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 皇宫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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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彦,我好像放错了棋子,其实刚刚我是想放到这里的。奇怪,我怎么会放到这里呢?”
我瞪大了眼,一脸震惊地看着棋盘,只听旁边的文狐狸一脸忍无可忍的表情,恶狠狠道:
“这招都用了三次了,你就不会来点别的?”
闻言了我摇了摇头,严肃道:“方法嘛,只要有用就要多用几次。你可知道,滥用手段是很可耻的事情的。”
东篱月辰忍俊不禁,未曾留意间手中的棋子便随意放了下去,在生死攸关之际自投罗网。我定睛一看,欣喜若狂,立马得意洋洋地杀了他一个回马枪,扳回颓势。
见状东篱月辰微微蹙起了眉,观察了一番棋局,半晌才苦笑道:“小妩,刚刚我也好像放错了……”
他话未说完,我断然摇头拒绝,义正严词道:“下棋不许抵赖。”
“如今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某人在一旁懒洋洋地应道。
“死狐狸,你今天就是要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捋了捋袖子,穷凶极恶地盯着那个该死的家伙。
“好了,好了,小妩说得对,下了就是下了,不许抵赖的。”
一脸好笑的东篱月辰忙出来打圆场。
“就是嘛,还是小彦最好。”
文狐狸脸色微变,不冷不热道:
“我可不是帮你,只不过她要养成了这坏性子,以后吃苦的还是我。”
“死狐狸你说什么?”
只见东篱月辰脸色略有些尴尬,我暴怒之下,手中的棋子朝着那只死狐狸飞过去。无奈他身手极好,三闪两躲,根本没被砸着。
“启禀十七皇子,二殿下在皇宫设宴为陛下祈福,特命属下来请十七皇子前往赴宴。”
东篱月辰脸色微变,顿了顿才微微一笑,淡然开口道:“你去回二皇兄,就说月辰有要事在身……”
“殿下交代了,如果十七皇子不去,属下也不用回去复命了。”
那人脸色惨白,语气决绝,唯有眼中隐隐透出一丝恳求之意。
东篱月辰愣了片刻,才叹了一口气道:“也罢,我就随你走一趟。”
说罢正要转身跟我说些什么,就听那人又道:“属下该死,殿下还说了,为陛下祈福人愈多愈佳,因此希望十七皇子的两位朋友也能一道前往。”
“你说什么?是我孤陋寡闻不成,东篱何时有这种习俗了?”
东篱月辰脸色一变,神色顿时冷了下来。
那人一颤,立马跪地:
“殿下恕罪,属下也只是听命行事。”
不料这番一说完,东篱月辰脸色愈差:“你这是拿你家主子来压我了?”
“属下不敢。不敢。”
那人忙低下头去,连连磕头道。
与文狐狸交换下眼色,我便开口道:“小彦,既然二皇子盛情难却,我们便同你一起走一趟吧。”
东篱月辰一怔,担心忧虑之色溢于言表,于是冲他点点头,示意他不必担心。唉,希望这个可怜的二皇子他不要后悔自己的“多此一举”。
去皇宫的路上,东篱月辰一言未发,神态冷冷的,竟让人有点害怕的感觉。
皇帝病重,东篱月凛遇刺,重伤昏迷之中,东篱皇宫已被东篱月枫一手控制,此时设宴款待群臣,其用心昭然若揭。
进宫之时天色分外阴沉,明明临近国丧,宫内却是张灯结彩,一片热闹景象,整个气氛异常诡异,见状东篱月辰脸色愈差,前头领路那人吓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差点连路也走错。
内殿之中正是歌舞升平,主座之上的东篱月枫左拥右抱,举杯畅饮,不时与正在弹琴助兴的月落美人眉目传情,而群臣正襟危坐,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神态都尴尬地紧。见此情形,脸色本来就已经很难看的东篱月辰气白了一张脸,双拳紧握,恼怒地瞪着主座上的人。
“十七皇帝,你来了,来,来,陪皇兄喝一杯。”
东篱月枫一开口,宫中太监已将酒杯送至东篱月辰的面前,我略有些紧张地抬头看他,只见他面色缓缓淡了下来,伸手慢慢地拿起了酒杯。
“哐”一声酒杯落地,溅起的酒水洒在在大殿中央,惊得那些歌女舞女愣在了原地,动也不敢动。
“十七皇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皇兄,月辰无意扰你雅兴,如今父皇病重,适宜静养。若是祈福,还是另寻些安静些法子吧。”
东篱月辰神色诚恳,说出来的话也是极为恳切,座上群臣也纷纷点头,私下窃窃称赞起来。见状东篱月枫又羞又怒,一声冷笑,道:
“听十七皇弟的意思,莫非以为这东篱皇室就你一人关心父皇的安危吗?若说关切,难道我这个刚刚被父皇予以重任的皇子会比你差吗?会比你们在座的这些人差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要知道东篱皇帝虽是宠爱二皇子,但碍于大皇子在朝中的声望,迟迟未曾正式立储。虽说他身受皇帝宠爱,可皇帝病重,大皇子危急,此时他说自己被立储,实在是太不恰当的时机,难免招人怀疑。
果见群臣开始窃窃私语,低头小声议论起来。
“我知道你们都心存疑虑,不过我告诉你们,我根本不在乎,父皇向来信任我,他传位于我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们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
东篱月枫醉醺醺地站起身来,用手指着群臣,毫无顾忌地大喊道。
“老夫不服,不知二皇子意欲如何处置老夫呢?”
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后殿传出,众人皆愣,待见到那祭司长老掀开帘布,从后面走出来时,各人脸色均变,有高兴的,有害怕的,有担忧的,精彩纷呈。东篱月枫脸色一变,僵立了半天,见众人纷纷弯身行礼,才勉强弯了弯身,道:“长老莫要拿月枫玩笑,谁人不知长老是我东篱的顶梁柱,一生对东篱和父皇忠心不二,如今父皇病重,月枫一切还需依仗长老您呢。”
一番话说完,我不由目瞪口呆,看来这祭司长老的地位远远比我想象地要高,就连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东篱月枫也不得不对他有所顾忌。
“二皇子言重了,老夫不敢当,老夫福薄,着实挡不起二皇子您的依仗。”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可他却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分明是丝毫没有将东篱月枫放在眼里。
“可是父皇的托付……”
东篱月枫脸色有些难看,却还是不甘心。
“皇上的意思,老夫自然会遵从。皇上,您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