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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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天浩正在庄王府内巡查。
此时正走在长廊里。突然听到长廊旁边的柴房有动静传出。庄天浩便怀着警惕心走到柴房外,想看个究竟。庄天浩准备好后,一下子推开门,却看到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正背靠在柴房的墙边坐着喘息。
庄天浩认出这身装束,是刚才的刺客,“你就是刚才逃跑的刺客。原来你躲在这里,还不快束手就擒?”说着,就上去抓获。
此时,这名女刺客已经毫无力气,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因为刚才婉盈的那一掌,使她受了极深的内伤。
当庄天浩揭开女刺客的面罩时,庄天浩惊住了:原来这位女刺客就是自己当天,在集市上一见钟情的女子——欧阳清。
庄天浩惊讶地喊了一句:“怎么是你?”
欧阳清缓慢地抬起头,看着庄天浩,她好像早已准备一般,毫无表情、有气无力地说:“你想抓就抓!还磨蹭什么?”
庄天浩本没有想抓欧阳清的意思,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会当刺客呢?现在的你,真的是我那天在集上认识的那个姑娘?”
欧阳清喘息着间断的说:“你希望我不是?可是,我真是欧阳清!”
“我……我不会抓我的朋友的。好了,现在先别说了,你的伤势还很严重,看你的脸色,好苍白。”庄天浩好像想起了什么,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药瓶,“快,这是我师父给我的药丸,可以解百毒,也可以治各种伤势。试试看,吃下你会好受些。”说着,拿出了一粒,喂给了欧阳清。
欧阳清没有拒绝,因为自从上次集市一会,欧阳清已经对庄天浩产生了好感。
庄天浩看到欧阳清吃了药丸,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欧阳清急忙问:“你去哪?”
“你相信我,我是去给你打水。对了,你刚才吃的药丸,可以止痛,也可以镇住经脉,等晚一些,我会扶你到我房里养伤,你现在在这很安全,你可以放心的在这儿等我。”说着,冲欧阳清点头示意,便走出了柴房。
在这时,兆远正走在庄王府里巡逻,可是他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兆大哥”,此时兆远听到从后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转过头去,原来是丁香。
丁香正端着脸盆,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兆大哥,你在巡逻啊!”
兆远看到丁香,也笑着表以客气,“是啊!对了,怎么样,在庄王府里当丫环,习惯吗?”
丁香回答说:“很好啊!比以前在徐府做事,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庄王府里的人,都特别好相处,他们也都很关照我。”
“这样就好。”兆远的表情,显然不在丁香身上。
丁香继续找话说:“对了,兆大哥,刚才刺客的事,你没有受伤吧?大家都好吧?还有盈姐姐她们,我一直没有见到她们。我当时在厨房,听别人说外面来了刺客,我好担心你们的安全。”
兆远连忙安慰道:“你不要担心了,大家都很好。”
正在这时,庄天浩正急急忙忙得从他们的视线里走过。
丁香看到庄天浩的行为有些怪异,不解道:“那不是少爷吗?他急着做什么呢?”
“说不定,他有了新的收获。”兆远猜测。
“什么新收获啊?”
兆远解释说:“哦!庄亲王把今天调查刺客的事交给了他,他正为这件事,忙着寻找刺客呢!”
丁香明白的点点头。
兆远才看到丁香端着洗脸盆已经好久了,“对了,你拿的水……?”
丁香这才反应过来,“我怎么给忘了,福晋让我去打水,为庄亲王清洗伤口!”
兆远催促道:“那你快去吧!为王爷治伤要紧!”
“好吧!那我走了,你可要小心哦!”说着,冲兆远笑了笑,便朝着大厅走去。
兆远看着丁香的背影,便又开始巡逻了,但是现在,兆远反而觉得心情放松了许多。
庄亲王包扎好伤口后,和皇上在书房里谈事。
庄亲王说:“皇上,您这次微服出宫,没有跟太后说明。臣今天刚从京城传来的消息得知,自从皇上出宫后,太后因挂念皇上,此时已卧床不起。皇上,您出来这么些日子了,是不是该回宫了?”
皇上听到太后病了的消息,着急地问:“怎么会这样?那太后的身体状况有无大碍?”
庄亲王答道:“应该没有,太医说,只要好好休息,过段时日,就会好的,不过,治疗太后最好的药,是皇上您啊!”
皇上在房里踱起步来,担心地说:“既然太后病了,朕明天就启程回宫。事情因朕而起,如果让母后为担心朕而搞垮身子,朕岂不是太不孝了。朕每天在外宣扬当孝廉,朕堂堂一国之君都没有做到,怎么能要求老百姓呢?”
庄亲王听后,冲皇上作了个揖,“皇上的孝心真是苍天可表。我为我大清朝有您这么一位明君而感到自豪!”
皇上谦虚地摇摇头。但是皇上似乎想起了什么,便问道:“京城离杭州并不近,皇叔又是如何知道母后生病一事?”
庄亲王知道皇上对自己有所怀疑,仍神情自若地说:“是太后写的信涵。太后猜到皇上下江南必定路过杭州,便特此书信一封,告知于臣。臣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到了。”
皇上明白了,原来是太后在挂念自己。便想起婉盈劝自己回家的话,不由,酸上心头。
庄亲王掂念地问:“对了,皇上,刚才刺客事件,您说这不止一次了,莫非,您在这段日子里,还遇到过刺客?”
“是啊!”皇上不禁有些慌乱起来:“朕猜测这两次是同一帮人所为。”
庄亲王想了想,说:“皇上,您这次出宫的事没有泄露,怎么会有人知道皇上您出宫的消息呢?莫非是宫里的人泄露出去的?”
皇上的想法刚好和庄亲王不谋而合,可是皇上却很纳闷:“不可能,朕出宫时,没有一个人发现朕离开,怎么会外泄呢?不可能!”说着,想起了在自己临走的前一天,将此事还告知过林文昌,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便不再去想。
“皇上不必担心,臣一定把这件事彻查清楚,不会让那些刺客逍遥法外。”庄亲王自信地说。
“好,不过抓到人后,朕要亲自询问清楚。”
“臣遵命。”
现在已经近申时了。
庄天浩将欧阳清称没人注意之时,小心的将其扶到了自己的房间。欧阳清虽然吃了庄天浩的药,但是,伤势仍然很严重。
庄天浩略懂一些医术,为欧阳清把过脉,可是,欧阳清伤势太重,庄天浩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治欧阳清的伤。
欧阳清看到庄天浩在为自己的伤势,努力的想法子,欧阳清心里有一种欣慰感。
欧阳清忍着病痛,说:“庄公子,谢谢你救我,可是,万一,让别人发现你救了我,你岂不是很危险?”
庄天浩心甘情愿为欧阳清牺牲,因为他已经无法自拔了。便笑着,以示让欧阳清放心,“我虽然不知道你刺杀潘公子的理由,但是,我会不顾一切代价,来治你的伤,好了,你先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再让我想想。”说着,庄天浩又陷入一场沉思。
欧阳清见庄天浩称皇上为潘公子,便知道庄天浩并不知道皇上的真实身份。
庄天浩绞尽脑汁的想着,突然,灵光一现,有主意了。
庄天浩想起师父曾经临死之前,给了自己的一颗,也是唯一一颗还魂丹——能治百病,有起死回生之效。想到这儿,他立刻去找。
庄天浩终于在书架的一个暗格里找到了还魂丹,便立刻拿去给欧阳清服用。
庄天浩走到床边,叫醒已经因痛而昏晕过去的欧阳清。
庄天浩柔声地说:“欧阳姑娘,你把这颗药丸吃下,你的伤势就会好起来!”
欧阳清看到庄天浩手里的药,掩饰住自己的痛楚,开玩笑道:“庄公子,你的药还真多啊!这又是什么药呢?”
“这是我师父用一生所学,研制出的还魂丹。你吃了它后,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欧阳清猜测这药一定对庄天浩很重要,便拒绝道:“那,这药岂不是很贵重?不行,我能吃,庄公子还是自己留着吧!以后自有用处。”
庄天浩见欧阳情不肯接受,心里着急道:“欧阳姑娘,你就服下吧!能救欧阳姑娘一命,让我庄天浩做什么事都行!”
庄天浩把还魂丹硬塞进了欧阳清的嘴里。
“我明天再去药铺开一些内服药,这样,你的伤势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好了,姑娘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说着,庄天浩正准备离开。
欧阳清立刻叫住庄天浩说:“这是你的房间,如果你离开,会有人疑心的。再说,你在房间里,还可以……可以照顾我!”欧阳清说到这,脸上泛起红晕。
庄天浩虽然心里很开心能留下来,陪伴欧阳清,但又想到欧阳清,便说:“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传了出去,对姑娘的名节很是不利。”
欧阳清并没有考虑到庄天浩正在为自己着想,便立刻问:“难道你不愿意?”
庄天浩立刻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巴不得和姑娘成为……成为好朋友,怎么会不愿意呢?”
欧阳清听后,心情有些低沉,随口说了一句:“只是好朋友!”
庄天浩也知道了欧阳清的意思,马上说:“如果姑娘愿意,我庄天浩愿一辈子陪伴在姑娘的身边!”
欧阳清激动脱口而出:“真的!”
庄天浩点了点头,严肃地说:“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对了,你现在有没有觉得伤势好些了?或是痛楚减轻了?”
欧阳清听到庄天浩的提醒,立刻觉得自己轻松了不少,“是啊!你师父的药,还真灵啊!现在好多了!”说着,起身想下床走走。但被庄天浩阻止了。
欧阳清看到庄天浩如此的关心自己,心里很安慰,“我没事的,你就让我走走吧!大不了你扶我就是了!”
庄天浩这才同意。
欧阳清已经觉得自己可以行动自如了,便说:“现在,虽然胸口还有阵阵隐痛,但是,走路,很自如!”
庄天浩心里此时都乐开了花,“看到你伤势好转,我也为你高兴!”
欧阳清一边走着,一边看着一直扶着自己的庄天浩。她觉得应该把真相告诉他。
欧阳清一开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了口:“既然公子对我这么好,又愿舍命来救我,我就告诉公子实情吧!其实,我所要刺杀的对象是大清朝的皇帝!”
庄天浩听后,镇住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欧阳清继续说:“其实你所说的那位潘公子,就是当今大清朝的皇帝。而我,则是你们清朝边界的邻国——叶赫族人。我这次来的任务,就是要刺杀康熙,夺取政权。”
庄天浩越听越不敢相信,心里生出一阵阵恐慌,“我不相信,你这么一个弱女子,竟有如此的胆魄,你以为刺杀皇上是件容易的事吗?”
“我知道,刺杀成功的积率很小,但是,如果不尝试,怎么知道不行?更何况我们叶赫氏族有个规矩,一旦分配到命令,就要努力办到,否则只有死路一条。但是我们叶赫族人从不怕死,只要能为我们叶赫氏族做出贡献,我在所不辞!”
庄天浩已经惊呆了,原来自己一直心爱的人,竟然是一个对自己国家、君主不利的人。庄天浩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欧阳清看到庄天浩震惊的表情,知道他已经对自己又有了另一种很不好的看法,于是说:“庄公子,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后悔救我了?如果你后悔了,你现在一样可以把我交给你们的皇上,我不会怪你,反而我仍然会感谢你!”
庄天浩在与自己做心里斗争,不知现在如何是好。
庄天浩走到一边,心乱如麻地说:“那,如果我让你放弃你的任务,你会照做吗?”
欧阳清肯定地答道:“不会,我不会做背叛我氏族的事!”
“如果你再这样继续下去,你迟早会没命的,下次我就不会再及时出现了,你知不知道?”庄天浩抱住欧阳清的臂膀,在想办法挽留欧阳清。
欧阳清知道庄天浩的心意,可是她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此时的欧阳清伤心至极,“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族长命令不可违抗!”
庄天浩的眼神充满期望地望着欧阳清,说:“那就算为了我,放弃你的任务,好不好?”
欧阳清双眼已经湿润,但是她还是坚决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请忘了我吧!”说着,挣脱开庄天浩,打开房门,用轻功离开了。
欧阳清的一跃,胸口突然一阵巨痛,但仍消失在屋檐外。
庄天浩追出房门,看到欧阳清已无踪影,心里一阵伤感。
与此同时,皇上离开书房,走在庄王府的长廊里,想着明天回宫的事。
皇上想:‘明天回宫,那就是要离开婉盈,朕还有好多话要对她说,但是她明白朕的心意吗?朕从来没有如此真意得爱过一个人,婉盈就好象是上天赐给朕的,朕一定要取婉盈为妻,封她为妃!’
皇上正想着,婉盈正巧从对面走过来。婉盈看着心事重重的皇上,问:“潘公子,你有心事?”
皇上被婉盈打断了思路,但是,婉盈出现在皇上面前,皇上更认为这是天意,便说:“你怎么还没回房就寝?天色已经不早了!”
婉盈笑着说:“你不是也没回房睡吗?”
“如果你不困,我们聊一会儿好吗?”皇上说。
婉盈此时正无睡意,皇上这么一说,更中婉盈的意。婉盈便爽快答应道:“好啊!我们边走边聊吧!”说着,两人漫步在长廊内。
皇上感激地说:“今天又多亏你出手相救。这是你第二次救我,我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你!”
婉盈并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反而,婉盈把这些事认为是路见不平之事,便笑道:“你别这么说。如果没有我,我想,你自己也一定能应付的来,何况,你身边还有兆远和小米,他俩的武功也不错啊!”
“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练武了,差不多都快要忘记了。”皇上说着,抬头看着夜空。
婉盈打趣道:“我劝你,有时间,还是多练习练习吧!要是下次刺客再来,你身边一个人也没有,那你怎么办啊?难道束手就擒不成?”
皇上被婉盈逗乐了,笑道:“好,我听你的,我明天回……家后,一有时间,就练习。”
“回家?你明天就要回家了?”
皇上想,既然已经说出,就不再隐瞒,“是啊!刚收到消息,家母为担心我,而卧床不起,我一定要马上回去,我怕,病情会加重。”
婉盈一听这话,赞同道:“你母亲病了?那你应该赶快回去探望,因为你就是一颗能治百病的药丸。”婉盈猜测母亲是牵挂儿子而得的相思病。
“明天走后,不知何时,我们会再相聚?”皇上恋恋不舍地说。
婉盈无意中说道:“只要你心中有我,我随时都会出现在你身边的。”
婉盈说了这句话后,没有觉察到什么,而皇上听后,却记在心里,“对了,姑娘说过,家住在北京城外的武莲山上是吧?”
婉盈开玩笑地说:“你到现在还在叫我姑娘,真见外。你不是说,要我带你去武莲山上欣赏风景的吗?你有空就来找我好了。不过,我师父管教的很严,不喜欢让我跟陌生人打交道!”
皇上故装迷惘地说:“那我算是陌生人?我想,我们已经不陌生了吧!我答应你,我有时间,一定会去找你,让你做我的向导。”
婉盈开心的,仿佛现在已经身在武莲山上一样,“好啊,如果你到武莲山,我可以带你玩遍武莲山上所有的美景,因为武莲山上的风景四季如春,美丽极了。要是你看到,肯定会留恋忘返的。”
皇上好奇地说:“是嘛,我一定不会错过你所说的那个人间仙境的!”
婉盈想到什么,便问:“对了,那你父母会同意你再次出门吗?”
皇上坏笑道:“要是他们不同意,我可以偷跑出来啊!”
婉盈觉得这个法子不妥,便说:“不行,怎么可以偷跑出来呢?那你的家人一定会很担心的。我还是那句话,珍惜你身边所有的人和事!”
“我会的。对了,你刚才在打斗时,真的没受伤吗?”
婉盈笑笑说:“我武功那么好,怎么会受伤?只不过,刚才被我打中的姑娘,应该已经撑不下去了,我刚才出手太重了,一心只想着打败她。”
“你好象有些自责?”
婉盈的心事被皇上看穿了,便说:“是啊!师父常教导我们‘能饶人处且饶人’,可是,我还是……”
皇上看到婉盈自责样子,安慰道:“婉盈,你太善良了,你对刺客都会这么想。她是敌人,你不杀她,她就会害你,你不要为这样的事而伤感,你并没有做错!”
“听你的,我会尽量不去想不开心的事。”
皇上由这件事,想起让婉盈作护院一事,便说:“要是以后,你真的当了林府的护院,你不会因心慈手软而放走刺客吧?”
“这倒不一定,说不定会。不过,进林府,我想是不可能了。”
皇上早已经将这件事打算好,并且作出胸有成竹的样子说:“别这么想,事在人为嘛!相信我!婉盈,我冒昧的想让你送我一份礼物,不知你肯不肯?”
婉盈立刻说:“当然啊,但是,你应该早点说的,我身上没有带值钱的东西。”
皇上看到婉盈答应的如此爽快,便补充道:“不用什么值钱的东西,送我一个荷包也行啊!”
“荷包?不会太寒酸了些?”婉盈身上此时就有自己亲手绣的荷包,只不过,觉得俗气了些。
“这怎么会呢?只要是婉盈的东西,任何礼物都是宝贵的。”
婉盈想了想,从腰间拿下一个非常精致的荷包,说:“你说起荷包,我正好有一个,这个是我亲手绣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皇上接过荷包,高兴地说:“好精致的荷包啊!原来姑娘不止会武功,而且,这样心思细腻的针线活,都做的很棒!”皇上拿着荷包笑着。
“公子真是太抬举我了。”
皇上一边拿下跟随自己多年的玉佩,一边说:“该我回姑娘一份礼了。这块玉佩从小到大,我都配在身上,现在送给姑娘,请姑娘收下。”
婉盈一眼看到皇上送的这块玉佩便知很名贵,立刻拒绝说:“公子,你的礼物太重了,我不能收!”
“没事,以后姑娘看到这块玉佩,就如看到我,姑娘还是收下吧!不然,姑娘就是不想再看到我了!”皇上开始用激将法。
婉盈立刻否认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姑娘不是这个意思,那还不收下?”
婉盈被迫收下皇上这块能代表身份的玉佩。因为玉佩上刻有‘爱新爵罗’字样,但当时,婉盈并没有仔细看,皇上也是一心想着,如果婉盈在危难之际,这块玉佩可能会派上用场。
两人互送了礼物之后,便坐在石凳上,看星星,看月亮,聊天。
两人一直聊到很晚,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