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师  第29章 水咒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029  更新时间:19-07-03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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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没有遇到这么愚蠢的老好人。
    不管是什么诅咒,都不能改变对方的心。因为如果能做到这一点的话,那么现在的津凪一定能变成没有心的机器。
    只有人类才能束缚人类,只有言语才能束缚人类。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样听取别人的请求。
    只是,即使被别人的话强迫性地束缚着,想要做到这一点的也只有自己。只要看着她,就知道是真心实意地帮助了津凪,我知道。
    这就是无法忍受津凪的原因。
    再也没办法把牵扯进来了,不能再牺牲别人的生活了。
    我正常地生活在这个城市,笑着说喜欢这个城市,保护着重要的小姨子,过着正常的生活。因为没有办法在六路木妨碍我的工作,津凪也没有选择。
    所以我说,我求她不要别再帮忙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来了这里。现在还要帮助津凪,不顾别人的嘱咐,参加战斗。
    尽管如此,津凪还是无法停下来。不,恰恰相反,我是他的敌人。
    当然。她被刻下的诅咒至今仍然存在。折磨身体,灼烧心灵的诅咒。
    你不能违抗它。那种痛苦、难以忘怀的悲叹、让人想哭喊的绝望折磨着津凪。永远不要违抗王国。
    连心都没有破碎的津凪至今还没有适应痛苦。我不认为你能做到这一点。我逃走是因为害怕。
    所以她才会有感情。
    如果没有心的机器做不到,那就只能束缚自己的心以免违抗。
    如果她反抗的话,到现在为止尝到的痛苦随时都会回到她身上。就是这样安排的。
    只要三谷秋生稍微改变心意就完了。一旦他的决定,津凪就会遭受难以想象的剧痛。压倒性的痛苦袭来,一定无法动弹。
    这就是我害怕的。
    事实就是如此。在津凪中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工具没有意志。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永代举起枪,开枪射击。
    射出的子弹被三谷秋生轻易挡住了。
    不过,夜羽和仕種也不通。我从一开始就对自己说,"我不可能通过一个更好的三谷秋生。"
    这是一种牵制。"白翼"本来就是天赐之物,但我却无法完全发挥它的性能。
    "白翼乌"继续牵制着我,我举起黑牙,开始奔跑。
    虽然我也怀疑咒术上能否通往三谷秋生,但和只是空枪的咒枪不同,咒刀毕竟是刀具。只不过是把刀,但不代表不能当武器。如果是切口的话,我有点东西。
    和三谷秋生也会这么想。
    那个三谷秋生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就是塞着的试管一样的小瓶子。
    他向我扔了一个看似玻璃的东西。当然不可能打中,就算打中也不敢用"黑牙"把它切掉。我轻轻跳到一旁,躲开了。
    瓶子掉在地上,很容易就被打碎并喷洒出里面的液体。无色透明的水,在我看来只不过是淡水。——什么都行。在那之前决一死战。
    我继续往前跑。三谷秋生像是在牵制似的再次扔出了瓶子。
    这一次,我用咒枪射穿了它。瓶子在空中炸裂,喷洒出里面的液体。
    就在那一瞬间,我扔出了黑牙,转向三谷秋生。
    在瓶子破裂之前投掷。虽然是一次突破缝隙的攻击,但是三谷秋生却躲开了。
    难道他没想到会放下武器吗,看起来有点吃惊的三谷秋生,可惜行不通。虽然看起来不是很擅长柔术,但战斗诅咒师似乎多少懂得一些。
    没打中的咒刀剜开墙壁,刺入其中。顺便说一句这不是咒术而是柔术。我也锻炼得很好。
    只是,这样就好了。
    我放下武器,继续往前跑。三谷秋生看着我准备拦截。
    终于,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咒刀的投掷是铺路石。当然,最好是相当于三谷秋生,但即使不是,也有其意义。
    我同时盯上了他的影子。
    刺入墙壁的"黑牙"同时穿透三谷秋生的影子,将其缝在原地。
    一个影子探测器。或者说是穿刺。算是真代的学样艺人。模仿是咒术的基础。
    当然,我比真代差劲,但只要能够暂时停下来就足够了。
    因为影子与本人相似,如果被踩到或被刺,本体也会受到影响——这是咒术的基本原则。
    只要通了,就会有联系。
    我冲向无法离开现场的三谷秋生,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
    可恶的声音突然响起。几颗牙大概断了吧。"啪"的一声,鲜血洒在握紧的拳头上。
    踏着吹踏鞴退几步的三谷秋生。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现在又举起了"白翼"——射击。瞄准器毫不留情地射向胸口的中心——
    就在那一刻。
    一种强烈的厌倦感和呕吐感袭上心头,我丢下咒枪,直接跌倒在地。
    全身火辣辣的。我感到冰冷的地面令人心旷神怡——不,这是不可能的。
    "什。。。。。。!"
    我听到潺潺的水声。
    眼角流着血的三谷秋生正用细长的眼睛瞪着我。那是一双透彻而空洞的眼睛,不能用愤怒的眼神来形容。
    "真没想到你会赤手空拳打我。这有点出乎意料——采取这种野蛮的方式。"
    "怎么了。。。。。。怕输吗。。。。。。?"
    "不,我很佩服你。我甚至没想到你会给我一拳。不过,结果还是这种程度吗?"
    "你不知道?嗯。我。。。。。。其实,放下武器比较强,在这个城市里,根本没什么传闻。。。。。。"
    "我不知道。"
    是这么说的。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连说话都很痛苦。
    啪的一声,又传来了水声。水滴落在手掌上的感觉。仔细一看,我的手上沾满了雨。
    "啊,该。。。。。。?"
    面对自言自语的我,三谷秋生这样回答。
    "我出生在一个农场,看天气预报很重要"
    这些话让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古老的咒语。
    "——祈雨咒"
    "答对了。"
    三谷秋生喃喃自语。
    自古以来,对诅咒师来说,这是最重要的工作之一,祈雨,召唤水的行为。
    因为它对生存至关重要。种植庄稼解渴——水是生命的根源。
    其手法多种多样。从从高处流水的共感咒的仪式到通过召唤精灵来降雨的萨满教等多种手法。无论什么样的世界观都不缺祈雨的诅咒。
    因此,能够召唤雨水的诅咒师基本上被视为高级人物。
    这在现代咒术中也没有什么变化——也许,把砸碎瓶子洒水的行为,三谷秋生就是把它当成了祈雨的仪式。仅仅这一点就足以令人吃惊地发现,即使是局部的,调用水的技术也只是如此而已。
    即使招来雨水,这对战争是否有帮助还是个疑问。
    但是。
    "哦,你弄湿了,你会感冒的。"
    "这样的,诅咒,啊。。。。。。!"
    我喃喃自语。如此轻易地诅咒诅咒师,实力惊人。
    三谷秋生把我弄湿了。如果被水弄湿,体温就会下降,如果置之不理,就会感冒。
    这就是这样的诅咒。
    "这是诅咒师的常识,不是吗?"
    哪怕只有一滴水,我就已经进入了湿漉漉的状态。接触到的东西的影响,在咒术上一定会受到。
    这就是我在一瞬间患上连身体自由都被剥夺的疾病的原因。
    "不过,与其说是下雨,不如说是严格制造水。"
    宣布这种事情的三谷秋生难道已经认为自己赢了吗。他从容地低头看着我。
    但是,如果为了这点小事就放弃的话,我一开始就不会来这种地方。我咧嘴一笑,然后说:
    "没错,是吧。。。。。。只要一碰,就会染上。"
    下一瞬间,三谷秋生突然跪倒在地。
    仅此而已,说明我实力低下,但我也不能就这样放任自流。
    "这、这是。。。。。。诅咒反击台吗?不——"
    "那。。。。。。不是,我所做的,只是把我和你连接起来。。。。。。"
    如果这是返回诅咒的话,我的病如果没有痊愈就奇怪了。所以不是。
    触摸就会染上——不,所有的咒术原则,最终都表现出同样的事实。对任何人来说都不例外。
    通过接触,模仿,或者通过相似,我们建立了联系。这种羁绊就是诅咒。
    "我打你的时候。。。。。。我身上沾满了血。。。。。。你不知道吗。。。。。。血液可以传播疾病,不是吗?"
    "想不到自己竟然和一个上等的诅咒师建立关系,是吗?与其说是无所畏惧,不如说是疯了。。。。。。唉,要不然,身体处于这种状态,怎么可能会施咒呢?"
    三谷秋生看起来没有我那么痛苦。
    分享了我的病痛,并试图将三谷秋生也拖入同样的状态,难道这就是我应该说的吗?他立刻切断联系,避免咒语从我身上流入。
    即使是这个咒语,三谷秋生也不会奏效。
    "完全正确。嗯。一般来说,应该没法施展咒术。。。。。。"
    三谷秋生从怀里掏出了瓶子。
    他轻轻摇了摇其中一瓶,打开瓶塞,一口气喝干了里面的水。
    "可是,这些抓挠也就到此为止了吧?就像这样,我已经解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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