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国 14头牌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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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竹签,十二支,刻了十二个红牌男妓的名字,剩下的三支,是还没有被女人碰过的处子。每个名字都不错,我说:“让他们都出来,站一排给我看看,哪个喜欢我挑哪个。”
一旁的老鸨脸都绿了:“姑娘,我们这的美人可和别处的不同,朝廷上的高官贵胄来过不少,没哪个能让着所有的红牌都出来服侍她一人的……”
朝廷的高官?高得过太子我?我可是未来的王,整个越女国都是我的,要几个美男我很过分?“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姑娘,”估计是看我身后的两个随从不好惹,老鸨也没把话说绝,“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您看到那边那位小姐没有?她可是魏寻芳魏尚书,她今日包了两个红牌,谁敢去砸她的场子?”
我顺着老鸨的目光看过去,不远处果然有个气度不凡的女子在和美男们说笑。
魏寻芳的场子我敢砸,真要对上,我一个太子,怕什么?可我没有必要惹她。这种时候,少一个敌人总是好的,何况,她身边的美男不见得是这绝色小榭最好的。
“好吧好吧,”我拉过那个叫念青的美少年,“你陪我去后院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我中意的。”
鸨头以为我怕了魏寻芳,也不点破,只嘱咐了念青一声好生伺候,便去忙其他事了。
念青没有唬我,路过中庭的时候,看见不少美男,念青也乐得给我介绍:
“那边那个在梳头的,是柔情馆的红牌,他可是我们绝色小榭里最温柔的美人;靠在柳树边向你笑的,是艳情馆的,是不是很妖媚?还有一个人坐在亭子里的那个,也很受欢迎的,可是不好相处,他是冷情馆的……”
很多美男从我身边走过,用尽各种方法想引起我的注意,我只是微微带着笑容,并不上去搭讪。
又走了一段路,我听见了泠泠古筝的声音。不知道曲子是什么,可我觉得和一般的音乐不一样。
我向声音的源头望去——那是一个精制阁楼,袅袅香烟从里面飘出,香气醉人。我问念青:“那阁楼里住的是哪位相公?”
念青笑了:“无心居里住的相公可不是一般的相公。”
“怎么个不一般法?说来听听。”我的兴致真的上来了。
“绝色小榭的美人们是分了等级的,您刚才看的那些,是各个小馆的头牌,是以为小花魁,品级为一品。无心居的这位,平常人连面都见不到的,他是整个绝色小榭的头一张牌子,也是绝色小榭的唯一一个绝品。”念青的眼里满是崇拜和羡慕。
“是吗?他叫什么名字?”激动了我,传说中的大花魁呀!身为采草公主的我怎么能错过!
“冷情公子,北辰白衣。”
我心里一惊,北辰?北辰和北溟都是京中有名的两大世家,旁支并不多。北溟,也就是小映他妈妈那一派,是有名的书香世家,而北辰,是京中第一的乐师世家,当家的北辰嫣是越女国的国师。这个北辰白衣,和北辰嫣有什么关系?北辰这个姓,可不是能随便叫的。
我试探着问:“京里姓北辰的不多呀,国师一家势力不小。这北辰也是能随口叫的?”
“姑娘,公子的身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您竟然不知?”
我又塞了一锭银子给他:“说。”
“白衣公子是国师的私生子。”
“什么?!”
通过念青的爆料,我对北辰白衣了解了个大概。某日,北辰嫣,我们的国师大人,逛青楼,一眼相中了北辰白衣的父亲,于是,两个人ooxx又xxoo,北辰嫣背着正妻,和美人厮混了一些日子,然后,北辰白衣出生了。纸包不住火,国师的妻子大发雷霆,利用自己的家族势力铲除了北辰白衣的父亲,再把北辰白衣送回青楼,编为官妓,北辰家的任何人都不得赎他。后来,北辰嫣出于对儿子的愧疚,三番两次来青楼,想要带他回去,可白衣是个硬气的人,他认定是北辰嫣负了他爹,牛脾气一发作,白衣不肯和北辰嫣回去,说是一辈子不会踏入北辰家的门——宁可死在青楼,也不要北辰家的半分施舍。
当真有骨气。
面上北辰嫣是和白衣翻脸了,但毕竟是自家儿子,总不能放着不管。所以,国师府暗里是罩着白衣的。于是,这个恶俗的的故事中一个新的恶俗的设定出来了——卖艺不卖身的冷情公子北辰白衣。
世情薄,人情恶。白衣公子厌恶一切女性,从此不再相信爱情。这点,倒是和我有那么一丝丝相像。不过,我可不是冷情。据说,白衣公子之前是冷情馆的,自去年被选为花魁之后,就独立出来,单独住无心居了。
“哈哈,今天我就要摘北辰白衣的牌子。”我说。
“使不得!”念青赶紧说。
“怎么使不得?”我不悦。
“公子脾气不好,而且心性高傲,姑娘这样贸然打搅,会被赶出来的。”
“那就赶赶试试看。”我今天要定了这绝品花魁!
我一提衣摆,径直走入了无心居。走上楼阁之前,有两个小厮想要拦我,但看到我身后的两位护卫,知道我身份不凡,所以没敢阻拦。我让一个护卫在楼下等着,另一个护卫去找小菊,然后自己上了楼。
宛如仙音的琴声停止了。纱帐后面,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
“是谁胡闯我这无心居,扰乱了我的心思?”
“本大人不过是觉得这琴音悦耳,想一睹公子芳容。”我从容地说。
那边半天才说:“我为何要听你的话?”
我自信地笑了:“因为没有男人可以拒绝我。”
“来人,送客。”
我毫不理会:“我想看看传说中的白衣公子是不是名副其实,比我还美。不让么?”
“如果我不让呢?”白衣问。
“我一把火烧了无心居。”
“好大的口气。”白衣嗤笑。
我也笑:“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你不过就是一个伶人,我喜欢听你的琴,是你的荣幸。”
“不懂乐理之人,当然会这么说。”
我有点不服气了:“不如这样吧,你弹琴,我唱曲,咱们比一比,究竟是谁厉害。”
“哦?谁来定胜负?”
“你。”我肯定地说。
“这对大人来说,有失公允吧。”白衣不敢相信我说的话。
“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不管你弹什么曲子,最后胜出的一定是我。你一定会认输。”我为什么这么自信?因为我有经验嘛。古往今来,那么多女生穿越到古代去,用现代歌曲征服古人的比比皆是,我怕什么?我可是音乐系的才女,我唱歌是什么水平我自己知道,蒙蒙这个白衣,不会有大问题。
白衣说:“好,我和你比。”他的琴是天下第一,他不信他会输。况且,来评定胜负的人是他,他根本毫无顾忌。
“你若输了,便和我回府过一夜。”我趁机开条件。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