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捕头满江红: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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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和盟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可一个男孩子的出现却把盟盟们的友谊斩断了!盟盟也被她伤透了心!盟盟真的无法相信友情是这么不堪一击!那天盟盟正在家里看书,静儿来找盟盟。两人闹了好一会,她才神秘兮兮的对盟盟说:“亲爱的,我恋爱了。”看她的一脸幸福状,盟盟知道这次她是认真的。从那以后那个男孩的名字总是出现在它们的话题中。原来他是个海军上尉。挺英武的一个男孩子叫宁。
三月的一天盟盟见到那个英武的小军官。不知道为什么,盟盟总觉得他对静儿的爱没静儿对他来的热烈!盟盟一直笑自己太敏感了,可后来所发生的一切。让盟盟相信自己的感觉是对的!那天的天气很好,天空飘着淡兰的晴。盟盟她们一行六人去郊游。盟盟一向爱闹,一路上说叽叽喳喳得闹个不停和静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走到一半说什么也不肯走,非让
磊背她。磊当没听见理都不理她。盟盟索性坐在地上就是不走。静儿笑得眼泪都下来了“有你这么赖皮的吗?磊你惨了,被盟盟大小姐赖上认命吧!”
宁冷不丁说:“你们不背盟盟我背了?”盟盟心里一惊。连忙看了静儿一眼。空气里也充满了尴尬。磊一把拉起盟盟:“你也别乱护花啊!我怎么忍心哪能不管盟盟妹妹呢?你这个个臭丫头别淘了呀,走吧!”到了香山,静儿看到有个卖小东西的店,坚持非要去看看,出来的时候看到她手里拿了两个小绒狗,盟盟很奇怪问她:“你一个人买两个干嘛?”宁看着盟盟:“还有一个是给你的”盟盟大笑:“宁什么时候成划宝空调了?还一拖二呢,可不做你小老婆哦!”他黑黑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的心理,那眼神让盟盟有点不知所措!
晚上盟盟和静儿一起睡在她的闺房里,黑暗中看不到静儿的表情:“盟盟:你觉得他怎么样?”在黑暗里盟盟看不见她的神情。“怎么说呢?还行吧,只是你要确定,他是爱你而不仅仅喜欢你?”静儿浑身一颤“有什么不对吗?他也许爱我不象我爱他那么深,但他是爱我的”。盟盟无言以对。
日子就着样一天天的滑过,看着静儿他们整天同进同出,盟盟心中的不安也淡了许多。只是她没想到一场暴风雨正悄悄逼近,大大咧咧盟盟的引发了别人的爱情危机。记得那天上完晚自习,回到家里的时候妈妈拿给盟盟一封从青岛寄来的信。盟盟很奇怪:“这谁啊,没有在青岛的朋友啊?妈妈我要先洗澡。”说完顺手把信放在冰箱上。她不知道自己放下的是一颗炸弹。
盟盟拿了浴毛正要进去静儿来了:“亲爱的,你等我,我先洗澡。冰箱里有习惯你自己拿了吃!”刚关卫生间门就听到静儿说:盟盟,怎么有一封宁写的信啊?盟盟想都没想说:“啊,是他呀,我当还在奇怪说怎么会有青岛的朋友呢?你先看吧!我一会就好。
盟盟从卫生间出来静儿一脸苍白的坐在沙发上:“亲爱的,怎么了你,小情人把情书寄错了地方?”静儿哆嗦着指着她的鼻子“怎么会是你?”说完转身就走。锋利的眼神刀一样从盟盟脸上划过。盟盟心头一紧。捡起她扔在沙发的信,傻瓜一样跌坐在沙发上。恨不能给自己两耳光。原来这是宁的示爱信。宁说如果不是一场意外,也许他会把这这个秘密永远放在心里,他最好的朋友穆虎在海啸中死了,生命的无常让宁决定表达自己的心意,即使明知道面对的是一个根本没有结果的结局,但他不想选择沉默。
盟盟心里既兴奋又害怕,宁的表白满足了她女人固有的那分虚荣,可是她害怕因此给静儿造成误会,影响她们之间的友谊,她拨通了静儿的电话:“静儿你听我解释!”电话里出现了忙音。盟盟看着写字台上的信气就不打一处来,刚才的兴奋降到了零点,她抓起笔,咬牙切齿的发泄着自己的委曲。
静儿一直不肯见盟盟,也不接盟盟的电话。盟盟去了磊那,向他诉苦“他喜欢谁不好?还写什么破信,让我百口莫辩!男人为什么都是见一个爱一个?我也不想再和静儿解释了。你和她说,我找她并不是盟盟有愧。盟盟没做错,这还有宁的信你带给她吧!”磊静静地看着盟盟“还说没错,总是那么马虎,你先看了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你骂宁公平吗?他表示对你的好感有罪吗?你心里就没一点点小小的得意?他提出和静分手因为静不是他想要的,盟盟顿时语塞······!
再见到静儿是在磊的婚礼上,她看着盟盟,盟盟咬牙忍住自己的眼泪转身就走。那天盟盟喝的一塌糊涂,唯一的记忆是盟盟指着静儿说她是混蛋。春暖花开的时候盟盟和静儿的关系有了转机。她开始主动找盟盟,在一次喝酒的时候,她告诉盟盟说:她知道怪盟盟是不对的。只是当时已经失去了理智。盟盟笑了笑:我若真的和你计较,还会和你坐在这吗?过去的事从会化总会云淡风清的。
盟盟们的关系好象又回到了从前。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细细想来,她之后很长一段日子里不会再把男朋友带给盟盟看。盟盟敏感的心在某一个角落抽痛。又到三月,一个很好的季节,阳光肆无忌惮地亲吻着每个人。心情也随之开朗起来。中午盟盟接到静儿的电话,约下午一起去雕刻时光喝茶。到了雕刻时光盟盟点了最喜欢的珍珠奶茶。
一种放在漂亮的玻璃杯里,经过调配出带着浓香的奶茶,有着丝绸的质感,褐色状似珍珠的胶状物,口感香甜,爽滑。飘过北京大大小小的茶馆,唯独这家能喝到如此正宗的珍珠奶茶。盟盟用茶勺搅着杯子所谓的珍珠,看着那浑圆的颗粒在搅出的旋涡里盘旋着,它们是不是也有着被操纵的无奈?盟盟似乎又进入了神游状态
静儿轻轻的拍着盟盟的肩膀,一下惊扰了盟盟的神游?静儿勾着着脑袋告诉盟盟她要结婚的时候,盟盟差点没被珍珠噎着。还没容盟盟喘过气来,静儿瞄着盟盟:“明天带你去见他。”。静儿告诉盟盟,那男人是个在日本的华人,一听到日本盟盟就有着莫名的憎恨。下定决心要痛宰他一顿。晚上换了条牛仔裤就直奔希而顿饭店。看见那个男人盟盟却没了胃口。时不时的在言谈中夹杂点日语。盟盟冷冷的看着他:“你还记得你妈妈姓什么吗?”男人鼓着死鱼眼不解的看着盟盟。盟盟哈哈大笑:“这不是在日本不用说鸟语。”他一脸尴尬低头吃着面前的东西。静儿憋着笑在桌下踢了踢盟盟,盟盟不满的嘟囔到:“你干吗踢我,不疼啊,什么人不找非找个**。”男人抬头:“是和我说话吗?我没听清楚。”
静儿的婚礼一直在筹备中,盟盟一直困惑着小白的着落。下午去陪静儿买贴纸和彩色气球的时候,盟盟忍住了滑到嘴边的话,其实静儿知道盟盟的心思,既然她不说盟盟又何必去问。
万通是北京最大的小商品批发市场,北京很多人都喜欢到这里购买价廉物美的小商品。其实真正意思的物美只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省下来的钱还不够来回打车的费用。穿梭在人头攒动的大厅里,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要去的地方,埋怨静儿给那死**省什么钱。静儿狡黠的眨巴眨巴眼睛:“小姐钱是在我兜里装着呢。咱们去海吃也是好的。我可没那么傻。”
好不容易找到了买那些东西的地方,那些粉嫩的气球五彩斑斓,让盟盟爱不释手。静儿的即将远行给了盟盟思念的理由。精致的请贴浪费在这场婚礼上,真的有点心疼。可盟盟知道盟盟所能做的,就是莫问原由!
婚礼如期举行了,做为伴娘,盟盟要近距离的面对那个**十三四个小时,盟盟的白眼翻的眼睛抽了筋,老**却视而不见。静儿一再叮嘱盟盟今晚一定和那帮哥们把他灌趴。婚宴开始的时候以后,老**的那个伴郎和盟盟套近乎,这并不能动摇盟盟消灭老**的决心。不动声色地推杯换盏,到了朋友那桌,老**借着酒劲在静儿耳边埋怨:“都请了些什么人。”盟盟倒满了四茶杯的白酒,指着老**说:我来告诉你什么人,想知道是吧,把这两杯杯喝了,这叫有来有往,君子也,喝了你就知道这这些都是知道妈妈姓什么的中国人。盟盟终于笑到了最后。
两茶杯的白酒给盟盟带来了眩晕的感觉。她走到宴会厅的门口,想出去透透气,静儿跟了出来,抱了抱盟盟:“亲爱的,歼灭**也没见你这么猛的,悠着点,你没事吧。”盟盟嫣然一笑:“我只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出国对你那么重要吗?你如何去面对这个可以做你爸爸男人的身体?你如何和这么恶心的男人做爱。静儿拍了拍盟盟已经被酒精烧得滚烫的脸:“我的傻妹妹,别为我操心,你不懂的,女人抓不住感情的时候,唯有抓住享受。”
盟盟大笑引起了里面人的侧目:“亲爱的,你也说鸟语?你需要的感情你抓了吗?那个出租司机小白呢?不是吗?静儿沉默着,抬眼已经满目的泪水:”盟盟,为了爱情我不在乎贫穷,不在乎门第,我一直没告诉你,有一天我去他家的时候撞见一个女人在他的床上。”里面有人喊静,盟盟拿着的手机走到饭店的大门口,忍着眩晕查找到了小白的电话:“你过来静儿出事了。我在希尔顿大门口等你!”
二十分钟以后小白出现在盟盟面前,一脸焦急:“盟盟静儿怎么了,盟盟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你有什么资格问她怎么了?我就不明白你们男人怎么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现在你可以滚了,你毁了静,今晚他就要和那老的可以做他爸爸的男人,做你们常做的事!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开心吧满意吧?”路人惊讶的看着盟盟,盟盟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摇晃着转身,高跟鞋用力地睬在地上。冰冷的水滴滑过面庞分不清是泪还是雨。这个世界怎么了,我们要的爱情总是离我们那么远吗?
婚礼后的第二天中午,盟盟正在办公室处理着一些琐碎的事情,手机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一看是希尔顿的号码,估计是静儿在逃避老**的纠缠,可她却没想过她还能逃避到几时?毕竟那个该死的现在已经取得了合法占有她的权利。按下接听键,老**的声音穿刺着盟盟的耳膜:“盟盟,静儿说结婚后三天回门,这几天你陪她住家里,是吗?”盟盟想也没想得抢白到:当然,你不是中国人?连祖宗的规矩也从记忆里抹去了?”半个小时以后静儿眉飞色舞的出现在盟盟的办公室。搂着盟盟的脖子亲热的夸盟盟机灵,没穿帮,她另外在南京饭店定了房间。脑袋里灵光一现,希望自己的推测不是真的。
晚上打电话给妈妈说不回去了,因为静即将的远行,妈妈没有追问什么。躺在饭店的床上,看着电视里那些节目主持人把自己打扮的稀奇古怪,让人感受不到时尚的气息。静儿从洗手间出来没一会,门铃响,直觉有时候就是那么的玄妙。
小白没想到盟盟在,尴尬的进退两难。静儿没有嗅出空气中异样的味道,兴高采烈的和小白说着老**昨天如何烂醉如泥,最后象死猪一样被人拖回酒店。盟盟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看见到小白心不在焉的和静儿搭讪着忐忑的目光探照灯似的一扫而过。。盟盟不停的转换着电视的频道。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白有意无意的说:“还说我昨天都喝多了,把车钥匙给我,我要出去透投气。坐在弥散着香气的车里,天空飘起了小雨,齐豫空灵的声音漂浮这个小小的空间。给了这混沌的世界一点清醒。让人想起一些久远的事情。盟盟和静儿相识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盟盟穿着火红的衣帽飞扬在银白的世界,指挥着一群孩子在静儿他们家的大院里在打仗。静儿家刚好就在院子里新落成的大楼里。那天她站在台阶上看着盟盟们,盟盟向她招手:“来呀和我们一起玩。。静儿怯怯地笑着,盟盟跑过去拉着她的小手:“没关系你和我一边。”静儿就这样飞进了盟盟的生活。
静儿在家里是老大,总是要做很多的家务,她有一个弟弟和妹妹。她妈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很不喜欢她。也许因为盟盟嘴巴特别甜,总是阿姨长阿姨短的叫个不挺,他妈妈对盟盟却分外的客气,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总是让静儿来叫盟盟。记得静儿和盟盟说过:小的时候,她妈妈每次打她的时候,她总是会在日记里遐想咒骂这个老巫婆,幻想挥舞着菜刀向她示威。结果不幸这本日记落在她妈妈手里,招致了更严厉的惩罚。在盟盟有时去她家的时候,她妈妈还会唠叨着她的恶毒,盟盟和静儿偷偷的做着鬼脸。
雨忽然大了起来,静儿打着伞来接盟盟上去。小白车开走的时候,静还站在那发愣。我们上楼了以后,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凌乱的房间,盟盟目不转睛地盯着静儿的眼睛:你又和他上床了?如果你介意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痕迹你不会再让他碰你,如果你不介意和老**算什么?仅仅是报复吗?想到那个老男人我都恶心!真的挺佩服你的。”静儿哇的一声号啕抱大哭。盟盟心生生的疼。
每个人在看别人的问题时,总是那么透彻,不在其中永远无法理解。盟盟是个认同别人生活状态的人,谁又能肯定自己一直是对的呢。道理永远是说给别人听的。在和静儿即将分手的日子里,盟盟不再提任何与感情有关的事情,包括她的选择。静儿没几天就要飞日本,老**在第二天不停的打电话,好象是他的春假结束,要先飞回日本。忙不叠的想行使他做丈夫的权利。
静儿软硬兼施的哄着老**先回日本,答应晚三天飞日本。盟盟和静儿都有着末日来临的感觉。走遍了她们曾经游历的大街小巷,一种肆意的生活状态蚕食这仅剩下的5天。不停的约见不同的朋友,在别人虚伪或真诚的祝福里大口的喝酒,大块的吃肉。参与看着别人的热闹,活在自己的孤独里。最后一个晚上盟盟们谁也没叫,来到了西直门的一品铁板。
那曾是盟盟和静儿最爱去的地方,柔和的音乐可以洗涤人的灵魂,美妙的和声唱着一些动听的老歌,解析着亲切与温暖。
盟盟告诉静儿:在她结婚的那天盟盟揍了小白。可却挽不回她的幸福。只希望她平安,老**不如她想象的那么对付,对于他的承诺,盟盟根本就不信。静儿醉了,其实喝的并不多,只是这几天掩饰的失落被酒精综合了以后,摧毁了她的意志。静儿坐在马路边一个尽的傻笑,看见有男孩子路过边乱叫,有几个准备过来搭讪时候,盟盟凶狠的叫到:滚,当心我叫非礼,男孩子被盟盟骂的莫名其妙,议论着是不是遇见神经病。就这样盟盟陪静儿坐着,看着她时哭时笑,心被撕扯的生疼生疼,人活着只是为了受罪?
静儿早上打电话向盟盟告别。盟盟在那一瞬间决定送她去上飞机。打车到她家的时候,她刚收拾完行李。我们拥抱在一起。汽车载着盟盟和静儿一路飞奔,穿越了一路的阴郁,带来了一个艳阳天,静儿拉着盟盟拍照,喀嚓,喀嚓的按着快门,带走了今天的永恒,却带不走明天的灿烂。她和幽忧们约定:一会在机场分手的时候,不许回头,不许流泪。
送静儿到了机场,忙着帮她办手续,脸上的笑容虽然比哭还难看但始终没哭,时间到了静用力的楼了楼盟盟的肩膀,盟盟轻轻的告诉说,别忘记她们的约定。盟盟用力点着头回转身去走出候机大厅,招手拦了一辆租车,她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却忍不住回过头,静儿贴着玻璃窗拼命的挥动着手臂。盟盟无法控制自己冲进候机大厅抱着她嚎啕大哭。似乎这个世界只有她们两个。静儿在两个星期以后打来了电话,那时盟盟正在和客户吃饭。匆忙中能感觉她的语气不对,答应晚上回家给她电话。整个晚饭盟盟都在心神不宁中煎熬着。不用别人灌,忙着把桌上的酒分给大家。盟盟在酒桌上的积极让那帮老家伙无所适从。
忙到12快点才到家,酒精撕扯着盟盟的身体和神经,忙活了20分钟才拨通静儿的电话,静儿告诉盟盟,他和老**吵翻了,老**答应他的事,每每提到日程的时候,总是支吾着不肯兑现。平时只给她够物卡,静儿报复性的每天上街去买一些根本没用的东西回来,老**拿着帐单一对就是几个小时。叨咕静儿不知道节约。静儿和他正在冷战中。静儿告诉盟盟:她现在正在减肥,不吃晚饭,所以她在每天做好饭里总要吐上点口水。等老**回来吃的时候,她就偷着乐,这种幼稚而又孩子气的行为让盟盟笑痛了肚子。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盟盟和极其能够儿通过电波传送着彼此的近况。听她控诉着老**的一切怪诞的生活习惯,盟盟的汗毛一根根的竖起来。盟盟不知道,和一个每天洗澡要两个多小时,洗脸要30分钟的老男人,静儿是如何熬的。有一次她和老**吵完架以后,就拿了游戏机进洗手间玩。等她拉开门的时候,老**灯也不开,行同鬼魅一样站在门口,把她没吓晕了。真的验证了盟盟总说的老男人10有八九是变态的说法。也许这就是她必须付出的代价,天下毕竟没有免费的午餐,她的婚姻原本就是一种交换。
盟盟和静儿频繁的通话似乎给她带来了短暂的快乐,静儿总说能感觉到盟盟就在她的身边。直到盟盟的电话帐单出现了接近五千的天文数字,妈妈气的掐断了盟盟的国际长途。静儿有几次打电话来,盟盟父母的态度非常生硬,因为静儿选择了他们无法接受的生活方式。为此盟盟在家大闹一场:“谁有权利干涉别人的生活?谁又给人制定了生活的标准?难道每个人都要把伤口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给其他人以理解的理由?
静儿是敏感而脆弱的,从那以后,在老**的抗议中她也只是偶尔打电话到公司找盟盟。盟盟们延续了古老的方式,开始和静儿鸿雁传书。每次静儿的信寄到公司的时候,同事们拿着都会笑话盟盟说:好厚的情书。有一天静儿来信告诉盟盟,她决定去另一个城市找工作。突然就没了声息,盟盟打过几次电话去她家,总是电话录音。好不容易一次有人接听,居然是老**。盟盟说找静儿,他恶狠狠的说不在,找了个老婆等于没找,让盟盟以后别打他家电话!盟盟冲着电话吼到:“你这个变态的老男人,凶什么,象你这把老骨头还配找老婆?自己摸自己吧!”挂了电话幻想着他气的吐血,仇视可以让盟盟变的如此恶毒。一个下午公司没人敢和盟盟说话。静儿的失踪象块石头堵在盟盟的胸口!
时间并没有因为盟盟的焦虑而停止流逝。盟盟旁敲侧击的想从静儿的家中打听到她的行踪。她母亲似乎只在要钱的时候才会想起她。居然告诉盟盟说打电话太贵,她从来不打。盟盟总是在自己无端的猜疑中,惊恐不安。心里用劲尽所有的恶毒,诅咒着那个老**不得好死。
在牵肠挂肚中熬了两个月,一天中午接到了静儿的电话,劈头盖脸的数落了她一顿,她在电话那端沉默了半天,盟盟的叹息:只有你关心盟盟,盟盟打电话回来,没有一个人问及盟盟这两个月的行踪,包括盟盟自己至亲的人。盟盟眼眶发涨:静儿答应盟盟,无论你过的怎么样,无论你是发达还是落魄,盟盟永远是你的朋友,就算这个世界再冷,记得至少还有盟盟,两个人的微温,总能抵挡寒冷。在静儿离开南京的这一年底,盟盟也毫无预见的离开了南京。一份惨败的感情逼的盟盟无路可逃,只有原走高飞,可盟盟真的能给自己解围吗?也许盟盟们天生都是属于漂泊的人。心灵的那份寂寞总是不能让盟盟们停下脚步。
静儿每次来电话总是说服盟盟也去日本,答应一切手续她想办法。盟盟坚持着是因为盟盟很讨厌日本这个民族。在那么猥琐矮小的身体里,充斥着龌龊和残忍,让人想着都厌恶虽然盟盟并没有经历过惨绝人寰的年代。但历史的烙印又怎么能从记忆中抹去?这种狭隘的爱国精神,让盟盟抵触着日本的一切。包括老**这个和盟盟素昧平生的人,都让盟盟感觉他身上带着日本人的臭气。静儿托人带给盟盟的任何东西,盟盟总是会原封不动的转送于别人。接受的只是她的一份心意。
盟盟一直想知道她在日本如何生存,老**肯定是断了她的经济来源,她的签证也只有三年的期限,盟盟们通话的时候,盟盟试探着问她怎么生活,她含糊着说找个份餐厅的工作,就把话题岔开,盟盟也不好多问,想老**这样的人即使头上绿油油,盟盟也不会同情半分,只是希望她千万别和什么日本人搞在一起。那将是盟盟永远无法原谅的。盟盟可以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盟盟恨一个人亦是如此,也许这就是天蝎的个性特征。
盟盟和静儿一别就是两年。盟盟们约好了在2002年一起回南京过年。在某些时候静儿总是很执着的说服盟盟:找一个男人,被她唠叨的耳朵都快长出茧。她兴奋的告诉盟盟现在想想可以原谅东,打算把他办到日本。盟盟一直不敢告诉她东在他走了半年不到,就和一个女人结婚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等待的。
北京的冬天还是那么寒冷,静儿早盟盟两天到北京,盟盟下飞机的时候,看见她和姐姐站在一起,清瘦了许多,也沧桑了许多,生活真的可以摧毁很多东西。扔下行李盟盟就迫不及待的直奔雕刻时光,握着久违的温暖,在奶茶的香味中,在记忆的逗点下,一切变的生动起来。只是在静儿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一丝的纯真。一声叹息让她们望到了彼此心里,无须多问已经有了某种解读。
约好了一起吃饭,为了避免静儿的唠叨,盟盟临时拉了朋友充当自己的男朋友。很自然地偎在他怀里,盟盟真有点佩服自己演戏的天分,恍惚间,真的给人以拥有了整个世界的感觉。可谁又了解,盟盟的世界早就给颠覆的灰飞湮灭?盟盟们同样过的不快乐,却用着不一样的方式掩盖着自己的伤口。静儿一直不肯告诉盟盟她在哪里上班,其实盟盟也真的害怕知道。如果一切如盟盟想象一般,盟盟根本没勇气去承受。人也许知道的事情越少,离快乐反而越近。
盟盟很看不起小白这个男人,在他隐瞒了自己结婚的事实以后,盟盟加深了对他的鄙视。盟盟以为自己不会再介入到他和静儿之间,但看着静憧憬着那虚构的美好,盟盟真的恨不能宰了那个王八蛋,这个男人正是静儿的孽缘吗?有的时候,回忆真的是件很美妙的事情,吃着想念已久的美食,聊着一起走过的日子,走在早已熟悉的街道,为什么却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盟盟不知道静儿在日本经历了什么?可一种可怕的沧桑已经把她消磨的让盟盟陌生。盟盟感觉离她好远,虽然此刻静儿正坐在盟盟的对面。七天的假期稍纵即逝,带着莫名的惆怅登上了回深圳的飞机,在机场分手的时候,盟盟们不再流泪,生活已经她们的心慢镘的坚硬起来。日子一如往昔的从指逢中滑走,静儿的电话也越来越少了······她们只是保持着联络。
捕杀穆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