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0章:被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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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狂风骤雨,电闪雷鸣不休,男人羞辱了沈轻舟一顿后,强硬的搂着他,鼻尖是他的气息,迷迷糊糊间,也不知是挣扎累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倒是有了些困意。
“江南水灾,近几日我比较忙,没有办法来看你,外面多雷雨,近几日若是我不能回来,你……一个人可以吗?”
沈轻舟瞬间清醒,跟着睁开眼……
然而又马上抑制住自己的兴奋,那句“堂堂男子汉,我作何不可以”的话,憋了回去。
他在极力的隐藏自己的情绪,埋首在男人的怀里,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连紊乱的呼吸都调整了过来,许久,确定自己已经冷静下来才张口说了近几日来第一句可心的话:“去多久?”
男人低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微笑,他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在极力的克制心中的欣喜,不点破,享受他难得的亲近跟虚假的关怀,“不好说,视灾情而定。”
“朝廷有令下来?”他被关的这段,几乎对外一无所知,故意试探男人的口风。
“无。”男人道:“然而这事需得我做。”
沈轻舟不再言语,心中那模糊又让自己清晰的答案在脑海中再次浮现,知道自己怕雷雨天气,只是一介匪寇,又何必关心朝堂之事?在江南,什么人有这种能力?
脑海中的答案愈加的清晰,沈轻舟抿着红唇,像是在极力隐忍。
“你,”红唇张了合,想问的话终究是没开口。
倒是男人轻笑:“不着急,你想知道的,时间到了,会知道的。”
“我认识你?”沈轻舟道。
男人不答,只是拍着他的背部,顺着他的气,让他不至于情绪起伏太大。曲庸医交代,分化这段期间,沈轻舟的情绪不能波动太厉害。
他本不在意曲迦南的话,然而谁让他是苗族的大祭司,在捣鼓疑难杂症这一方面,确实无人能及。
男人应该是放松的,身上总是被一股淡淡又悍然的清冷檀香味环绕,沈轻舟似有所感,下意识把他跟某人联系起来,但是马上否定自己的想法,毕竟,那人温和儒雅,着实不像这般不要脸,无论他说什么,软硬不吃,说跟个登徒子一样……
又不像。
他身上的信息素纯粹,悍然,又强大……
长这么大,他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
无意的,那人估计都不清楚。
或者是故意为之,像是在等他一探究竟……
又像是故意引导他往那方面想。
他总有一种感觉,自己困在一个局里面,被人算计,照着那人的计划前进。
他想止步于此,又想往前一步窥探究竟。
到底是不是同样的一种味道,自己也是仅凭着回忆,不太确定。
然而又忍不住怀疑,这世间真的有两个如此相同又强悍的天乾吗?即使他现在没有分化,闻到那股味道,还是不自觉的有些避讳,即便对方已经极力的克制,还是止不住的叫人想对他臣服,一种刻于骨子里面的天性。
沈轻舟有些惧怕,不应该啊,太医曾再三对他保证,他往后分化成天乾的几乎极高,即使运气背些的,至少也是和仪,绝对不可能是地坤。
这么一想,才有些冷静,心想,天乾也分顶级与劣质的,对于如此顶级又纯粹的天乾,他会本能的惧怕是天性,绝对不是他恐惧。
这么一想,少年的脸上又多了些倔强。
“想什么呢?”男人丝毫没有错过他脸上的变化。
“如果,”沈轻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犹豫了许久,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了想,便顺从心意,他十分肯定,即使他提出的要求再过分,男人也不会对他做什么的:“如果你是我认识的人,我希望你现在能对我说实话,”
置于后背的手顿了下,须臾,又复而重复方才的动作:“嘁,倒是没想到,这种时候你还能想从我嘴里套出话。”
沈轻舟更加肯定心中所想,又不敢去想:“回答我,若是你是我认识的人,我希望你现在放了我,对我说实话,”
“然后呢?”男人勾唇一笑。
“什么然后?”
“你想听的实话,若是我说出来不合你意,你会怎么做?说了,合你的意,你又怎么做?”
沈轻舟垂着眼,男人屏住呼吸,像是怕打扰。
沈轻舟现在是看不见,不然就会发现,男人那双碧绿深邃的眼眸发出的是渴望的深情。
“若是……若是,”沈轻舟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若是你是我认识的人,现在放了我,我,对你的所作所为……”
“嗯?”
“一概不究。”
“我不愿!”
“你不愿?”
“是,”
沈轻舟奋而发怒,猛的一用力翻过身子骑在了男人的身上,揪着他的衣襟:“你不愿?你凭什么不愿?你抓我的时候问过我愿意吗?我都愿意原谅你了,你还不愿同我说实话?”
“我想你该知得我对你的想法,”男人的呼吸有些不稳,甚至蒙着眼睛,沈轻舟都能感受男人传来的危险气息:“你确定你要这么坐在我身上?”
沈轻舟才发现,方才自己一直把他与某人相联系,与至于鼻尖不自觉的在男人的胸口磨蹭,可以说,是他主导男人的欲望,瓦解了他的意志。
下一瞬,他的呼吸顿住了,才明白刚才男人那句话的意思,两人贴的很近,几乎皮肉贴着皮肉,他自然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侵略又冒犯。
“你想做什么?”
男人的手掌把着他柔嫩的细腰,动作有些情不自禁,他微微勾起嘴角,声音性感又危险,“做你想对我做的事。”
沈轻舟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一般,缓过神,拼命的挣扎起来,男人强硬的咬住他的嘴唇,他强烈的挣扎,手脚并用,带着手链脚链,哐当哐当的响,以致磕碰间见了血。
他力道大,男人比他高一个头,力量更是大,沈轻舟不是他的对手,然而,他也不想同对方求饶,叫对方抓住了把柄,一直咬着红唇,跟着男人对抗。
挣扎间,沈轻舟勾着温润暖玉的发冠,手执尖端毫不犹豫的抵在自己的喉咙间,眼角的泪水是强忍之后的恐惧,“若是再过来,我死给你看!!”
男人一顿,不再上前,只是不断的安抚:“不哭了,我不动你,别怕……”
眼泪浸湿了黑绸,却没有再在掉下来,他咬着红唇记住了被强迫的屈辱。
没说话。
沈轻舟整个人紧挨着墙壁,高束的长发披散开来,发尾散乱,一半垂在肩上,一半落在男人的手里,几缕调皮的贴在了他苍白绝美的脸上,看着可怜得很。
让人有一种想要对他好,又想要蹂躏他的欲望,清贵又可怜,还带着勾人的气息,矛盾得很。
过了许久,直至男人搂着他的腰,他突然回了魂,他未经人事,被陌生人如此欺辱,忍不住扶着墙,脸色苍白,将夜晚吃进去的东西,尽数吐了个干净,低着头,双腿一软,滑了下去,肩膀直颤抖。
沈轻舟埋首在他的双臂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男人征了征,过了半晌,语气恢复了平稳,淡淡道:“恶心了吗?”
沈轻舟跌坐在地板上,他想要去取眼睛上面的黑绸,被男人抓着手腕制止,他放弃的放下手,一双美目在黑绸后面紧紧的闭上,“是啊,恶心,恶心透了,有种你就杀了我。”
“是吗?”男人笑声极浅,一只手抓着沈轻舟的肩膀,半跪在沈轻舟的面前,他摸了摸衣襟,没找到能擦拭的干净帕子,思绪一转,索性撕了自己的衣角细致的为他擦拭留着口涎的嘴角,轻声道:“无妨,久了就习惯了,轻舟,我想对你做的事,远远比这个还更甚,更是恶心。”
身手揽着沈轻舟的肩膀,把人往自己的怀里带,无视他的挣扎,就像以往一样霸道,声音低沉温柔带着丝丝诱人的蛊惑:“很早以前我就想这么做了,把你关起来,让你的眼里再也没有别人,干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依附我生活,没有我就不活下去,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
大手抚摸着他的背,像是安抚,又固执的不让他动弹,就像他的话一样,坚持,不畏惧,“我想要你,想用尽世间所有一切下流的手段欺辱你,让你迷乱,让人不敢碰你,让你哭着求饶,求着我放过你,又让我疼你,让你的肚子怀上我的孩子,一辈子离不开我,只为我而活。”
他像是要把一直没有说出口的情话,赶着说出来似的,就怕沈轻舟不愿听,又透露着一股子厌弃自己的情绪,看着沈轻舟排斥拒绝的动作,笑声不具温度:“恶心?我也这么觉得,能理解你,感同身受……我说我舍不得你难过,你愿意相信吗?”
沈轻舟不答。
男人许久道:“我知道你是不愿意相信的。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轻舟,你说怎么办?爱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