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齐肆带着他俩去办。
    挺严格的，除了记录公民身份证号，还要录入指纹、虹膜、声纹。
    这也太哪啥了！李之信心里抗拒，不大乐意办卡了。
    虽然江泅水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但他懂得是怎么回事，悄声跟李之信科普：“赤岩山靶场是军方指派的检测、发放格斗执照，有军方背景的民间机构。”
    他在暗示赤岩山靶场背后站着赵春原他们赵家。
    可惜，李之信没听出来。主要嘛，他不了解赵家是怎样的存在。
    格斗执照，他倒是知道，就跟律师执照、医师执照、教师执照一样，是一种职业资格证。在跆拳道馆时，他听馆长说过开武馆、当保镖、做护卫和保安都需要格斗执照。
    武力值超级常人，破坏力大，所以监管严格？
    最终，他还是办了卡。
    靶场所在的所谓深沟，内里另有乾坤，像极了平底烧瓶。
    进入靶场，江泅水自由活动，齐肆带着李之信去检测大厅测试。
    检测大厅没有工作人员，就跟自助银行似的，啥都可以在仪器上刷卡搞掂。
    齐肆不说话，只行动。
    他往一台仪器旁一站，李之信心领神会拿出会员卡往仪器上一刷，点击屏显上的“测试”按钮，出现两个选择：精神与体能。
    他毫不犹疑的选择了“体能”。
    仪器出单口刷出一张条码纸，标注6号测试室。
    6号测试室的测量仪器跟健身器材似的，有进健身房的错觉。
    齐肆把条码纸扫入电脑，电脑自动生成李之信的体能检测表单。
    共有十二项要测试：体重、身高、视力、听力、力量、速度、耐力、免疫力、恢复力、神经反应、骨骼、肌肉。
    军用测量仪比民用先进，启动后，人站在量程范围内，电脑直接语音播报：“测试者：李之信。性别：男。年龄：17周岁。体重：55。7kg，身高：181。8厘米。视力：左眼5。4、右眼5。6，A+。”
    听力测试复杂一些，数据显示他的听力勉强算普通，只有D级。
    接下来的力量测试又分：握力、掌力、臂力、拳击力、腿击力、爆发力，综合评分C+。
    速度是A，耐力只有C－，免疫力A，恢复力B+，神经反应B－，骨骼A，肌肉C。
    最终他体能综合评估B－。
    齐肆问他：“要不要申请考核一级格斗执照？”
    李之信摇头，他现在身体状况不好，没体力参加考核。
    齐肆又问：“测不测精神力？”
    “不用。”
    “匕首、军刺、弓、弩、枪，你想学哪样？”
    “枪。”
    齐肆把李之信的体能测试单发给赵春原，抹除电脑里的数据，离开检测大厅，前往射击训练馆。
    射击训练馆里有专职教练。齐肆把李之信交给教练，约好晚上九点过来接人，便离开了。
    五十开外的王教练，人很严肃，右手有枪茧。
    得知李之信是新手，先教他认枪，再教他拆卸和安装。
    一教就会，李之信学霸属性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