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强体壮好吧，怎么可能轻易就死在床上。”沈爻白了叶栩一眼。
    “行行行，算我多嘴，下次再头疼直接疼死你。”叶栩看着万筠灵离开的方向说：“这万捕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等我，我去看看。”
    叶栩说完就离开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一句，“在这等我回来。”
    说来也巧，叶栩刚走出院就看见万筠灵端着茶水过来，“怎么样？”
    “应该已经走了，过去看看。”
    “嗯。”
    等到两个人回到院子的时候，沈爻已经离开了。
    “怎么回事？”万筠灵问。
    “刚才那个人不是沈爻。”
    “什么意思？”万筠灵迷糊了。
    “且不说沈爻是跟玉长风一起出去的，没理由自己一个人回来。他明知道，我对朝廷上的事情不感兴趣，怎么可能询问我的意见呢。吃饭的时候他也从来没说过头痛睡得不好的话题。最重要的一点，我故意提起了飘香园，他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他们俩为什么能一模一样？”
    “易容术。相传有一种法术，可以让一个人的脸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且不被人察觉。”叶栩向来对这种下流手段不齿。
    “这么神奇么？”万筠灵虽然一直跟着玉长风办案，但却从来没有见过此类术法。
    “神奇什么？”叶栩呲了一声，“把猪皮炖煮软烂捞出，留汤涂抹于面部，静置凝固之后，在稍加修饰，就是一张人皮面具。这东西，都是人家玩剩下的。”
    “你也会？”
    “小看我不是。”叶栩挑眉，“人皮面具听起来好像十分简单，但是肉皮熬制的时间和方法欧式有一定讲究的。熬制的时间太久会让肉汤发黄，时间太短又不利于凝固。我爹之前喜欢研究这些东西，我就看着他做过几次。你如果感兴趣的话，下次我可以教你。”
    “好啊。”
    “但是，有人能冒充沈爻混进刑律司，那也就有可能冒充刑律司的其他人，他们像个也不知道能不能分辨出来。”叶栩有些担心，万一玉长风他们两个没有察觉出来怎么办？
    “你刚才不还说相信他们么？这么快信心就没有了？”
    “真要说的话，我还是更相信玉大人一点，哈哈哈。”叶栩还认真的考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