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青年才俊成长溯源（六）
    10人类挑战科学极限
    无论是为培育超级植物而筛选的植物基因微序也好，还是为大夏医学事业的发展筛选药物基因微序也好，前阶段的工作总算有了一些成效。
    得到常城传来的基因数据包的第二天下午，常、黄二人又聚在办公室，二话没说，带着向成功又靠近了一步的好心情，直接在超算中打开数据包，用超算来计算，对这些核心基因微序进行组合，大概有多少种可能性。在知道有多少种可能性的基础上，才能通过运算得知，在现有的科技条件下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完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要对所筛选出的基因微序进行排列组合的大数据分析，促成相宜基因微序的结合，剔除反对基因微序的排斥，其可能性必然是一个超级大数据！
    果然，屏幕上显示的天文数字是1。27x1034!
    再看看，要完成对这个大数据的基因微序进行排列组合，配伍结合与逆反排除，用目前世界超一流的大夏微量子计算机来帮助，将其浮点运算达到10万亿亿次的最大值且保持最理想化不间断的运算，他们将这样的要求和条件输入计算机，想看看到底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成。几秒钟的时间，屏幕上的数字再一次震惊了他们。
    四万年！！！
    简直是晴天霹雳，把两个人都组震懵了！
    常、黄二人从未遭到这样的致命打击！
    想到数月来的努力终归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们变得如此的颓废不堪；想到领导的厚望与支持，他们是如此的愧疚与自责；脑海中那如魔咒般不断涌现出的灾难场面，他们是如此的无奈与绝望！人类文明发展到今日，可谓量子与灵魂接近，速度与距离比肩，时间与生命同步，为什么原始的飞洲人可以知道天狼星？为什么消逝的玛雅人可以计算大数据？两年前人类攻克了癌症，拯救了生命，提升了质量，创造了幸福，却不能再给人类以特别的照顾、绝对的优越？
    是不是哪里有误？这是他们精细科学工作中，最不可能出现的。但此时此刻，他们却热切盼望着那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的出现。
    常江象打了鸡血一样，从沙发上弹将起来，重新坐到了计算机旁，一个一个数字准确地输入，一个指令一个指令地下达着，一个公式一个公式地导入着，黄禾就在旁边一个一个地帮着核对……
    数字输入再次结束，一概无误。常江轻敲运行键，然后转过身来，静静地等待着……这个计算排列组合可能性的时间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象等待了一年，不！一个世纪！因为在他们的心中，这个组合可能性的数据结果，应该是不会错的，重新计算那不过是自我安慰与卑鄙的侥幸而已。但没有别的办法呀！
    随着“哔”的一声提示音响起，计算机再次提供了运算结果。他缓缓地转过身来，虽然在心里对运算的结果有所改变的可能性不抱任何的希望，但人性的侥幸心理永远都存在呀！
    1。27x1034
    “我就知道不会有误！”常江轻叹一声，仿佛他已经自认失败，缴械投降！不能改变的东西，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接受！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空气在慢慢地凝结，让人感到的不仅仅是窒息，还有内心深处回天乏术的无奈和哭泣。
    “不要气馁！”
    虽然黄禾自己也十分的气馁，但此刻她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底气，那么大的自信，来安慰别人。既然说出了安慰的话，那就得继续一些充实的理由。
    “当今世界的科技成果更新很快，也许明天一觉醒来，计算机领域的成就，就会让你兴奋得跳起来。”
    “你说的完全有这个可能！四个小时都不行！怎么可能等上四万年！”
    “再清理一下我们的思路，是不是哪里出现了什么问题，或者是我们没有想周全的地方。”黄禾说道。
    “你先去吧，我想单独呆一会。今天我就不陪你用晚餐了。”
    黄禾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知道他对于自己的疑惑，是一定要弄个究竟的。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没有谁能轻易改变它，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行。这就是专业，这就是科学所需要的精神。
    “别苦逼了自己。早些休息，拜拜。”
    常江只是轻点了一下头。黄禾轻拍了两下常江的肩膀，就坚定地离开了。
    大约半小时后，常江站起身来，环顾了一下这间不大的办公室。对面的墙上，挂着一排各种奖牌。办公桌对面的资料柜里面，分门别类地存放着有关植物研究所需的各类资料。种子类、根系类、叶子类、茎类。有苔藓类、蕨类、裸子类、被子类。有木本类、草本类、藤本类……各种名目，像走进了夏国草药铺子。
    在这个办公室里一呆就是四年，闭上眼睛也能知道哪种资料放在哪个位置。座位背面的墙上，还高挂着黎老亲赠的墨宝——《天道酬勤》横幅。四个大字兼具汉隶与魏碑特点，饱蘸翰墨，用情浓郁，规矩中正，严肃高雅。就好像黎老的眼睛一样，时刻盯着自己，不要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再把眼光透过右边的钢化玻璃窗，那里面就是自己的实验室了，能够比较清晰地看到各类仪器设备和植物的部分标本。再往里面走还有几间较大的功能室，分别是植物组织培养实验室，里面的洗涤室、化学实验室、接种室、培养室、细胞学室等。
    这些实验室，大都如活动板房一样，可以根据需要进行拆卸和组装。平常都由自己带的研究生及硕博学生管理操作，有时自己也去做一些大型的课堂演示。但是自从自己搞上了这个研究课题之后，除了黄禾，似乎其他的人都帮不上忙。当然黄禾有一层与自己特殊的关系也包括在里面，不过，再特殊的关系，在这里，也只有志同道合的科研合作者。
    那些仪器设备就静静地以各种方式坚守在那里，奇形怪状却又那么亲切可爱，每一种设备都代表了发明人的智慧情怀和对人类的贡献。它们被批量复制了无数多的兄弟姐妹，分散在世界的无数角落，发挥着它们各自的作用。有的人用它们教育了学生，培育了人才；有的人用它搞出了成果，为人类的发展和进步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想到贡献，这种特殊的使命感此时让常江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也许就是自己体内那种对成功的急切盼望与眼前的挫折，引发了对自己的自责和对生命的愧疚，一下子觉得有些燥热起来。
    “到植物园区走走。”
    他想着想着就步出了办公室，连身上的工作服都没有换。信步出门，顺着实验大楼的左边要经过一条不长的甬道。甬道里面有些暗，顶蓬上覆盖了许多藤蔓植物，还有一些落叶。再绕过一个占地二十余亩名唤“感时湖”的人工湖，就到了学院的北边。湖面上有几条迂回曲折的廊道，廊道上间隔着四个古色古香的凉亭，分别以四季命名为春熙亭、夏雨亭、秋风亭、冬暄亭。只是那春夏秋三亭道甚为好解，这冬暄亭，虽说蜀都自古乃天抚之国，沃野千里，但冬季还是寒冷的。概为名者取以冬阳照拂之意，以暖人心。也映了蜀都年年冬天少有霜雪之暴寒天气，适合人们走亲访友、游历览胜。
    凉亭都是仿古的中式模样，雕梁画栋的，颇有一些历史的韵味，毕竟也有几十年的历史了。湖水上浮着很多的睡莲、芡实与菱莲，水面下隐约有丰茂的不知名水草。只是快到十月了，这些水草已经不似盛夏的光景，显得有些零乱和颓废。倒是五颜六色的游鱼却不计较这些东西，它们在里面成群结队地嬉戏游逐，自由自在。而植物学院北部隔壁就是享誉国内外的植物园——大夏蜀都植物园。
    本来植物园的大门是向东开的，除了一部分极度珍稀的各类植物分园被特殊隔离保护起来外，其余绝大部分都对外开放，不收门票，为的是多向人们普及一些植物方面的科普知识，特别是对广大的中小学生，更有这个心要。
    每逢较长的假期，慕名而来的还有大批的外国游客，其中也不乏学生。他们的观赏素质都较高，不少是对植物充满好奇的大小客人。走一路，嘴巴里“啧啧啧”地赞过不停，一面用智能拍摄设备进行拍摄，也一面通过不同的音视频软件向朋友和家人直播、解说，不时地还摆个造型秀一秀。也有选一个极佳的所在，摆开画架来，静静地一个人写起生来。这一呆就是一整天，对身外的世界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仿佛这就是他们的桃源。
    游客出入于东门，那是为了方便管理。而植物学院的教授专家们出入植物院就不用绕那么大的圈子。在院校的北边，也就是这个“感时湖”那个位置，开了一个小门，方便专家教授进出观赏考察，也为了实地教学的需要，不至于打扰从东大门进入的游客。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则是通过这条路可以到达那些受到特别保护的珍藏版植物园区。门卫是一个很精神的大叔，他见常教授过来，主动打开门，让他过去。常江的心思在思考问题上，竟忘记与保卫人员打招呼！而保卫人员吴有仁与顾茜，早就对这位常教授熟悉，所以见他若有所思，便没有打扰他。见他远远地朝这边走过来，先用**将门打开，让他过去。
    常江在纵横交错的小径上走漫无目的地闲荡着。
    蜀都植物园新元1973年7月，经蜀都市批准在原蜀都市银果山林场新建为“蜀都植物园”。
    新元1977年3月，经蜀都市批准，蜀都植物园与蜀都市园林科学研究所正式合署办公。蜀都植物园，位于蜀都市经牛区天兰街道以北，以银果山麓为依托，前身为蜀都市林场，隶属于蜀都市林业和园林管理局。占地面积287公顷，绿地率95。6%。
    它是一个集科研科普、旅游休闲服务于一体的综合性植物园，是蜀都市第一所人工植物园。园内树木参天，浓荫蔽日，百花争艳，百鸟翔集，湖池清澈，曲径通幽，空气清新，环境雅致。春风吹过，林涛声犹响在耳际，飞鸟掠过，天籁之声宛转和鸣；草地上，孩子们在打滚嬉戏、放风筝，灿烂的笑容犹如盛开的花朵。经过半个世纪的建设和发展，蜀都植物园已建成为集科研科普、旅游休闲服务于一体的综合性植物园。
    蜀都植物园共设88个专类植物区和190多个植物专类园，荟萃全世界主要藤本草本植物数百万株和中外珍稀树种20000余种逾百万株。最值得一提的是，植物园内还有十一个特殊的植物园中园，它们是按七大洲和四大洋来分园建设的，目的就是将各洲各洋比较有特色的植物，运用科技手段，把它们种植其中，让大夏人或者是来到大夏的就想观赏世界各地主要植物的各联盟成员友人，提供一个力所能及的便捷。当然，由于诸多的客观原因，人类目前涉足较少的地区，能够获得的植物也少，而且那些地方本身也是自然条件相当恶劣的地方，能够生存的植物也就少，所以场馆的大小就天壤之别。这十一个场馆分别是亚洲园。这当然是最大的园中园了。由于大夏是亚洲版图最大的盟国，植物资源也相应地十分丰富。园中有特色植物红树、蓝罂粟、榴莲、圣莲、竹子、猪笼草、椰子树、泥炭藓等。飞洲园中有特色植物生石花、南飞勋章菊、飞洲百合、汉迪亚半岛多刺大戟、龙血树、帝王花、猴面包树等，南极洲由于自然条件极度恶劣，目前只发现三种开花植物属于高等植物，其余的都是低等植物八百多种。所以，南极园就以全封闭的钢架结构外罩福耀特种钢化玻璃，建成南极自然生态环境馆。内有企鹅、海豹、雪海燕和其它少数飞鸟，生活在以苔藓植物加冰天雪地的生存环境之中，俨然就是一个微缩版的南极洲。这样的技术，当今时代的大夏，没有什么是不能完成的。北美园有巨型红杉、狐尾松、捕蝇草、糖枫树、龙舌兰、巨柱仙人掌等，南眯园有箭毒藤、芭西坚果树、可可树、橡胶树、帝国凤梨、猴迷树、维多利来睡莲等……
    世界级的一级保护植物：银果、巨柏、玉龙蕨、人参、光叶蕨、苏铁属、冷杉、长白松、红豆杉属、天目铁木、钟萼木、东京龙脑香、龙血树、野芭蕉、龟背竹、大榕树、坡垒、望天树、华盖木、云南蓝果树、桫椤、珙桐、水杉、银杉、秃杉、金花茶等等不胜枚举。
    园内树木繁茂，环境幽雅，建有许多专类园。如牡丹、兰花、梅花、芭蕉科属类、天南星科属类、榕树类、寄生类、棕榈科属类、菊花、莲花、茉莉、玫瑰、紫薇、丁香、石榴、月季、芙蓉、柏类、桃花、梨园、竹园、香樟园、松园、藤本园……
    单表这藤本园，占地8公顷，园内有众多的藤蔓植物，如木通类、忍冬藤类、金朴藤、金叶啤酒花、野蔓、蝙蝠葛、常春藤类、紫藤类、猕猴桃类、五味子、蒜香藤、炮仗藤、龙须藤、葫芦、葡萄类、凌霄类、地锦、薜荔、扶芳藤、络石、蔷薇、藤本月季、花叶蔓长春花、木香、等数百种，藤蔓密布似天罗地网层层叠叠，相互缠绕如恩爱夫妻如胶似漆，繁花似锦，节节爬升。一望沉碧，无涯无际。有的叠罗拥簇，有的互攀互缠，有的花色终一，纯洁整齐，有的五彩缤纷，目不暇接。有的藤条粗壮，皮质皴裂，有的藤条细嫩，光滑如新，有的碧玉滴翠，有的古藤回春，种类之多，名目之繁，千奇百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可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许多不适宜于生长在大夏西南地区的植物种属，盟国都掷以重金，大建原生态场馆，从植物原产地将水资源和当地土壤资源采掘而来，而光热及大气环境采用智能精确模拟，高薪聘请世界一流专家对其进行长期的保护指导，所以，这些植物，虽然近的来自大夏其它各省市州各地，而远的来自万里之遥的其它大洲，在这里却也能很好地生存和发育，有的甚至比生长在原产地的同类植物还要茁壮许多。这可真是世界植物的大观园啦！所以，每年慕名而来参观这个规模宏大闻名世界的植物园的游客不下千万人次！
    蜀都植物园建园五十余年来，世界各联盟成员科研团队来此完成科研项目达二百余项，仅大夏的科研项目就完成近百项。
    众所周知，人类在盖亚地星上赖以生存的一切生活资源都取自自然界无私的奉献，随着人口的暴涨，人类生存对自然环境提出了更加多的要求和索取。对自然界的利用本身也就包括对自然界的改造，所以，出于人类对衣食住行等基本生活需要的不断提高，人类生存空间的扩大，社会经济发展的迫切需要，还包括人类对自身生命健康及生命延续需要出发，生物学自身的发展对植物学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其它学科的研究也需要植物学的配合和佐证，对植物科学的研究自从研究本身诞生以来也就没有中断过。这些科学研究项目旱期的主要集中在同一种属科目之内，其结题周期较短，成果出得也较快些。随着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科学与科学之间的联系既相去甚远却在某些领域又相联更密。研究课题从同一科属也扩展到了跨纲目甚至是跨门类的大发展。其中转基因的研究项目特别多，提高植物对病虫害的抗击能力，提高植物生长速度以及按人类生活需要而进行的基因嫁接与扦插。当然，有相当大一部分项目，也只是停留在实验室阶段，就算是有了大的成果，鉴于其安全性还需要在人类志愿者身上进行大量而长期的鉴定工作，所以至今也有很多不为人知。但是在不涉及到人类的生命健康的大前提下，我们对植物进行优胜劣汰的强强联合式的基因大整合又有何不可呢？世上之物，又有什么不是自然界各类基因在其形成早期进行大整合而得到现在这个大环境的呢？作为自然界最聪慧的人，难道不正是各类优秀基因的融合体吗？袁老的杂交水稻，在其最初研究的时候，难道不也是被当作另类来看待的吗？谁又能阻止，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们的水稻研究就真的能够大面积地种植出《镜花缘》里的“木禾”？科学的发展，就如同原子的分割一样永无止境。所以，我们对于未知领域的研究，固然需要谨慎严密，但是也不能犹豫不决，畏首不前，从而延误了人类自身发展的大好时期。
    所以，这些世界级的研究课题，大夏的项目占了一半以上，其研究进程和成果的取得，大多处于国际领先水平。其余在研项目，是世界各联盟成员利用蜀都植物园，处于蜀西南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这种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和优良的设备设施而进行的研究。特别是飞洲诸国，十几年来，大夏与飞洲把握“一带一路”的发展契机，大夏有许多国有企业和私人企业，运用先进的技术条件和帮助飞洲人民的满腔热情，投身到现代飞洲的建设洪流之中去，为夏、飞友谊再添新的活力。其中，尤以改善飞洲自然环境和改变落后的生产生活方式为主的农业发展项目为多。比如优良水稻“蓝禾”种植项目的二期研究；“沙漠神稻”项目；“鑫农一号”大白菜在飞洲的移栽项目；“鲁援”苹果提质项目；“问川甜樱”抗旱实验项目等。除了农业项目，还有针对当地实际情况的对口帮扶项目。有资源的地方，由大夏一边全额投资建设开发资源的工厂，一边在国内帮助培训技术人员，在两方面都准备妥当之后，再把工厂逐步交给当地管理和运行，夏国给予长期的技术支持。在没有资源的地方，除了开发农业，改变他们的生活生存方式之外，还因地制宜地发展加工工业和旅游业。另外，在飞洲的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大夏给予了最无私和坚强的支援和支持：水电站，高速公路、高铁建设、机场建设以及最新一轮的交通运输设施设备改造等。大夏是从全方位多角度，笃诚地为飞洲人民的脱贫并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生活而一直不懈地努力着，甚至不惜免除他们的许多债务来放飞他们的发展。
    为充分发挥植物园在提高城市生态环境质量，维护生态平衡和保护植物多样性等方面的各项功能，蜀都植物园一直以植物生态科学理论为基础，指导着该植物园的建设。他们以植物为主体，建立了多层次、多结构、多功能的稳定的人工植物群落，使资源得以永续利用。
    为更好地对植物进行引种驯化，他们引进了蜀西地区野生植物资源，并经过逐步降低海拔，以适应本地区气候的驯化，还专题研究了“珍稀濒危植物”、“木兰科五种含笑”、“金佛山植物”等课题。木兰科植物共引进和保存7属48种，其中的15种已开花，多为常绿乔木，花大芳香，观赏价值高，种类居省内之冠。还引种驯化培育成功并在本市推行的有垂枝红千层、佛顶珠月桂、椤木石楠、红枫等观赏植物，可作为城市绿化或园庭布署的优良树种。
    多年来，蜀都植物园根据植物地带性分布规律，把由培育少数造林树种的林业生产，改为引进省内外珍稀植物和乡土植物为主的驯化培养，为全市城市园林绿化提供树种资源及苗木。从青成山、峨眉山、等地及省外各地引进植物，现已有木本栽培植物1500多种，其中，银杉等盟国一、二、三级保护植物67种，主要为杉科、柏科、木兰科、樟科、槭树科等代表种属植物。有以本省植物资源为主的天竺桂、峨眉含笑、杜仲、桢楠等种类。同时，还对200多种常见代表性园林树木挂上标牌，标明其植物种名、拉丁学名、科属、产地分布和形态特征等有关知识，使广大游客了解到这种植物在植物分类系统中的地位，告诉人们它生长的地域和气候环境。参观者在享受自然美的同时还获取了有益的科普知识。
    几年的学习生活，加上数年的工作机会，他到这里来参观、教学、研究。有时纯粹就是为了放松心情，携黄禾同行，所以对于这座园子，他熟悉到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路。毕竟，对于两位嗜好植物研究的教授来说，“干一行爱一行”，到这里来散步与思考，也是几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除了现场观摩教学，或者接待科研同行的现场交流，需要做长久的停留之外，平常的常教授，大多是欣赏植物缓步而行。所谓张驰有度，劳逸结合，就是这个道理。
    但今天，他神色抑郁，步履沉重，显然并非是为观花赏草而来。那张英气逼人的俊秀脸庞看不出喜乐，那微微皱锁的眉头，应该是若有所思——还在为那烦人的四万年发愁！
    他以为支开了黄禾，这种因为智力和科技导致的失败感，就只由他一个人来体会和承受。但是他也清醒地知道，在科学面前，无论你有多少人，哪怕是一族一国乃至整个寰宇世界的人加在一起，在比我们自身强大无数倍甚至不在一个能量级的文明面前，也是多么的渺小和可笑！此时的常教授，就是认为，要完成这个“四万年”缩小到分秒级别，除非高级文明的科技能力办得到，人类是没有办法做到的，至少是暂时做不到的。
    现在的人浮躁得令人感到极度的可悲，随便一个什么科研课题或项目就是捕捉到暗物质，发现了宇宙的本质，观察到了遥远星系的边缘，击落了UFO并抓到了外星人……
    宇宙的文明有这么的速成和肤浅的吗？
    人类站立起来才是数百万年的事，推动人类社会大踏步向前发展的科技革命才二百来年。原子弹、氢弹之类的大杀器就不得了？那不过就是蚂蚁窝里放鞭炮，难不成外星文明还要来送个礼？远的不说，就拿鸦片战争来说，英国的坚船利器与自己的弓箭长矛相对，那在一个能量级上吗？
    他虽然这样萎靡地评判着，但他可是一个惯不服输的科技工作者，纵是有千万条信服的理由，他还是要积极地思索着。转念一想，伟大的革命导师不是早就在人类社会发展的科学理论里面阐述过了吗？寰宇世界是从低级阶段向高级阶段发展的，寰宇文明的发展就是评判盖亚地星能量级别高低最重要的指标。那么，即使在当前的条件下，不能一蹴而就地做出特别重大的宇宙级贡献，但是能做出地星级的贡献，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呀！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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