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Chapter 18 很久没有想起的曾经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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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桥上看风景,
    深沉的眸子在人海中穿梭,
    找寻记忆中的那双眼。
    清澈的,浑浊的,
    喜悦的,哀伤的,
    期待的,失望的,
    ……
    独独——
    没有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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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有点懒,初见王子的兴奋感过去了。除了网球部偶尔会有几场精彩的正选之间的练习塞以外,生活变得比较无趣。
    “学校——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单调、枯燥,一点趣味都没有。学校的课程都是学过的,我这个应试教育下生产的名牌大学生应付它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家里呢,虽然有电脑,但是网页多数是日文,我虽然看得懂,对于我这个正宗的中国人来说毕竟是外文,整天对着日文我是万万做不到的,日子久了也就腻味了。
    偶尔我也会去图书馆溜达一圈,青学的图书馆虽然不大,里面也有一些有年代的东西。从积满灰尘的书架上扫过,有时也可以淘出几本中文书籍,细细阅读,有种久违了的亲切感泛滥。
    地区大赛时,除了不动峰的比赛因为好奇去瞧了一眼,实力差距太大,很快就结束了比赛,没什么意思。至于青学跟不动峰之间的比赛我没去看。虽然我本身是青学的学生,一来我本人没什么爱校思想,二来我知道河村和龙马会受伤,我没有改变剧情的意思,但是我对血有着本能的恐惧,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伤害。但是,受伤就是受伤,我又不能置之不理,只好提前去把我预备好的伤药和消毒喷雾器放在他们的比赛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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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比赛的运动公园,我没有打公车,而是在因为而显得空旷的街道漫步。来到日本似乎有一阵子了,都没有仔细看过这里的风景,收拾屋子、准备开学、添购生活用品和家具,这些事情几乎占据了我除了休息以外的所有时间。直到最近这几天,才渐渐腾出了闲暇。
    来到日本似乎有蛮长的一段日子了,没有仔细看过这里的风景。出门时,到处弥漫的一层薄薄的雾气,早已在初升的阳光下消逝殆尽,被街道两旁林立的高耸的楼房切割成碎片的天空,干净、清澈,整洁的人行道上来往的行人稀疏,公交车经过时排出一缕渐渐消散的白烟,清新的空气中泛着清清浅浅的香气,构成一部明朗温馨的活动影片。
    记忆中上学的城市里是一年四季灰蒙蒙的天空,污浊的空气,随处可见的垃圾袋和发臭的果皮。似乎只有在家乡的村子里曾经每天见到这样美丽的画面,闻到这样清新的空气,听到清晨悦耳的鸟啼。
    在家乡这时节该是小麦和许多野果成熟的时候吧。若我还是生活在原来的那个生活了二十一年的世界,若我还是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若我……若我还是那个淳朴的农村小姑娘,我现在应该是跟在父亲的身后,弯着腰埋头在金黄的麦田里和父亲一起收割成熟饱满的小麦吧,挥起磨得锃光瓦亮的镰刀,经过的地方,发出“嚓——”“嚓——”的声响,小麦的秸杆从靠近地面略往上的位置利落的断开,抬起镰刀柄从远及近勾到身前,头朝外尾朝里儿整整齐齐得成一束躺在小臂的臂弯里,留下紧挨着地面的斜斜的一排排的麦茬儿。等割的多了,几束放在一起,用麦杆或者是青草搓成了绳子捆起来。
    我割小麦速度挺快,都快赶的上父亲了。偏偏我不会捆小麦,明明什么都对,捆好了轻轻一甩,就全部散开了,只好每次都让父亲跟在后面捆,挺没面子的。每当这时候,母亲总是笑我没福气,自个儿出的力,临了让别人捡了便宜。妹妹也跟在后面起哄,朝父亲的方向努努嘴说那有什么,再捡,这还是咱们家的,怎么也便宜了旁人去。
    我们那种的大多是山地,一层一层的梯田,旁边是深深的沟谷,不时有山风掠过,泛起一阵一阵的麦浪,如一波一波涌起的海涛地梗上有茂密的冰草丛,深绿狭长的叶片十分锋利,一不小心就会在手指上割出一道血缝。草丛中还有倒钟状排列的紫色黄芹花串和黄色的六瓣野菊花,可以用来熏蚊子的的灰色叶背的艾草、半人高的黄绿色黄艾、藤蔓状生的野葡萄。
    夏天的山里就像百草园,到处都是宝贝,空气中也有隐约的香气。不同的是,那是成熟的麦香混合着不知名的野花香和青草的香气,清谅舒畅;而我现在呆的地方,是树木的清香夹杂着面包店里飘出的香味,温暖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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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拍一下额头,从很久没有的沉迷中回过神来。马路上已经开始有了行驶的车辆和急走的路人,有匆匆行走的上班族,有追赶公车的学生,有忙着开店的个体户老板,当然也少不了去运动公园参加或者观看网球比赛的人。说起来,就这一点上,这个世界上还真是什么都围绕着网球转。感叹一下,网球还真是个万能的东西呀!
    我仍然没有加快速度,懒懒地迈着步子往前走。我不喜欢喧闹的地方,经过的街道虽然开始拥挤,却奇异得安静,每个人只是默契的行走。
    “莫同学!”
    似乎听见有人叫我,向四周看了看,没见到认识的脸孔。应该是相似的姓吧,继续走。
    “莫同学,等一等!”低沉的男中音从后面传来。
    咦?似乎没听错,真的是有人在叫我。我停下步子,转过身,看见明晃晃的蓝白色运动服逐渐接近,静静地在原地等待。
    “有事?”他站定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累得不行。奇怪了,我走的这么慢,他怎么追得这么累?(作者:你个没良心的!你忘了你学了轻功的,你走的可是人家跑的速度呢,不累才怪!)
    “我是网球部的乾贞治,你应该记得我吧?”他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很肯定地问。
    我点点头,表示认识。
    “嗯,是这样的:根据我的数据,你最近被人跟踪的可能是100%,对方是专业人员的可能性是75%。”他略有犹豫,继续说道。“嗯……,为了以防万一,我建议你最近出入小心点。也许……也许是我多心了。”
    “跟踪?我还以为是乾君呢,原来不是呀!”看着他认真的脸,我突然有了玩笑的心思。
    “抱歉,收集数据是我的个人爱好,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原谅!真的十分对不起!”他突然九十度鞠了一躬,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没关系,没关系,我是开玩笑的!”真是意外的——单纯呢。
    “如果……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来网球部找我。”
    “嗯,谢谢你!”
    “那,我还有比赛,就先走了。再见!”
    “嗯,再见!”真是可爱的王子,应该是知道我在日本只有一个人,才特地跑来告诉我的吧!
    只是——被人跟踪?我才来东京不久,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这样的话,应该就是原先的“莫琉璃”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亲戚了,也不知道又要图谋什么了。看来回去以后又有的忙了。
    唉,平静的日子不多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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