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德拉克看向布鲁斯的眼神有点玩味，他的声音里有挑逗：“新婚，嗯哼？”
    “误会——”蝙蝠车驶入蝙蝠洞内，布鲁斯就看到了在蝙蝠洞里撒野的迪克。
    德拉克装得很无辜，他说：“我可没让阿福带迪克下来，这一定是误会。”
    还没开车门，布鲁斯盯着德拉克的嘴唇咬了一口后换来德拉克的瞪视，布鲁斯说：“这不是误会。”
    德拉克竖起根手指擦过自己的唇瓣，他说：“那我们可不可以再误会一次。”
    布鲁斯指指在车窗外的好奇宝宝，他说：“你确定？”
    “你明知道这是单向玻璃。”
    “那我们再误会一次。”布鲁斯把头凑过去，德拉克也迎合的送上自己的唇，不再是一触即分的，德拉克甚至花了点时间摆脱布鲁斯的纠缠。
    “等等！”德拉克喘了喘说：“要再亲下去，就真的要误会了，要命，你把我给咬破皮了。”
    “因为水果成熟后，就要剥皮吃掉啊。”
    德拉克带着惊悚的眼神看着布鲁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正经的。
    蝙蝠车的车门打开，布鲁斯看到了迪克的星星眼，德拉克摘下兜帽对阿福做了个干得好的表情。“所以德拉克是史矛革，那布鲁斯就是——蝙蝠侠。”这是一声尖叫，声音都是变形的。
    “正确解答，说说看，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德拉克问，其实他也大概知道，毕竟那个后门也算是他留下的，但是阿福也绝对有份，
    “就是看到你们消失在大书房里，我是可以进去的吧？然后你们总在白天睡觉，不过史矛革不是不上夜班的吗？还有，布鲁斯你压低声音的时候超级可怕，而且传闻中德拉克的身体糟糕，但他明明很健康的样子，而且德拉克真的超级棒的。”
    “我说了，迪克很敏锐。”德拉克耸肩，关于这个他可是真的无辜，一点误会都没有。
    布鲁斯摘下头盔后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为蝙蝠洞做的门，别说什么你忘记关上了。”
    “不，我一直做的是自动门，我那天就是没关门，我故意的，但我们可打赌了，他发现了就不刻意隐瞒的。还有，你刚刚是不是对我翻了个白眼，是不是，是不是？”德拉克可没说他不会给迪克开个后门，这样就摆平了布鲁斯。
    德拉克转头就对阿福做了个鬼脸，他对阿福伸出手。阿福从口袋里拿出十美元递到他手中，他说：“您总是对的，不过下回我们可以试着赌点别的。”
    “什么？”布鲁斯有点莫名其妙。
    德拉克笑说：“我打赌你会对我翻白眼。”布鲁斯又想翻白眼了，德拉克的某些小脾气真的让他没话说。
    不过在蝙蝠洞里，他们还得在工作状态，可以说他们当前的最大敌人是企鹅人，企鹅人的奇思妙想——犯罪执照倒真的是新奇，这很好的节制了无序的犯罪，也致使恶性犯罪更加的变本加厉，还有一些奇怪的风声，说什么蝙蝠侠和史矛革就在警方的通缉令上，他们并没有领取执照，是不是警方当前的首要任务是缉捕他们。
    他们对视一眼后，布鲁斯说：“你会去买张执照。”他说得很确定。他们行事的风格不同，史矛革可能会是企鹅人的客人，而蝙蝠侠绝对不会是。
    德拉克从一边的置物架上拿下来一颗蓝宝石，他说：“你明知道我可以几倍的赚回来，就当我是去给你打探敌情的，戈登可不会把我们“新婚”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是吧，蝙蝠侠。”为什么新婚的这个坎还没有过去。
    关于德拉克的种种小动作，也不能忘记曾经史矛革和马罗尼的小交易，史矛革用一块钻石换来了一条情报，而德拉克把马罗尼送进了黑门监狱，另说一句，他没能出来。但马罗尼为了请律师，交保释金，将大量的资产变现，德拉克就是趁火打劫的那个人，钻石最终原封不动的回到他手中，他还从马罗尼那里挣出了几块钻石的钱，这也是合理的资金运转。
    既然企鹅人有点小钱，德拉克就没道理不去运转一下。
    “我的行程松散了，明天就去企鹅人的冰山餐厅，白天的话可以走大门。”德拉克耸肩，还有一件事就是：“你和丹特还有联系吗？他还愿意回来吗？”地检署没有一个零头羊一样的检察官员，就基本停摆了，更何况那还有市长的施压。丹特曾经在地检署供职时，可和德拉克一样，半点不给市长面子，他能回来的话就最好了。
    德拉克既然离开地检署了，就没打算再回去，他本身的黑料就多，他进行的某些交易就没有特别的遮遮掩掩，他有时候又会忍不住的以权谋私，他利己主义的特性有点改不好，离开那里不算坏事。
    “我看不一定能够，丹特和瑞秋估计要在大都会定居了，那么糟糕的事情以后他们能重新开始生活已经很不错了。”布鲁斯叹气，哥谭需要人为他支持下去，却不是谁都可以的，离开这里也不算一件坏事吧。
    “好吧，希望地检署能有人坚持下去。”德拉克往后椅子上一到，这是梦话吧。
    “那你真的要去竞选市长吗？我是说快到换届了。”布鲁斯之前还挺德拉克要竞选市长。
    德拉克撇撇嘴说：“你看我像闲的，不会的。”德拉克伸了个懒腰，他说：“当哥谭的市长，那还真的是一个噩梦，现任的市长虽然跟墙头草一样，一会跟着猫头鹰法庭，一会又是法尔科内的跟屁虫，又被企鹅人操纵，他足够的势利也对局面足够的了解，我要住进了市政厅里，这些可以把我绕得够呛。”德拉克不是那种左右逢源的人，他更加不会长袖善舞，哥谭也不是个给他练手的地方。
    “可是——”其实布鲁斯一早就对市长的各种不作为很不满，但他们要以正常合法的手段来节制市长，那还是有难度的就是德拉克收集齐全了证据去弹劾市长都会屁用没有，哥谭有个成熟的包庇体系，曾经德拉克进入过那个体系，显然他终于可以摆脱那个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睡觉去，总有办法的，嗯，还有一件事——”德拉克看着在蝙蝠洞里上蹿下跳，活跃异常的迪克，他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隔天早晨，迪克的精神不是特别好，像是晚上没睡好，就是晚上没睡好。德拉克坐在餐桌边，和德拉克来了个热热辣辣的吻，搞得迪克更加难受了。
    “睡得好吗？”德拉克非要问一下，毕竟，这个家庭需要点亲子时间，布鲁斯现在表现得非常乖巧，就是不开口，毕竟这事情也是他纵容的。
    迪克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他说：“我不就是说了布鲁斯压低声音的时候超级可怕吗？”
    “那不是太适合讲鬼故事了，睡前故事可好？”德拉克咬了咬叉子，他促狭的小毛病可就是给布鲁斯惯出来的。
    之后就是为保证工作效率，各干各的，德拉克在韦恩集团的事情也算是处理的差不多了，他现在放在最上的事情就是，从企鹅人那里坑比大的，他得尝试下可持续发展，让企鹅人源源不断的给他送钱。
    现在，史矛革就坐在冰山餐厅的包房里，当然，他就穿着贴身的皮甲，企鹅人也够谨慎，不过德拉克毕竟不是强闯进去的，他完全可以礼貌一点。
    德拉克被晾了一会，他不着急，着急的也不该是他。
    大概要到中午，毕竟是在餐厅里，德拉克看着眼前的摆盘若有所思，他说：“你没必要模仿法尔科内。”
    “我没有，史矛革，你现在应该能够重视我了。”企鹅人在某些字眼上咬得很重。
    “其实我以为会更慢一点，不过，恭喜。”德拉克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企鹅人与他碰杯以后说：“感谢您的赏识。”
    德拉克曾经想把科波特发展成他的线人，但德拉克最初被他的表面欺骗了，谁都说不清一个怯懦又猥琐的男人最后爆发出来会是如何的。
    “是时间造就了你。”很多因素促使企鹅人的崛起，是德拉克对于老牌黑帮的打压，也是史矛革和蝙蝠侠制造出来的恐惧。
    “当然，我现在就是哥谭之王！”
    对于这点，德拉克不想评价，但企鹅人你这么说，小丑同意没有？
    “对了，法尔科内会在近期出狱，保外就医。”德拉克总有些内部渠道：“市长觉得他难以控制你，别太给他面子。”德拉克有意挑起一些内部纷争，毕竟他对此得心应手。
    “史矛革，你绝对是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我给你我的信任，你就要给我忠诚。”同样，史矛革也是个企鹅人控制不了的人。
    “我和蝙蝠侠不一样，我不会打白工，只是我和韦恩有些的交易，我来这里，完全是有利可图，对我来说金钱既信任。”德拉克说着瞎话，得仅对人对事就得说不一样的话，企鹅人也挺精明的。
    企鹅人的话语带有诱导性，他说：“当然，是我组建了这个哥谭的犯罪联盟，加入我，我帮你处理韦恩。”
    德拉克不置可否，他说：“你得先排队。”想弄死韦恩的人可多了。
    “我想你帮我处理掉蝙蝠侠。”企鹅人交出自己的条件，而一个侍应生举着托盘过来，他说：“这我的一些诚意。”上面是德拉克带来的宝石、一张冰山饭店的贵宾卡还有一张写有“史矛革”的犯罪执照。
    “好吧，我会找他打一架，但我没打赢过他，从没有。”德拉克笑说，企鹅人比法尔科内更高级一点，估计他也想不到史矛革和布鲁斯能够那么的亲密。其实史矛革和多个黑帮都若即若离的，但不得不说他们都处于合作共赢的状态，最后赚的盆满钵满的都是德拉克·韦恩。
    不过蝙蝠侠那种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作风，史矛革应该和他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