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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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排挤的结果就是没有人为他们领路,哈利同样得不到城堡的好感,霍格沃兹通过各种手段厌恶他,包括永远转不对方向的楼梯和永远看不到任何人物的画像。与之相反的就是德拉克,城堡对他的态度好到有些掐媚,在他们被斯莱特林的大部队甩下后,德拉克随便说了句要去变形课的教室,原先完全对哈利没有反应的画像争先恐后地为他指路,那些楼梯更是为他提供最佳路径。比较倒霉的就是哈利踩上那些楼梯时,楼梯就剧烈晃动得想把他甩出去,别用这个难为吸血鬼,他可是能徒手爬岩壁的那种,他现在只是保持平衡再多跑几步,收敛不少了。
他们坐进变形课的教室时,同学院的斯莱特林学生带着十足看好戏的眼神,好吧,下马威。事实就是,他们迟到了。
“也许混淆咒没什么用了。”他们只能坐上第一排的位置。混淆咒只会起忽视作用,但如果他们实在扎眼,混淆咒的用处有限,他们受到的关注太多了。
中年严谨的女教师先是讲了变形术的概要,并说了这节课的主要内容:“各位同学请听我说,这节课我们要将火柴变成针。”
德拉克的困意冒出来,冲向头顶,他懒洋洋的说:“我用变形术从来没用过什么咒语,随心所欲,在随性中寻找规律,只要有相似运作的魔力波动,变形术就能达成。”
“就算你的魔杖是个摆设,起码也装个样子,变形术天才。”哈利拿着自己黝黑的魔杖摆着样子挥舞,实际上他的魔力根本未注入魔杖,魔杖主要是为了疏导混乱的魔力和引导,强大的巫师根本不需要魔杖,他们很特殊,更加不需要。
“你好,先生们。”麦格教授大概知道他们在斯莱特林的境遇,她说:“下回你们可以早点起床或是记住路线。现在对你们来讲这种变形术还有点困难,你们重要可以做一些简单的尝试。”她再复述了两边咒语,确保他们能记住。
等麦格教授背过身,德拉克手指戳戳火柴,火柴立刻变成一根带着华丽纹饰的银针再变会火柴的样子。哈利翻个白眼,连他都没记得咒语,德拉克说得有道理,找到可行的魔力波动再进行自我形式的演变。虽然德拉克并不承认自己是个变形术大师,但他已经完全有了自己的变形术风格,华丽又精准。但哈利并不算擅长变形术,术业有专攻,不要强求。
哈利模仿德拉克的魔力波动,用魔杖轻点一下火柴。
“沃尔图里先生,恭喜你成功了,你可以为我辅导一下你身边的韦恩先生吗?”
哈利带着礼貌的笑容,说:“我的荣幸。”
德拉克对他挤挤眼睛,说:“混淆咒。”
“睡个好觉。”
最后就是德拉克睡到下课,哈利用书拍拍德拉克的脑袋说:“还有作业,鉴于那是一位精通变形术的女士,你可与她交流一下。”
“免了吧,用我现在的身份不合适,至于作业,我有一个小道具,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应付那些作业,多少英寸来着?”德拉克伸了个懒腰,他还不算完全清醒了。
“六英寸,我想你的道具应该有双人份的,走吧,下面是魔咒课,走道上的人应该少了,引路精灵,指路吧。”
魔咒课的第一节,让羽毛飘起来,可以说所有的魔咒都是有共性的,抓住他特质的魔力波动。还有一点就是,不同的魔力波动是会造成相同或是相似的结果。
“我想到了四种。”哈利用杖尖点点羽毛。
“你赢了,我只想到三种,还有一种仅是精灵魔法师能使用。”
“我实际上比你多出的那两种,打了擦边球。”
“拉倒吧,我根本想不到。”德拉克没有沮丧,他们交流、切磋了有一阵了,德拉克也必须要承认,有经历过中世纪混乱纪元吸血鬼记忆的哈利知道太多旁人不知道的咒语,这不仅仅是阅历的问题,就像德拉克刚刚接触变形术后就依靠精灵本性,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更精细华丽。而哈利是对魔咒有别样的天赋,魔法元素在他手里组装,结合,提供他所需要的效果。
只是聊着聊着他们的话题就跑偏了,“你说阿尔弗雷德花了两个星期来教你挽一个温莎结。”
“是啊,我那个莫名失踪、阴阳怪气的哥哥可不能代表韦恩家的形象,我得为韦恩家的未来考虑,我毕业后应该直接去韦恩企业内找份工作,或者提早毕业,去牛津或是哪里再弄份学历。”德拉克摸摸自己的领口,就是早上迷迷糊糊的,他也在半分钟内挽出一个精准的温莎结。
“是不是后悔了?”哈利觉得自己只要有充足的魔力,他可以保持在任何他想处在的年龄,他缺的就不是时间,他只要找个合适的地方。
“也不是吧,我的哥哥,呵,他准备把我送去寄宿学校,还不如这里呢。”德拉克用魔杖一下下敲着桌面。
“你们也许应该谈谈,你以前可是……非常的喜欢他。”哈利说得有些调侃,他们的对话趋于成年人,毕竟他们的阅历实在是不一般。“你在这一年里发生了什么?别随便打发我,一年以前你写的信真的是十岁的一个小少爷写出来的,之后,就在大半年后,你的信就变了。我虽然相信五十年的魔法密林经历,但去疤剂你不说清楚的话,我不会提供第二次。”
“在魔法密林里面我的时间是停止的,我被兽人抓到了,好在是没多久以后,我被矮人救走,很多年我一直长不大,也不可能像他们那么强壮,我做不到锤炼金属,我只能学学他们看不懂的炼金术,阿福教会了我不少字,好在我的启蒙炼金书籍有部分是英语的,当然,我还有太多看不懂的,我得让自己变得有点用处。”德拉克说得很勉强。“倒是这个温莎结,根深蒂固,我思念着他们。”
“之前,你为什么会去到魔法密林?之后,你怎么变成的精灵?”哈利注意到德拉克回避的问题。
“教授来这了,挥舞你的魔杖。”德拉克摆明了就是想拒绝,当然这节课他们两个都没有成功,那个拗口的魔咒,谁去记那个。
中午,德拉克尝了口南瓜汁就放回去,味道诡异。他从果盘里拿出他能入口的东西,不管是他的精灵状态还是人类状态,他都是能进食任何的东西,肉食,蛋类都可以,但他几乎只吃蔬菜和水果,他厌恶肉食蛋类的腥味,这会引起他某些糟糕的回忆。没有腥味的食物他能接受,但他又讨厌油腻,所以他真正能吃下去的并不多。
哈利的眼底有些发青,他和凯厄斯一样酷爱血酒,但现在并不算饮酒的好时机,他一般使用增龄剂后和凯厄斯一起喝一杯,在凯厄斯共感的能力和哈利一些小药剂的帮助下,他们能在烛光下温馨的享受一顿烛光晚餐并完美地欢爱上一晚上。“我周五晚上会溜出去,和凯厄斯喝一杯。”
“会帮你打掩护的,鉴于现在还只有周四,回去补点血。”
“多久没这么简陋过了。”哈利抱怨。“图书馆?”
“我回去再补会觉。”德拉克吃了没几口就放下,他想念阿福的小甜饼和红茶。
“我也回去吧,我得补充点药剂,以防不时之需。”
“你的那个针剂设计得不错,有精力药剂和荣光药剂吗?”德拉克觉得他需要屯一点。
“做成针剂是因为口服对任何人的味蕾都不太友好,何况口服对于吸血鬼见效太慢。另外,我不会给你停供那种损耗身体的魔药的,现在开始,禁止魔药,限制咖啡,不许熬夜……互相监督。”哈利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工作狂,熬起夜也是需要有人拖他到床上。
过了午间的休息时间,哈利和德拉克,主要是德拉克靠着天生的血统优势导航到魔药教室,他们选择了最后一排,哈利用魔杖戳戳桌上的坩埚。中午他已经试过了德拉克给他的试验台,上面配备了极度严密的温感设备和计量设施,以他的水平这些东西可有可无,但不得不说,德拉克很用心。那些繁杂又实在有效的防御炼金法阵和自动清理法阵更是不用说了。还有全套华丽又不失实用的魔药器械,是德拉克的风格,所以作为他的友人很幸运。
“事实上,我和西弗勒斯有两三年的书信联系了。”
“像是我们俩?”德拉克可不会有独占哈利的想法,哈利因为自己的伴侣把自己姓都改了,该头疼的是他年长的伴侣——凯厄斯·沃尔图里。
“商业上的合作。”哈利说:“我可不是沃尔图里的义务劳工,他们每个月都要支出给我大量的欧元,虽然我拿的也不多,药材还是我自己准备的,但魔药的需求量太大了,积少成多知道吗?我私人的资产……和凯厄斯绑一起的,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反正两三年前,我实在受不了做一些基础又浪费时间的药剂后,我和西弗勒斯合作了一下,他把学生做出来的部分合格的基础药剂卖给我,我再进行二次加工,同时我给他提供魔药材,我手下有两片优质的药材产地,专人打理。”
“我看你是越来越懒了。”
“凯厄斯可是有一次躺下去闭目养神一阵,清醒过来后却已经过去五、六年了。”哈利看着桌上的药材,心里有数,疥疮药水。“你不试试看做魔药?”
“你想看我炸坩埚吗?”德拉克翻了个白眼说:“体质原因,你最好看住我什么都不要碰,或者我去申请免修。”
“好吧,你总要试给我看看。”哈利不相信任何炼金术师的动手能力是糟糕的。
时间正点,魔药课教授开门进来,非常的……有气势。
德拉克轻声说:“看来说魔药大师都有些怪脾气是对的。”
“我是懒,对吗?”哈利有自觉地接话。“西弗勒斯就是比较刻薄。”
“这可不算好听的名词。”德拉克的声音在喉咙里打了个弯,好吧,他被斯内普看见了。
“韦恩先生,是什么让你认为你能不好好听课。”斯内普走到他面前,“回答我的问题,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津液会是什么?”
“我不知道。”德拉克都懒得浪费时间,术业有专攻,他一辈子都没必要去研制魔药。
“牛黄取自哪里?”斯内普冷哼一声。
“不知道。”德拉克说:“我没有预习,你问什么我都不知道。”
“Well,韦恩先生,据我所知,魔药是通过O。W。L。s考试的必修课程。”
“这个我刚知道。”德拉克还需要一个大学文凭,他不可能在霍格华兹呆够那么六七年。
“好的,韦恩先生,一星期禁闭。”斯内普说完后袍子翻得像黑云一样的走了。
哈利低声说:“你是自找麻烦。”
“我倒是想看看谁的麻烦更大。”德拉克露出一个小心眼的笑容,他不喜欢这个教授。
“他可是斯莱特林的院长,得罪他的话,我们会很麻烦。”哈利说得很无奈,不像他沉淀了3000年,德拉克真的还在爱玩的年龄,孩子气的过分。
“我想在这节课上炸个坩埚。”德拉克的手摸向桌上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