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好东西,金屋藏娇,还是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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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不了?
余归城对此没有多大的记忆,一切不美好的记忆他总不会放在脑海里太久,除非是忘不了的。
“可能会吧,为了活命,强迫自己去做自己不敢做、不想做的事,无疑是痛苦的,也是一种突破。”
突破,也是成长,楼然用肉眼就能看到这种变化,甚至一开始认不出这人是何人,如今,他还是无法拿这位莱王爷,与当年那位质子认为同一人。
虽是如此,这位莱王爷也确确实实更能够吸引人。
一问一答有欢乐也有沉重,楼然控制自己尽量不对余归城有歪思想,一味地把余归城当朋友,重新去认识、了解现在的余归城。
最后一滴酒水滴入手中杯内,余归城抬目去看楼然,似乎有了醉意,又或许困了,眼神迷茫,盯着桌面上吃剩的土鸡肉。
原以为,不会在乎他的,一切都会放下。
“你们姐弟,真如此长相相似?”
楼然瞬间双目低沉,沉默片刻,叹笑出声,“认识的,都说相似。”
他也希望,他们会不同,便不会是这个样子。又庆幸,因为相似,这时刻,他能去挽救最亲爱的人。
次日回到莱王府,余归城把人送到别院前。临别前,楼然突然回过身去看余归城,二人对视,莫名心疼。
——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仆人来传话,说是楼然到他们府上坐着,邀请他同去。余归城并非第一次被楼然叫去作客,早早应付了府上的管事,跟着仆人经过一条大街,来到后山,再行过一片漠地,便见前方有一处屋院。
“您直往前走便是,小的退下了。”仆人离去,余归城见楼然没有出来迎接他,有些许失落,再往前走,只见那屋院内点上烛光,视线幽暗,纱账隔门窗,借着烛光依稀可见屋内是有人的。
入屋前余归城在外敲了几下门,无人回应,伸手去掀那纱帐,闻得一阵幽香,当下便失去意识。
初有意识之时只感觉身上有只手在拨动,特别是敏感处,眼睛不及睁开,又再闻得那阵幽香,浑身燥热发红,汗水冒出,上衣被挑开绳结,胸膛露了大半。
待缓过神,睁开双目入眼是两个无着任何衣衫的女子,若不是听到隔壁屋传来一阵接一阵的撞击声,余归城还误以为是做了春梦。醒目过来起身推开身旁二人,未等脑羞成怒,其中一女人竟似怜香惜玉状的眼神在看他,而后慢慢凑近余归城。
“也不知是哪家公子,竟生得如此英俊,小小年纪,这身段……”忽而上手去触碰余归城的大腿,随即便被余归城一脚踢开。
那女子“哎呦”一声,半坐起身指责余归城,“好不客气!奴家好意教公子房中术,竟不领情。”
“荒唐!”余归城可不记得有托何人这么做,若是府上理事,定会告知一声,怎会如此莫名其妙。
正当起身要离开,当即脚下一软,人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另一女子随即将上身凑到余归城面前,余归城又是一脚,未抬起,人又开始昏昏沉沉。
就这么躺着任人宰割将有片刻,许是室内迷香作用,余归城在女子手上的动作下,下身起了反应,不久,人开始能自主行动,很快便被绑在床榻上,二女子见他身下反应,脸上神色更为喜悦,手上不情不愿不再行动。
“便宜了那位。”小有怒气,单手伸入跨间揉搓,余归城闷哼一声,大力挣扎扭动着身躯,引来了另一女子的吟笑声。
“公子再不情愿也得情愿,这香是我坊特制的情香,有五分毒性,若不泄欲便只有一种解药,可惜的是,方才我姐妹二人已把解药吞食,对不住了,来日方长,公子。”
余归城现下身子有些不能由己,神智还算清晰,即是无解药只能发泄,那为何她们二人会走?
这时,先前被他踢了一脚的女子半露香肩,侧身面向余归城意味深长地扬起嘴角,“听闻是睦国最得宠的公子的未婚妻,让公子您先尝试了滋味,不知那位公子会如何。”
刹时,余归城挣动双手双脚,看着那俩女子离去,身子越发闷热,特别是下身,又胀又疼。
睦国公子的未婚妻若真被抓来,出何事,余归城也是不得已,应是不会怪罪于他。
躺在榻上思来想去,余归城还是觉得不可能。女子的贞洁被他所破,那女子的未来夫君哪会分青红皂白,定是直接拿他问罪。
别说不拿他问罪了,余归城也无颜以对那女子,若那女子想不开,寻死那该如何是好。
死……
一夜相处,罪名一旦落实,过几日,他也无颜回荣国。
如今都快保不了自己,哪顾得了别人。
自由与希望将被破灭,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过了良久,体内的热感减退些许,待冷静下来才听得屋外有点点雨声作响,滴答滴答,很快只剩哗啦一片,屋外的虫鸣声已被盖过。
这时,窗户现开一条缝,余归城扭头看去,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与他对视而上。
那一刻,余归城喉头似哽,胸口发疼。
他以为,楼然伙同了那些人设计来害他。认识数年,最亲最温暖的友人,竟算计他。
楼然大清早随兄长们到后山打猎,今日不是没想叫上余归城同去,是兄长们嫌余归城娘们兮兮,见不得血,所以才没叫上他。
追着野鹿跑近一里路,天上的云被风吹堆砌到一块,也就睁了几眼的功夫,大雨很快滴落在身上,鹿也懒得去追了,寻到一个木屋便直奔而去。
正躲于屋后檐,听见屋内有动静,耳朵尖竟听得了余归城的声音,话音间似乎夹杂着几道女子的呻吟声,顿时耳根发热,再偷眼去瞧,不得了!
这余归城原是跑这来干好事了,难怪没来找他玩耍。
檐上的雨不时滴落在身上,楼然抹了把脸,耳贴在墙还是听不清里头的人在说什么。
好东西,金屋藏娇,还是俩。
过了一阵之后,里屋没了动静,贴墙听得屋门被打开,再去偷窥屋内,只见屋内只有余归城一人,并且被绑着躺于榻上。
绑?这又是何趣味?
朋友一场,知他习性,念他过几日便要归国,不可能大意纵欲来惹事端。
窗户方被挑开,一股淡淡的香味直入鼻息,“怎有一股香味。”
二人对视上眼,尴尬还是有的。
楼然抬脚一前一后溜入内,走近余归城,低声询问他,“你这是遭人算计还是个人所好?”
当即,余归城向他呼救,并说出缘由。
楼然也只叹这余归城心中太有他的位置了,“往后我若寻你便亲自去寻,不会托付他人。”
为他解了身上的布绳,二人逃离木屋,途中,余归城惊觉脸上有一阵热流在下划,雨水下得再大,还是冲刷不掉。
那一刻是绝望的,直到跑出木屋,才燃起希望。
他害怕这个人算计他,害怕他抛下他而去,逃走路上不知去向了何处,只一个劲地跑,有多远跑多远,是名是利他都不要,一只温暖的手牵着他,远远逃离这个噩梦。
睁开眼,侧身一个辗转,春末微凉的夜,额头冒起一层汗珠。
这么多年,这个噩梦总是不肯散去,是他不愿放下,还是有人一直不肯放过他。
所幸,有美好的回忆,却也只是回忆。
又再一个翻身侧躺,睁开的眼再次合上,再续这前尘梦境般的回忆。
山洞内,能听得出雨水越下越大。身子又从无力转为亢奋,不同于之前几次,遍体发热愈来愈烈,嘴里发干,想需求的却不是水。
今是成人,情事自然懂,这药,就是不知后果会如何,能不能度过今晚。
余归城坐起身,见身旁坐着衣衫尽湿的楼然,他们睦国人都懂得药,应是知道,该如何解。当即抓住楼然的手,他已经走投无路了,母亲死了,遭人算计这一关算是过了,这药真致他于死地,他就真的绝望了。
看着余归城带泪的双眼,如此急切,又让人心疼。相识数年来,虽背地里被人辱骂娘里娘气,还真未见他哭过。
这些年,余归城的身段过于他不少了,这块头带泪的样子,让人不免慌乱。楼然想安慰余归城,当下却不是安慰便能解决的,而是解决药效的事。
“听人说有一种**能致人七孔出血致人死亡,你若不通身发热致出血便无大碍,忍一忍便可过去了。”如是想着,扯起嘴角正当扬起,便见余归城鼻下流出一行血,余归城感觉到了血流,猛然抬眼与楼然对视,又一行血流下。
这下,楼然也慌了,反倒是问余归城该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眼前人只有一个,还是最喜欢的朋友,他实在没有办法了,为了活命,为了查清事实。
上前抱住楼然的腿,半跪在他腿边,哀求他,不时亲吻他的腿。此举,在荣国只有最低贱的人才会做此行为。
隔着一块薄布被柔软的嘴唇接触到,楼然一个退缩,心底开始砰砰跳,脸上发红。
莫不是,也中了那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