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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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古国—都城—凌安
和煦暖阳照耀在这遍眼都是的红墙绿瓦之间,那些突出房檐的石雕飞禽显得栩栩如生,那些高高飘荡的商铺招牌旗号,那些粼粼而过的车马,那些川流不息的人群,那些脸上挂满惬意笑容的人,无一不在彰显着盛世的繁华喧嚣。
放眼望去,几乎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朵代表神圣的白莲花,都在迎接着三年一度的花神大典。
穿过人群来到一家酒楼门口,匾额上赫然写着“月满楼”三个大字,听说,若想踏入月满楼的大门,身上没有千两白银是不行的,想来,这里的客人都不是一般人。
进入大门发现,大厅内的墙壁和天花板都是有稀有的兰花石雕刻而成,中间是亭台楼阁居然是用价值不菲的檀香木砌成的,四周环绕着小溪流淌,里面游动着各种不同观赏鱼类,旁边摆放着不同造型的桌椅和椅子,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和上等的青梅煮酒,穿过大厅来到中厅的水桥上望着通往东西南北的别院,据说,东南西北的别院也是有很大区分的,分别招待不同身份等级的客人,如此看来这月满楼不愧是都城第一大酒楼。
“你居然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个小杂种,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别打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本以热闹的气氛被这谩骂声和踢打声戛然而止,坐在大厅的客人们纷纷向中厅而来,却瞧见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正在殴打缩在地上的小厮,有个别客人认出了华服男子,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虽然鄙视他却没有人敢上前制止,可见这个华服男子的身份不简单。
华服男子一边踢打小厮,一边嘴里不停的谩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小厮一脸痛苦的求饶道:“求求你了,别打了,放过我吧!”
就在华服男子抬脚准备继续踢小厮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给制止了,随之而来的是淡如清风的声音。
“杨公子,他犯了什么错让你如此动气?”
闻声望去,来者是一位少年,大约十六岁的样子,身穿一袭墨绿色长袍,长发如墨散落在后背,精美的容颜仿若上天最杰出的作品,两眉中间有颗美人痣,一双眼睛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高挺的鼻梁,如樱花般的唇泛着迷人的光泽,整个人宛如一块无暇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他的身份是月满楼的老板“林九卿”人们称之为九爷。
这个杨公子看清来人是林九卿,立马换了副嘴脸说道:“哟,这不是九爷吗?你怎么有空闲过来了呢?”
林九卿看了眼地上浑身是伤的小厮,勾唇道:“杨公子,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在埋怨我招呼不周了!”
杨公子一脚把地上的小厮狠踢到一旁,立马握住林九卿的手,色眯眯的说道:“九爷,你看你这说的哪里话呀,既然你已经出来了,我们一起饮酒如何?”
林九卿看了眼他的手,附在他的耳边说道:“杨橙敛,让我林九卿陪你一起饮酒?你觉得自己配吗?”
这里先介绍一下:这位杨公子的名字叫“杨橙敛”是礼部侍郎“杨瑞”之子,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公子。
杨橙敛一听这话脸色大变,赶忙拿开自己的手,一脸凶神恶煞的指着他,嘴里开始谩骂道:“林九卿,你是个什么东西,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这给烧了……”
林九卿不怒反笑道:“好大的口气,就是你爹他杨瑞也不敢在我面前造次!”
话音未落,林九卿一脚把他踹倒在中厅的门槛上,杨橙敛手捂着肚子痛的脸都扭曲了,就这样了嘴上还在不依不饶的谩骂着。
“好你个林九卿,你给我等着,居然敢打我…”
林九卿不再搭理他,走到小厮面前说道:“同林,你怎么样?”
同林忍着痛回道:“九哥,我没事!”
林九卿看了看他眼角的伤痕,突然转身对着杨橙敛就一脚,语气依旧是那么的淡如清风,但无形中透着让人浓浓的畏惧感。
“杨橙敛,你现在就给我滚出月满楼,告诉你那礼部侍郎的爹,明天日落前不带你登门道歉的话,就让他日落后准备给你收尸吧!”
杨橙敛爬起来看了看林九卿,感觉他如同猛兽一般让人恐惧后怕,也不敢再多言半句,赶紧带着几个家奴离开了。
看戏的客人们见状无一不纷纷拍手叫好,林九卿客气的点了点头说今天的酒水钱都算在他头上,接着又说了不少客套话,而后客人们陆陆续续散开了。
而靠近窗口位置的两位客人也目睹了刚才的一幕,其中一位男子大约二十岁的样子,身穿一件蓝色的长袍,腰间系条同色金丝腰带,黑发束起以镶着紫玉冠中,脸如雕刻般俊美绝伦,刀削般的眉,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里好像蕴藏着许多故事一般,笔挺的鼻梁,色淡如水的唇,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大约十八样子,绢衣素冠,样貌清秀俊雅,周身散发着他独有的气质和魅力。
这时蓝衣男子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沫子,冰冷的语气让人感觉置身在寒冷的冬天一般。
“伯言,刚才那位真是礼部侍郎之子?”
绢衣男子微点了点头,淡淡地回道:“是的,不过,这位月满楼的老板也绝非泛泛之辈…”
蓝衣男子的脸上辨不出喜怒来,他仿佛一座冰山似的无法撼动,语气依旧是清冷而威严。
“堂堂礼部侍郎之子,行事作风竟如此狂悖,活脱脱就是个败类,我倒想看看接下来是怎样的结果…”
绢衣男子端起茶壶给他倒茶,说道:“公子,这接下来结果如何,目前还真不好断言,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杨澄敛真的欠收拾…”
正当他们二人谈论之际,一位男子从中厅而来,他看上去大约十七岁的样子,身穿黑色便服,腰间系着一条墨色腰带,黑色的长发高高扎着,英俊无匹的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乌黑的双眸透着锐利的目光,整个人不自觉地给人一种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