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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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却默默的站在旁边猜测着,刚才的一幕幕他都看在眼里,虽然她没有注意到他们,可他却在她飞上来时都在细细观察了。身手与身材都与去世的司马姑娘非常相似,就只是她的那张脸不一样。看来很多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又或者她的丫鬟(现在的香妃)骗了他,害他也蒙在骨里,利用他当上了妃子,享受着荣华富贵。他会查清楚这一切的,他会为司马姑娘讨回公道。房间内,各有个的心思,各有各的看法,都默默的站在原地,谁也不离开。
把星雨抱回房间,轻轻放在床上,“星雨,你——”
“哥,你先下去吧,我已经没事了,君儿他们回来了,就说我已经睡下了,让他们做自己的事。”不想让哥哥知道太多,很多事知道越多于危险,如果他知道她没有死的话,是不是又会来伤害她还不容易找回的亲人,她不敢赌。
就让她休息下吧,等她想好了再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十几年来肯定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而刚才那个公子也在其中,只是她不想说而已。
等沈浩把门关上走远后,星雨立刻从床上爬起,跑到梳桌边,翻开抽屉,拿出匣子,用钥匙打开。她很久没有开这把锁了,久得连她都快忘记了。打开匣子,里面赫然躺着一块罕见的血玉,从它雕刻精致与那栩栩如生的凤来看就知道它一定是无价之宝。它本身最大的价值不是值多少银两,而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它的权利仅次于皇上的权利。星雨就这样让它给埋没了它的权利,让它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匣子里,不见天日。要不是她今天见到月冰焱,它还不知道要何时才能重见天日呢。
激动的拿着血玉,她曾多次想要扔掉,可始终没有忍心扔掉,而只是把它封存,就如她对他的记忆一样。
“呜——你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为什么?”哭泣的她对着血玉诉说着,念叨着。她早就作好准备,从此不再见他,可,可他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她就不能安静的离开吗?不能吗?难道连这个都只是她的奢望?为什么?为什么?她刚才怕自己忍不住想要替哥哥嫂子报仇,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给香雨楼带来麻烦?她怕自己忍不住泄露自己的秘密?她怕啊!
把脸上的人皮拿掉,露出一张清丽的娇容,这就是司马斓菲的面孔,司马斓菲的仇恨所在。“是你,是你唤醒了沉睡的记忆,是你唤醒了尘封的仇恨,别怪我无情!是你自己找死,别怪我!”使劲打在铜镜上的手,因为强烈的碰撞而血流不止,星雨却毫无知觉。软弱的司马斓菲已经死了,现在的司马斓菲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是仇恨呼唤了她,是怨恨唤醒了她,从此就让她赴入炼狱中不得翻身吧。
巨大的变化让沈君根本无从适应,妈咪自从登台以后,就这样奔波忙碌着。办事的效率也大大提高了,他们做儿子的话她不听也就算了,连沈浩说的都被她当成耳边风,一吹就过了。
沈君与沈忆焰多次向舅舅问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舅舅的回答更是气人,说什么你们做她儿子的都不知道,就更别提才相认的他了。
一直瞒着沈浩的他们也无话可说,随着张贴的告示大幅度增加时,他们才慌了,他们真的怕失去妈咪。
两人神神秘秘的把沈浩拉进房间,语气沉重的说道,“哥哥还是你说吧。”沈忆焰推着沈君,他怕妈咪知道后果严重。
“你说吧。”“你说!”
沈浩看着推来推去的两兄弟,连忙阻止,“停!”见他们都朝他瞧,满意的点点头,终于把注意力拉到他的身上,“君儿,你大些,你说。”
长辈都发话了,他岂有不听的道理,嘟着嘴巴,“呐,先说好,你别说是我们告的秘。”先要个保证,说实在的,他也非常怕妈咪的,尤其是她最生气的时候。接收到舅舅递来警告的眼神后,他吞吞口水,一口气说完,也管舅舅是否听明白了。“外面贴告示要抓的人就是妈咪!”
“什么!?”沈浩除了不敢相信以外,还非常震惊2。妹妹还在做这一行,她不想要命了吗?还是闲命太长了,想要早点结束?看见两个孩子直点头的模样,他知道不相信都难了。他真的该好好的与妹妹沟通一下了,不然就提前回去吧,反正这里的事情已经差不多解决了。
“狗皇帝,你给老子记着,这月十五我一定会来取你的性命。”
每张告示上都这样写着,百姓们看了都摇着头说无聊;瞧见这样的纸条,众大臣们却议论纷纷,说着花蕊的不是。而最愤怒的却是当事人,月冰焱在乾坤殿内大肆破坏,只要他能看见、能摔的东西不不能幸免;最无辜的还是那些奴才们,个个跪在地上,恳求皇上息怒。
“皇上,您别弄伤自己了,您怎么责罚我们都行,就是千万别伤害自己啊。”奴才们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自从今天上完早朝回来后,皇上就大发脾气,在屋内摔东西,手都被那些割伤了不少,就是没有听见皇上召见太医。
“滚!狗奴才,敢管到朕的头上来了,你们反了不是?”
太监宫女们连滚带爬的离开,皇上的火气看来不容易降下去了,只有去搬救兵。
本来以为花蕊只是替百姓们做好事,才不得已去做土匪。找近些日子来看,根本就不是,她现在不管是谁都在抢,弄得京城里的人怨声载道,大臣们都逼迫着他下旨捉拿花蕊,他都应付了之。可现在她却把矛头指向他,他什么时候得罪了她,还是她连他都不能容下?
“香妃娘娘到!”侍卫在外面通报,而香儿却不等里面的回应,直接带着月雍进入。
“臣妾参见皇上!”“孩儿拜见父王!”
香儿与月雍同时向月冰焱行礼,这些年来,她就只靠月雍来保持着她的地位。皇上的宠爱与关心一样都没有得到,她耍那么多手段得来的只是一个地位,一个妃子的称呼还有皇后与太后的责骂;而她失去的却是自尊与朋友,或者更多。可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也只有她知道小姐没有死的消息,那个县官的头大概就是小姐做的吧,而小姐迟迟未向皇上寻仇,可能是看在自己还爱着他吧。
“起来吧。”月冰焱看了一眼他们母子俩,然后坐在龙椅上,静静思考着花蕊的问题。十五,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只有几天时间了,他倒要见见她是谁,敢给皇上下战书,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