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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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坤想着阿黄的那句话。忽然间,感觉在他们的世界里,技校和高中永远都是有着不可分离的关系。是乎当他们上了高中以后他们的世界就会发生本质上的变化。呵呵,其实不是吗?人生就是这个样子,一次偶然就会把你的生命旅途带上另一个地方,虽然,结果是一样。不过人生在意的是结果吗?不是!人生最在意的是过程。而在这样的过程里,我们都迷茫了、迷醉了。
江小坤今天很意外的来到了教室。教室里的灯,把整个教室。渲染的是那么光明。而窗外的黑暗还让霓虹灯渲染着昏黄、昏黄。
江小坤看到舒彤见自己进来后,马上放下手里的笔记深情的望着自己。江小坤想,好像她永远都有写不完的笔记。而在这样的世界里,还有人会在在意这样的笔记吗?或者说有谁会认为这样的笔记对以后有着举足轻重的用处。
江小坤的位置上让乌鸦和几个同学占据着。江小坤忽然间很想跟舒彤说上一会话。而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强烈的他忘记了自己那些所谓的不该的理由。
走了过去,对着舒彤说道:“你怎么还在写笔记。”
舒彤抬起头看了看江小坤露出一个很高兴地笑容说:“恩,你怎么会来教室。”
江小坤笑了笑说:“教室不是我们的地方吗?”
舒彤笑了笑说:“呵呵,对教室是属于我们的地方。呵呵!很有意思的一句话。坐下吧!”
江小坤很自然地做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时候这么的自然。
坐下后,江小坤问道:“你怎么还在学习。”
舒彤皱了皱眉头说:“学习不是属于我们的东西吗?”
江小坤顿时语塞,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如果说是,或者说不是。那他等于自己在抽自己的嘴巴。是,他来到这里从来都不学习。不是,他现在的身份还是学生。
舒彤接着说:“听他们说你的文采很好。而且还经常写点文章?”。
江小坤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只是无聊时,打发一下时间罢了。”
“哦,那可否拜读一下。”舒彤满脸笑意地说道。
江小坤没想到自己会写点东西的事情,在班里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他只记得他跟阿黄以及乌鸦说过这事,别人也就没有提起了。
江小坤想既然好不容易在舒彤面前有个展现的机会,那么就一定找一篇自己最好的文章展现一下自己的才华。
江小坤想了好久对舒彤说:“你等一下。”然后,江小坤就走会自己的位置。乌鸦很有深意地对江小坤笑了笑。江小坤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从自己的课本里,那出一张很好看的信纸。江小坤看了看。满意地笑了笑。也不理会乌鸦的目光。走到舒彤旁边坐下,把信纸递给舒彤说:“写的不好,不要笑话哦。我知道你的文采也很好。”
舒彤淡淡地笑了笑。便看起了手中信纸上的文字。
上面是这样写的:“站在那个路口,踟蹰。向左?向右?向前,还是回首?不知道,就这样闭着眼,一路走。走个好久好久。
当我睁开双眼,熟悉了黑暗的黑色眼珠,刺痛。
能有眼泪滋润一下,就好了,可眼泪等了半天还是没有流下。流泪,不是我的权力。泪水已经不属于我了,我把泪水当作一种装饰,在黑夜里,没有人在乎你是不是珠光宝气。泪水,已经被我遗弃。
一个人站在,灰暗的角落里,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唯一留给自己的便只是自己的寂寞,于是便守着寂寞在那里固守。想想在曾经的日子里,是自己的幼稚,还是自己太过于天真了?自己开始和一群人走在一起,一路上,却又让一个个人离自己而去,没有珍惜,不去挽留。相信自己一个人可以的,可是,最后,当我一个人站在这里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害怕寂寞,好想有一个肩膀可以靠一下,因为我不是真的那么坚强。
在那以后的日子里,我一个人低着头,在那个角落里,偶尔有人走过,他们看到的只是我表面上的那种落寞。没有忧伤,没有快乐,像是我在沉思着什么,在找寻着什么时。他们悄悄走过,因为他们感到我不需要他们安慰,可是,如果当他们走过后,回头看我一下,他们便可以望到我那忧伤的脸。
呵呵,我无奈的笑了,不知为什么,我还可以笑,我有什么可笑的,我的心在告诉我,你笑的是你自己啊!笑我自己!!!那就让我笑吧。起码有一个可笑的。笑声在黄昏里,吓跑了暮鸦,它们也不喜欢落寞。
现在,我还是一个站在那里,没有离开过,因为我已经不在属于太阳了,也不在属于黑暗了,属于的是黄昏,因为那种光线即不刺眼,而我也不想在让自己走在黑暗里了。
一个人,永远只是一个人,有人可以陪我走过一程,却可以没有人可以陪我走过一生。”
舒彤睁着大大的眼睛入神地看完这篇文章。看完之后转过头来对着江小坤说:“很好。”
“呵呵,也就这个样子吧!”江小坤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过,我希望,你能转变一下人生的态度。我能感觉到上面的颓废。以及你打算用一种浪子版的心情走以后的路。这样不好。”舒彤叹息地说道。
江小坤沉思了一会说道:“或许吧!”
舒彤对着江小坤认真地说道:“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以后的路,毕竟以后的路还很长,而我们才刚刚开始。”停顿了一下舒彤接着说道:“我知道,大家对于这个学校失望了。不过,我们并不能为此,就对自己失望,对以后的人生失望。你好好想想吧!不是吗?”
江小坤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站起来说:“我累了,早点休息吧!我累了。”
舒彤抬着头看看江小坤有点落寞地说道:“晚安。”
江小坤走后乌鸦也跟了过去,在走廊里对着江小坤坏坏地说:“不错嘛!这么快就有进展了。佩服!”然后又对着江小坤做了一个抱拳的手试。
江小坤对着乌鸦笑着说:“行了吧!你。你都跟舒彤说过我什么?”
“行了吧!你,你以为你是谁呀!我们的舒大才女看上你,那你的福气知道吗?”乌鸦不屑地说。
接着乌鸦伸个了拦腰,打了个哈欠说:“走吧!回去睡觉了,”
接着他们一起回到了寝室。
还是那个样子,黑暗的走廊里,响荡着他们的脚步声,几个寝室错错落落地亮着灯光。江小坤看着走廊的尽头,感觉自己正一步又一步的无尽的黑暗深渊。就这样一步又一步地走着,擦过身边有着光亮的寝室,却又不是自己睡觉的地方。然后一步又一步走向自己的寝室。没有光亮。只有浓烈的烟草味,在黑暗之中闪现着,暗了,又亮了的红光。好像这些才是属于他们的所有。浓浓的烟草味在这里弥漫着。不时亮起的红光,偶然照亮了那些没有表情的面孔,呆呆地看着房顶,沉寂到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