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即将开始的旅程 第七章 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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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飞剑
坐在火堆边云娜双眼紧紧的盯着架在活上烤的挂满了金黄色油脂的鹿肉,这是刚才雪月痕不知从哪里抓来的,令云娜最新奇的是这只鹿的肚子里居然有一颗类似蓝宝石的晶石,十分漂亮。在一旁的雪月痕则有些惊异的看着云娜,云娜一转头看到雪月痕正在看自己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确定自己没有什么异常之后一拳砸在雪月痕的身上不满的说道: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怪物!”
雪月痕马上反应了过来说道:
“啊,从来都没有一个女孩子敢像你这样和我接触。就算是我家的几位小姐也会因为我身上的杀气对我敬而远之。难道你真的不怕死吗?”
云娜满不在乎的说道:
“怕,但我现在不怕你会杀了我。你要是回杀了我的话我现在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呢?不过我更加奇怪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杀神怎么也有也有救人的时候?”
雪月痕轻轻的一笑说道:
“我这算什么杀神,当年我家主人杀人无数百万军中来去自如,六国军队哪一个不是闻风丧胆,那才是真正的杀神呢!我家主人曾经说过,女人是用来保护的,无论什么时候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要收取女人的性命。一般情况下对于产生了威胁的女人我都会让她完全失去可以威胁我的能力。不过你的情况有点特殊,你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因为我的的大意和失误造成的,如果看到你死在流放之门中那我一辈子都别想突破了。而且我也非常看不惯卑鄙的人,反正只要是卑鄙的人要做的事我都想管一管。包括在我家主人麾下的时候也是一样,对于那些阴损的计谋我都要管一管,所以我家主人才经常把我仍到最前线去,否则的话战事根本无法进行。啊,对了,你能不能回忆一下有没有和那把剑类似的剑,或者说有没有相关的信息?虽然只是件极品废物,但如果有形成剑魂的就是不得了的东西了。”
云娜撕下一点鹿肉尝了一小口就把鹿肉扔进了火中用力的将嘴里的鹿肉吐干净不满的说道:
“明明看起来已经熟了,怎么还是生的!你刚才说什么?”
雪月痕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
“我问你知不知道有关那把剑的来历,这种剑的存在对我家主人的安宁是一种非常大的威胁。”
云娜擦了一下嘴角的油渍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说道:
“好像在小说里看到过,不过那些都是不了界事实的人胡乱编造出来的!在小说中这种剑叫飞剑,使用飞剑最著名的就是蜀山剑派了。最早的飞剑是起源与民间对神仙的一种希望,在汉唐时期曾经盛行君子佩剑,在人们的眼中一个人能否被称为君子的标准就是看这个人是否佩带了剑和玉,所以渐渐的君子佩剑也成为了神仙的标准。唐朝大诗人李白的《侠客行》中也体现了这一点,他的诗中对剑道的最高评价就是‘十步一杀人,千里不留形’。也应该算是最早的对飞剑的记载了吧。但是飞剑真正进入人们的视野还是因为一部叫《蜀山奇侠传》的电影,在那里蜀山剑派的高人们可以脚踏飞剑自由的飞天遁地,杀人于千里之外。蜀山剑派最著名的两柄飞剑就应是蜀山剑派的青紫双剑了,相传双剑合璧的时候可以开天辟地呢!”
雪月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马上又问道:
“在小说之中废剑一般都是怎么炼制而成的?”
云娜仔细的回忆了好半天才说道:
“好像都是主角找到了什么天材地宝之后用真火炼化了杂质之后又将控制飞剑的阵法还有一些可以增加飞剑威力的阵法用真元凝固在飞剑之中。还有就是用铸剑大师的杰作作为基础不断的用自己的真元和宝剑沟通,这个过程中不断的剔除保健之中的杂质,最后将宝剑变成了半金属半真元状态的元剑,元剑的作用和大道金丹是一样的,只是威力更加强大一些,但是稍微有些偏离了天道的平和,在小说之中管这样修炼的人叫剑修。我也曾经向一些前辈讨教过,他们说剑修不一定是没有可能,只是没有人尝试过罢了。我看都是一些杜撰罢了。”
雪月痕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
“如果按你所说的情况来看剑修也不是没有可能,在一个时期之内非常盛行佩剑,那这种风气肯定也影响到了那个时代高手。在那个时代一定有很多的用剑高手突破了先天境界,但又不愿意抛弃自己已经当成身体的一部分的剑,肯定曾经有人尝试着将自己的剑和自己化为一体,而且他们之中应该是有人成功了。剑修的可能性不是没有,而且可能性很大。剑属金,偏重金属性的人虽然很少,但很容易和自己的武器沟通,在那个盛行佩剑的时代最容易获得的武器就是宝剑,自然有可能实现剑修。至于说剑修的威力比一般结成大道金丹的人强大也是很正常的,偏重金属性的人修炼起来本来就很不容易,实力强一些也是很正常的,否则的话很容易造成五行不稳。而且剑原本就是用来杀人的利器,威力强一些就非常正常了。要是威力没有提升那才是不正常的事情。有失天道的平和就更好理解了,让杀人的凶器平和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剑修一定都会多多少少的受到剑的影响,应该都是一些锋芒毕露的人物。不过一般的剑是没有办法和主任联系的,除非是一些形成了剑魄的宝剑才能简单的回应主人的讯息。不过要是想和形成了剑魂的宝剑联系可能十分困难,这些宝剑除了那位让它形成了剑魂的主人以外很少和别人交流。至于说能够开天辟地的飞剑那就肯定是杜撰了,应该是哪位剑修的实力非常强,又刚好是用一对形成了剑魄的雌雄剑形成了元剑。双剑合璧再加上出众的实力破开一道十丈以上的空间裂缝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家主人就曾经依靠刚刚结成剑魂的杀神破开了一道十五丈长的空间裂缝,这才镇压住长平那四十五万赵军。也就是说修炼剑修是完全可行的。”
雪月痕的话让云娜愣了一下,云娜马上兴奋的说道:
“那你也修剑修不就可以了?以你积累的真气要和宝剑沟通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这样你不用结大道金丹也可以成就大道了!”
雪月痕皱了一下眉认真的说道:
“没有那个可能的,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剑修应该都是一些偏重于金属性的人,他们不过是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将五行合一,而是将金属性突出了而已。归根结底他们还是在五行之中,而我则是在五行之外。虽然有很多可以借鉴的地方,但可行性很低啊。而且就算是我可以修炼剑修我的杀气也实在是太重了,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宝剑可以承受的。宝剑这种东西虽然柔韧,但宝剑的性格都是宁折不弯的,无论面对多么强大的对手都会义无返顾的迎战。我的杀气太强了,所以如果是那些仅仅拥有剑魄只能简单的思考的宝剑的话一般的宝剑还没有怎么样就已经承受不了折断了,如果是已经拥有了剑魂的宝剑的话也至少是要是龙渊泰阿那个等级的宝剑才能承受的了。说道飞剑现在我应该可以肯定那把剑应该就是飞剑了,不过不是剑修的那种元剑,而是一种法器。应该是在那个重剑的年代里那些无法修炼剑修的人为了代替元剑运用奇门遁甲的方法创造出来的一直中法器,虽然威力远远没有元剑那么强大,但也应该不错了。一般情况下只要进入了先天境界就应该可以使用法器了,等你进入先天境界应该就可以使用了吧。作为法器收集天材地宝炼制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最普通的八卦还要用铜母炼制而成,更何况是在那个重剑的年代所创造出来的飞剑了。不过没有形成剑魂也只能说是铸剑的人方法运用的不是很正确,如果运用的正确的话形成剑魂成为和龙渊‘泰阿一个级别的宝剑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好了,现在一切的难题都已经解开了,你也有了好的兵器了。”
云娜随手拿起地上雪月痕用石头雕刻而成的水壶刚要喝,听到雪月痕的话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说道:
“我才不在乎这些呢!一把飞剑而已,我自己可以掌控水,只要实力提高了威力自然就提升了,用不着什么法器辅助。”
雪月痕摇着头说道:
“如果你认为是这样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别这么想,法器这种东西的威力还是很大的,理论上只要法宝的承受能力足够,使用者的实力越强法宝的威力就越大。就像那把飞剑如果运用的得当的话以先天初期的修为战胜先天后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要战胜先天大圆满境界的人就有些困难了。但是“
雪月痕的话还没说完云娜把刚刚喝进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云娜扔下水壶跨坐在雪月痕的身上,双手按着雪月痕的双肩紧紧的盯着雪月痕的眼睛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也就是说如果运用的好的话越级挑战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为什么你被飞剑刺穿了心脏还没有事呢?难道说金丹境界的六长老驱使飞剑的威力连杀死你的实力都没有吗?快点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到底,死路一条!快点老实交代!”
雪月痕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说道:
“也不是啊。你所说的六长老使用飞剑要杀掉我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有谁说僵尸被刺穿了心脏就一定要死了?僵尸都是由人类的尸体演化而成的,我们早就已经死了,所以刺穿心脏对我们来说只不过是重伤罢了,根本就不至于死亡。更何况那把飞剑根本就没有刺穿我的心脏,我的先脏不在左胸,而是在右胸。我的内脏天生就是和别人的位置相反的,我受伤是因为飞剑出体的时候释放出来的剑气在经脉中肆意穿行才造成的。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云娜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了一样趴在了雪月痕的身上,头枕在雪月痕头左侧的地面上。雪月痕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了,在他的记忆中男女授受不亲是最基本的道德准线。即使接受了一点满江的记忆,知道了在云娜所在的时代已经不象他的时代那么封建,雪月痕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接触。甚至于之前为了救云娜所做出的那些举动回想起来雪月痕都觉得自己做的实在是太莽撞了。
雪月痕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说道:
“我说你可以起来一下吗?这样我很难受的。”
云娜双手在雪月痕的肩上轻轻的砸了一下含糊的说道:
“别说话!我只是借用一下罢了,就一小会儿。”
云娜撒娇似的话语让雪月痕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只能任由云娜的任性。原本以雪月痕的实力把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云娜从身上扔下去根本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可是如果把云娜从身上扔下去的话雪月痕根本就不能确定自己可以作到让云娜不受伤。因为他一直都是全力的使用自己的每一分力量,从前他都一直信奉着“雄狮搏兔亦施全力”的宗旨。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学着完美的控制自己的每一分力量,但能否真正达到控力入微他还真不赶在这个女孩的身上做试验,毕竟他的一个失误对现在的云娜来说就是致命的。
一阵焦糊味惊醒了云娜,云娜马上爬了起来冲到火堆旁边,那只鹿已经有一大半烤成了黑炭状态。云娜居丧的坐在了地上小嘴也噘了起来。
就在云娜还在为晚饭而发愁的时候雪月痕走到了火堆边伸手拿起了那只已经大半焦糊的鹿走到云娜的身边坐了下来。雪月痕仿佛没有感觉到那只鹿的温度一样仔细的清理起被烤的焦糊的的地方,一边清理一边说道:
“其实有的时候被烤糊了反倒更加好吃,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
说完只见他手微微的一动不知从哪撕下了一小块鹿肉,递给了云娜,那块肉上甚至还有一小块焦糊的地方。云娜小心接过那块鹿肉过了好久才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闭着眼睛咬了一小口,紧接着云娜大口大口的开始撕扯那块鹿肉。云娜甚至没有注意到不经意之间自己的脸颊上已经蹭上了焦糊的鹿肉化为的黑炭,俨然变成了一只贪吃的小花猫。直到吃完之后云娜才抬起头问雪月痕:
“你是怎么知道烤糊了的鹿身上还有这么好吃的地方的?”
雪月痕又撕了一块递给云娜,继续清理焦糊的鹿肉,一边清理一边说道: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我曾经跟随我家主人南征北战十六年,这十六年中我可是从最低级的陷阵营干起的。虽然我和其他人不同,我用的是方天画戟。可是主人不允许我在战场上穿一丁点盔甲,甚至连一件厚一点的衣服都不允许穿。有的时候军队中的粮草不足了我家主人就不吃饭了,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去抓一点野味在外面烤好了拿回来给主人吃。那时侯我还不知道什么叫辟谷,只知道要让主人吃饱,只有这样主人才能指挥我们打仗。其实我家主人很苦的,他也是从小兵做起,努力了好多年才位列三公的。正是这样我才会这么忠于我家主人,敬佩我家主人。不管在外人眼中我家主人有多恐怖,至少在我看来我家主人是很和蔼的。”
云娜一边吃一边看着这个为她清理鹿肉的活了两千多年的大男孩,真不知道如果他对白起的评论传出去后在学术界会有什么影响。