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风生水起 第十三章 就是没这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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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年的辛苦训练,多多少少也获得了一些战果。负重从一开始的40斤逐渐增加到了现在的60斤而不影响日常生活;沚水的CKL量现在虽然不多,但已能成功使用出变身术、**术、替身术和火球术,只是暂时控制还不好,不能够进行“爬树”和“水上漫步”;而她进步最大的,是结印时的手速。当她和鼬以最快的手速结印时,已能带起一片虚影,卡卡西也承认他只有在全力开启写轮眼时才能看清他们的结印。这当然地归功于她的铁球训练法。
而另一方面,鼬对忍术的天分逐渐表现出来,宇智波富丘有时也会教他一些忍术,他们在一起训练的时间便也因此而减少了。现在有一大半的时间沚水都是和卡卡西或者凯在一起练习,只有剩下的一小半时间才和鼬在一起。不过她始终都保持着去鼬家蹭饭吃的习惯,顺便“调戏”刚满周岁的小佐助玩儿。
每天傍晚在鼬家蹭饭的时候,她也有顺便向静子讨教怎么照顾婴儿,因此在她存折和三代发放的救助金的支持下,她倒也把鸣人养得白白嫩嫩的,别提有多可爱!现在的鸣人虽然小,但也开始学会说话和走路了,有时候看着她也会甜甜地笑着叫她一声“止水哥哥”了。
在原著里鸣人是最让她敬佩也是最让她感动的人。他的童年太孤单,她想给他增加一些快乐的回忆,所以她才在明知自己一个人抚养鸣人会很困难的时候还坚持不把他交给三代而是自己抚养。
而现在沚水开始在一个人之时练习左手画圆右手画框。当年周伯通凭此让小龙女学会了双手剑法,一人当作两人用,如果她能做到左右手互不干扰,以后就能够练习单手结印,而不用像白那样,需要特殊的血继限界才可能成功。而这样她就可以获得更多的时间,以便取得在战斗中的生存机会。但她现在还不能够完全达到左手圆右手框的程度,所以还得这样一直练下去。另外,转铁球的练习她也仍然在进行着,因为能带起虚影的速度还远未达到她的最终目标。最快的速度,是没有影子。
有时沚水也会去忍者学校,还是偷听的巴依老爷那个班的课。她需要学习这个世界的历史和地理,至少地理是必须要学的,因为她还要靠它去寻找纲手,她怕她在寻找途中会迷路。随着偷听的次数增多,她竟然得以获得准许进入教室旁听。她的同桌就是伊鲁卡,而伊鲁卡的左手边自然是水木。
沚水和伊鲁卡成为了朋友,她看的所有书都是他的。至于那个水木,可以尝试看看将他拉拢过来,说不定将来还可以放在大蛇丸的身边当间谍。不过貌似难度系数挺大的,水木的心太小了,放不进太多的东西,拉拢他也是白搭。但总归还是要尝试一下,沚水认为只要对他做好防备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止水,你真的好厉害!中村老师(巴依老爷)讲过的东西你全都记得!”伊鲁卡一脸羡慕地看着沚水。在他看来,要记全这些东西似乎是件比打败九尾还要难的事。
沚水傻笑,有种作弊的感觉。我只能谦虚地回答:“其实也不是啦,如果方法对了,你也能记住这些。根据艾宾豪斯遗忘曲线,只要你……”
“艾宾豪斯是谁?”
糟,又说漏嘴了,尴尬-ing。“呃~~~艾宾豪斯嘛,他是我亲戚。”他们都是地球人,算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亲”吧?所以,沚水这也不算是撒谎。(某城:长城如果是用你的脸皮砌成的,肯定不会被被孟姜女哭倒。沚水:凤仙火之术!)
“上次有个**,你也说他是你亲戚,你的亲戚还真多。”
汗!这不都是姓江嘛,那当然就是更“亲”了。
“那上上次的那个爱新觉罗•玄烨也是吗?”
无语……担架担架,童鞋沚水已经被问得快晕了,快来把她抬走!为什么伊鲁卡要那么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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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也有可能什么也改变不了。比如说鼬,他对卡卡西的敌视虽有消减,却也不多,他始终只喊他“卡卡西”而从未叫过他一句“哥哥”。又比如伊鲁卡,他依然会一个人悄悄地去慰灵碑那里悼念他在与九尾一战中战死的父亲,也依旧那么的好学,不停地向沚水问东问西。不似她,至今竟连一次也未曾去过。
这一次,因为要去找伊鲁卡借书而他又恰巧不在家里和学校,所以沚水把鸣人放在了家里的小摇床里后,就独自出门,第一次去了那里。她看到了慰灵碑,看到了父亲的名字,突然间就想要流泪。
在这一年里,她的记忆与止水的记忆已完全融合,除了他的身体,他所有的一切也都成为了她的一部分。感觉自己就好似个窃取他人家庭和回忆的盗贼,她连止水的亲情也一并偷走了。他的父亲竟真的成为了她的父亲。
她曾在无数个夜里,在睡梦中遇见父亲,梦见和他一起重温昔日的幸福时光:和他一起去看夕阳,听他讲忍者的故事,一起去火影岩看历代火影大人的雕像……梦醒了,却又只剩下满腔的遗憾和伤痛难过,以及满脸的泪痕沾湿枕头。
这一年,并不是她不想来这里悼念已经被她认可的止水的父亲,她只是怕看到之后会更伤心,也更矛盾。在梦里想他,就已足够。而另一方面,她却是怕自己会忘记了自己的生生父母。记忆被融合,让她有时候也分不清她到底是谁,谁又才是她真正的父母。
两边都是亲人,两边都不想要遗忘。
“伊鲁卡,我们的父亲都是英雄,我永远不会忘记他们。”哪怕她从来未曾一与他真正见过面、相处过,她依然会将他永记在心。而在“那边”的父母,虽然不是英雄,可是他们也依然会是她心底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伊鲁卡开始低声抽泣。“恩。”他轻轻点头,表示认同沚水的说法。
“他们是在同一天战死的,我们也算得上是难兄难弟了。”尝试着想要调剂悲伤的气氛,却怎么也阻挡不住冰冷的泪水顺着脸庞蜿蜒而下,滴落手心,穿透灵魂。
【父亲,很想告诉你,止水他还好好地活着,他会一直和我一起好好地活着,他的灵魂在我心底沉睡,他会再醒过来的。我保证。】
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拍在沚水和伊路卡的肩上。“他们有着火一般的意志,他们会和木叶一起存在。”声音的主人是三代火影。
这算得上是沚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他。但却总有种感觉,他与原著里的三代不太一样。似乎是多了一股书生气质,这一点让她很是迷惑。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而他们的名字,比泰山更重。”
泰山?火影世界里有泰山吗?而且刚才这句话分明是出自司马迁之口!是巧合,还是……三代也是穿越人?怀疑的目光扫向三代,无论怎样,沚水都决定先试探一下。“十年生死两茫茫,自思量,难相忘。不管他离开我有多久,不管他的死是否重于泰山,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她一直看着三代的脸,果不其然看见他的左眼轻跳了一下,眼底有丝光芒一闪而过。看来她的猜测是八九不离十了。继续试探。“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悲伤总会过去,但战争要何时才会停止,怎么样才能建立起理想中的乌托邦?忍者之间的大战,只给我们带来了太多的伤痛。”
“乌托邦只存在于理想之中,现实里永远不会有幸福的伊甸园。”
【奶牛!伊甸园都冒出来了,你丫的敢说你不是穿越过来的,我就不姓江!】(某城:你现在本来就不姓江,你改姓宇智波了。)
一旁被两人自动忽略的伊鲁卡却是被越绕越糊涂,完全听不懂眼前这一老一少到底在讲什么,讲的又是哪国语言。
“是啊,伟大领袖**曾说过要建立共产主义社会,可是大跃进却让中国经济倒退了十年。”从古诗文到西方圣经,再到中国近现代史和政治,全都一一对上号,没错,遇到老乡了!
“历史学得不错,哪个学校毕业的?”
“RB中学。不过要还有一个月才毕业呢,我还没高考就过来了。你呢,哪个山头混出来的?”
“RB中学高三历史老师!”
“你、你、你是梅哲仁!”真是的,玩穿越也能遇到RB人,而且这人还是曾经荼毒了沚水一年的历史老师梅哲仁!
【卖糕的,你个千万别告诉我,我生是RB人,死亦会是RB鬼,那样我会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