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弹着弹着，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慕凌回来，指针又指向了十一点。
    “姐，你最近回来的好晚。”
    “这两天忙，你姐姐快要发达了！”慕凌脱下了高跟鞋，脚已经浮肿被皮子勒的通红，脚腕处和踝骨处隐隐渗出血迹。
    慕白看的心疼：“姐，穿运动鞋上班吧。”
    “我没关系，不过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你说。”慕白乖乖坐在琴凳上，两手拄着琴凳。
    “我要去欧洲出差一段时间，前年回来。”
    “这么久！”慕凌点了点头，“这次老板在欧洲呆了一段时间，说是一个人忙不过来，让我去帮忙。”
    司慕白惊讶道：“你们老板不是什么变态色狼吧，你一个小女孩，跑那么远出差，还是和老板单独在一起，怎么想怎么可疑。”
    慕凌笑笑，没准备说太多：“我们老板的伴侣也在。”
    “哦，那可以。”慕白站了起来，“姐吃饭了么？我给你下碗面。”
    “不了，公司有加班餐。但是你，这阵子我不在家，你要照顾好自己。”
    “放心吧姐。”
    “要不要去欧洲玩儿？姐姐带你逛。”
    慕白笑笑：“你之前不是已经穷游过了么？还没逛够？”
    慕白上高中的时候，慕凌每每有了余钱就喜欢出国旅游。往往都是自己做攻略，看看风景什么都不买。
    “这不是要陪你看看么？”慕凌笑着说。“这回咱们可以吃的好住得好，想买什么也都可以买点回来。”
    “等我考完试吧，我快到考试周了。”慕白给慕凌端了一杯柠檬水，这是他上次在法餐店学的。
    慕凌抿了一小口：“蜂蜜？柠檬？”
    “对。”慕白顿了顿，“我的签证好办么？”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老板很好说话，他同意就跟我一起走商务签。”
    “大老板还挺平易近人。”
    “他是个，怎么说？”慕凌整理了一下语言：“一切你认为不可思议的事，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比如说？”
    “高难度的潜水证。”
    “这个应该不难。”慕白等着慕凌的下文。
    “在大学期间就攒下了第一桶金，当了几年检察官又辞职开始做风投。”慕凌淡然的讲着他们老板的履历。
    “羡慕这种体验式人生。”慕白心里只记得大学就攒下了第一桶金，他也想。
    慕凌看着慕白些许动摇，继续向他安利姚竹谦的伟大之处：“他还是个gay。”
    “gay？这就厉害了。”
    “所以跟你说他是个传奇。”
    “有伴侣的gay？”
    慕凌点了点头，没准备说他的伴侣是谁。当时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再加上公司的小姐妹不止一次看到Daydreamer的主唱路路来逐鹿。这奸情做的简直比切糕还实。
    “有机会带你去见见传说中的大佬。”
    “见gay啊！”慕白看着姐姐。
    “我的宝贝弟弟，你不会对gay有什么偏见吧……”
    “偏见倒是没有，但是我钢铁直男一枚，总觉得有些怪。”
    “我们姚总啊，可比男人还男人！他的伴侣也是，亿万少女的梦中情人。”
    “这么夸张？”
    “以后你就知道了。”慕凌忙着收拾明天出差的行李。
    慕白起身，帮姐姐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