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的夏之梦 第72章 同居物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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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晚上有没有事情,回家又有那个冰山在,所以我百无聊赖的向落蘅那边的学生公寓走去。
上了楼,我熟悉地取出压在窗台盆栽下的备用钥匙,打开了落蘅的房门。正要进去,我看了看搁在玄关的两双鞋子,怎么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咦咦咦,这里怎么会有两双鞋子?”我一时兴起,准备去住在东十二街的落蘅那儿,可是为什么会有两双鞋子?我记得落蘅自从上高二的时候,就搬出迹部家独自一个人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了。真是的,最近都没看到落蘅了,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而且大门也没锁,按照落蘅的性格,是不会出现这种失误的。我抬脚走进了落蘅的别墅,顺便帮她关上门,可能声音太大了点,住在里面的人立马惊醒!
虽然疑惑,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让我不以为意地向内室走去。有鞋子的话,落蘅应该在家吧?越往里走,就好像听到一些什么声音隐隐的从里面传出来,含糊不清的,却越来越大声。卧室的门没有关严,不知怎的,直觉现在最好不要进去,可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于是我的眉心轻蹙,还是有些迟疑地上前,试探地推开了门叶。当我终于看清楚里面的情形时,双眼猛然震惊地睁到极限,下巴张得都快掉到地下,当场就石化在门边,动弹不得。一个男人。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还好下半身被床单盖住了,在做着那种事情,而被他压在身下、同样是赤身裸体的女生居然是落蘅?!!
此时,落蘅的余光也看到了她,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当她仰起身体,清清楚楚的看到是我后,目光相对,两人刹时异口同声地尖叫出来,“啊——!”
加上迹部三个人,隔着一张矮桌,呆若木鸡地坐着,气氛尴尬得让人连吞口口水都会因为声音太大而不好意思。
我的一双眼睛紧张地在落蘅和迹部间看来看去。
半个小时后,我坐在客厅里面,“喂,呆子……不会吧?”瞪着我明显的反应,落蘅的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
“你们真的没有?难道手冢和你在一起都是盖棉被纯聊天?!”
“……嗯,就是这样。”我小声应道。
事实就是这样嘛,我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啊,虽然手冢是和我在一起住啊,但基本上是抱着自己的,那个房间还是留给了阿澈。而且,就只是这样,就让自己好几天都没睡着过。
“白痴啊!这么大了还玩办家家酒?!”落蘅啊,认识你那么久了,原来才发现,你其实也不是一个淑女啊。
“第五街的三号书店。”迹部突然说道。
“呃?”我不名所以地看着他。
“《夫妻生活三百问》,或者是《爱的交融》,两本都买的话我可以介绍你打五折……”“啪”地一声,落蘅不知从哪拿来一把纸扇,重重地打在迹部的头上,“不要突然说这种奇怪的话!”
“我是想,虽然学医,但像手冢这样的人,一定没有看过色情杂志,搞不好他跟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女方主动会比较有利一点……”迹部委屈地抱着头,辩解道。
“不要自作主张!我没有问你这种事吧?!”
“不论什么样的男人,在一种状态下都是屈从于本能的单纯生物。”他坐直了身体,首次用认真地眼神看着她,道:“与自己所爱的女人做爱是舒解压力的最好方法,所以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容易随时处于紧张状态,也能够承受过重的压力,但只要是人就会有极限,对一个从来没有松懈过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只是看着他,然后低垂下头,轻轻地点了一下。
路经一家书店,我看了看招牌,好像正是迹部说的那一家。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不久,只见一个女生作贼似的抱着个纸袋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出来,红着脸往自己的公寓奔去。
“这么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有什么事情啊?”一回到家里,就看见手冢坐在客厅里喝着茶,好像是在抓偷跑的小女孩。
“啊,这个嘛,没事啊!”我挪动着身子,准备溜回房里去。
“不是说去找落蘅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手冢继续喝着他的茶水。
“这个啊,落蘅有事啊,忙不过来嘛!”我脸部红心不跳的回答道,“耶?阿澈呢?他去哪儿了?”
“伯爵来说,阿澈的朋友来了,想见他,所以让他回去住一段时间。”天知道冰山是说谎的最佳材料,没有表情,看不出来的神色。
“哦,”我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包裹。
“你去买什么了?”手冢准备打开。我立马捂住,“啊,这是替别人买的啦,不能拆的啦!”我转过身,双手抱着就往楼上跑。唔,我摸了摸脸颊,真的好红啊,刚才都快曝光了。
晚饭后,照常的,手冢洗碗,而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今天下午买回来的书。真的是,太脸红了啊。迹部景吾,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家的姊妹吗?虽说我和他的准夫人从小到大就是姐妹。
“看什么呢?”手冢走进我的房间,一把扯我我看的书,“爱的交融?你去买这个做什么?”
“啊,我随便看看啊!”殊不知,洗完澡的我,坐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已经快要冒出血来了。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我的意图,手冢顿时气得牙齿咯咯作响,不由得狂吼道:“你是白痴啊!随身带着这种东西是想要怎样?!”
“这个,是别人介绍给我的嘛,人家不好意思拒绝。”
“你……”停顿了一下,又停了一下,怀疑他的能力吗?她被他吓得慌忙用书遮在脸上,还来不及解释,就听得他又说道:“给我啦!”手中的书在她一个闪神下就被他强抢了去。手冢拿着书就径自翻看起来。
“呃——?!”懒得理会我傻气的模样,他将书页打开放在我的头顶,还趴在我的身边就自顾自专注地看起书来。
不一会,身边突然传来低低的窃笑声,他面无表情地忍耐着;那笑声越来越大,他眉头也越来越紧的蹙起;直到她肆无忌惮地笑得花枝乱颤,他才忍无可忍地道:“闭嘴!”俊脸上浮现一抹羞窘的绯红,“你不要笑啦!”勇于学习的精神有什么不好?他就是对这种事情不擅长嘛,也不想想他这么做是为了谁?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
“对……不起,人家不……笑了。”我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唇,好不让自己再笑出声来。好可爱。冰山也有这种别扭的性格,真是可爱到不行。
“呃?”我反应迟钝地看着他,他看书的眼神是那么的投入,几缕头发顺滑的垂了下来。我不自觉的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是那双明媚的丹凤眼,最后是嘴角上的唇线。真是造化弄人啊,为什么这个男人,越长越可爱呢?
“紫萦啊,你想干什么啊?”手冢捏住书本的手倏然缩紧,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既然你那么好奇,不如我们今天就示范一下好了。
“这个,国光,很晚了呢!你不觉得吗?我们明天还要上课的!”我还犹豫着,天啊,自作自受,早知道就不听迹部的话了。
“明天是星期天。”手冢说完,便放下了手中的书。
“可是,这本书……”我还在做垂死挣扎。
“刚好看完。”夜晚的月色照了进来,我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红晕,眼里却交织着浓厚的情感,不知道是月色撩人,还是感情醉人,手冢看我的目光,是那么的柔情似水。
他目光灼热地看着我,伸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白皙柔嫩的颈项,然后是织密而缠绵的轻吻。从眼睛,鼻子,最后到薄薄的嘴唇。他一手解开我的衣扣。
从领口开始,手冢的动作缓慢而慎重,像是拆开最心爱而珍贵的礼物,小心翼翼而又满怀期待。浓浓的情悸令他不禁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陌生而炽热的渴望蓦地从下腹升起,几乎是出自本能,他无法忍耐地翻身将我压于身下,迫切地深吻着。
感到他的吻那么深沉,当他的手从衣服的边缘探入,越来越下时,我的手顺着他光洁的脊背向下滑,一边轻柔的爱抚着他的腰部,再往下,探入他温暖而隐秘的脆弱处。
“别……”他突然喘息地出声,气息变得急促。
我对他的阻止置若罔闻,手指跟着情动的欲望游走,继续留恋地逗弄着他。
“停……不要,紫萦,你这个小妖精,看我不收拾你!”手冢作势要掐住我的脖子。
“那么,至少要关灯啊!”声音如同蚊子一样,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红的熟透了。
当房间陷入黑暗后,手冢把头缓缓下移,一直埋进锁骨之间,温柔的亲吻那里,顺手挑开了松垮的肩带,从脖间一直到前胸,留下一路嫣红的痕迹。
“恩……”我不知道这时候我的声音有多么的诱人,自作孽,不可活!我已经溃不成军了,灼热的空气下,就只剩下了一片焦灼……
仅仅剩下的睡衣也被剥夺干净,白摺的身体在被褥的残缺覆盖下显然无遗,手冢的吻已经已经蔓延至少女浑圆的胸前,舌头轻巧的逗弄,使得身下的某只情不自禁地哼出一声。
“很紧张吗?”埋在我胸前的那位抬头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却不知如此更为诱人。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睁圆了眼睛,细滑的触感惊的我猛然紧缩起身体,手不由自主抓住眼前的人修长的胳膊。
“…国光…不要……”所有的言辞都已混乱,就剩下这名字,潆潆饶饶……
感官的刺激似乎快淹没混沌的理智,感觉到上位的人加重了唇舌之间的力度,我紧紧着合拢着精巧的眸子,咬紧下唇,渗起一片白蜇,不知不觉中,指尖深深的向下用力,在手冢的手臂上印下数个半月形的指甲印记……
洁白的躯体映入手冢金色泛着光泽的瞳眸之中,眼前这个涨红了脸的人儿,过去的时光里,无数次的荡漾他的内心,在从未有人侵入的内心世界里,吹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细密的啄吻离开了已一片粉红的胸前,顺势向下,右手从后背抚摸过我的腰线,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睁圆了眼睛,手不由自主抓住眼前的人修长的胳膊。
“…国光…”所有的言辞都已混乱,就剩下这名字,潆潆饶饶……
感官的刺激似乎快淹没混沌的理智,感觉到上位的人加重了唇舌之间的力度,我紧紧着合拢着精巧的眸子,咬紧下唇,渗起一片白蜇,不知不觉中,指尖深深的向下用力,在手冢的手臂上印下数个半月形的指甲印记……
洁白的躯体映入手冢金色泛着光泽的瞳眸之中,眼前这个涨红了脸的人儿,过去的时光里,无数次的荡漾他的内心,在从未有人侵入的内心世界里,吹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细密的啄吻离开了已一片粉红的胸前,顺势向下,右手从后背抚摸过妍的腰线,他听见她喉咙里含糊不清的低鸣,整个人的双手失神的环上自己的脖子,淡淡的发香冲淡了进攻之中微弱的蛮横……
重新吻向少女的洁白额头,“…紫萦…我想要你…”磁性的声音低迷的诉说着,脸上没有一丝骄躁,依旧是冷静的表情。
“……啊……”一声轻声的哼叫,脊梁不禁弓起,阵阵酥麻流向全身。
于是在气氛与时机的吻合下,真正的入侵开始……
第二天一早,我从睡梦中惊醒,谁说的,手冢不会的?昨天晚上我可是累的是精疲力尽啊!
看了看身上穿的衣服,然后再瞟了瞟地上我原本的小小的睡衣,我终于了解到了: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在床上,就会变成一只猛兽!
“怎么了?”手冢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我指了指身上的那件宽大的睡衣。
手冢笑着走到我的面前,亲亲我的脸袋,“怎么,不想穿吗?那么就脱掉好了!”说着,就作势剥下了就算是遮住,也能看得清红点点的柔弱无骨的肩膀。
情欲又在隔天后的清晨爆发,直到最后,我足足休息了三天才去学校。所以说啊,成年的男人不能惹的,特别是禁欲好几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