疼和痛苦。
那种表情一瞬间震动了银狐的心,他模糊记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女人也在自己受到伤害时露出这种令人心碎的神情。
“如果把一个警察的女儿带去那里,一定会成为最红的角色,每天会不停地拍,也许还有额外和野兽交流的机会。”银狐彻底脱离了拷问的情境,他的声音平板,只是精神极度紧张的厅长没有听出,“你知道我们那里男人特别多,你女儿出镜的机会会很多,如果卖得好,我会寄给你和你夫人看……”
厅长终于崩溃了,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眼角流着泪使劲点头。
银狐坐下来取出橡胶。
厅长立即张开嘴开始说话,开口的同时还吐出了血丝:“他的名字叫张元,编号41831,所属同警一队,现在被猎人软禁在T二医院,一天二十四有人警卫!求求你,求求你……”
银狐扳过对方血泪纵横的脸,一字一句的承诺:“我不会动你的孩子和家人,他们会很健康的生活下去。”
厅长努力支起身体去看银狐的眼睛,他的耳朵不会被嘴巴说服,语言的欺骗永远敌不过内心的坦诚。然后,他望见一片平静的水,里面没有腥风血雨或者海市蜃楼,只是一望无际看不到边界。
“你真的应该死。”厅长在银狐把手覆在他脖颈上时如是说。
“我知道。”
“你应该被千刀万剐!”
“我知道。”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我?”
“因为……你是个好父亲。”银狐不知道如何说理由,他确实用对方女儿为突破口进行心理攻击,并且他也想过要把其女儿的手剁下来去威胁他,只不过最后,有个微不足道的东西妨碍了他,如此而已。
“…………”厅长万分惊讶与错愕,眼里闪烁着种种矛盾,最终化成一句话,“那时我出现在大厦,是一个有我部秘密徽章的红头发青年通知我的,他说会有好戏,务必参加。”
银狐闻言挑眉:“那那个武警也是和他一伙儿的?”
“不知道。”厅长闭上眼睛,暗示他可以动手,“正邪竟然不分,黑白也有颠倒……”
*LZLOOLQWKHRIILFHSUHMLVHVZKHUHBRXUZHVW,VHYHQWHHQWKIORRU。我会在你西面的写字楼里(也可以翻译成办公楼),第十七层。
LZLOOFRPHEDFNDWILXHR’FIRFN。我会在五点回来。
朋友们,简单又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